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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把神秘之剑-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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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向那书册,一手拿起桌案上的茶水再度抿了一口。

    陈刹的眉头紧紧皱起,对方的意思很明确,自己现在可以走了。

    可是陈刹很显然,费尽心思要的自然不可能是这个结果,如若不然的话,自己来找这展崖作甚

    他直接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那把锈迹长剑在手中道:

    “大人,不瞒您说,在下今日来此见您,不是为了那新月国许家父子的事情,而是想问一下大人,咱们沙洲的位置和东西,是有能者居之,还是在这边须得由您任命,有德者居之”

    陈刹的语气不像之前的那般恭敬,事实上,他并不真的就这么惧怕这位天枭大人了,了不起自己手中还有那锈剑底牌,尽管陈刹不太相信仅仅一把剑中的残留剑意可以干掉这位炼神境武者,但是也绝对不可能轻轻松松的接下。

    大不了舍掉沙洲这边的基业,先离开沙洲。有着刺客之道与那无数的技能在,陈刹并不怀疑自己能不能安然走出这天鹰城。

    展崖微微一挑眉,视线从那书册上挪开。

    并没有想象中的气势如山岳砸下一般的精神压迫。

    展崖只是继续用那打量的目光重新看了陈刹几眼,笑道:

    “自然是有能者居之,如果你现在是炼神境,能将我挑下马的话,这天枭的位置归你也无不可。”

    陈剎心里虽然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是也不能自己主动撕破脸皮,更何况这位貌似没有怎么生气,他自然不可能接这个话头:

    “如此,在下就放心了。不敢多叨扰大人,晚辈先行告退。”

    展崖仍然是那副笑意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陈剎。

    陈剎虽然后背见汗,但是身形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波动,他没敢直接转身走出去,一直保持着那副淡淡躬身,双手握拳行礼,实则是扣在那锈剑剑柄处的模样,缓缓从房内退出,直到退回到院内的屏风处,这才转身离开。

    展崖看着陈剎的背影消失在院中,这才重新将书册拿到眼下,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自语笑道:

    “有意思的狼崽子。”

    “他对大人如此不敬,为何不留下此人”

    一旁传来道娇媚的声音,展崖却连转头理会都没有理会,仍然自顾自的翻动着那一册的书本,笑呵呵的道:

    “刑九的面子不能不给,再说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倒是他手中那把锈剑,啧啧,别有乾坤,也不知道那小子从哪里弄来的那蕴有李飞云剑意的佩剑”

    说到这里,展崖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向之前说话的那个方向,那是一个看年纪不算太大的年轻女子,问道:

    “听说前些时日,洪州那边传来消息,洪王城那里,那位剑皇谢青羽大人又被人找上门来认亲了”

    女子似乎也想到这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些年来,原本以为飞云剑仙早就死掉的大有人在,有不少不知好歹的歹人冒充那位老剑仙的儿女,剑皇的亲外孙,外孙女,无一不是当场被斩杀。不过那位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哦”展崖似乎对这事情颇有兴趣:

    “当年那位老剑仙号称是神武境下第一人,不过因为那次的事情耗费了大量的精血气数,折损本源不知凡几。如今死在那平洲,当真是可悲可叹,那人听说也是平洲人,难不成真有这一层的关联”

    “这个,奴婢就不晓得了,不过传来消息,听说那位的眉眼,与那位老剑仙,和当年的那位号称洪州第一仙子的谢灵珠的确有那么几分相似。如果是真的话,那可就是真的一步登天了

    李飞云惨死平洲乾国三莲教手中,也不知道这位谢剑皇,会不会真的提着那把凡铁神兵找上门来”

    展崖摇头:

    “我还是懵懂的时候,听祖父说过,当年因为那位谢仙子陨落的事情出现后,这一对翁婿的关系堪称是苦大仇深,当年谢青羽昭告整个天下九洲,与李飞云再无半点关系。

    那么骄傲的一个老顽固,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脸,尽管我猜那位谢剑皇估计明面上不动手,但是暗地里对于那三莲教的手段应该不会少。”

    “啧啧”女子有些感慨:

    “剑皇就是不同啊,自家的这点事,也犯得着昭告九洲。占有锁天楼的传播渠道。”

    “几百年才有这么一位,自然都得给着面子,更遑论洪州的十三席,哪个是简单人物

    除却洪王城不用多说,这任白帝城主白景当年持白帝青杀剑压得中洲白家硬是将那位庶出的女子重新回归族祀牌位,半句狠话不敢多说。

    阆苑城舞三千,破霄城君仙,这两位巾帼

    十三席中,一半的神武境存在啊,哎算了算了,不提了,他们是故事中的人,我们只是看故事的人,他们享受着应有的荣耀地位和实力,可也有承担的责任,我沙洲虽然荒凉,但是起码安生。”

    那女子极为善解人意:

    “大人何尝不也是一大部分人眼中,那只属于故事中的人吗”

    展崖愣了愣,突然深以为然的一笑,手中书籍猛然合起,站起身形,托起刚刚放在桌案上的那一株淡紫色的月杏花,朝着房外走去。

    此时正是天色最亮的时候,大日横空,盘踞中天

    展崖放下那株月杏花,任其在大日阳光之下炙烤。他自己却丝毫不畏惧那耀眼到了灼目的日光,死死的盯向天空。

    他心里一清二楚,大日光华无可阻挡,因为那个遮住沙洲整个天空的黑色影子,已经不再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了。

    那个盘踞在头顶上将大日光芒遮蔽,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的存在,终于也到了黄昏薄暮的时节。

    展崖的眼中猛然迸射出了灼热,与天空那曝晒的大日光芒竟然有一种不相上下之感。

    还有一段时间

    再有一段时间

    他有着属于自己的自信。

    这所谓故事中的人,而且还是沙洲几百年历史长河中,那个提起能让人第一个想起来的名字。

    他展崖,未尝不可一争

    第一百五十二章 红鸾夫人与沈平

    陈剎的面色阴沉,几乎没有任何停留徘徊,从那展崖的府上离开之后径直的就出了这天鹰城,没有半分的停留。

    结果谈不上好,可是也说不上坏。

    陈剎看的出来,对方对于他的态度,其实根本就是毫无在意,但是却又不得不理会。

    对于他的小小冒犯,并未怎么放在心上,原因很简单,无非就是实力罢了。

    或许一般寻常的小人物,在展崖面前这样,对方或许并不介意直接一脚踩死。

    可是陈剎有着刑戈那一层的面子在,杀不杀总得考虑刑戈的方面。

    展崖也并未太过于在意。

    展崖不在意,陈剎不可能不在意。

    对方从始至终没有对他有半分的苛待,而不论是语气,还是行为,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毫不在意和轻视,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

    陈剎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羞辱而恼怒。

    只不过是有些厌烦这种自己生死不由自己控制的被动感。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从展崖口中完成了此行的目的。

    对方并不禁止下属之间的厮杀与搏斗,有能者上位,无能者淘汰。

    展崖既然说了这种话,那么新月国的事情,应该不会武力参与和制止了,这就已经让陈剎完全的松了一口气。

    对付这展崖或许短时间内无法完成,可是新月国那边,的确倒是可以谋划谋划。

    平洲,

    淮阳城。

    这里是平洲内三国其中之一的乾国国都。

    海外教派三莲教与平洲乾国合作,先是覆灭了以常家为首的反叛军势力,然后对一直同样是同盟关系的魏国露出了爪牙。

    只不过也只是持续了不到一年的光景。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三莲教的那三位首领先后收到重创,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元气大损无力征战,乾国国力衰退,只能重新龟缩起来。

    不过到底还是淮阳城,贩夫走卒,王公纨绔,士子佳人,好一副热闹至极的红尘景色。

    与这喧哗热闹的淮阳城内相对的,是正处于淮阳城内,那座占地极广,奢侈无比的连绵宫殿。

    一座雕饰着凤舞呈祥的宫殿,位于这片宫殿群的正西方。

    来来往往一身灰黑色宫装的太监宫女们从这间宫殿之中进进出出。

    一个个拖地长裙,面容姣好,身段婀娜的少女或妇人从一个个的进入了这宫门之中。

    却没有一个敢于大声喧哗,恭恭敬敬的坐在院中早早就预备好的栾椅上。

    宫殿占地广袤,院中花草树木林立高大,池塘假山更是如同园林光景。

    红砖绿瓦的廊道,墙面,金碧辉煌的房檐,瓦烁,还有那伺候着的不知道凡几的下人们,彰显着此宫主人的身份地位之非凡。

    而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一个女人躺在最深处寝殿内的床榻上。

    这是一个看面容,大概在三十多岁面容的女人。

    云鬓散乱,被一支玉簪随意的串在了一起。

    一身淡金色的纱绒被褥将那具姣好的身躯遮掩住。

    女人露在被褥外面的手臂雪白粉嫩,可是外面的那张俏脸却一片潮红色,红唇轻启,眉头微皱,不时的发出一声如同野猫一般的低声呻吟。

    “太后,诸位娘娘们已经到了。”

    朦胧的纱帘外,一声女子的声音响起,让床榻上的妇人眉头更是紧皱。

    “嗯,让她们再等等。”妇人的声音没有半分的混乱,口齿清晰,仿佛真的已经起床一般。

    “是”

    纱帘外的声音消失,床榻上的妇人这才轻声道:

    “快点,听到了吧”

    没有人回应,但是床榻上却多出了一些异响,更像是大力吸吮的声音。

    床榻上那妇人的脸色越发的红润似血,并且那种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加大的趋势。

    终于,妇人的双眼猛然睁开,身体一下子绷紧,微微痉挛而起,双眼死死的等着床榻上的雕饰,脸色由潮红变为了淡淡的白色。

    良久,那妇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掀开被褥,不顾自己那雪白之中带有些许潮红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就这么赤裸的走下了床榻。

    她没有在意身体上的那些痕迹,而是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脚步有些虚浮的来到了床榻一旁的桌案上,坐在了一旁。

    没一会,另一道身影同样从那被褥之下钻出,这是一个男人

    最起码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话是如此,而且还是一个面容俊秀至极的青年。

    只可惜,目光如果微微下移的话,令人扼腕叹息的是,这青年,是一个阉人。

    自然,如果不是太监的话,也无法在这皇宫内生存。

    青年擦了擦嘴边晶莹如同口水一般的东西,他的脸色



    我有一把神秘之剑 分节阅读 122

    涨红,始终连半句话都没有说,快速的套上了早早就准备好的太监服饰,然后来到那妇人身旁,微微躬身,从一旁拿过水盆与毛巾,擦拭着妇人白嫩如同雪白羊羔的身子。

    “小平子,你来哀家这边也有半年了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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