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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凶-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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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
  小心无大错。
  “两条路,互不干扰,当个退路嘛。”
  阿C觉得很有道理,而且他觉得自家老板不亲自冒险就是最好的事,夜间热感无人机升天后,很快飞到林子上空,确定了老林四个人的存在,但很快也在他们进入芦苇荡后看到了第五个热感应红团。
  那个人,在芦苇荡。
  姜曳本来想提醒老林,但一想到打电话又得接,搞不好还有铃声,可能会耽误,于是打算自己进去,阿C倒是想代劳,姜曳没同意。
  “只要他没枪就没事,困兽之斗。”
  姜曳好歹也是混了这么多凶案的,身手跟体力这些大幅度提升,跟他们俩兄弟打起来都不怵,如果借助武器还基本能赢。
  不过姜曳进去前戴上了跟无人机配套的热感应眼镜,“按照之前的判断,这个人应该体力很强,如果我们在里面没能把他拿下,十有八九他会跑来开车逃走,你看着办。”
  姜曳其实不担心这人逃走,因为消息已经传回局里,现在水库下面的车道应该已经被封锁了,很多警察正在赶来,抓到对方就是早晚的事。
  所以姜曳让阿C灵活处理。
  于是阿C就......
  老林他们出来,看到被锁在车上的司机,再看看给姜曳递矿泉水跟毛巾的阿C。
  “你怎么把车子解锁的?”
  解锁上车,把车子弄到开不了,然后躲在后座,等人匆忙上车要逃走时...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跟反派似的。
  阿C倒是不以为然:“这个品牌的车锁好开,有技术的,你们搜网上资料就能看到一些新闻,一般小偷就爱偷这一类的。”
  老林跟俩警察无语,默默想着以后不能买这个牌的车。
  姜曳也是第一次看到阿C露出这一手,也是有些赞叹,“你这是为了以后换工作而学习新技能吗?”
  阿C一板一眼的,“不是,就是觉得以老板你的风格,以后应该能用上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姜曳:“?”
  你埋汰谁呢!我没有!虽然我在车后备箱是放了某些工具,但我绝不是那样的人!
  司机被拷上了,从车上拉下来,老林让他交代司徒庸在哪,结果这人只是微微勾着嘴角,笑了。
  他不说。
  姜曳从他衣服上抽出一片粘连的树叶,是银杏。
  老林他们压着司机重新进入芦苇荡,从芦苇荡出去后,看到了浅滩,浅滩对面还有个林子,林子中的确有几株银杏,往外是渡口。
  很漂亮的银杏,但树下一片血腥,还有一些残存的碎肉,唯独不见尸体。
  人呢?
  抛水库了?
  姜曳他们没找到分尸的重刀。
  “他应该没分尸,就带了一把尖刀,要么是把司徒庸整个扔进水里,要么...”
  姜曳跑到了渡口,发现几艘龙舟还在,但是!
  “缺了一艘,还有一艘呢?”
  姜曳看到木板上有水印跟淤泥,猜测司机之前来过这,所以留下了痕迹,但这个位置的一条龙舟不见了。
  但往外看去,他们看到了一艘龙舟已经驶入了水库中心位置,上面也没人站着划船,它自己行驶的,跟鬼船似的。
  卧槽,这是?
  “是马达!”
  “上面改装了马达...”
  此时姜曳的红外线眼镜却得到无人机的反馈,原来是阿C重新启动无人机探索水库,发现了这艘船,准确地说,是阿C觉得很奇怪,因为在他那边看到的是一团红正在水库中移动。
  可是生物的话就不可能在水里这么快啊,那就是有船。
  按理说它是红外线热感应,这大晚上的就算龙舟装了马达,它也捕捉不到,所以船上有人。
  “司徒庸在那龙舟上!”
  众人正打算去营救,眼前能用的也只有其余龙舟了,可是没有浆,船桨不见了。
  就在众人头疼的时候,那龙舟忽然燃烧起来了。
  燃烧之后,船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众人头皮发麻,姜曳则是转头看着司机,后者双手铐住,已然是阶下囚,但他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
  这笑容很纯粹,双目温柔。
  姜曳忽然觉得很难受难受自己在这些案子里面的死者跟凶手身上看到了这种纯粹,如王晓美,如蔡昆,如这个人。
  对上姜曳的目光,看着不远处黑暗中在水中央的火光。
  老林问:“把我们引到这,就是为了让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却无能为力救人?你这算是仇恨警方吗?”
  有龙舟,但是不给船桨,而水库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调来船只救援,耽误的时间至少俩小时。
  俩小时,船只要么沉没,要么人都被烧干了。
  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的谋杀。
  他就是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结果这司机沉默了,是姜曳替他回答:“不是,他是想让司徒庸成为这个水库的一部分,再让这里生活的人每次喝到水都能想起从前。”
  “自私,冷漠,遗忘,这些始作俑者心安理得享受着如今的平安喜乐,而他们如在地狱,用二十年都无法释怀。”
  司机忍不住看着她。
  姜曳继续轻轻说:“你会格斗技,身手很好,加上年纪,据我所知,25个受害者家属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52岁矿工廖成眉的女儿廖芸,当年那件事后,这些矿工的家属投告无门,不是家庭七零八落彻底破败,也有形单只影绝望中自杀的,少部分的人一直坚持上诉。当时20岁的廖芸跟她的母亲孟枝就一直坚持,但后来她们失踪了,彻彻底底消失了,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但谁在意呢,这里的人,无关此事的人,没人知道,一年一年过去,没人再记得当年的那些人。”
  “你想让这里的人想起来,想起你爱的那个人,你的妻子廖芸。”
  “是吗,廖家的女婿,陈风。”
  姜曳背下了25个矿工所有的家属信息,但陈风跟现在的司机面容相差太大了,不是整容,是情感跟生活的苦难彻底击溃了他。
  40多岁的人,脸上皮肤粗糙,沟壑纵横,还有一些伤痕,但完全没处理过,留下了很明显的疤。
  而20年前的陈风24岁,容貌清秀,身板清俊,因为是练家子出身,越有几分勃勃英气,在跟廖芸的结婚证件照里面,他咧嘴笑,还露出小酒窝,满眼压不住的幸福,而廖芸长得漂亮,却分外温婉大方,眉眼坚韧,但眼里也是幸福。
  他们的眼里有光。
  现在的司机眼里也有光,远处水库中心的火光。
  还有泪。
  他颤抖着嗓子说,“你是第一个说起她的人。”
  “如果二十年前,你已经长大,而且也是警察就好了。”
  他说着就笑了,眼里含泪。
  山林寂静,风很凉,而水库中心的惨叫声已经没了,它还在烧,烧了十几分钟后,马达爆炸,船沉下去了。
  警局里,蔡昆坐靠在冰冷的椅子上,靠着墙,用跟警察要来的小本子撕开一张张,在上面写了一些文字。
  有些是现代的设备仪器,也有的是玩具,还有的是电视剧的名字。。。他把它们写上去后,满是老茧的手指零活折叠出了千纸鹤。
  一只只小巧的千纸鹤被他整齐放好。
  一只又一只。
  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十五年,小丸子啊,我撑了十五年看到的这个未来,所有你没看到的,我都烧给你了,你看到了吗?
  我连今年的高考题都烧给你了,你会做吗?能不能考上你以前最想上的学校啊?
  如果我还能多活几天,我就把一些考试试卷烧给你吧。
  姜曳回到老宅之后,老林那边得到了陈风这个人的下一步消息。
  “他癌症晚期了,胃癌。”
  姜曳沉默了,推开门,看到院子里老太太还盖着毛毯,没看书,只是静静看着院中的老桂树。
  “外婆,你对黑金案了解多少?”
  老太太抬眸看来,推了下老花镜,但推完后,又取下了它,让姜曳走过去坐她身边。
  “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去四五个月了,一切尘埃落定,连很多人都失散了。”
  姜曳算算时间,“我知道,外婆您那时在处理一个很棘手的案子,是海外基金诈骗案,涉及港督官方内部贪污跟国外资本勾结做套...那时候为了确保安全,您甚至不在家,所有相关办案人员都被秘密保护起来了,是吗?当时连妈妈他们都联系不到您。”
  那会她还是个小破孩,对这种事也只有一点印象。
  “是,等我办完案子,也是一次巧合才知道,是一个上门来求帮忙的一个汕州老乡人闲谈时提及的,其实那会我们家在汕州全无生意,接触也不多,矿难之事如果是已经盖棺定论,走了正常程序处理完的,连新闻都不会上,就算上了,也不会传到外地。”
  这是真的。
  “那人说了是那些矿工自己违规导致灾难发生,我当时就觉得很古怪,但案子已经完结,我找了关系问了档案,发现档案里面的内容定案的关键不缺,但其他细节全部丢失或者模糊掉,我觉得v不太对劲吧,让老家那边认识的朋友打听,结果得知矿工的遗体在那场爆炸中被掩埋极深,经过长时间的寻找,后来也无法辨认区分,最后直接走程序全部火化掉了,而受害者家属去领取家人遗物的时候,发现东西特别少,那时也没几个人有手机,这些遗物都没什么价值。”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证据确凿且线索完全斩断的案子,哪怕是老太太过问,其实也是无用。
  “有些家属一开始还坚持,后来发现无望就放弃了,毕竟生活的压力只有自己清楚,也有些人可能拿到了什么好处,最后也放弃了......”
  “但这些年,我倒是一直安排人找廖芸跟孟枝。”
  老太太皱着眉,“其实我认识孟枝,她以前还喊我一声大姐。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她们从没联系过我,就算那个年代缺乏有效的通讯手段,也还是有渠道能联系的,因为我们家也没完全断掉跟汕州这边的关系,我还因此问过你舅舅跟你妈妈他们,他们都说未曾接触。”
  “但司徒飞宇他们死了后,我就明白了。”
  姜曳也明白了。
  这跟司徒庸有关系,这老东西斩断了俩母女的求救,或者...骗了她们甚至害了她们?
  “那外婆您记得陈风吗?”
  姜曳知道老太太说的认识,应该也仅仅是认识,不是很熟,不然当年不会连直接的联系方式也没有给廖家的人。
  那对陈风应该就更陌生了。
  结果老太太想了下,说:“没见过,但知道,是廖芸的老公,家里以前开武馆的,说起来,你妈妈年少时还在陈家武馆里练过一段时间,身手基础就是在那打的,我还记得跟你妈妈一起练的还有不少汕州的孩子。”
  顿了下,老太太若有所思,“他是凶手?”
  姜曳点点头。
  “那就早点睡吧,你身上好脏。”老太太翻脸不认人,打发姜曳离开,姜曳顿时无语,“不是你喊我过来,我早就去洗澡了,还有你年纪也大了,少吹冷风哦,感冒了就不能吃好吃的了。”
  虽然司徒天海也给老太太吃了一些补身的药膳,但毕竟年纪大了,知天命,还是得注意。
  “那是啊,我又不会胖,不像你。”
  “你!!”
  姜曳咬着牙哼哼唧唧进屋去了。
  老太太却是撑着脸颊沉思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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