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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最后的希望-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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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现在的李应飞图腾之力是丢了,但身体素质还在,运动能力还在。只不过害怕激烈的活动诱发体内的邪佞,平时以静为主,真正全力爆发的时候少之又少。就连昨夜与吴言手拉手一起逃命的时候,李应飞甚至都没有跑出全力的。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了,就在刚刚,他在面前这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实实在在的杀机。这样的眼神,他曾经在卧虎公会里见过。李应飞相信,面前这人和当时在卧虎公会里看到的那个大汉一样,是真正杀过人的眼神。
    于是当龚伟平话还没说完,李应飞已拔腿就跑,而且一开始就爆发出了全部力气。
    雨,斜斜拍在李应飞脸上。
    风,被李应飞甩在了身后。
    脚下的泥水,被每一步的奔跑压得四溅飞射。有的溅到他脸上,有的甚至溅到他的眼睑。
    然而这些李应飞统统都不在乎,也统统都来不及在乎。
    他只顾着跑,只顾着跑,仿佛要把世间所有事物都甩在身后。
    似乎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绝地求生。
    风雨都被他抛在了后面,唯独龚伟平没有。
    或者说,其实龚伟平也被甩在了后面,但鱼洄没有。
    瀑布一般的雨帘背后,龚伟平一个鱼洄闪现,伸出比铁还硬、比铅还重的拳头,穿过重重雨帘,横打在李应飞脸上。
    “砰——”
    李应飞应声跌落,摔起一摊泥水。
    没有点燃那火焰图腾,没有图腾之力,没有气的保护,单凭着凡胎,如何能挡得了这气劲纵横的一拳?
    当场便有鲜红混在了地上的积水中,然后哗啦啦的大雨又将这片鲜红冲淡。
    “你输了。”
    龚伟平的声音愉悦而残忍。或者说,他用最愉悦的声音,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李应飞自泥泞中挣扎着想要起来。滂沱的大雨仿佛有千钧的重量,压得他直不起身。
    看着李应飞在大雨里狼狈挣扎的模样,龚伟平笑得更愉悦了。
    他对看到的一切很满意。因为对方挣扎得越是艰难,说明自己这一拳越有力道。龚伟平很享受这种折辱李应飞的感觉,或者说,折辱第一亲传的感觉。
    人族第一人的亲传弟子呵,无数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出生。又怎样呢?在自己手上,还不是狼狈的像条狗。
    他看着李应飞一次次尝试,然后一次次摔倒在泥水里,心里愉悦得无以复加。
    终于,李应飞咬着带血的唇,颤颤巍巍从大雨中站了起来。
    而龚伟平心中的愉悦,也在这一刻达到了。
    他的嗓音,也因为极度的兴奋变得尖细:“好,干的漂亮!为了你的勇气,为了你的坚持,我说到做到,奖励你一次逃命的机会!快走吧,我说过,我这个人是很仁慈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 魔鬼的哀思
    七次。
    龚伟平把这个追追逃逃的游戏整整玩了七次。
    每一次李应飞没跑出多远,要么就是被龚伟平从后面赶上,要么就是被他从前面堵住。而每一次被追上,都以一记重逾千钧的铁拳来结尾。
    对李应飞来说,每一次最艰难的不是最后挨那一记重拳,最艰难的是从泥泞湿滑的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雨太大,每一颗打在他身上,都像是石子一样沉重。
    或者,沉重的只是他越来越不堪重负的身体吧。
    后面两次,他甚至想要就这么趴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再起来。然而龚伟平就像是一条窥视在旁的阴冷毒蛇。他不想让这样的家伙俯视自己,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沦丧。
    也许这时候他的确很落魄,但是他绝对绝对不希望,有任何人看到他落魄沦丧的样子。
    他可以沦丧,可以落魄,但只会在他自己面前。
    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骄傲是可以随时割掉的阑尾。然而对李应飞而言,骄傲是心脏。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咬着残破不堪的上唇,从大风大雨里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前跑。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被龚伟平追上,捶倒在地。
    然后再爬起。
    然后再倒地。
    像是一个循环的轮回。
    而对于龚伟平而言,一次次地将李应飞击倒在地,一次次地看着他挣扎在泥潭里,愉悦也一段一段地叠加。
    多么熟悉的画面,多么令人怀念的感觉!
    就像小时候他常玩的那个逗鸟的游戏。将鸟儿的翅膀折断,再不断地逼迫着断翅的小鸟逃跑,直到鸟儿精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他方才在身与心的共同愉悦中,将之一脚碾碎。伴随着一声喳鸣,整个世界,都美妙了!
    第七次,在第七次的时候,猎物几乎已经爬不动,起不来了。
    于是脸色潮红的龚伟平,俯下身偏着头,关切的催促:“加油啊小鸟!加油,快站起来,继续跑,继续跑!”
    大概是被那一声小鸟给刺激到了。
    半边脸高高肿起的李应飞,拼尽了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的力量,挣起身,冲着龚伟平愤怒地吼道:“你才是小鸟,你们全家都是小鸟!”
    一句话骂完,李应飞腾的一下,冲了出去。
    龚伟平在短暂地愣了一下之后,一张脸红得愈加变态了。
    “小鸟,可怜的小鸟,太辛苦、太不容易了。我来帮你了,帮你离开这个满是痛苦的世界!”
    龚伟平微微佝着腰,整个上半身往前倾着,一步一步走入雨帘中。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配在腰间的长剑已经拔出,被他握在了左手。
    从他逼迫李应飞逃亡开始,从他将李应飞比作小鸟开始,李应飞在他眼中已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纯粹只是一个猎物,一个阿猫阿狗,一只野兔,或者一只折翼的小鸟。
    对于游猎场中的猎物,龚伟平毫无杀人的心理负担,反而更有着游猎的快感。
    而在玩了整整七次之后,龚伟平的快感攀升至前所未有的最顶峰。
    最的时候,往往也是结束的时候。
    现在,是时候结束这个令人无比愉悦的游戏了。
    李应飞蹒跚的身影出现在龚伟平眼前。大雨如瀑,只看到一个倔强的背影,跛着右脚不屈地一步一步往前,往前,再往前。
    龚伟平睁大着眼,任凭雨水流进眼里,再从眼角流出。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只已经筋疲力尽,却仍拼命挣扎的小鸟。
    多么顽强的生命,多么美丽的生命啊!
    或者说,生命之所以美丽,正是因为这一份顽强吧。
    龚伟平为这份顽强而感动,为眼前的李应飞而感动,也为了曾经的那只小鸟感动。
    大量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涌出,将进到眼睛里的冰冷雨水挤出。
    虽然在这场瓢泼大雨中,看不到龚伟平在哭,看不到他的眼泪。但毫无疑问,此时的龚伟平已经热泪盈眶。
    可惜没有酒,否则当敬一杯。
    于是他含泪提起了长剑,向当年踩死那只小鸟一样,用捅死李应飞,来致敬这生命的华章。
    只有死亡,才能盛开出最美丽的花朵!
    远远的,龚伟平反手握住剑柄,像张弓满弦一样全身往后一拉,然后聚集全身之力,将长剑投掷了出去!
    没有剑光,没有气芒。重重大雨之中,只有尖锐的破空声,呼啸而过。
    以及,长剑高速划过,与周围雨水剧烈摩擦后蒸腾的薄薄雾气。
    嗖——
    长剑在极速突进,大气在剧烈震颤,雾气在不断升腾。
    不知在哪一次奔跑中崴到脚的李应飞,依旧拖着半条腿艰难的奔逃着。意识早已有点恍惚的他,没有能留意到身后的破空声。直到那柄代表着死神的长剑已经狂飙突进到他身后。
    终于,背后的异样引起了他的注意。
    李应飞茫然回头,赫然看见那柄利剑已经冲到了面前!
    再无半点躲避的可能!
    噗嗤——
    李应飞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抓,可近在咫尺的长剑,又哪里还是空手所能抓得住!
    更何况,蕴含了龚伟平全力一击的掷剑,又哪里是现在的李应飞能够抓住可以挡下的!
    只听得一声闷响,长剑透背而入,将李应飞扎在地上!
    再没了声息。
    雨,哗哗哗地落下。
    在空旷的雷音坪,显得清脆而纯净。
    然而这声音却不是唯一。
    啪,啪——
    有悲凉的脚步声,打着啪、啪的节拍,声声传来。由远及近,由快到慢,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大量的鲜红随着雨水流了一地,流到龚伟平面前,流到了他的脚下。
    他深深地凝望着地上的尸体,眼神里流露出真挚的哀伤。
    哀生命之渺小,伤命运之无常。
    无论多么美丽的生命,始终只能绽放那么短短一瞬,何其悲凉,何其荒唐!
    龚伟平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再看一眼,多看一眼,将这个曾经绽放过最美生命光芒的猎物铭记。
    像那只小鸟一样。
    雨越下越大,从啪啪的落地声,变成了咚咚咚如雷般的敲击。
    龚伟平就那么站在雨里,一动不动,为逝去的生命深沉默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始终在雨里静默着,直到龚卫平等人的到来。

第二百七十五 恶魔觉醒
    之前押解李应飞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足够那些弟子试探出李应飞的真实实力。
    包括龚卫平等人在内,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曾经与苏剑方苏师兄扳过手腕的少年天才,如今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事实的确就是如此。
    如此一来,当龚伟平和李应飞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时,龚卫平等明剑院弟子才敢放放心心随他玩去。尤其是弟弟龚卫平,深知这个有些变态的哥哥有着折辱对手的习惯。所以他们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彻底没了动静后,这才赶过来。
    “哥,解决了?”
    地上的血迹已经被大雨冲刷的有些淡了,被长剑钉在地上的李应飞一动不动,眼瞅着是死透了。龚卫平不忍再看,转过头看到正在深沉默哀的哥哥龚伟平,开口问道。
    龚伟平早就听到其他人到了。只是这种难得与猎物同框的画面,他除了想尽可能多待久一点之外,自然也存了几分在众人面前炫耀的意思。
    这时候听到弟弟开口询问,龚伟平的虚荣心瞬间得到了极大的的满足。
    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才缓缓睁开眼,言语间满满都是骄傲:“不错,很有韧劲,我玩得很开心。”
    龚卫平只是笑笑,对哥哥这样的回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这时候,还是刚才那位李师弟开口了:“伟平师兄,还是要拿个什么信物回去才好复命。”
    “还是李师弟为人谨慎。”
    龚伟平春风得意,对李师弟的提醒赞了一句,然后笑着朝前面的尸体走去。
    “你们说,取个什么样的信物?毕竟也是同门一场,怕是不好取人首级吧?”
    龚伟平一边走,一边有说有笑,在他口中取人首级这样的事就好像取一根头发般轻描淡写。
    “其它的好像又都不能完全证明这家伙已经死掉,嗨,真是难办。”
    便在龚伟平自说自话间,他的笑容突然凝固当场。
    在他心目中,早已死得透了的那具尸体,蓦地动了!
    虽然只是无意识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又迅速归于平静,但龚伟平的脸色在这一刹那霎时就垮了下来。
    他踏着大步,几下便来到李应飞身前,正要伸手去拔剑。不曾想李应飞再一次地动了。
    而且这次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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