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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八旗-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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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为知己者死东翁非我知己,却信我用我,知遇之恩,学生誓以此生相报”邹德归认同果兴阿,主要是果兴阿对他的信任。认识十几天见过两三面,果兴阿把绝密的特务组织交给了自己,还和自己谈他造反的理想,这是什么样的信任啊

    “先生,拜托了”果兴阿郑重的向邹德归一躬到地。

    “半年之内,学生定然让杂务科成为主子手最锋利的利刃,粘杆处、锦衣卫也要望尘莫及”邹德归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果兴阿再起身的时候,邹德归、福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没了事的果兴阿,溜溜达达的回了家。给索图鲁氏请了安之后,简单吃了口晚饭,便回了房里,在甜妮姐妹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再次捯饬的漂漂亮亮,准备去见他思念了几天的雪儿。不过刚到门口,被一脸晦气的张家爷仨给堵住了。

    老爹张广才亲自带队,福来和福全兄弟俩一字排开,堵死了门口,见果兴阿过来也没有一点让路的意思。果兴阿感觉风头不对,准备绕路过去,张广才却拄着拐棍,直接拦在了果兴阿的面前。

    “老爷子,您让让路吧我要出门”果兴阿笑眯眯的一脸阳光,其实他心里已经火急火燎的了。

    “爷,您要去哪”张广才一辈子了第一次这么和主人说话,不过他是为了这个家好,也顾不能那许多了。

    “我出去溜达溜达”果兴阿嘴说着,眼睛却焦急的看着院子外面。

    “爷是固安城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爷要去哪,不是老奴应该问的,可是爷要是再去烟花地,今天您先打死老奴吧”张广才张开了双臂一副准备英勇义的造型。

    “我不去,不去您老想多了福全,过来,快扶你爹回去”果兴阿挺尊敬老头,所以忽悠起老头来,一点都不脸红。

    “主子,您说的话,您自己信吗”福全没动地方,低着头顶了一句。

    “犟嘴啊我呆着无聊,出去玩会”果兴阿不耐烦起来。

    “爷,老夫人一会过来,您还是别出门了”福来陪着笑脸劝道。

    果兴阿盯着门外不说话了,几个人大有干耗熬鹰的意思。果兴阿提笼架鸟斗蛐蛐,无论玩什么家里人都能接受,是这个逛青楼不行。旗人胡闹也是有底线的,何况果兴阿还是朝廷大员,眠花宿柳可是犯王法的。

    “额”果兴阿突然回头叫了一声。

    “老夫人”张家爷仨抬头去找索图鲁氏,果兴阿去快跑几步直接翻墙出去了,他一直盯着门外,是再等去备马的喜寿。

    福全再想追的时候,果兴阿已经快马加鞭跑到街口了。

    第一百七十章 浮生晓月迷人眼

    福全这一年多也是几经考验,身手非常了得,果兴阿怕他跟来,没敢直接去书寓。 而是先在城里兜了一圈,吃了早点,直到日近正午才又买了新鲜果品,去书寓找雪儿。

    书寓门口依旧显得有些冷清,不过僻静处隐藏的几辆马车证明已有客人光顾。果兴阿跳下马来,喜气洋洋的进了门,门口早有茶壶小厮接着,进了堂老鸨子便迎了出来。

    “呦五爷您来了,给您老请安了”老鸨子笑的如同春风里的鲜花一般灿烂,不过神色略有些尴尬。果兴阿每次都是一早来,老鸨子还以为他公务没完事,今天不会来了呢

    “雪儿呢让她出来吧我一会带她出城玩去”果兴阿冲老鸨子点了个头,然后开始向里面张望,平时姑娘们很少有在外面走动的,不过果兴阿还是期盼着能忽然见到雪儿。

    “您稍等,您稍等奴家这让雪儿梳洗打扮去”老鸨子笑的更加灿烂,不过鬓角有些汗水。

    “等等怎么都午了还没梳洗,雪儿不舒服吗叫大夫了没有”果兴阿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沾了您五爷的福气,雪儿怎么会病呢陪您出去,不得用心再打扮打扮嘛”老鸨子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果兴阿一句“等等”差点没吓死她。

    “哦不急,你别催她”果兴阿一脸焦急的说着不着急。

    老鸨子吩咐人给果兴阿了茶水点心,果兴阿便坐在大堂里静候。不过果兴阿现在的状态叫百爪挠心,哪里能够坐得住,坐了一会在堂里走了起来。走走停停又和喜寿说了一会笑话,果兴阿觉得都快有一个小时了也没见雪儿出来。

    “女人哪都好,是麻烦啊”果兴阿嘴和喜寿说着,心里安慰着自己。

    “大人说道是,妇道人家梳妆打扮是慢啊哈哈哈”喜寿随声附和着,不过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果兴阿可从来没有等过这么长时间。

    又枯等了好一阵,依旧是没见雪儿出来,到是另外来了两个姑娘,陪果兴阿说些俏皮话。虽然适当的分散力一些果兴阿的注意力,但是果兴阿也是随口应付而已,心里想的还都是雪儿。又对付了几句,终于不耐烦起来,站起身来向里面走,他知道雪儿的房间在哪,他想进去看看。

    “五爷久等,五爷久等了”老鸨子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了果兴阿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雪儿呢”果兴阿左右看了看还是没见到雪儿的影子。

    “这个雪儿在盘一个新头饰,还得等一会,一小会”老鸨子脸的汗有点明显了。

    “你很热吗”果兴阿发现了老鸨子的反常。

    “跑前跑后,累的,累的最近身子虚的很”老鸨子仓惶的说着。

    “改天给你弄根人参补补吧还没入夏呢我进去看雪儿弄吧”果兴阿以为是老鸨子讨赏,随口应付了一句,迈步要往里面走。

    “五爷,您再等等吧妆容散乱的,雪儿不好意思见您”老鸨子还想拦阻。

    “有什么的,我自己去和她说”果兴阿轻轻的推开了老鸨子,迈步向雪儿的房间走去。老鸨子还想再拦,已被喜寿给隔开了,喜寿早看出来不对劲,狠狠的瞪了老鸨子一眼,吓得老鸨子不敢再出声了。

    “雪儿,雪儿,今天怎么这么慢啊喜寿找了个打猎的好地方,我们今天去打猎吧”果兴阿满心欢喜的走进了雪儿的房间。

    进了屋的果兴阿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屋子里冷冷清清,哪里有梳妆人的影子。受过良好影视作品熏陶的果兴阿,一下子想歪了。电视里都是这样,清纯美丽的青楼女子爱了雅的书生,老鸨子棒打鸳鸯,狠心的把姑娘卖给了猪头小队长一样的土财主。一对白玉佳人从此分离,音容犹在,佳人却已落入了禽兽的魔掌,受尽了摧残。算是再有重逢之日,此身已污,此情今生难再续,若要再相聚已是来生。

    “雪儿呢”果兴阿脸色铁青的回过头来,手已经按在了佩刀之,拇指已将刀刃推出了一截。

    “人呢”喜寿一把将老鸨子拉到了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老鸨子,他看出来了果兴阿已起了杀心。杀个老鸨子不算什么,不过可不能由果兴阿亲自动手,不然酣酒战南京的果云闲,亲手杀了一个老鸨子,传扬出去固安所有旗人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大人宝刀不可轻动,一个猪狗一样的人,奴才们动手便是”几个警卫也急忙前拦住了果兴阿,不论如何一个老鸨子实在不值得果兴阿拔刀。

    杀气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很多人可以很好的把杀气隐藏起来,哪怕没有刻意遮掩也不会时刻外露。但是经历过屍山血河的人,只要心头起了杀念,一瞬间会改变整个人的气场,瞬间能让他身边的人噤若寒蝉。果兴阿杀机毕露的一瞬间,老鸨子感觉到了这种杀气,一下子被吓得如同瘟鸡一般,被喜寿摔到地之后更是只剩下哆嗦。

    “雪儿呢你把她弄到哪去了”果兴阿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道,这声音听在老鸨子的耳如同索命的魔音一般。

    “在在”老鸨子哆嗦得太厉害,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话”喜寿薅着老鸨子的脖领子抖了一下。

    “后院,后院”老鸨子眼泪哗哗的,像触电了一样不停的颤抖。

    “哼”果兴阿转身向后院走去,心里却好受了不少,看来雪儿还没被卖掉。想来是老鸨子逼迫雪儿,雪儿誓死不从,所以老鸨子把雪儿关到了后院柴房里虐待她。

    书寓的后院果兴阿从来没有来过,他一直以为是柴房和下人住的地方,进来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后院都是些很不错的房子,到处是花草装点还有凉亭,居然是前面的二楼还要好些的所在。其实书寓的生客是在前面二楼里招呼,熟客便要让到后院的凉亭和暖阁里玩耍,再熟的还要向后。果兴阿一直得算生客,略熟了一些之后,他直接带人出去了,所以一直没向后走过。

    “你把雪儿关哪里了”果兴阿态度缓和了不少,如果老鸨子把雪儿关在这,只能算软禁还没有虐待。

    “在那边的跨院”被喜寿拎着的老鸨子向更深的院子指去。

    被喜寿拎着走了一段,老鸨子渐渐冷静了下来,而且听了果兴阿的问话,她明白了一些,果兴阿是想岔了。想明白了这一层,老鸨子更是暗暗叫苦,这果兴阿是个雏,根本不懂风月,他今天是非要闹起来不可的。这厮是固安的土皇帝,哪个管得了他,自己的书寓被他一把火烧了都是轻的。

    又进了一层院子,果兴阿期待的柴房还是没有出现,这个跨院第二层院子还要好些。不仅有鲜花装点,水池凉亭也都非常别致,而且还有回廊,丝竹管弦声声悦耳,完全是一个典雅花园的样子。不过果兴阿完全看不到这些了,因为他看见了雪儿。没有想象的绳捆索绑,也没有面黄肌瘦梨花带雨,而是风情万种的坐在一个书生的腿饮酒谈笑。

    太多的事情果兴阿不懂,书寓不是音乐管,这是风月场所,只卖艺不卖身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呢

    国古代越是富贵之人,越是没有爱情的,因为从他们出生开始,他们的生命轨迹已经定死了。所有人都注定了要娶一个或者嫁给一个陌生人,然后相敬如宾。尤其是在南宋程朱理学主宰天下之后,夫妻的生活也在了礼的规定范围内,一切都有固定的模式,任何人都不能超脱。

    夫妻在礼的规定下,按照规定生活着,甚至包括小妾都是一样,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工作关系。老百姓还可以夫妻恩爱,家长里短吵闹玩耍,但是富贵之人不可以。富贵的人是读书人,他们都在礼的压制下,夫妻间说话的语气都是有规矩的,这样的生活里怎么会有爱情。

    如果说下三等的妓院卖的是,那么书寓这样的高等场所卖的是感情。在书寓里会有完美的佳人,她们多才多艺,会陪着客人谈诗论画,会陪着客人吟诗答对,会融入客人们的生活和爱好,嬉闹玩耍间让客人找到恋爱的感觉。恋爱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一起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儿女间的小性子,才是最大的幸福。正是因为这种幸福,所以才有大批的人雅士在书寓流连忘返,起码这些姑娘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可以暂时摆脱掉压在他们身的束缚。他们可以不用面对冰冷的家庭,不用去面对那个只会说“老公你好,老公请吃饭,老公请睡觉。”的工作同事。女人们则更加凄惨,她们一辈子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那个总往外跑的同事,她们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不过这些果兴阿都不懂,他不知道每天陪着他的雪儿只是在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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