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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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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眼睛,他不想看,就不看吧,总不能逼着他看病。

    云树回去让云宝送了一套余宏的衣服过去,另附四张五十两的银票做路资,权当为了他与母亲一样的审美与这段交情。

    江雨眠收了银票,任云宝替他换了衣服,并没有再多说任何话。

    云树本想让办事能力最强的云奇去跟江雨眠帮忙,可是又想到云奇对扬州之事并不熟悉,便让云藏去益生堂叫李贵过来办这件事,而后便让他守在客栈等师父与义父,自己则带着云奇与云宝去了扬州城的藏书阁。

    她要忙起来,让自己没时间为余宏的离开胡思乱想。

    扬州城文华丰茂,藏书阁的生意也做的大些。

    遒劲的藏书阁三个大字的牌匾与云宅内的藏书阁三字一样,是云树在书法上颇有造诣的太爷爷亲笔所书。

    云家所有藏书阁分店的牌匾都是一样的字体,都是在济阳城造好,由各地的掌柜千里迢迢带过来,承载着云家家主的信任,也是一份厚重的责任感。

    这座藏书阁,前院五间宽的阔大门脸陈列着各样的书籍、字帖,连带着还经营质量不错的纸张、墨、砚;后院雕刻工、排版工、校验工、印刷工,足有三十个,比济阳城中的老店气势更盛。

    所印制的书册,不仅在藏书阁中售卖,还会印上藏书阁的名号,批量售卖给那些小书铺。

    云树甚至闭目想见一篇佳作在扬州城流传,洛阳纸贵之时,这个院子的忙碌的场景,便心潮澎湃,忘了所有枯涩心绪,一头埋进账务中。

    理完账务,入账的银子让云树高兴起来,开始发奖励。每人一两银子的红封,管事的五两,掌柜的就给发了五十两。众人皆欢喜不已,干活更卖力了。

    辛坦之与严世真一走十来日,云树一刻也不让自己闲下来。查完账,又跟掌柜的去走访了与藏书阁有生意往来的纸、墨供应方,以及那大大小小从藏书阁批量取书的小书铺。

    十数个真国人死在扬州城内城外,知府大人也吓的不行。

    上报吧,上面一定会责问:城中进了这许多细作,竟然身为知府竟然毫不知情!罪过必然不小。

    不上报吧,真国人在城中做了哪些勾当?是否仍有遗祸未除?又是谁出面截杀的?是否有别的目的?

    思来想去,知府决定大事化小,全面压下来。改革大业当前,只当是草寇互殴互杀结案,回去把自家院墙修高点,命人暗暗查访,祈祷在余下的任期里,这余孽不要发作起来才好!

    是以,云树所担心的城内搜捕行动并未发生。

    第十日晚间,瘦了一圈的两人终于风尘满面,虬须劲张的回来了,就连马匹都瘦了一大圈,足见这几日的奔波辛劳。

    没有看到余宏的身形,云树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忽然提起,巴巴儿望着严世真,严世真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云树才真正松下一口气,让云宝云藏去打水给义父和师父沐浴,又让云奇去备上好酒菜。

    余宏,或者说完颜沧月并未被找到,恍若人间蒸发,辛坦之以为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都踪迹全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辛坦之挫败感远胜过他在朝中的不得志。

    云树记得,师父自回来后,面色愈发冷峻,没再见他笑过,每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酒。

    义父怎么劝他都没用,只得在他喝多的时候把酒中兑入大量的水。

    云树见师父这个样子,也向义父询问,是不是打道回府?严世真认为出来散散心还好,回去闷在那个小院子里,更不好。

    于是,数日后,一行人离开扬州,继续巡视其余的店铺。

    严世真缩减义诊时间,用更多的时间陪辛坦之,而辛坦之索性马也不骑了,在车中枕着酒坛醉生梦死,一路摇摇晃晃没个清醒的时候。

    少了一个人,云树也很落寞,一路少话,三朵云也知趣的做好自己的事,以及闭嘴。最初的热闹场景再也见不到了。

    距离苏州城还有一日之遥,云树一行在一个村子里借宿。

    月如钩,夜色如墨,众人正在收拾安置之时,云树听到了如泣如诉,哀婉欲绝的嵇琴声,那么熟悉,却满是悲伤心碎让她听的想哭。

    顾不了许多,借了一盏灯笼,她就寻声而去。

    声音来自村头,灯火隐隐,云树赶过去,见桥头围了一圈的村民,嵇琴声就从人群中发出来。

    云树无暇顾及周围浓郁的汗臭,费劲的挤进去。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人坐在石墩上,低着头演奏嵇琴,可那琴声绝不是一个流浪汉所能演奏的出来的,而且,那么的熟悉。

    云树将灯笼提近,靠近那人的脸,奈何他低着头演奏,什么人也不看,脸上又沾了脏污,根本看不清眉眼。

    云树的心“咚咚咚”乱跳。一方面这人委实落魄,一点不像前段日子遇见的那个人,另一方面,她给了他两百两银子,他也不可能沦落到这般境地。可是,琴声,琴声勾着她的心,她心中的弦绷得快要断掉。

    云树蹲下身子,凑近,小声试探道:“雨眠?”

    琴声戛然而止,那人从地上跳起来,将靠的过近的云树撞倒在地,抱住嵇琴就跑,不知是绊到了什么,狠狠摔到地上,嵇琴的一根弦,“噌”的一声断掉。那人根本不管,爬起来继续跑,跑的十分踉跄。

    众人也被这一幕惊到,还以为这乞丐突然发了疯,纷纷后退,倒给那人让开了路。

    云树手中的纸灯笼掉在地上,轰轰的烧起来。她从地上爬起来,紧紧追上没跑多远的抱琴人,一把抓住。任那人拼命挣扎也不松手,那人竟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云树痛的松手,那人得机又跑。

    身后的村民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跟一个乞丐过不去?”

    “人家就拉个琴混口饭吃,你用的着这样?”

    “看着也是个有钱的,心眼真小。”

    “咱们村子里什么时候有这号人了?”

    一时间议论纷起。

    云树才顾不上理会。天黑路黑,云树也跑的高一脚低一脚。她再次追上那个跑不利索的人,两人挣扯间,那人跌到地上,拖累的紧抓住他的云树跟着跌到。

    那人瘦弱不堪,云树用手臂撑地,才没跌到他身上,只是正好压在嵇琴上。地面不平,受力不均的嵇琴杆“咔嚓”折断。

    那人惊了一惊,丢开嵇琴,双手来推云树,还要爬起来跑。

    云树捉住他的两只细瘦手腕,柔声哄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因你的琴声像极了我一个朋友,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别怕。”

 一百九十一章 谁人能救苦

    近距离的接触,嗅到云树身上似香似甜的淡淡气息,那人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了。

    “不要怕,不要怕,我怕弄疼了你,我松开手,你不要跑,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

    云树一点点松开那人的手腕,见他没有动,抬手轻轻撩开他面上的头发,可是月色暗,什么都看不清。

    “不要怕,你饿不饿?我带你去吃东西好吗?跟我走好吗?”

    见他没有反抗,云树捡起地上断掉的嵇琴,那人慌忙抢过去。云树正好腾出手,一手扶着,一手轻轻揽住他的背,继续柔声道:“我们去吃东西,不用怕的。”

    回到借住的村民家中,严世真很是惊奇,一会儿不见,云树竟然跑出去捡了个乞丐,还护的像个宝。

    示意云宝去端水,云藏去端灯,云树小心翼翼的扶那人在条凳上坐下,“云奇,去拿些吃的和茶水来。”

    云奇应声而去。

    接过云宝递来的湿帕子,“别怕,擦擦脸,我们吃东西。”

    待帕子抽去,四朵云都看清楚了,灯火中的那张脸不是那个江雨眠又是谁?

    云树心里梗的难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李贵说江雨眠散了戏班子,买了一个丫头随身伺候,又雇了辆马车回了乡下,他还去送出了城。怎么?怎么人会在这里?还弄成一个样子。

    把江雨眠脏污的双手放进水盆里,让云宝给他洗手,他却一把掀翻了水盆,弄的云宝一身水,也不敢生气。

    严世真奇了,这还挑人?有人碰得,有人则碰不得。“树儿,这人是谁?”

    “我在扬州城认识的一个人,他本应该好好的在乡下度日,不知道怎么会流落到苏州来,还弄成这个样子。”

    “你不过出去了一会儿,是怎么把他找过来的?”

    “我认识他的嵇琴声。刚才听到村中的琴声,循着声音找到的。”

    “这么神奇?”严世真嗤笑。

    “义父,起初他眼睛不太好,这会儿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我医术还不精,您给他看看吧?”

    严世真伸手去抓江雨眠的腕子。江雨眠直跳起来,玩命似的像严世真撞去。

    云树眼疾手快的拉住他,重新将他圈坐在条凳上,“别怕,别怕,不是要伤害你,别怕哈。”

    严世真皱眉,“树儿,放开他。”

    云树忙松手,“他大概精神太紧张了,不如先让他吃些东西,缓一缓,再慢慢看。”

    “那就先吃东西,吃完东西再发疯,我非得好好治治他!”严神医,专治疯病人!当然,内室的那个醉鬼除外。

    云树只好亲自给他擦了手。先给他喝了杯茶水,然后才是米粥和小菜。不过二十多天未见,江雨眠变得一把干瘦,像是饿了许久。

    只是全程下来他都一句话不说,不知道是伤了喉咙,还是精神受打击不愿开口,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云树。

    既然不愿意义父给他按脉,云树就自己上手了。稍稍掀开衣袖腕子上是深褐色绑缚过的痕迹,表面一层皮已死去。

    “义父,他这是被人绑过。”

    云树抬起江雨眠的手臂放在桌上,让严世真切脉,自己又腾出一只手半环着轻按住他的肩膀,怕他再冲起来掀了桌子。这会江雨眠倒是没再发疯。

    严世真按了按脉,轻轻点了点头,“这会身边也没有药,让云宝他们先帮他清洗一下,我一会儿施针让他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明天到了苏州城,再给他配药。”

    辛坦之在内室喝的醉醺醺的出来,“酒呢?酒呢?我的酒呢?”

    “师父,天晚了,该休息了,明日,树儿再给您买酒,好吗?”

    辛坦之不理会云树,只嚷着,“我要喝酒,喝酒……”看到桌前坐着的褴褛人,面色巨变,“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敢回来?”说着就挥拳头来招呼。

    严世真忙拦住他,“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我带你进去喝酒哈。”

    辛坦之用力推开严世真,“哪里认错人了?”扯住江雨眠的袖子,吼道,“这不是宏儿的衣服吗?小兔崽子,扮落魄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吗?还是你觉得师父就是那么好糊弄?嗯?”

    一行人这才注意到,江雨眠确实穿着余宏的衣服,难为褴褛一片,醉酒的辛坦之还能一眼认出来。

    但,现在不是关注江雨眠穿什么衣服的问题。辛坦之虽醉酒,可是力气还是不小,未免他把这屋子给人砸了,严世真用最简单制服了他——直接在他颈后一按,他便软软倒下去。

    严世真招呼云奇一起先将他扶进内室。

    云树努力按住依然暴起的江雨眠,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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