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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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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姝十分高兴,这样就可以多些时间见黎歌了,正要答应,严世真从门外转进来,含笑对云树嗔怪道:“眉儿这个糊涂的,来了客人,也不知道着人叫我出来待客!”

    云树忙起身,“义父。”又向双方介绍一番。

    严世真也是第一次见黎远芬夫妇。他想知道这个从五品的礼部官员,哪来那么大意见,待云家那般的礼数不周?

    云树的这个义父,黎远芬早有耳闻,今日却是第一次见——眉目慈善,仙风道骨。当年李湘雨将云姝托付给这个人,而不是已有婚约的黎家,让他有些着恼,以至于并没有去送她们夫妇的灵柩离京。

    当然,这是风浪平静后,他自己理出来的。事实是,当时他唯恐云进同之事,牵连于他,没敢多出门,没敢与云家多打交道。就连匆匆约定的婚约也悔恨不已!

    黎家好不容易考出来一个他,他万分不希望因无辜的牵连而毁掉前程,成为家族罪人。要不是儿子年少而有主见,且十分喜欢云家的那个女儿,这亲事他就想糊涂过去,过几年退还信物了事。

    后来,虽然云家之事并未牵连到他,可他与云家结亲之心已然淡了。

    今日儿子不知听了谁的话,竟然跑回去向自己求证。厚着脸皮询问与云家的婚约,节礼诸事,还暗示忘记云进同的提携之恩,知恩不报,有约不守,非君子所为。让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大道理都用到自己身上了!

    再过一年儿子就要下场了,没必要跟他添堵,这云家女儿也是可以的。既然儿子喜欢,又有婚约,就由得他吧。不过这云树,如今出落的天姝仙子一般,若是儿子未能金榜题名,他还真不敢轻易张罗婚事,唯恐儿子沉迷于温柔乡……

    几人又叙谈一番,黎夫人又提及让云树去黎家小住的话,却被严世真给拒绝了。

    “眉儿与黎歌都大了,就像昨晚黎歌不适于留宿一样,眉儿自然也不适宜去小住。二位若有心,多来看看眉儿便好。”

    黎远芬的脸有些抽,黎夫人忙笑道:“如此也好,两家住的也不远,以后定要多来看看眉儿。”

    又叙说了一会儿,黎远芬夫妇便告辞!云树要留他们用完饭再走,被婉拒了。

    黎歌送父亲母亲回去,找了个借口没进门,却又折回云宅,没有去找眉儿,而是悄悄去找了严世真,想问问他的意见,是否满意?

    “也就那样吧。若是日后你们的婚事能成,你可一定要对眉儿好,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今日见了黎远芬夫妇,严世真觉得云进同是个糊涂的。怎么就糊里糊涂将唯一的女儿许给黎家了?当初便是门不当户不对,如今人走茶凉,依然门不当户不对,只不过不是门楣的原因,而是官商之别。眉儿这样好,如今还像是倒贴了他们家!

    即便黎家人当初受云进同的恩惠,如今也未见待眉儿有多热心。只是黎歌这孩子,是个有心的,若是有一日,他待眉儿的心淡了,眉儿在黎家也有的受了。

    若是没有云进同之前的那口头婚约,他倒是想给眉儿找一个人好,又可入赘的。独立门厅,谁敢给她气受?想经商经商,想行医行医,想舞刀弄枪,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如今眉儿与这小子都有心,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希望一切都好,眉儿的婚事能够顺利,以后的日子能够顺心顺意。

    未免眉儿多心,黎歌依旧被留下用饭,然后才回家。

    其后的几日,黎家也确实又来看过云树,云树也依礼回拜,日子过得很有些模样。

    辛坦之也不是见不得云树过的愉快,只是每当他看到云树眉眼含羞,沉侵在未来美好生活的希冀中时,就忍不住觉得她目光短浅。

    那个孽徒跑了!真国虎视眈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眉儿就应该将心思多放在武功、兵法、谋略的研究上!那才是做长远打算!

    怀揣着这一腔无处发泄的担忧与薄怒,这日早起的练习,辛坦之已经不知是多少次,故意打落云树手中的枪。

    受气包云树只好乖乖的一再捡起抢,接着打下去,最后辛坦之受不了云树一声不吭的逆来顺受,怒道:“练了这几年,若是连枪都握不住,今日就不要吃饭了!”

    严世真在饭厅左等右等不见两人,就让云宝去催那师徒俩来用饭。

    云宝回来面带担忧道:“严先生,您还是去看看吧,辛先生今日脾气有些大。”

    严世真出了门,才发现天上飘了雪,来的急而大,鹅毛般,地上已经落了一层。

    转过走廊院落,来到后花园。

    雪落纷纷,云树一身白衣,一柄长枪在雪地里辗转腾挪。不得不说,辛坦之改进后的枪法,无形中多了一抹劲韧之美,云树就像是冬日里起舞的冰雪精灵。只是,每当她将要起舞而去时,就会被另一股力量压制下去……

    “咣当!”云树手中的枪又被打落。

    “捡起来!再来!”辛坦之暴喝道。

    云树乖乖的捡起枪,又战,心中却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

    师兄与师父还是很像的。师兄心情不佳的时候就是这样磋磨她的枪法的,以至于后来,发觉师兄心情不好,她便主动提枪而上。

    她也很想尝试将师父与师兄的枪压制下去,看看下一步,他们的怒气要如何发泄。奈何技不如人,每次都是被压制的那一个。与师兄对战,她不止一次战到手腿发抖。也是因此,面对师父的一再故意刁难,她波澜不惊,想着循序渐近到提不起枪的地步。

    这一走神,手中的枪又被打落。

    “你就是这样敷衍为师的殷殷教导的?”辛坦之喝道。

    “对不起,师父,我再来!”

    云树提枪又战。收了心思,枪法更利落、顺畅,劲力十足,回马一枪直指辛坦之喉头,辛坦之竟没有避开的迹象,云树心一惊,忙收枪。此时,辛坦之却赶上一步,闷头一枪,如使棍一般朝云树颈肩处压下来。

    云树忙提枪回护,却没能格开师父的枪,两枪想接,云树被震的虎口疼,那枪如山岳般压下来,生生被压的直不起身子。

    严世真走过来缓缓道:“我觉得你改进后的枪法,不算上层。道家虽有以柔克刚之说,但枪法,只用在战场上,只为杀戮而生,你若是想杀了那个孽徒,就应该一招致命,不应该想着去压制他的枪。”

    严世真的话是点到了点子上,云树却将要为之付出代价。

    辛坦之听了严世真的话,心头一亮,收了枪,“你说的有道理,我再琢磨琢磨。”说完丢下云树与严世真又要去琢磨枪法。

    严世真拖过他,“该吃饭了,吃完饭再研究。”说着抽出两人手中的枪,插回兵器架子上,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拖到饭厅用饭。

    辛坦之在饭桌上还在走神,饭也没能好好吃几口。严世真抓住辛坦之的腕子,玩笑似的,按了按,然后亲自给他盛了碗萝卜排骨汤。

    “疏肝解郁、下气宽胸、消积导滞,这个菜适合你,多吃些。”他如愿得了辛坦之一记白眼。

    严世真毫不在乎,又荤荤素素给云树夹了满满的菜,“多吃点,长个子,长力气,不然哪扛得住你师父的枪?”

    “义父,你也多吃点。”给严世真夹完菜,又小心的给辛坦之夹了。

    辛坦之看看云树,突兀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云树咬了舌头,痛的挤眉挤眼。

    “慢慢说话,着什么急?回去也不着急。”严世真维护道。

    辛坦之不再说话,置气一般,呼呼啦啦将一碗汤喝完,就起身离开了。

 二百零八章 受气师父

    辛坦之研究枪法上了瘾,上午又把在书房研读医书的云树叫出来试验他新研制的几招。

    这回是真惹严世真生气了!

    过于迅捷凶狠的一枪云树险险躲过,可再提枪的时候,刚才用力过猛的手不太听使唤,就这一个瞬息,辛坦之的枪又刺过来。

    云树躲闪不及,左上臂像锋利的冰块冰入骨,刺的骨头疼。她坚强的忍住,还要回枪迎击时,辛坦之却飞速收了枪。云树的身子被带的微微趔趄,看到师父面色古怪。

    “师父,怎么了?”

    “咣当”,辛坦之丢了手中的枪,又将云树手中的枪也丢了,打横抱起她就跑,踢的地上的雪沫四飞。

    “师父,怎么了?”

    辛坦之将她的手臂并在身上,牢牢握住。云树在师父怀中动弹不得,只听师父一路惊慌的大叫,“世真!世真!!世真!!!”

    严世真匆匆从屋子里赶出来,“怎么了?怎么……”待看到血已经染透了云树的白色的棉衣,辛坦之的指缝间尽是血,还一滴滴的往下落。

    严世真面色大变,“快抱她进来!”话未完,一头扎进屋子里,手忙脚乱的找药,找绷带,与烧酒……

    再转出来,未及坐下看伤,冲辛坦之吼道:“出去!”

    辛坦之刚起身,就听身后“刺啦”一声,严世真将云树的衣袖撕开。

    云树这才看到枪头将她细瘦的胳膊贯穿,血流的很严重。严世真用绷带在肩关节处绑住,血流稍稍止住。

    “义父,筋肉没有断裂吧?”云树有些担心这只手再也提不起枪。

    “没,没有。”严世真语无伦次道。他的手拿起烧酒,抖啊抖,“眉儿,忍住啊,义父把伤口干净,再,再上药。”

    “义父,我没事。您不要着急,慢慢来,为医者要镇定!”严世真关心则乱,云树反倒镇定些。

    严世真小心的清洗着伤口,幸亏那些枪头是新的,且辛坦之为排遣郁闷,日日拭擦的极干净的,伤处并无杂物残留。

    烧酒冲洗伤口,云树忍住没叫,奈何疼的发抖,抖着抖着眼泪就线珠般的落了下来,严世真更心疼。

    云树用另一只手抹着眼泪,玩笑道:“义父~我没事……只是这眼泪,有些不受控制,好像它们比我还委屈呢……”

    “想哭就哭,想叫就叫,想骂就骂,不用忍着!你师父那浑蛋就在外面听着呢!就要让他听着!”严世真咬牙道。

    “义父急糊涂了,我怎么能骂师父呢?”云树疼的呲着牙,笑的比哭还难看。

    “那个混蛋,他哪一点够的上做你师父?他连个孩子都不如!”严世真眼眶发热。

    严世真口中连孩子都不如的辛坦之,这会儿正端了盆热水赶过来,听到严世真的话,顿住脚,把水盆交给后面跟来的焕梨,自己立在外面院子里吹风雪。

    焕梨跑来跑去的换热水,拿衣物,辛坦之始终站着没动,目光只盯着云树落在地上的血迹。回想他在做什么?他刚才做了什么?!!

    焕梨给云树换衣服时,严世真掀帘子出来。辛坦之身上已经落满了雪,听到帘子响,猛的抬起头,雪簌簌而落,“她手臂怎么样?”

    “你这是程门立雪?”严世真面带怒容道。

    程门立雪是学生用心请教学生,又不忍打扰师父休息,而恭敬的在雪中等师父醒来。辛坦之是师父,云树是徒儿,严世真这话把辛坦之的脸打的“啪啪”响。

    满心懊悔的辛坦之并不计较这个,“眉儿还好吗?”

    “去抓药去!你亲自去抓!”严世真从身后拿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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