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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走的秘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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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顺着小路往回走,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她。
  “姑姑。”
  夏英奇抬头一看,是二太太银娣,她正在底楼南面的某个房间,隔着玻璃窗朝她招手。
  “姑姑你在散步吗?”
  银娣打开窗问她。
  “是啊,既然要走了,就想参观参观。这地方我还没看全呢。”
  “你进来跟我们聊会儿天吧。”银娣热心地招手。
  她由楼梯口的小门原路返回,银娣已经在走廊里等她了。
  “来,姑姑,去小客厅坐坐。”
  她跟着银娣来到小客厅。
  这个房间,她之前没来过。看起来,这像是夏太太的私人小天地。屋子虽然很小,但布置得相当精致,而且是全中式的摆设。屋里飘散着一股让人昏昏欲睡的香气,桌上铺着画纸,夏太太正在画画,见了她,夏太太搁下画笔后,笑着迎了上来。
  “哈,这就是昨天那条裙子。”夏太太一见她便欣喜地上下打量,“很好看!到底是年轻!以后就穿这个得了!”
  她不是第一次穿西洋裙。南京刚开始有西洋裙的时候,母亲就为她买了好几件。母亲虽然在其他方面很不称职,但在购买衣物方面,对她却极为大方。而且,每次为她买衣服,母亲是不贵的不买。有时候她心疼钱,忍不住在一旁提醒,母亲却理直气壮:“几十块钱的衣服可以穿几年,几个铜子的衣服只能穿几个月,甚至几天,你说是哪个便宜哪个贵?”这是母亲买衣服的观念。因此,她柜子里的旗袍,全部清一色是从南京最贵的丝绸布店里裁来后,请最好的裁缝做的。而她的西洋裙,她虽然不知道那是用多少钱买来的,但母亲放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不是便宜货。那料子和做工可比现在穿在她身上的要好几倍。可是,她离开南京时,那些西洋衣服都让她卖了。等衣服都洗过之后,我会再穿回去。”她说道。
  夏太太嗔怪地瞥了她一眼,“还穿回去干什么呀!你穿这个多好看,你那些旗袍,不是我说啊,都太老气了。不信你问银娣。”
  银娣绕着她走了两圈才停下来:“哎哟,这衣服真合身,就跟订做的一样。我也有一件,是老爷买的,明天我也穿出来给大家瞧瞧。”
  夏太太笑,“你啊,都是快当妈的人了,也别凑这热闹了,还是把那劳什子裙子送给姑姑得了。姑姑,你千万别客气,银娣可是我们家最大方的人了。”
  银娣一副舍不得又不好意思说的表情,夏太太笑得则相当开心。明摆着,夏太太是在故意跟银娣开玩笑。不过看得出来,夏太太全无恶意。她倒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小老婆关系处得这么融洽的。而且有趣的是,她在这里竟然完全感受不到这个家不久之前曾经发生过杀人案,至少夏太太脸上可没半点悲伤。
  “姐,你再给姑姑买一件吧,我那件我以后要留给我女儿的。”银娣小声说。
  “女儿?你不是说你只生儿子吗?”
  银娣朝夏太太做了个鬼脸。
  “小家子气,让你送条裙子都不肯。”夏太太鄙夷地瞥了一眼银娣,又转向她,“姑姑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儿吧。王医生今天晚上会再来的。”
  银娣在给她倒茶。
  “本来可以带你去上海四处转转的,现在出了这种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夏太太在椅子上坐下,“来,来,喝口茶,这是在我娘家的茶园里摘的,今年最好的一批茶。”
  银娣把茶端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她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味道醇厚,喝完唇齿留香。
  “好茶。”她禁不住赞道。
  夏太太歪头看着她。
  “你瞧瞧,”夏太太道,“姑姑干什么都有模有样的。你再看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她又开始挤兑银娣了。
  “那是姑姑有娘教,我从小捡煤球倒马桶,能喘口气吃个包子就算不错了!总之,人跟人就是命不同。”银娣叹道。
  她知道银娣无意讽刺她,但听银娣提到母亲,还是觉得有几分刺耳。不过银娣说得也对,不管她有多不喜欢母亲,但从小耳濡目染,还是深受母亲影响。
  “姑姑,你别见怪,银娣说话不动脑子。”太太对她说。
  她笑笑,“我妈的确也教了我不少。”她坦然地说,“不管她过去干过什么,她总是我妈。”
  “对了,好像也没听你提起过你娘,她现在……?”
  她知道早晚会有人问起这件事,“弟弟坠河后,她也病死了。她一直很疼我弟弟的。”最后半句倒也是事实。
  “哦,我也有儿子,这事想都不敢想。”
  夏太太唏嘘道。
  她笑了笑,“都过去了。”她放下茶杯时,说道,“刚刚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那把枪居然是你的,是怎么丢的啊?”
  夏英奇这么说是故意撇清夏太太跟凶案的关系,后者听了果然很受用。
  “可不是,我也吃了一惊呢。”夏太太道。
  “是怎么丢的啊?”
  “那天从靶场回来说来你不信,我们有阵子常去靶场玩枪,这都是阿泰闹出来的。这大姐又死活要比过别人强,我就这么莫名其妙跟着去了好几次。我再也不要去了,那地方灰实在太大……”
  夏太太见她听得认真,便道,“那天从靶场回来,我忽然想起我父亲过去也送过我一把枪,我把它丢在抽屉里好多年了,看都没看过它一眼。这么想着,我就把它从抽屉里翻了出来查看。那把枪上面有些斑点,我心想着是不是发霉了,你也知道上海雨水多,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拿出来晒晒。”
  “我从来没听说过枪会发霉。”她小声道。
  “听起来你也玩过枪。”夏太太眼睛里闪过一丝机警。
  她不否认,“小时候,父亲也带我去靶场玩过,请问是什么样的斑点?”
  “反正就是两小滩,好像是污渍,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后来我想起,可能我爹给我的时候,我在吃什么东西,也没顾上擦手,就这么随便一捏,当时没看出什么来,日子久了,那印记就留了下来。”
  这解释倒也合理。
  “那时候是中午,我就把它放在窗台上,等我下午回来的时候它就不见了。我这屋子当时没锁门,因为阿芳下午要来收被子。那天太阳特别好,我让她早上把我的被子晒出去,下午再收起来。”
  “那天下午你也在这里?”
  “这几年几乎每天下午,我都在这里看书和画画。家里人都知道我这习惯。不过恰好那天下午,我没在这里。那天下午章家的人来谈梅琳的婚事,那天的事情特别多,我后来也没怎么在意这把枪,时间一长都混忘了。”
  “当时家里都有谁?”
  “好像都在。”“都在吗?”
  夏太太答不上来了。
  “你把枪拿出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她又问。
  夏太太朝她摆摆手,“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连老爷都不知道。我也不会跟别人说这事。你是不知道他大姐的嫉妒心有多强,她要是知道我有什么而她没有,她有得好闹腾了。”
  既然拿枪出来的时候,没人看见,那贼是怎么知道夏太太房里有一把枪的?
  会不会并非故意要偷那把枪,而是无意中发现,顺手牵羊了?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夏太太每天下午会在小客厅里看书画画,此人有事找夏太太,于是,他可能先去小客厅找夏太太,没找到,因为夏太太在书房跟章家人谈梅琳的婚事。他就去了夏太太的房间。于是,他在窗台上发现了那把枪。
  这说明,此人并不知道那天下午章家的人会来。可按理说,这是夏家的大事,如果是夏家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章家人那天下午要来吗?”她问道。
  “一开始是没说,不过上午去靶场的时候,银娣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说,那天去靶场的人或许应该排除。
  “那天有哪些人去了靶场?”她问道。“我、老爷、银娣、他大姐、希云、梅琳、阿泰,还有就是周子安。”
  “他也去了?”
  “是啊,他跟我们一直玩到中午,午饭后,他跟老爷一起去见了个客户。阿泰最开心,离开靶场就直接跟几个狐朋狗友去无锡玩了,第二天才回来。”
  “我记得那天希云好像没去。”银娣突然在旁边插嘴。
  夏太太回想了一下,“我记得周子安只去过一次,希云倒是趟趟都在场的。”
  “姐,那天希云没去!因为那天吃早饭的时候,她跟她妈拌嘴了。”
  经这提醒,夏太太才想了起来,“你说她们吵架,倒是有印象。就是那次吗?”
  “就是那次!”银娣很是确定,“姐,你不记得,那是因为你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吵完了。可我去得早,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吃早饭的时候,大姐不知发什么神经,对希云横挑鼻子竖挑眼,说她穿得难看,又说她没皮没脸去服侍那些男病人,反正说得很难听,我听得都脸红,旁边的芳姑也听不下去了,帮着希云说话。”
  “阿芳也插嘴了?”夏太太皱眉。
  “是啊。后来见我们都帮着希云,大姐才不说话了。再后来,你跟老爷一起来了,希云就说她不去了,说她有事……”
  “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那天我问她为什么不一起去玩,她说她要去做更有意义的事。好像是说去照顾谁谁谁,”夏太太语带讥讽,“我还想呢,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敢情我们活着都是在浪费时间,就她一个人活得最有价值?原来在我来之前还有这么件事”
  “姐,这事我可跟你说过。”
  “那天又忙又乱,谁记得啊。”
  周希云。她眼前闪过一个美丽的身影,夏家最漂亮的女孩。她会是偷枪贼吗?她拿枪杀了自己的父亲?有这种可能吗?换作是五年前,夏英奇绝对不相信这种事的存在,可现在,她觉得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希云知不知道章家人要来的事?”她又问。
  “这倒不清楚。她不是很关心梅琳的事。”
  “是吗?”
  夏太太淡淡一笑,“她更关心那些病人。她是个大善人。”
  “听说大姐给希云找了个大老板。”银娣道。
  “那个男人都四十多了,嫁过去是续弦,她心气这么高,怎么会答应。”
  周希云的婚事,眼下可不是她关心的问题。
  “那天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
  “她晚上十点多才到家。这个我倒记得,”夏太太道,“那天吃完晚饭大概八点半的时候,希云打电话回来,说让阿忠去接她。他们回来后我才知道,那天教堂收了一批火灾受伤的人,她忙了一天。”
  “那看起来,就不是她了。”她道。见夏太太和银娣都疑惑地看着她,她便将心里的想法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在这个家里,如果有谁不知道章家的人会来谈婚事,谁就可能是偷枪的人?”
  她点点头,“那把枪的事,你没告诉任何人。所以,那个人应该是闯入你房间的时候偶尔发现了那把枪。他为什么会去你的房间?一定是有事找你。要是这贼知道章家的人会来,他就该知道那天下午你在书房。而这件事是早上在靶场的时候才说穿的,希云的确不知道这事,可偷枪事件发生在下午,她整个下午都不在家的话,那这个偷枪贼就不是她。”
  夏太太又把她说的话仔细想了一遍,才慢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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