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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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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房间安排在哪里?”

    “在前院厢房。”

    云树将琴盒递给云宝。“你把这琴放他屋里,再去把他的药也送到房间去,嗯,记得带碟子蜜饯或糖之类的,还有,在屋里多点些蜡烛。”

    云宝憋了一天的话终于吐了出来,“爷,怎么对那江雨眠这般照顾?”

    云树看看他,“爷对你好吗?”

    “自然是好的。遇到爷,云宝得以再生。”

    云树不做评价,只道:“遇事多想想,总能明白一二。快去吧。”

    云树来到饭厅,似乎人走了,烛火也觉得暗了许多,菜碟已经撤去,江雨眠单薄的身子,坐在桌边一点未动,面前一盏清茶已经凉掉了。

    云树在他身边坐下,“骑了一天马,累吗?腿上可有不舒服?”

    江雨眠不语。

    “今晚的饭菜你也没吃多少,是不合你口味?还是胃口不好?”

    “伤口还疼吗?”

    得不到回答的云树叹了口气,“我扶你回你的房间吧?”

    江雨眠倒顺从的随她站起来,任她扶着往外走。

    云树托着他的手臂,“你是记得我的吧?所以只让我一个人扶你?你是在等我来扶你回去?”

    云树自言自语,“总不说话,可不太好。”然后一路沉默下去。

    前院厢房灯火通明,云树扶江雨眠坐下,接过云宝端来的药,“温热适中,把药喝了,好吗?”

    药草苦涩的味道充溢鼻腔,江雨眠扭开了头。

    “不吃药,眼睛怎么能好?我义父开的药,效果可是有保证的。”

    “苦。”江雨眠终于吐了一个字。

    云树欣喜道:“以云爷吃药的经验,你就一大口,把这碗药干了。然后赶快填上两块蜜饯,嘴巴立时就甜了。苦只是一瞬间的事。要不,你试试?”

    “你要是不一口干了这碗药,云爷就得一口一口喂你喝,那可要苦个透顶了。你选一个吧。”

    见他没动弹,云树抓起他的手,将药碗递到他手上,鼓励道:“一口气喝了它,我立即就拿蜜饯给你。”以前,父亲都是这样哄她吃药的。

    江雨眠吸了口气,把药喝了。

    云树忙拿蜜饯,还未及喂给他,江雨眠一扭头,连药带饭吐了个彻底,屋子里的味道一时难以形容。

    吐完后,江雨眠一直蔫蔫的面色,有些发红,眼眶里泪水莹莹。

    云树并未大惊小怪,“云宝,清理一下。”倒了杯水给他漱口,“没关系,还有一碗,一会儿再喝。”

    江雨眠憋了一会儿,“还会吐。”

    “还会吐?你像小孩子一样会吐药?”

 一百九十三章 无望

    江雨眠过了一会儿从鼻子里哼出个“嗯。”

    云树想着,先换个柔和的,味道好些的汤药,先把胃不纳药的问题给解决了,忽然眼睛一亮。“你知道我是谁吗?”

    等了半天,江雨眠又不说话了,但云树心中已有数。

    “昨天弄坏了你的琴,我答应你今天送你一把新的,你来看看,不满意的话,我明天带你去乐器铺子,你挑把最称心的。”云树说完扶他来到放琴的桌旁。

    云宝特意在这桌上点了许多蜡烛。

    云树将琴拿起来,放在他的手中。江雨眠拨了拨弦又放下。

    “怎么?不喜欢吗?没关系,我们明天再买。”

    云树合上琴盒的盖子。

    “爷,要洗漱吗?”小丫鬟在外面毕恭毕敬的问询。

    “我让小丫鬟进来伺候你洗漱吧?”

    “不要。”江雨眠惊惧道。

    不知道他抗拒的是小丫头,还是洗漱。“那,洗把脸,我给你换药,好吗?”

    江雨眠又沉默。

    云树给他净了面,洗了手,一边给他换药,一边道:“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安置你,你怨我也没关系。但身体上不舒服,你要跟我说,我才能酌情给你开药。若是心里不舒服,有些话,说出来会好一些,我会好好听着的。”

    “你要是实在不想理我,也没关系。我安排云宝和外面那个小丫头照顾你,我以后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你放宽心,我们慢慢医眼睛,会慢慢好起来的。”

    “有一件事,我从昨晚就开始想了,可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不许别人服侍你,只让我来呢?你是不是故意耍脾气呢?可看起来也不像,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云树明知道他不愿意别人服侍,还故意说让云宝和小丫鬟服侍他,前后矛盾的话,就是想刺激他多说一句。

    她未能如愿。

    云树一边收拾,一边道:“药换完了。晚饭都吐了,你这会儿饿吗?要不要吃点宵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想吃点什么呢?甜的,还是咸的?嗯,就吃些甜的吧,吃完,心情会好些。”

    “云宝,让厨房做些扬州宵夜送过来,要甜味的,但不要太甜。”

    “好的,云爷。”

    “你听,他们都叫我云爷,可我不仅要伺候你,还要揣摩你的心思,我一点都不像云爷。”

    “你说话不多,可是声音很好听,能多和我说两句吗?你不说两句鼓励鼓励我,我要说不下去了,那不就冷场了吗?”

    “你有话想问我吗?”

    云树絮絮叨叨,自言自语说了半天,本来说到这句话上,就不接着说了,捧脸坐在江雨眠旁边,安静的看着他。

    可是看着,看着还是没抗住江雨眠的沉默,“你不说,我就接着说了。你穿那件墨绿色绣白牡丹的衫子,让我想起了我母亲。她最喜欢在墨绿色的布料上绣白牡丹。说到衣服,云奇的衣服,你穿着也不合身,明天让裁缝来给你量身制几套,好不好?”

    “我也不了解你的生活习惯,这屋里,你若住的不习惯,就跟我说,我让云宝给你换。”

    “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多说一句了?”

    “好吧,那一会用完宵夜,你就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云树昨晚在马车上凑合了一晚,没睡好,今天确实有些困,可还有事没做完,也不能一直在这里自说自话。

    云树说完就起了身,江雨眠抓住她。

    “怎么了?”云树见他开口说话,忙停步。

    “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屋子里?我看不见。”江雨眠凄惶道。

    “是我疏忽了。”云树又坐下,扳正江雨眠的身子。“这是间东厢房,你现在面南,在南墙下的桌前坐着,右手边有两扇大窗,左边,嗯,是一个书架。另一侧是卧房,床在……我扶你去床边坐,小心,这是我们刚才坐的圆桌,四个圆凳围着。这儿有一架木屏风,后面就是卧房……这是床,这里边是……等等,我看看……”

    “这里边是小小的盥洗室。”

    云树扶江雨眠进去,红着脸告诉他夜壶在哪里,浴桶在哪里,毛巾、水盆、衣架,窗前的小榻,小桌,茶壶、水杯,一一带他熟悉一遍,才觉得看起来很利落的屋子里,竟然摆了这么多东西。

    江雨眠他看不到,在屋子里摸索磕碰必然不少。

    “你不喜欢他们伺候,我一会儿让云宝在你屋里彻夜都点着灯,你睡觉时,把帐子放下遮光,若是起夜、喝水,也方便。”

    “还有什么呢?”云树在屋子里张望一圈,“大致就是这些了,我带你再走一圈熟悉熟悉吧。”

    两人又走了一圈,云树说了半天话,口干舌燥,就给自己倒了杯水,刚要喝。

    江雨眠道:“渴了。”

    “你现在在圆桌前,桌上有茶壶一个,茶杯四个,水温热适宜,你自己试试倒杯水。”

    “渴了。”江雨眠并不动手。

    云树看看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他手里,看他喝了,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刚要喝,江雨眠又道:“还要。”

    云树放下杯子,又给他续了水。

    江雨眠端着杯子并不喝。云树看他一双俊气的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自己,端了水送到嘴边。

    江雨眠又道:“不喝了。”

    云树继续喝水,没理他。

    “不喝了。”

    云树没理他。

    “不喝了。”江雨眠的声音大起来。

    “不喝了,放下杯子就是了。”

    江雨眠“啪”的将杯子摔到地上。

    云树没说话,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看他。两人就这样互看,谁也没说话。

    好一会儿云树才喝完水,放下杯子。“我走了。”说完抬脚就走。

    江雨眠抓起杯子“啪”又摔到地上,云树接着走,然而,她走一步,后面就碎一只杯子,最后,茶壶也碎了,凳子也摔了,桌子也推倒了。

    云树继续走,他扑倒南墙边,摔掉琴盒盖子,“噌噌”两声勾断琴弦,而后抓住琴身在桌子上,墙上又摔又打,摔碎后又去扯书架,满屋子胡乱摔书,一本书从门口飞出去,打在端宵夜的丫头脸上,小丫头吓一跳,身子不稳,然后一声凄惨的尖叫,那一窝热烫的银耳莲子羹,尽翻倒在身上。

    江雨眠安静下去。

    云树飞身冲进屋里,将内室的冷水端出来,尽泼在那丫头身上,但手背手臂上的水泡还是起了一大片。云树去扯那丫头的衣服,那丫头叫的更惨。

    “云宝,快去叫个婆子来。”

    云树对丫头安抚道:“别怕,云爷会为你负责的,我得把你外衫扯下来,不然烫伤更严重。”

    那丫头不再死捂住襟口,云树扯掉她的外衫,未待婆子来,抱起她往后厨跑去——那里有冷水。

    江雨眠听着外面的话,呆愣在那里,被琴弦划破的指尖,血一滴一滴的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也没有人来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他等着,等着云树来对他咆哮,等着他无尽的无望。

    终于有人来了,那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气息向他靠过来。

    见他还在书架前站着,云树什么也没说,便扶起椅子,想扶他坐下,江雨眠却一把甩开她的手。

    云树觉得脸上一凉,用手摸摸,竟然是血,抓起他的手,那琴弦也是锋利,几乎划透了江雨眠的两根指腹。

    本来想凝结的伤口,又被扯裂,血又流起来。

    桌上的伤药与烧酒早碎在地上。云树不顾他的挣扎,用身子挡住他胡乱打的另一只手,强硬的抓住他的手,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外伤药,咬掉瓶塞,将药粉倒在江雨眠的伤指上。

    扯了外衫给他缠住手指,压住止血。

    忙完这一切,才回头去看江雨眠的脸。

    江雨眠瘦骨嶙峋的手打在云树瘦瘦的后背上,打着打着就打不下去了。

    “在屋里摔打一遍,所有东西的位置记清楚了吧?明天,我让人原样再摆好,熟悉了,你行动会方便很多。忘了把你不喜欢的琴带走,是我的错。身上的伤,心上的伤够多了,别再弄伤自己了。”

    “发泄完了,心里有没有好受一些?”

    “我让厨房重新做了夜宵,一会儿就送过来。我先扶你去床上坐,好吗?”

    江雨眠的脑海中,孤苦无依的一生走马灯一般划过,从来,从来没有人这般好脾气的对他。

    活了二十年,七岁前,日子苦的他不想记起来,七岁到十四岁他被卖给戏班子,被老班主各种非人的调教和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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