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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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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江雨眠问道。

    “我去抓药!”

    说着,人已经赶到了前楼的门外,推门进去,正在看歌舞卓渊正要问云树,云树就像完全忘了他,穿过前楼,就去牵马。

    卓渊丢下美人儿,跟了出去,“云树,出了什么事?”

    “我去抓药,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说着话,云树身下的马已然飞了出去。

    卓渊没有再进去,而是也解马跟了上去。亏得他在真定府待了这些年,没少骑马溜达,才没把云树给跟丢。

    入夜已许久,益生堂也早已关门。云树跳下马,将门拍的山响,“开门!开门!”

    守夜的伙计埋怨道:“都这么晚了,买药明天再来。”

    “快开门!我是你东家!”云树喝道。

    伙计一听来气了,“大晚上的,你在这里装什么东家?说让你明天来,你就明天来!”

    白月命悬一线,云树没工夫再跟这伙计废话,哪怕是自己的铺子,她还是抬脚就踹。

    卓渊瞪大眼睛,看着比下午与廖廷越打斗时还要生猛的云树。

    “砰砰”的踹门声,让伙计一个激灵,这人还是个硬茬!甩掉一脸瞌睡虫,从搭铺的桌子上跳下来。“你这人要做什么?”慌乱之中,被什么东西绊住,里面一阵磕碰声。

    伙计顾不得疼,冲里面喊道:“快来人啊!有人砸铺子了!”

    屋里灯亮起来时,云树已经踹开了门,闪身进去,抢过伙计手中的烛台,就往药柜走。四个看铺子的伙计围了上来,就要动手。

    云树将烛台端高,照着自己的脸,对四人喝道:“都给我站住!你们中间,没人认得云爷吗?”

    云树两年没来铺子,这些新收的伙计哪里认得她,虽然没见过她,却也知道东家确实姓云。云树这一声喝,还是让他们停了往前冲的步子。

    “救人如救火,我急需要抓一副药。你们来抓,还是我来抓?”

    原来这人不是来砸店的,还真是来抓药的!伙计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没反应,云树将一大锭银子丢过去,端着烛台就往药柜走。

    一个伙计机灵的抢上来,“你不懂药,还是我来。”

    未免再起冲突耽误功夫,云树将烛台递给他,从怀里掏出方子,递给他,“快点!”

    那伙计端着烛台分辨药方上的签名,“云树”,确实是东家的名字,不由抬眼又扫了云树一眼。

    云树不耐烦的皱眉,“你倒是快点啊!”

    方子上的药确实是急效固阳的,确实关系着人命!反正钱也付了,那伙计拿着药方开始抓药。

    另一个伙计走过来,一脸怒气对云树道:“你踹坏了我们店里的门,这点银子可是不够的!”

    云树看自家伙计朝自己讨要银子赔门钱,也是无奈,往怀里一抹,却只剩下一块银子。今晚出门,为方便付账,银票都在云端身上,这会儿又没带上他。回身看到跟进来的卓渊,“带银子了吗?”

    卓渊摇头:他可是揣着来做客的心态跟云树出来玩的,付账的事就不跟云树抢了。

    云树上下打量他一眼,盯着他腰间的玉佩。烛影昏暗,那玉佩仍显出盈透之色,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上上之品。“这个重要吗?先借我?”

    云树之所以先问他,是因为,随身佩戴之物,尤其是玉佩之类的,除了价值不菲,还多半有着重要的情感寄托,比如,黎歌之前送她的那块玉佩,不知道在黎家传了多少代了。。。

    卓渊什么都没说,解下来就递给了她。

    云树面色郑重道:“谢了,明天就还给你。”

    卓渊没个正形道:“没关系,云爷若是喜欢,留着也好。”

    云树皱眉,没跟他计较,转身将玉佩给了那个伙计。

    “我今日带的银子不多,就先将这玉佩押在这里,明日一早,我就让人送银子过来赎玉佩,请一定好好保管此玉佩!”

    那伙计见这玉佩水头如此之好,也知道价值不菲,别说赔这两扇门,怕是整个门脸都可以买下来了,便收下来,没再为难她。

    药一抓好,云树拎起就走,走到门前,又回身。“门坏了,你们今晚要费些心思看好门了。辛苦了,明日我会让人多送些银子来的。”

    云树上马飞奔而去,四个伙计却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被云树踹散的门拼起来,却一点经不得力,夜里被风扑倒好几回,伙计惊醒好几回,对那个踹门抓药的恨愈深。

    直到一缕烟从门缝飘进去,他们彻底睡熟了……

 二百三十二章 白月的故事

    云树抓药回去,急煎,频灌,半个时辰过后,白月总算缓了过来。

    缓过来的白月因失血过多,很快又睡了过去。云树便把白月的小丫头叫了过来。“今天出了什么事了?”

    小丫头抽抽噎噎,看看睡过去的白月,不敢说。

    前日醉酒,白月大概跟她说了些什么,可是她完全想不起来了。看小丫头这样,一定是白月的私事。小丫头开不了口,只好等明天向白月问明并由再开方调治。

    “你今晚就在边上好好守着,若病情有变,立即去云宅找我。”

    “谢谢云爷。”小丫头依旧泪盈盈的。

    云树吐一口气走了出去。

    第二日,云端早早出了城,一路往济阳而去,云天带着云奇也出了城。

    云树练了一个时辰的枪,沐浴更衣后卓渊仍未起,对焕梨交代了一下,便带云宝、云藏、云棉出去了,路上云宝分开走了。

    云树赶到美人居的时候,白月犹睡着,小丫头坐在床前的矮凳上,困得一个跟头栽过去,云树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吩咐小丫头去让厨房做些适宜白月的饭食,然后让她去休息,由云棉代替她照顾白月。

    云棉出去打水时,云树撩起衫子坐在白月床头。两日不见,白月像只剩下了半条命。褪去妆容,面颊枯瘦,闭眼睡着犹含着愁苦之色,与前日优雅婉柔的她截然不同,眼角多出些纹路,也显得衰老许多。

    看着,看着,白月的眼角忽然滚出眼泪,继而开始抽泣,很快就变成了大哭。

    云树忙叫醒她,“月姐姐,月姐姐,醒醒,醒醒!”

    白月悠悠醒来,辨认出眼前的云树关心的目光时,又一颗眼泪滚了出来。

    云树抽出帕子,为她拭去眼泪,“都是梦,都是梦,不要伤心了。”

    白月探出骨瘦如材的手,死死抓住云树一样细瘦的手。云树拍着她的手背,“没事了,云爷在呢,云爷会医好你的,不要怕。”

    云棉端水进来。

    云树道:“月姐姐的丫头昨晚守了你一夜,我让她休息去了。这是我的丫头,就让她暂时照顾你。”

    白月没有拒绝,云棉为她擦拭一番一番后,又端着水盆退出去。

    云树这才坐下,小心的探询道:“我本不该探寻月姐姐的私事,可是不知病因,没法用药。那个小丫头不敢说,月姐姐方不方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白月勉强扯出一抹枯淡的笑,“昨天,他来了。”

    “谁?他!发生了什么事?”

    白月知道云树前夜喝太多,断片了,说过的话,她大概都不记得了。

    在白月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云树终于知道了她的全部病因。

    白月歌舞为生,也曾舞艺冠绝京城,年纪大后,她用自己攒的钱,给自己赎了身,开了这家歌舞坊。虽然她自己做了老板,可是卖艺女,如何能有普通人的生活?

    她并没有嫁于什么如意郎君,倒是有一个个的相好。在她遇到那个青涩的叫楚盈的落魄书生后,便与其他人断了关系,用自己的银子贴补那书生读书,一心想与他守下去。

    楚盈虽然每日读了不少书,可是考了几年,也仍是个秀才。白月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觉得这样也好,她有些怕楚盈考出来了,就不会再与她相守。

    不惑之年,她有了身孕,冒着生命危险,为那个书生生下一个儿子,幼子玉雪可爱,白月半世寥落的生活总算有了那么一丝圆满。然而,天意弄人!

    去年,只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多方求医均无效,两岁大的幼子病夭。她伤心悲痛之下,大病两个月,整个人形销骨立,仿佛随时都要随她那苦命的幼子而去。

    一日,病中昏睡醒来,口渴难耐,又没人在跟前服侍。她挣扎着去给自己倒水,可是壶中的水已经冰凉,她病中来了月事,只握着瓷杯就觉得冷的受不住,只得披了披风,拖着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轻飘飘的身子往门外挪。

    歌舞坊晚间营业,白日里一片安静,都在补眠。门外没人,院子也显得空落,她扶着墙往厨房走,却在清霜的屋子外听到了男女欢爱的粗重喘息之声。

    清霜年纪也不小了,有相好也算正常,可是青天白日就做这等事,终究有些不妥。白月虽想说她两句,可是病重之中,心有余力不足,正要再往前走时,忽然听到了熟悉之极的声音,“霜儿,嗯,嗯,霜儿。。。”

    “唔,盈郎,我,我好,还是她好,嗯。。。”

    “当然,是,你!她都那么老了,嗯,她若死了,正好,嗯,正好成全你我!”

    清霜又喘又笑,“那,嗯,这红袖招就,嗯,是我们的了,啊。。。”

    室内动静愈大,白月已经听不见了,她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如一片轻羽,落地无声。

    再醒来时,那个人衣冠楚楚,带着“深情”坐在床边,“月儿,你醒了?”

    回想起昏倒前听到的声音,白月只觉得眼前人恶心已极!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沦为舞女都是身世悲苦之人,白月深知这一点,所以待红袖招的众舞女都很好,尤其是她最看好的清霜。清霜是她一手带出来的,舞艺比寒露还好上一些,是红袖招真正的头牌。

    她一直尽力关照的人和她以为最心爱的人,在她病重之中,做出那样的事。这红袖招中的人是都不知道吗?她根本不信!是都想着她快要死了吧?她不知道还有谁是可信的?她病成这个样子,那对狗男女要弄死她是很容易的,反而还能对外说她是病死的!她绝不能教她们如愿!

    服侍她的小丫头曼儿在人贩子手中,打骂之下病的奄奄一息。人贩子舍不得为一个眼看就没用的小东西花钱请大夫,便任由她病着。若是命硬,缓了过来,就接着卖;若是缓不过来,死了,再丢去乱葬岗喂野狗。

    怀着身孕的白月心地更是温柔如水,想着为儿子积福,便将小丫头曼儿买了下来,还请了大夫给她用药医治。也是曼儿命硬,大夫死马当活马医,竟然将她给救了过来。

    本来曼儿是照顾她的小儿子,儿子病夭后,曼儿便在她跟前照顾。此时她才意识到,曼儿已经好些天没在跟前照顾她了。若说这红袖招还有谁值得她多出一份信任,就是这个不满十岁的小丫头了。

    她谎说想念儿子,要他去将儿子的遗物拿来。

    楚盈见她并未计较他所做的事,只以为她病重,走到那里已是不易,累昏过去,并没有听到什么。他做样子,跑了一遍又一遍去拿儿子的遗物给白月,但白月总说不是她要的那一件。楚盈终于被她给折腾的耐不住性子,将一直照顾他儿子的曼儿给叫了进来,让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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