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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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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世真又转回去。

    云树见义父去而复返,很是奇怪,“义父,怎么了?”

    “宏儿?有个问题,想问你。”

    余宏没想到严世真会专门转回来找他,心中一沉,面上却努力掩住,“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可能有些残忍。”严世真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关系到余宏的仇恨,最想灭掉的自然是那个恨最深的。“嗯,真国和赵国,你最想灭哪一个?”

    原来是这个问题,余宏心中稍松,面上冷冷一笑,“尽灭之。严先生以为如何?”

    云树愣住,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眼界真是太窄了。

    严世真倒吸了口气,立在那里想了想,又换了副笑脸,“小子野心这样大,准备从何处着手?”

    余宏坦然道:“还没想好。”

    严世真大笑起来,“差点信了你的鬼话!”

    余宏也笑了,不过云树看不出真假。

    严世真拍拍余宏,指指身后,“去给眉儿热药去。”

    虽然热药这事,花娘怕是早就做好了,然而余宏并没有异议,起身出去了。

    严世真在床沿坐下,看着云树惨兮兮的脸,又卷起衣袖,看了看手臂上的伤,面色沉重,好半天后才开口。

    “眉儿,安稳生活真的不好吗?你非要折磨自己吗?”

    “义父,事情有因才有果,可若是有因没有果,也是合理的吗?”

    “不是所有的花,都会结果,也不是所有的果,都会在枝头长到成熟。眉儿,你是可以自己决定人生的方向的,不必受你父亲之事的影响。”

    “义父,我努力了,可是每每想到父亲遭遇的不公,每每遇到被诋毁、被陷害之事,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它已经成了我心里的一个结,我解不开它。所以,我想,我应该做些什么了。”

    “眉儿,义父一直不想跟你说,怕惹你伤心,可眼下,你只有明白了,才会消解心中的结。你父亲的事,更像是被当成了,朝堂清洗的敲门砖,没有殃及到云家,一定程度上也是居上位者有意回护。虽然这回护并不尽如人意,好歹为云家留下了唯一的血脉。眉儿,你父亲一定希望你能好好的。”

    “义父,”云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是故意作践自己,让义父难受的。我以为皮肉疼了,就能掩住心里的难受,所以,才将鞭子交给卓清妍。我不知道我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

    “想想黎歌吧。”

    黎歌是云树心底最灿烂的一片阳光,她所有的执念到黎歌这里,都有回转的余地。

    “眉儿离京这么久,还没好好给他写封信吧?要不要趁着养病,给他写封信?”

    良久,云树点了点头。

    或许是父母俱不在的身世相仿,余宏能理解云树,故意激她说出这些话。虽然心结难解,严世真终不希望云树与余宏走上回不了头的路。

    可每个人都有执念,旁人能做的有限。严世真想到这里,心中有些颓丧,冲外面喊道:“宏儿,药呢?让你热个药,你磨蹭半天?”

    云树服完药,以自己想好好想想为由,让各人都去忙个人的事去了,自己捧本医书,却什么都没看进去,脑袋里全是与黎歌相处的每一个场景,暖的云树心头发颤,眉眼盈光。

    探手到枕下,拿出一只锦囊,里面是一块盈润如酥的玉佩,内中一抹虹光在烛光下更是动人。正是黎歌给她的信物。

    攥住玉佩,起身,下床,端了烛台来到书房。挑了最好的纸张,坐在桌前,细细的研墨。

    她想写出汩汩而来的思念,写出离京后的所有事,写出心底的愿景,可是团了一张又一张。终于写定后,她就坐在那里盯着字,反复揉搓着玉佩,心里一时欢喜一时忧,生生看了一个时辰才将信封起来。

    第二天让云奇在院中的桂树上摘下一枝含苞带叶的桂枝。

    云奇监管练习场的工事很是认真周到,又听云树吩咐做了些事。云树觉得他很不错,就让云管家留下云奇为她办事了。

    摘完桂枝后,云树用厚厚的棉花将底部裹住,浸了水,放进一只小口细瓶中,又朝瓶中塞一层棉花,注一层水,直到最后,棉花填满了花瓶,也浸满了水,花枝与瓶口间也被棉花隔开。

    这么精细的一瓶花,她让云奇路上注意添水,一路带到京城,连带那半阙词,交给黎歌。

    云奇觉得跨越千里送一封信也没什么,可是送一枝花,就有些,太雅意了!而且不方便。可是看到小主人处理花枝的手法,也是佩服至极,加上第一次做小主人的信使,保证一定护好花,护好信,亲自交到黎公子手上。

    可是做起来一点也不容易。

    为了怕碰到花苞与叶子,云奇不顾路人的怪异目光,腾出一只手着捧花瓶,这样就跑不快,为了赶时间,每天早出晚止,愣是在第十天抵达京城。

    这一小瓶花,差点废了他的两只膀子,终于知道什么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了!

    云奇没见过黎歌,为了保证花和信是交到对的人手里,他先去了云宅。一路上,众人更是对他纷纷侧目。

    可不是要侧目而视,云奇整个人灰头土脸,还昂昂的捧着一瓶馨香的桂花。为避开路上的尘土,临行前,云奇特意讨了块轻纱,用几根型制特别的棍子撑住,将桂花罩在其中,在瓶底整个握住,就这样握了一路。

    云奇颇有几分小骄傲,一路上细心呵护,愣是没掉几片叶子,含苞的花也将展未展。

    路人都猜测,这是谁家主人这样有雅意?看这家仆的样子,这花一定是从很远的地方送过来的。

    在云家门前的那条街上,一个跨马而行的华服公子,也被空气中隐隐的桂香所吸引,然后眼看着云奇在云宅前下了马,匆匆进去。

    不多时,一架马车从后面赶出来,一个小丫头从院中出来,正是焕梨,钻进马车,车就很快的走了。

    那华服公子调转马头,进了街口的茶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两盏茶的功夫,那马车又回来。

    车中出来的除了焕梨,还有那个孟管家。

    又两盏茶的功夫,孟管家与刚才持花进去的年轻仆人又捧花出来,花瓶上的轻纱已经撤去,正是一枝桂花,而那年轻仆人明显是趁着这会儿功夫,已经沐浴换衣,湿着的发髻整齐的反射着夕阳的光辉。

    李维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到云宅前的那条街上的,又是出于什么心理,观察着那驾马车,甚至尾随那辆马车来到了学宫。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可是仍然不死心,让身边的人去查,那瓶桂花最终交到了谁的手上。

 一百四十章 与君同否

    其实,用猜,李维翰都能猜出是谁送的花,又是谁收的花,他只是不愿相信。

    开始,他以为,不见那个想见的人,时间长了就会淡掉,一切还会变好。

    这几个月以来,他确实也让自己尽可能的忙起来,埋头读书,练习骑射。父亲、母亲很是欣慰,连吵闹的妹妹都被父母训戒,不敢再去打扰他。

    他不知道今天从宫中出来,怎么会来到那条街上,甚至刚巧让他嗅到那缕桂花香。心头像梗着东西的熟悉感觉再度袭来,兰姿桂香终难忘!可又如何?他除了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他不愿意让自己面对这样的窘境,这不是他,不是他!再也待不下去,狠狠抽了马儿一鞭子。身后的人,慌忙跟上。

    黎歌接过那瓶由眉儿亲手打理的,跨越千里送来的桂花,一下子就懂了诗词中书写的情意了,一颗心激动的狂跳。

    云奇看着这个温文尔雅的黎公子,觉得很是惊奇,因为这种气质,和自家公子正儿八经的接人待物时,很是相像。

    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我家公子还写了封信给黎公子,我会在云宅留两天,黎公子可以慢慢写回信。”

    黎歌觉得眉儿该会有很多话会对他说,可奇怪的是信封很薄。

    送走孟管家与云奇后,黎歌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展开只有几行字,是熟悉的眉儿婉转流畅,风流潇洒的字体。待看到内容后,黎歌脑中“哄”的炸开,只觉得满身燥热,两只手都捏不稳信纸,抖啊抖个没完。

    千里传信,只有这六十九个字,却字字弹拨着黎歌的心弦。

    “春回青盈眸,

    只今生,慕思心久,与君同否?

    乌发可绾千万种,随云飞天成偶。

    媚晴日,十中有九。

    碧玉清池荷对月,意悠悠,并坐闲思谋。

    他年后,共携手。”

    这半年来,眉儿过的如何?又经历了些什么?往日那个肆意洒脱,又温柔可爱的眉儿,竟然写出了这样火辣直白的半片词,黎歌甚至想想都要脸红。还有这首词的词牌名,她竟然用的如此大胆,黎歌又是欢喜,又是忧心。

    千转百回的心绪,直到云奇临行前,再去学宫,黎歌才将反复重写后的信交给他。

    云树的症状逐渐好转,余宏却开始出疹子。

    严世真很无语:这立竿见影的效果,大概是昨天照顾云树,给传染了。“你这孩子以前没出过疹子,也不说。”

    严世真待云树絮絮叨叨的关心,如今也用到了余宏身上。余宏听起来,竟也没有那么烦了,只淡淡道:“眉儿的病是因我而起,照料她,是应该的。”

    “你若是早有这觉悟,你俩都免了这遭病了。”

    余宏不说话了。

    或许是时疫,村中的孩子陆陆续续也开始出疹子。谢莞娘并不清楚自己女儿与云树的过结,在卓清妍的身上开始出现症状的时候,就拉着万般不情愿的女儿来到云宅。

    第一个出疹子的云树,在严世真的悉心调理下,身体已经好了。正对络绎而来的孩子把脉,与严世真探讨体质与病情,在严世真的指导下议定药方,抓药,包药,全线练习。

    卓清妍自是万般不愿意见云树,可是她想见余宏,这是为数不多的机会,于是,还是来了。可她未能如愿见到。余宏还在病尾上,被小大夫云树关在屋子里,不许出来见风。

    看到卓清妍后,氛围有些尴尬。

    病后的云树又瘦了,眼睛显得更大了,灵动非凡,轮廓更显分明,仪态端方的为别的孩子看诊,风姿更显俊逸。

    病中的卓清妍烧的面颊飞红,眼睛含水,眸光一掠,一垂,更具别样风情。

    严世真知道这两个之间的矛盾,可是孩子之间的问题,大人不好插手。

    最后还是云树微微一笑,“卓姑娘请坐。”同时示意她伸出手腕。

    卓清妍知道,云树这一笑,是化解之前矛盾的示好。可是那日自己最后那句,“云树!你给我记着!”梗在两人之间,直觉讽刺。

    她今日前来,就是打自己的脸,打完,也没能见到想见的人,至于云树示好的台阶,她更觉得下不去,心中又懊丧几分。她不相信云树的医术,也不好开口让严先生来。

    云树能猜到卓清妍的心思,但也只能顺其自然,二人的疙瘩,涉及余宏,如今,怕是不好解开了。

    云树装成没事人一样,认真看诊,斟酌药方,直至送她们母女离开。

    云奇送回黎歌的信,厚厚的一封,千言万语,涓涓深情,就是没有云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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