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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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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软软倒下去。

    严世真招呼云奇一起先将他扶进内室。

    云树努力按住依然暴起的江雨眠,可他挣扎的厉害,云树只得困住他的两只手臂,斜侧着抱住了他,“江雨眠,江雨眠,我是云树,你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人再伤害你的,我保证,……”

    江雨眠停止了挣扎,喃喃道:“云~树~”

    见他终于认出了自己,云树喜道:“对,对,我是云树,我是云树。”

    “云树,云树喜欢听嵇琴是吧?我演嵇琴给你听,你带我走,好吗?带我走。”江雨眠哀求着,四下里摸索找他的嵇琴。

    被云树弄断了的嵇琴,搁在桌边,还夹杂着柴草。

    江雨眠摸到了,欣喜的抓过去,却是一把断琴,一时伤心欲绝,“我的琴,我的琴……云树不会带我走了,没人来救我……”

    云树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人当成救命稻草。

    “云树,今天不听琴,云树依然带你走,好吗?看看我,我是云树,我在这里,你看看我……”忽然意识到,屋内这么暗他看不到,云树心头堵的难受。

    “我在这里,绝不会再不让人欺负你,别怕了,有云爷在呢。我们今天不听琴,等明天,云爷给你买一把最好的嵇琴,到时候你再奏给云爷听,好不好?”

    严世真安置好辛坦之,从内室出来,正听到云树这话,忍不住笑道:“云爷开始养琴师了?”

    云树回头皱着小脸道:“义父!”

    严世真笑道:“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了个琴师,神志不清都还追着要给你奏琴。只怕有人知道了要跳脚了。”

    暗暗提示云树,她是个女儿身,且是名花有主的女儿身,虽然是大夫,也要顾惜自己的名声,不可与这人过于亲近。

    云树立时松了手,面色尴尬向云奇道:“去看看热水准备好了吗?”

    云奇出去后,云树道:“在扬州城的时候,他被人掳了一次,是我救了他,他请求做我的门客,寻求庇护。我拒绝了,让李贵送他回乡下。不知道为何,他会沦落成今天这般田地。他虽然神志不清,但义父一定有办法,就有劳义父了,我进去看看师父。”

    严世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去吧。”

    江雨眠抓住云树的衣袖,不让她走。

    云树安抚道:“你别怕,这是我义父,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夫,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江雨眠犹不撒手。

    “你看,衣服也脏了,头发也脏了,要洗漱一番,不是吗?”

    “不,不要,不要洗漱。”江雨眠决绝道。

    此时,云奇他们已经抬着浴桶,提着水桶进来,腾挪屋内的桌椅。

    乡野人家,屋子有限,只能借给云树一行人一间连带内室的大屋。要给一身脏污的江雨眠沐浴,云树需得去内室照看师父,免得一会儿吵嚷起来惊醒师父,又是一场闹。

    严世真从江雨眠手中抽出云树的衣袖,云树快步进了内室,江雨眠在后面惊恐的大叫,声音之凄惨,像是要杀了他。

    任凭他挣扎着叫下去,半个村子的人都要被吸引过来,严世真将江雨眠按晕过去。

    关了门,扒下他破旧的衣服,都觉触目惊心。他的浑身满是深深浅浅的齿痕、大大小小的淤青,还有皮开肉绽的鞭痕,有的结疤,有的却溃烂,手腕脚腕都是结了痂的绑缚过的痕迹。

    几人费了好一番力气,为他清洗完,对有些溃烂的伤口,拿烧酒重新清洗,去腐敷药包扎,穿衣后,扛到床上,与辛坦之并躺。

    云树在昏暗的烛光下写字,一大张纸上,工工整整写满了黎歌。她笔下正在写一封信,写好后拿出私章印上,封好,才转头扫了床上的人一眼。

    严世真坐在床头静静的看这两个受伤的人。人有的时候很坚强,有的时候又脆弱的不堪一击,心与神的抗伤害能力都是有一定限度的。医病不易,医心更不易。

    “义父,他还好吗?”

    “被人虐待过,一身的伤,都是不久前的。”

    “他的眼睛,义父能医好吗?”

    “等他清醒些了,问问情况。”回头看看俨然长成少女身量的云树,“要带着他吗?”

    “若是……带着吧,把病医好了再做安置。”

    “也好。”

    人多有心病,有事情去忙着,才不至于纠结于那些压在心底的不快。

    “义父。”

    “嗯?”

    “人之一世,有那么多的苦,医者能医病,谁人能救苦?”

 一百九十二章 病人难磨

    辛坦之与江雨眠都是久久未能好好安歇,接受严世真的安眠之法后,一夜睡的酣熟,早上出发时都还没醒。

    若是醒来,一个滥酒,耍酒疯,一个惊惧发狂,可就没法好好赶路了。便没将两人叫醒,而是都抬到马车上,让他们继续睡,最好一路能睡到苏州城,也少了许多闹腾。

    云树将昨晚写的信交给云奇,让他先一步进程,找云家藏书阁的秦掌柜的,置一套小宅院来落脚。带着个不时发狂的病人,住客栈多有不便。

    路上颠簸,刚刚出发一个时辰,马车内传来打斗的声音,云树忙让停车,掀开车帘子,被惊的不行。

    江雨眠骑坐在辛坦之身上,死死掐住辛坦之的脖子,辛坦之满面青筋暴起,醋钵大的拳头揍的江雨眠满脸是血。

    云树钻进车内,忙掰开江雨眠的手,“松手,松手,江雨眠,这是我师父,你快松手,这是我师父啊!”

    江雨眠看不清楚,神志也不清,但云树身上的气息,对他好像有安抚功效,他有些愣怔。

    云树好不容易掰开江雨眠的手,为辛坦之顺了顺气,顺过一口气的辛坦之挥手就是一记老拳,“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欺负老子!”

    辛坦之鲜有这般粗暴的言辞。

    云树将江雨眠从辛坦之身上拉下来,替他挡了一拳,小身板被师父的拳头砸到江雨眠身上,回头恳求道:“师父,他是病人,眼睛看不清楚,精神也有些不正常,您饶了他吧。”

    正说着,严世真从后面将江雨眠拖出去,江雨眠本来安静下来的神经又警暴而起,对严世真又扯又打。

    云树给师父检查一下伤势,见颈间有不轻的掐痕,别的倒没有了。将义父的药箱拖过来,给师父涂了药。又忙从车里钻出去,马车外江雨眠斗志正浓。

    “江雨眠,江雨眠,我是云树,我是云树,不要打了,那是我义父,没人要伤害你。”

    严世真的脸差点被他抓花,衣服扯的乱七八糟。江雨眠明明打过人,却拼了命的抓扯,严世真忍不住用大力将他甩到地上。

    对于受过凌虐,神志不清,眼睛又看不清楚的江雨眠来说,满世界触碰他的人,都是敌人。摔倒在地江雨眠不哭不叫,还要爬起来打,云树扑上去按住他。

    “江雨眠,江雨眠,是我,云树,我在这里,没有人要伤害你,那是我师父与义父,你别怕。昨晚,我找到了你,带你回去了,还记得吗?”

    辛坦之捂着疼的欲裂的脑袋,从车里钻出来,“树儿,你从哪里找来的疯子来谋害师父?”

    “对不起,师父,他是个病人,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待他好了,我一定让他跟您道歉。”

    云树扭着脖子对辛坦之说话,江雨眠又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慢慢安静下来。

    “道歉?我一定要揍他一顿!”辛坦之余醉未消。

    “他现在是个傻的,不知道疼,等他正常了,知道疼了,您再揍他,也好叫他长记性不是?”见辛坦之面色稍霁,“马车是师父的,我保证不让他再进去打扰师父休息,请师父暂且饶过他。”

    见师父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云宝,伺候师父用些茶水点心,云藏,将烧酒和外伤药拿来。”

    严世真觉得奇怪,怎么那小子到了云树手里就变得那么安静,难道迷乱的神志里,还有一丝清明,记得云树?

    云树扶江雨眠起来,给他弹弹衣摆,找一块干净的石头,扶他坐下。

    昨天唯一完好的脸,今天也被打的破了相,师父的拳头打在身上,云树到现在骨头还疼,江雨眠的鼻血糊了半边脸,鼻骨不知道有没有断,眼眶唇角都是血。

    云树用帕子沾烧酒,“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有些疼,忍一下啊。”

    江雨眠疼的发抖,咬牙轻轻叫了声“云树~”

    “我在,我在,不要怕,想说什么我都听着。”

    江雨眠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云树再次擦拭伤处时,疼的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云树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清醒,自语道:“是我做事不周全,我应该医好你的眼睛,再让你走的。”

    处理好伤处,又给江雨眠吃些东西,他只喝了些水。

    云树扶江雨眠上了马,让他坐稳抓牢,缰绳却握在云树手中,跟在马车后面慢慢走着。

    云树走着,走着,对江雨眠道:“我本来是云爷,怎么遇到你,就成了小厮,老是让我伺候你,你莫不是故意的吧?江雨眠,知道我是谁吗?”

    江雨眠蔫蔫的,不说话。

    “你听到我的话了,却不回答我,是为什么呢?跟我没话说吗?”

    “你刚才咬牙切齿的叫我的名字,莫不是恨我,恨的吧?”

    “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成这样。我会医好你的,希望你心中不要留下伤。心伤太难医了……”一人一生,又能医得了几个伤心人?

    江雨眠始终不开口,云树也不再说话。

    秦掌柜办事得力,云树晚间到的时候,已经有一座打扫好,仆妇、丫鬟具备的小院子恭候云树了。当然仆妇、丫鬟一时间难买到得力的,是秦掌柜从自家调来的。

    辛先生的酒,严先生为江雨眠开的药已经备好,饭菜热腾腾的端上桌,吃饱喝足,正解一路的疲惫。

    饭后,云树与秦掌柜在后堂叙了会儿话,秦掌柜让人抱来一个盒子。“云管事说东家需要一把嵇琴,这是在城中新购的,您看可还行?”

    云树感叹:云奇倒是个妥帖的,昨天说过的话,他都记得办。

    再看那盒中卧着一把嵇琴,拿起来临灯细看,紫檀木琴身,蟒皮厚薄适中,蟒格均匀,纹理整齐,光滑油亮,色泽鲜艳分明,蟒皮与琴筒粘合结实,做工很是精细。

    云树抬指在银色琴弦上拨了一下,音质清脆,音色纯正柔美。旁边还有琴托、琴码等配套的东西。

    “确实是一把好琴。秦掌柜用心了,事事都做的这般妥帖。”

    “多亏云管事指点。”秦掌柜见东家很满意,心里也松了口气。年前盘账时,也未曾提及视察之事,东家这般突然而来,他唯恐事情做的不够好,影响在东家那里印象,这一天给他忙的。

    云树道:“您也累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店里见。”

    “那东家早些休息。”

    秦掌柜的走后,云树抱起嵇琴,问门边侯着的云宝道:“江雨眠呢?”

    “应该还在饭厅,他眼睛不方便,又不许别人扶他。”云宝低头道。

    “他的房间安排在哪里?”

    “在前院厢房。”

    云树将琴盒递给云宝。“你把这琴放他屋里,再去把他的药也送到房间去,嗯,记得带碟子蜜饯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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