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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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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树被两个小崽子抱着腿晃,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立不稳。

    宋均收回满腹心思,握住云树的手,扫了眼小崽子。“为什么给他起名‘知远’?”

    “日后,他要撑起柳家门楣,任重道远。”云树弯腰揉揉两个毛绒绒的小脑袋。“虽然任重道远,但也不要太辛苦。这一生不止有远方,每一寸时光都很美,不可辜负。待他结发,你不要忘了告诉他。”

    宋均满心不理解,所以没能听出云树话中的异样。“你……”

    云树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他一步向两个小的道:“母亲要被你俩晃晕了,昭儿,带弟弟到那边耍去~”

    “好!”云昭“蹭”的窜起来,蹦蹦跳跳跑开了,清脆的童声如甜脆的青瓜,慰藉心田。

    “哥哥等我~”柳知远笨拙的在后面追,娇憨的奶声惹人怜惜。

    云树的微笑不达眼底。宋均神思清醒过来,是时候谈一谈这些私事了。“知远是我的儿子。你若同意,他叫柳知远;你若不同意,他叫云知远。”

    “你真心要,养他?”

    “昭儿需要一个兄弟,柳家需要一个承继门楣之人。我养得起,也能像养昭儿一样,养好他。”

    “姝儿,我们,还可以有……”宋均忆起知远是怎么来的后,他有些不想面对。

    云树怀着歉疚望向宋均。“生昭儿时,我伤了身子~”她现在撒谎不眨眼的。

    宋均拥住她歉疚道:“对不起,我没能陪在你身边……我……”

    云树试探道:“你……可记起知远的母亲?”

    宋均将眸子转到别处又收回来,不自然道:“不记得了!”

    云树抿唇没说话。

    “我真不记得了!”宋均再一次强调。

    “你别急。以后,我不问了。”

    这话猛一听有些负气的样子,宋均心更急。“你不相信我?”

    “是我的问题。是我私心不想记得她的存在,却又忍不住想问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问她了。知远是我的儿子。”

    一别数年,山水迢迢,人烟渺渺,物是人非,心不如昨。

    “我,对不起你,姝儿……”

    “我也有难对你提及之事……”

    这话有多少信息宋均听懂了。他重新构建起的认知与复苏出生机被现实打压得低了头。她的兵权是怎么来的,他想问,却一直没敢问……终于收回眸子,将云树拉入怀中,“你若不想说,我绝不问。”

    “好~”云树的心沉重且将要干涸,拥住他,手臂抚在他腰间,却惹来一声痛吟。忙松开手,“怎么了?”

    宋均撑住腰。“腰不舒服,困得像是要断了。姝儿,我还有救吗?”

    宋均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云树配合的抿笑,“又说傻话!怎么会没救呢?”

    宋式撒娇,“神医,救我~”

    这回云树真是忍俊不禁了。“嗯,救你。”

    “抱我进去,好不好?”他的厚脸皮跟着脑子一起清醒了,完全不在乎满院护卫与俩孩子了。

    云昭拉住柳知远立在廊檐下,不敢上前闹腾了——要是打扰了父亲与母亲的相处,回头父亲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俩!!

    前天,他俩冒失的冲进父亲屋里,正好母亲也在,还陪他俩玩了一会儿,父亲也在旁边积极参与,两个小家伙当时别提多开心了。

    然而父亲就像后爹似的!母亲去忙公务后,父亲让他在墙角倒立,还随手丢了本《黄帝内经》给他。《黄帝内经》他早就会背了,而这次,父亲让他倒着背!什么时候背完,什么时候下来!

    知远那个小笨蛋年纪太小,不会倒立,也不会读书,就在他身边罚站。那医书,他读一句,小笨蛋跟着学一句,鬼知道小笨蛋都读出些啥奇怪的句子!父亲听不过了,不仅罚他倒背,还他罚教小笨蛋认全书中的字!

    想起今天还要教小笨蛋继续认字,云昭头又大了!

 四百五十五章 兰州一战

    父亲问他的功课时,都是单手捏住他肉嘟嘟的小脸儿把玩,乐此不疲,他也想知道究竟是好玩在哪里,但他手小,只好捧住知远的小脸儿可劲儿揉,揉得眉眼挤作一团。“昨天教你的字,还记得几个?”

    知远也见父亲这样问哥哥功课,以为是家里的“传统”,就任哥哥揉着脸,自己则认真的抠着小指头细细算了算,奶声奶气道:“不多了,不多了……都被哥哥揉漏了……”

    云昭顿住手,大睁着眼睛,“漏哪了?”

    两人开启了一波“童言童语”……

    宋均在这御药房养了二十多天,脑子日渐清晰,人却依然很瘦。常年习武的云树抱起削瘦的宋均完全不是问题,可那是以前……当云树无奈又宠溺的打横抱起宋均时,微不可查的拧眉,又若无其事的展开笑颜。

    走到宋均的小榻前,不过几丈地,云树出了一头汗,心脏狂跳,借给宋均倒水的功夫抬袖抹了汗,将水杯放到榻边的小桌上,急急慌慌道:“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抓药。”

    宋均看着云树为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有点甜,不,有好多甜……

    云树逃到药房身子已被虚汗浸透,忙乱的吞了一粒药,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宋均混沌数年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以前忘记的事,也想起了些,但身子终究没好全,才会腰困如折。云树在宋均之前的药方里又加了六钱肾四味,六钱骨碎补,交给云庭拿去煎了。

    那日,云树与云河在勤政殿找到了密室的开关,而那并非密室,而是一条幽长的密道。云河进去查看发现密道直通城外。

    云树对着與图立了一夜,综合她对赵琰书房的观察与赵琰的了解,将赵国可利用的力量思谋个遍,高瞻远瞩,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夏国。

    夏国异动,真国能收到讯息,赵国也当有讯。

    云树挟天子以令诸侯,止住赵国在长江岸的兵势,抽出一半真国将领由赵拓带领,带着云树准备好的军用物资——用和谈的银子与绸缎周转而成——沿淮河而上。

    夏国主拓拔恭收到沈潜带来的赵皇帝许诺的好处,虽然风险很大,但夏国皇帝的勃勃野心再难藏住,况且他本就意欲一试!

    月暗星稀之夜,亲率八万夏国铁骑围住兰州城,意图小试牛刀,没想到却折了马蹄!兰州城竟早有准备,八万夏国大军攻了一夜,兰州城墙纹丝不动。突袭无效,夏国大军只好暂时回军三十里扎营。

    第二日午后,拓拔恭再来,远远就看到兰州城外多了黑压压的一线,手下来报是真国大军。拓拔恭不由暂止了行军,亲自骑马奔上附近高地查勘。

    森然有序的真国大军已在城外摆开阵势。数万大军鸦寂无声,只待君入瓮!这让拓拔恭又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沈潜带来的消息或许不实,可他自己的部下收集的消息也证实真国大军深陷长江岸,这数万严阵以待训练有素的真国大军从何而来?昨晚偷袭未能占到便宜,可也未曾吃什么大亏。如今虽有一丝不安,但绝不能后退。

    短暂的停留后,夏国铁骑挥军而来,也不打招呼,只想让结果说话。数万马蹄马蹄迅卷如疾风,卷起滚滚沙暴!

    七里!真国大军无动静……拓拔恭让自己操持镇定!

    五里!真国大军无动静……拓拔恭说服自己弓箭射程有限,所以真国才没反应。

    二里!真国大军无动静……拓拔恭心慌了,然而还没等他形成什么意见,就听到自家军队的叫嚣声中分辨出真国的军队的嘶吼,与此同时天空出现令人瞠目结舌的粗大箭羽,前部铁骑——人着铁甲,马也着铁甲的纯正铁骑——纷纷失蹄,实际是被那粗大的箭羽连人带马射了个透透!而紧跟的人与马控制不住惯性接着冲,被绊,被射,自相践踏又倒下一批。

    后面的骑兵不知前面发生之事,或者看到那凶暴的利箭将身负重甲的马匹拦腰射断,心惊的同时却控制不住马匹的惯性,又倒下一拨。

    后面的人马反应过来要向两侧调转马头,却发现真国大军不知何时探出两翼,阻了他们的去处,令人胆寒的箭羽再次飞射而来!

    夏国大军彻底乱了阵脚,箭羽止息赵拓率真国大军杀将上来。

    兰州城外烟尘弥漫,杀声震天!

    那粗大的箭羽是经辛坦之改造后的“八牛弩”强悍的射程达到令人发指的一千五百步!八牛弩是将三张巨弓固定在四角木架上,以硬木为杆,铁片为翎,用百人绞轴张弦,专人瞄准后,由大力士用巨斧击发床弩。

    从云树收到完颜沧月的传书,就给出图纸,让那拨造船的工匠开始尝试造弩。最初一批不太好,连造三批后,云树着人将这批工匠送到了距离兰州不远的金州。由游荡在金州附近的云端暂且放开曲乐安民心之事,负责锻造弩箭。汇聚云家在真国的所有人力物力,往金州输送物力。夜以继日的忙碌,直到昨晚,三百张校正检验完毕的“八牛弩”连带三万支箭羽终于送达兰州!

    辛坦之研制一辈子的用来克制真国骑兵的“八牛弩”第一次出场,就将夏国骑兵与国主杀得胆寒!若当年辛坦之得到重用,赵国又怎么会有如今南北分治的局面,就连小小夏国都想瓜分中原!所谓国运龙脉,又何尝不受人的影响呢?

    兰州一战,拓拔恭与他父亲攒了几十年的家底被打得稀巴烂。拓拔恭很有自知之明,当即递交国书恳请做真国的属国。兰州城内坐镇的完颜沧月捏着那金灿灿的求和国书,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此时,多日湿闷天气的江州受卷入内地的海洋风暴的影响,突降暴雨,鄱阳湖生生被灌满,一时间,信州、江州、蓟州、池州皆被水势牵连,连带建康府都有水势之险!

    长江岸边正谋划回军建康,搭救圣上,首批抵达杭州的赵国大军收到了一道金灿灿“如假包换”的圣旨,圣上命他们分派至鄱阳湖及长江沿岸解救灾民于危难,圣旨上还附了他们各自的分工。而身体基本痊愈的赵琰已被云树狠灌两天汤药。

    赵琰望向跨进门来的云树。多日未见,云树愈发的瘦了,月前还见到她的倾国容颜,如今少了许多神采,宽大的衣服都遮不住她瘦削的骨架,连两只一贯顾盼神飞的眸子都透着深深的疲累。

    云树背手立在赵琰榻前,语气不显沉重,更像是照本宣科。“五日前,鄱阳湖暴雨,长江沿岸皆有洪讯!我已替你将长江岸的十万大军分派至鄱阳湖与长江沿线各地……”

    赵琰极为吃惊!一手按在枕上撑起身子,“你怎么做到的?”

    “你是指玉玺?”

    赵琰说让云树摄政,却并没有将玉玺交给她,难得显露出言行不一的窘态。

    云树翻遍勤政殿,只找到那条密道!只好……“萝卜刻的。”仿着赵琰割喉前拿来的那册国书上的印玺。从命令赵军止战,到一系列政措,都是拿她刻的萝卜章盖的!

    赵琰安静的张大了嘴巴,不知说什么好——萝卜都能调动他的千军万马!调动他的百官百姓!他藏着那块石头还有什么用?

    云树没有与赵琰闲话。“救灾人员是分派好了,但物质还要赵皇帝亲自筹措。”

    “你?……”

    “我要走了。”

    “……去哪?”

    “与你无关。”

    “拓拔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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