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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丹仙-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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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他们仗着人多硬来。”
  “最后怎么救下孙行走的?”
  “我听说过一句话,公道自在人心……”
  “没错,孙行走说的!”
  “公道自在人心啊,当时寿春修士中有义士看不下去,自内而奋起,将法阵解除,开启大门,万涛谷主才攻入学舍,将顽敌击溃。”
  “当时景泰在场吗?这个问题很重要,你们兄弟务必据实回答。”
  “之前肯定是在场的,斗法的时候在不在场,我兄弟也不好说,现场太乱了……但至少他是从我兄弟眼前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
  “微叔芒三人,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景泰把他们三人藏起来了,就藏在同伙的私宅之中,他那同伙叫韩束,还是寿春的寺尉,助我们搜人的是寿春的陶门尹。”
  “寿春高门大夫为何帮助你们这些外来户,却不去帮助他们寿春自己人?”
  “这我兄弟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孙行走对他们晓以大义?”
  “没错,定是为孙行走所感化,弃暗投明!”
  ……
  “万道友,前两日一直在问旁人,直到今日才将你请来,还请告知我们事实。”
  “呵呵,前两日我也无法过来,主要还是在陪燕奉行,燕奉行是个好人,孙行走说得分毫不差,他老人家不仅平易近人、和和气气,也极接地气的,万某佩服。”
  “那是,燕奉行的确令人敬佩……好吧,我们开始。万道友,那日在寿春时,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在问寿春学舍一战吧?这两天万某陪在燕奉行身边时,燕奉行也时常过问案情,昨日我们在小东山夹谷一起沐浴时,正好说过这一段……”
  “咳……”
  “……当时燕奉行也极为愤慨,说是没想到这景泰品性如此不堪。别说燕奉行,旁人听了也大感不平,当时柳姨就在身边,她说就算她这个弱女子听了,也忍不住想要当面直斥其非……”
  “咳……咳……”
  “赵符师嗓子不舒服?我去让他们上茶。”
  “不是,咳……咱们说回案子,好不好?别的就不扯太多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景泰的供词
  万涛被问过话后,又回去陪燕奉行接地气了,吴升则继续在学舍等候,按照赵裳和王囊的要求,由钟离英陪同。
  赵裳和王囊则继续开启问话模式,询问景泰和庆书。
  将他们排在后面,主要还是考虑到他们的伤势比较严重,故而多给了他们七天。可就算多了七天,景泰伤势依然严重,似乎觉得好了一些,可又觉得没好多少,时而昏迷、时而苏醒,有时候能坐起来晒晒太阳,有时候却只能躺在床上难以起身。
  吴升表示,为避嫌疑,自己不敢给他二人诊治,由扬州左徒崔明出面,请来了上庸有名的丹师墨游和岳中为他们诊治。赵裳问过两位丹师病情和诊治方案,检查了他们给出的丹方和灵丹,又亲自去探视过两次,觉得还算对症,只是依旧没有太多的好转。
  由此可见,两人受的伤有多重,薛仲下手时有多狠。
  但这次查案总不能等他们三个月、五个月吧?因此,赵裳和王囊也只能趁着某天景泰和庆书苏醒的时候,过来问两句话。
  “景行走,感觉如何?能回答问题么?若是不行,可以再多等几天。”赵裳关切的问。
  景泰靠在床榻上,睁开眼道:“景某没死,已经是侥天之幸了。伤势虽重,回答问题的气力还是有的,赵符师和王丹师不必挂虑。”
  赵裳道:“大致情形,前几日我们询问了多人,差不多都对上了,为了不耽搁时间,想请景行走解释几处疑点。”
  景泰喘了口气,有气无力道:“景某必知无不言。”
  赵裳问:“景行走当初因何抓捕微叔芒三人?”
  这个问题从头溯源,非常关键,好似一棒子打在蛇的七寸上,因为到目前为止,景泰只给姜奉行发了一封密信,密信中也没提到抓捕的原因。
  景泰闭上眼,也不知是在犯困还是在思索,直到赵裳再次呼唤:“景行走?景行走?”
  景泰这才睁眼,低声道:“对此三人,我寿春学舍早有怀疑。”
  赵裳又问:“怀疑什么?”
  景泰停顿片刻,道:“涉嫌私贩长寿丹。”
  赵裳追问:“因何怀疑?”
  景泰又沉默良久才答:“风闻。”
  赵裳和王囊对视一眼,都暗自摇头,这个回答非常空泛,答了等若没答,你看人家孙五的回答,什么事情引发怀疑,怎么锁定怀疑对象,怎么抓捕,一桩桩都非常清楚具体,令人信服。
  而景泰的回答却是“风闻”,好吧,虽说以学宫的行事风格,“风闻”也能查案,可如今办的是两家学舍之间的案子,说白了就是到底谁在抢功,这么回答就很低级,这是低级错误啊,对比之间,高下立判。
  王囊对孙五没有好感,原本抱着期待而来,此刻失望之余,还想尽力挽回:“风闻?景行走,事关重大,你可要想好了。”
  景泰对此没有作答。
  赵裳摇了摇头,又问:“微叔芒三人,是景行走委托九江学舍于上庸抓捕的,景行走是怎么知道他兄弟三人会路过上庸?”
  景泰又沉默片刻,道:“是推断……自蛮荒筑凤山向北,上庸……是途中要点,微叔芒三人多次走过这条线路……我为行走多年,老于查案……不难。”
  赵裳问:“孙五说当日前往寿春,登门请您交人,您矢口否认,不承认有此事?”
  景泰语气艰难:“孙五来时……他和随樾一起来的……盛气凌人,多有挑衅之词……分明是要抢人,咳……故此被我拒绝……”
  王囊追问:“可他说只带了门下二人前往?”
  景泰忽然怒了:“他胡说!咳咳咳……他和随樾、万涛等,携数十修士,气势汹汹……”
  王囊捏了捏拳头:“这么说,他在撒谎?”
  景泰愤怒点头,脸色胀红:“他撒谎!”
  赵裳问:“当时随樾、万涛等人跟他一起进了寿春学舍?”
  景泰道:“万涛等数十人围了我寿春学舍,随樾在城外接应……”
  这么一说,王囊顿时泄气,景泰说的这个情况,吴升一开始就讲得很清楚了,随樾在城外等候,万涛在学舍外接应,于吴升而言,无可厚非。
  但他仍不死心,抱着最后的期望问道:“孙五说,他们准备告辞的时候,你不让他们离开?”
  景泰忽然瞪大了眼睛,叫道:“胡说!怎么可能?他要走便走,我还能拦住他?”
  王囊道:“可他说,你麾下袁氏兄弟拦住了他们,原话说的是让他们留下?”
  景泰气得须发结张,手都在哆嗦,指着门外道:“让他来……让他来,当面对质,袁老三说的是,不想走就别走,留下来!他这是掐头去尾,无中生有!你们去问袁家老三,一问便知,老大、老二也在……咳咳咳,都在场!”
  王囊刚想说袁家三兄弟已经死了,被赵裳制止,景泰如今这状态,不能让他再受刺激了。
  见他说话中气不足、语气虚弱,赵裳上前又探了探脉,道:“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你和庆执事来扬州,想要做什么?”
  景泰道:“他来寿春抢人,我就去不得扬州么?”
  赵裳道:“还请景行走讲清楚一些,来扬州做什么?”
  景泰道:“抢人。”
  “抢谁?”
  “苏七十三和董伯昭。”
  “为什么要抢这两个人?”
  “孙五能抢微叔芒,我以牙还牙而已。”
  “这么说,苏、董二人确系主犯?”
  “孙五为了抢微叔芒,咳咳……生拉硬拽,伪做假案,捏造苏、董为主犯,我和庆书抢人,是要揭穿他的阴谋!”
  “庆书是何时与景行走约好同赴扬州的?”
  “我没有和他约好,离开寿春后,半路上遇见的,我们也是临时决定来扬州的。”
  放着寿春的大敌不去应对,跑出城来闲逛,然后偶遇庆书,两人路边一合计,转头就去扬州抢人?
  听到这里,王囊从最初的抱有期望,到大失所望,再到现在的鄙夷,心中暗道,这景泰也是人品堪忧的家伙,满嘴瞎话,他实在忍不住了,语带讥讽:“所以,天罡雷符也是偶然捡到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庆书和连铮
  景泰一怔,叫道:“天罡雷符?那是孙五提前布置的!”
  王囊叹了口气:“景行走是说,孙五提前算到了你和庆书偶遇?又算到了你们来扬州抢人的临时决定?”
  景泰无法作答,只能道:“那厮狡诈……”
  王囊又问:“然后他在地牢里布置了天罡雷符?”
  景泰咬牙道:“的确就是如此!”
  赵裳也终于忍不住摇头了:“景行走,天罡雷符是姜奉行的独门法符,世间流传极少,也不能说没有,但要专门搜罗而来,而且是两张,这也太巧了吧?”
  景泰大怒:“你们不相信我?”
  赵裳道:“那就请景行走先解释清楚天罡雷符的来处吧。”
  景泰想要努力分辨,却哪里说得清楚,甚至都不知从何说起,一时间愤怒、委屈、羞恼、着急,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却又憋着发泄不出来,勉力抬手,想要向天发誓,可一口甜意涌到喉头,鲜血喷出,人事不省。
  赵裳一惊,上前探脉,又喂送了一枚真气安神的灵丹,向王囊道:“急火攻心,伤势愈深,不可再问了,否则引动伤势,就难了。”
  王囊依旧忿忿:“被问得答不上来了,就一病了之?扬州门下鹰氏说得没错,这景泰满嘴都是谎言!”
  赵裳道:“去看看庆书。”
  陪同的钟离英将门推开,请赵裳和王囊入内,冷不防从屋里丢出只鞋来,砸向钟离英,只是鞋子来势绵软,毫无劲道,钟离英微微一低头就闪了过去,鞋子从他头上飞过,飞到王囊面前。
  王囊下意识抄在手中,看清是鞋子后,正待发怒,钟离英连忙道歉:“庆行走不知二位驾临,不知者不怪,望二位见谅。”
  王囊这才压住火:“他不是庆行走,是器符阁执事,不要叫错了!”
  屋子里还在谩骂:“钟离英,狗贼!庆某当年待你如何?你又待我如何?你个见利忘义的狗,有了新主人就忘了旧主人,新主人面前摇尾乞怜,反手把旧主人卖了,你是狗!”
  钟离英脸色木然,向着床榻上的庆书微微躬身:“庆行走,英不是狗,英是扬州学舍修士,孙行走说,每一个学舍修士,都是学宫伸出去的手指,在行走的带领下做事,和学宫血脉相连。”
  庆书大声斥骂:“你就是狗!以前是我庆书的狗,如今是孙五的狗,孙五给你一盘吃食,你就转换门楣……”
  赵裳听不下去了,心说以前听闻庆书温文尔雅,是个如玉般的翩翩君子,怎么说话如此恶毒?当即出声制止:“庆执事!”
  见了赵裳和王囊,庆书喘了口粗气,愤怒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苦笑道:“让赵符师、王丹师见笑了。只是这钟离英背主,实在令人无法容忍。”
  赵裳不以为然,钟离英和她谈过,当年最早是由宋镰引入扬州学舍,其后庆书去了扬州后沿用而已,扬州学舍换了人,人家自然是听新行走的,谈得上什么背主?如果这都算背主,那天下背主的也太多了。
  只不过庆书和景泰、随樾他们不同,和赵裳同在器符阁,过去也是常常相见的,此时将他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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