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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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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库房之人,也当受鞭笞刑。我等特来告知淳风真人。”

    “哼!就这般急不可耐?”

    “我等也是依观规行事,还请淳风真人体谅。”那管事说的客气,面上却尽是不屑。

    “观主真正想驱逐的,怕是我吧?”淳风真人冷笑道。

    上任观主去后,本想让淳风真人继任观主,但淳风真人只想清心修个道而已,不愿接手,这才轮到现任观主。现任观主不是老观主的首选人,自然视淳风真人,这个半路出家却让老观主青眼有加的人,为眼中钉。平日里,没少给他们师徒穿小鞋。

    “我等不敢妄加揣测观主的意思。”

    “去转告观主,我们制个担架就走了,让他少操点心,好好修道,就他的心地歪成那样,我看再不好好修修,下辈子也别想得道了!”

    云树虽不喜这管事的言辞作态,可是也没想到淳风真人的言辞,竟会这般辛辣,不留情面!感觉听来,好不畅快!

    “长清来时,身无长物,走时,自然也不需要观中的担架。”管事见脸皮撕破了,索性也不再保留那一丝可怜的客气。

    “真的?你那观主就不怕我一把火烧掉清风观?”淳风真人的性子也是很雷厉的!

    “观主说,有老观主的尊位在,淳风真人不会任性妄为。”

    淳风真人冷笑连连。“还真没少在我身上谋算!”

    雄韬武略他都不缺,只因为他不是掌权人,很多人便看不惯他的卓尔不群,便处处被排挤。从朝堂排挤到江湖,丛红尘排挤到方外,现在道观都要容不下他了。这一世的抑郁不得志,如何能不让人激愤?

    严世真拍拍淳风真人的肩,“算了,没必要和这样的人浪费口舌,收拾一下,我们走吧。还要回去给清风准备内服的药。”

    淳风真人与严世真去拿药。丹房后面的那排屋子是储存炼丹材料的地方,其中自然有许多药物。

    长清一个人在参同宫忙的不行,观主都没安排人来照应,爆炸发生之后,忽然多了两个看守的道士,说观主命他们看好参同宫,不许让外人混进去,任意妄为。即使是淳风真人进去取药,也必须先经观主许可才行。

    忍了半天的淳风真人就爆发了,一脚一个,全踹开,直接跨进去取药。那一刻他和严世真便都知道,这清风观是待不下去了。

    淳风真人与长清只有一点行李,很快收拾完,放进严世真的背篓里。一人背长清,一人背背篓,给长清撑一把伞,顺带牵着云树,离了清风观。

    一个多时辰的山路,两人轮换着背着长清,最后捎带着,还要背会儿云树。

    长清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离床极近的地方,有一架形制朴拙的竹屏风,门窗打着细细的竹帘,屋内陈设比他之前住的精细许多,没有道观的简洁,多了些寻常人家的生活气息。然后他眼前便映入一个花猫脸。

    长清眨了眨眼睛,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谁的脑袋。云树脸上,被草叶划出的几条痕,很像几撇猫须贴在面颊上,近距离凑过来看,整只脸很像一只漂亮的小猫脸。

    “长清哥哥,你醒了?”云树放下手中正研究的医书,欢喜道。

    “这是在哪里?”长清半裸着上身,后背上覆着味道浓郁的药膏,在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一双眸子仍然冷静、疏离、幽深,让人看不出情绪。

    “我家。”云树仍然控制不住的望进他的眸子里,努力想从中捕捉些许情绪。

    “我师父呢?”长清本是趴在床上的,稍微动了动身子,就觉得背上痛的不行,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却愣是一声没叫。

    云树回过神来,“师父在隔壁休息。长清哥哥等一下。“说完,腾腾的跑出去,不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拱开帘子进来。远远伸出胳膊,将手中的一碗药汁,捧到长清面前。

    “这是我义父开的药,我一直在温着,长清哥哥醒了,就喝下去吧。义父说这药能够快速愈合伤口,还能缓解疼痛。”

    长清接过药碗,“我是怎么了?”

    “炼丹房塌掉了,长清哥哥为了救我,后背被炭火灼伤,头上也有撞伤。义父说需要好好养着。不过长清哥哥放心,我义父医术很好,你一定可以很快好起来的。”

    “我和师父为什么会在你家?”

    “师父说,清风观的观主太讨厌,所以带着长清哥哥下了山。以后师父和长清哥哥就住在我家,长清哥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会照顾好你的。”

    长清认真想了想现在的处境,终于盯着云树溜圆澄澈的眼睛,认真道:“你又是谁?”

    云树认真的回答了长清半天的话,却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

    “长清哥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云树啊?”又自语道,“不应该啊,义父没有说长清哥哥可能会失忆啊?”

 九十章 淳风真人

    “云树是谁?”长清执着道。

    “我就是云树啊!”说完,云树有些咬唇,心道:长清哥哥不会真的失忆了吧?

    长清看她的样子,换了说法,道:“我记得山上遇狼之事,也记得丹房之事,记得你是云树,可是,云树又是谁?”

    “我?!!”云树明白长清并非失忆,却第一次对自己是谁,这个问题陷入纠结。不知道该如何跟人解释。

    想了一圈,觉得长清应该是对自己所处的大环境不了解,才发此问,于是从大环境介绍道:“这里是山下的白树村,村庄周围的土地都是我云家的宗祠产业。一个多月前,我与义父搬到村里,是为了陪伴长眠在村后的父亲和母亲的。我是,”云树终于想到,该如何向长清介绍自己了,“我是济阳城云家的现任家主。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村中之人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云树说完最后一句话,见长清眸光微动,可是究竟传递的是什么意思?云树一时看不明白。

    想了想,笑着补充道:“淳风真人也收我为徒了。师父说以后不做道士了,我才知道师父俗姓辛,长清哥哥的俗家名字叫什么?”

    “俗家名字?”长清想起六年前,拜倒在师父跟前。余,宏也!“余宏。”

    “余宏,那,师兄,我可以叫你宏哥哥吗?”

    余宏点点头。

    云树说了半天话,见余宏犹端着那碗药,催促道:“药都凉了,快把药喝了吧。”

    余宏看看药碗,微微皱了下眉头,却并不想喝下去。

    辛坦之从外面挑开帘子,“宏儿醒了?”

    “师父。”

    “师父。”

    辛坦之示意余宏不要动,又拍拍云树的肩头。

    “放心吧,快把药喝了。”辛坦之知道这个徒儿不爱吃药。“眉儿的义父是师父的老朋友,他的医术很好,他说你体内有余毒未清,像是幼年留下的,这药对你身体的有益的,不要讳疾忌医。”

    “是,师父。”余宏顺从的一口喝下药汁。余毒未清?心里想起,幼年时的他。刚掀起记忆的帘幕,立即告诫自己:不,不要想起。

    余宏愣怔的空当儿,云树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又从桌子上捧来一碟蜜饯,“药很苦吧?吃些蜜饯就好了。”

    余宏看看云树眼中,让他不适应的亲切与期盼,又看看师父对他点点头,便捏起一块,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眉儿,去看看你义父在忙些什么?告诉他,宏儿醒了。”辛坦之用自己都不太适应温柔语气对云树道。

    “好。”云树会意的退出去。

    “师父,是徒儿不好。”余宏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请罪。

    辛坦之按住他,示意他不要随意动。“是师父没能照看好你,你不要想太多,好好养伤。这个白树村,还不错,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让树儿做你的小师妹,你觉得如何?”

    “师妹?”

    “是啊,外人都道她是个过于漂亮的男孩子,她却是个女孩子。树儿父母双亡,以后你作为师兄,多多照顾她,互相扶持。”

    余宏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着点点头。“是,师父。”

    即使他不适应云树过度的关心,事已至此,他并不能改变什么。师父的脾性,从来都是决定下来的事,便不会再改变。这或许与师父早年的经历有关。

    说到辛坦之,便要说到真国。

    赵国初立时,真国本是附属之地。百年之后,真国首领在实现本族各部的统一后,起兵反赵。兴起的真国,野心勃勃,凭借金戈铁马,数度攻打赵国边地。赵国曾派兵镇压,但是近百年的和平环境内养出的士兵,已经不复赵国初立时的锋锐,败北良多。

    赵国很快发现,在真国问题上,已经不是母国在制服属地,而是变成抵御外辱。对兵力疲软的赵国来说,所幸真国部族的人力有限,在占领十数城池后,发现兵力无法在守住城池和继续进攻之间实现平衡,转而向赵国和谈。

    赵国边军无法把真国如何,真国不在边地闹腾,影响赵国大范围的盛世局面,和谈,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在洽谈之后,母国与属地的关系,就变成了大国与小国的关系(真国所占领的城池,并未归还)。很多时候,两国处于一种和谐的贸易关系,但是,真国本是游牧部族,有时也会带军队,在边境小打小闹一番。

    这样的情况竟然存在数十年。

    数十年中,真国一边不断实现军事制度的完善,训练军队,一边在学习赵国的国家制度、农耕方式,国力实现稳步上升。而赵国一直沉在看似安稳的盛世梦中。

    历史总是会对敌对双方给出新机会,就看哪一方能够更好的把握机会。很明显,赵国并没有抓住机会。这也是雄心勃勃的新帝赵琰常常引以为憾的,要是他能早生数十年,绝不会让边地百姓在真国的统治下苟活。

    到天成帝的父亲,明德帝在位期间,真国新任首领完颜策带领真国的铁骑,在边地掀起又一轮的战火,北地数十城池,或溃败,或城守弃城,大范围国土,再次沦为真国之地。

    双方再度和谈。

    历史一遍遍的告诉我们:当你自以为无能,当你无心去战斗的时候,你会纳罕自己的包容心,怎样苛刻的条件,似乎都能够忍受。你会觉得,赶快舍弃这一直加在身上的不快,余下的岁月仍然满是愉快。但是,事实上,很多容忍最终都会变成,纵容,毁灭自己的纵容。

    辛坦之祖籍距赵国与真国的边界较近,不时会受到真国骑兵的滋扰。辛坦之的父辈就希望能抗击真国骑兵的侵虐,辛坦之幼年便受到兵法谋略、弓马骑射方面的训练。

    明德二十一年,赵国军队再次不敌,辛家不支,被屠。只是当时,他还是一个如余宏一样大的少年,父母与族人都浴血而亡,只有他一个人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灭族之恨,使得辛坦之从此与真国不共戴天。

    由于战事原因,边境不通,这个浴血的少年辛坦之硬是历经艰难险阻,策马数千里,从远离战火的山野小径重新进入赵国。

    筋疲力竭,浑身是伤的辛坦之,最后体力不支,倒在山路上。

    有大哥承继家业,身为老三的严世真被父亲逼着去读圣贤书,考功名。郁闷不已的少年严世真的医术处在自行研究的理论阶段,并没有机会进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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