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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丹仙-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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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仲看罢吴升的来信,心里多少踏实了几分,又拆开那个密封的木匣,望着码放整齐的四十镒爰金,心中万分舒畅。
  第一年就收回了五分之一,再过五年,投入的二百镒爰金就全部拿回来了,之后再拿,就是妥妥的收益。而且吴升说了,今年还会有所增加!
  望着送信的辛西塘,薛仲很满意,四十镒爰金是一笔巨款,辛西塘分毫未动,更没有携款潜逃,没有辜负自己对他的信任,再次证明了他已经痛改前非,忠诚可用,不由让薛仲“老怀大慰”。
  当场点出四镒交给他:“你也入了一成份子,这是你今年的……嗯,投资回报,收好,呵呵。”
  辛西塘欢喜接过,投入二十金,一年收益四金,舒服。
  “这两年郢都无事,一切平稳,你若想在城外置备个庄子,可以去看一看,钱不够的,我借给你。”
  “多谢行走,郢都平稳,全赖行走处置得力,消除积案,威慑不法。门下还是惦念故居,将来攒够了爰金,想回去重整一番。”
  “田山峡还是不错的,就是距郢都稍远了些,来去不便。”
  “说起来,门下有一事禀告。上次潜入工正言熙府上,某夜间,见其试制法器,那法器如同大鹰,振翅间可离地丈许,也不知是什么名目,门下便是由此生出重整田山峡的念头。若能得此法器,自郢都而至田山峡,往返之间恐怕用不了半个时辰。”
  “振翅如鹰?离地丈许?”
  “是,言熙乘于其背,在园中飞翔,却似乎没有控制好,跌落于地,那法器翅膀也摔坏了。”
  “要说飞上高空,学宫亦有此物,名天竹鸢,可升二、三十丈,只是不能振翅飞翔……莫不是盘师又炼出了新物件?回头再去寻言工正府上打听吧,如今城中纷纷扰扰,人心不稳……”
  “门下回来时,见车马乱撞,剑士四奔,国人家家闭户,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太子一事?这两日将太子一系的大夫捕拿了不少,就连太傅伍奢也未能幸免,已经下入大牢,如今城中人人自危。目下已是深夜,街上却闹得不可开交,也不知又是哪一家遭了殃。我等学宫中人应当庆幸,不论哪一家当道,都与我等无关。学宫的要求是有道理的,各地学舍不得卷入政争、国争,如此才是立身之道……”
  正谈论间,学舍老仆来报,说是伯嚭求见。
  将伯嚭请入学舍,只见他发髻散乱,神色仓惶,叫道:“薛兄救我!”
  薛仲很诧异:“你是左尹嫡子,放眼郢都,谁敢害你?”
  伯嚭痛哭道:“天杀的费氏,我郤氏与他无冤无仇,却灭我满门,这是嫌我父挡了他的上进之路啊!又找借口,说是我害了他儿,简直丧心病狂!”
  原来,太子逃亡宋国后,楚王囚禁了太傅伍奢,并招伍尚、伍员归郢认罪。
  伍员没有回来,伍尚为救其父而归,回来后就被囚禁在廷寺中。
  今日费无忌进了一次宫,楚王便下令鸩杀伍奢、伍尚。
  左尹郤宛大惊,苦谏楚王无果,又与费无忌当廷对骂,却还是没能救下伍奢、伍尚。反而就在夜里为朝中大夫群起而攻,要求交出“郢都一害”的伯嚭。
  廷寺也指证伯嚭,说伯嚭涉嫌刺杀费宏,应当捕拿。
  郤宛为保儿子,想要进宫面见楚王,却出不去,被郢都各家高门围住,也不知谁先动的手,众大夫齐率门客杀入郤府。
  郤宛率门客拼死抵抗,掩护伯嚭逃出,余者尽被斩杀。
  辛西塘回来时遇见的乱象就是为此。
  伯嚭被郢都高门厌恶,人人得而诛之,无处可去,想起了之前交往的“好友”薛仲,于是狼狈赶到,请求薛仲的庇护。
  要说郢都之中谁还能救得了伯嚭,也只剩薛仲了。
  “薛兄,想当初我与二位相识不久,却一见如故,结拜相交,堪称兄弟,弟如今落难,无处容身,只能来找薛兄了,还望薛兄莫弃。”
  薛仲也很无语,当初的结拜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草没插、香没点,也没向山神河伯许愿发誓,究竟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怎么就成兄弟了?
  如今城中纷乱,学舍不能干涉朝争,学舍也不是托庇求护的地方,你这个头一开,将来谁都找上门来,岂非为当权者所恨?我这学舍还怎么立足?
  辛西塘在伯嚭身后缓缓靠近,手已经摸上了腰间长剑,薛仲也在思索是不是把人杀了丢出去——当日审问诸大夫时,出面勒索的就是伯嚭,如今他赖以自保的家势已经灰飞烟灭,如果活着出去,就怕他四处乱说!
  伯嚭依旧在哭诉:“……嚭亦知薛兄为难,为不牵连学舍,还请薛兄送我出城。当日分别时,孙行走曾说,若我有难,可往燕落山投奔于他,他还有要紧事需嚭去做,嚭也不知是何事,总之请薛兄将嚭送出城去,以全你我兄弟之情。”
  薛仲怔了怔,以目光示意辛西塘后退,沉吟片刻道:“也好,就送你去燕落山。”


第一百九十五章 拜的是精神
  趁着城中大乱,城卫也不知究竟之际,薛仲亲自驾车,将伯嚭藏于车中,来到郢都东门。
  他是学宫行走,就算郢都宵禁也能自由出入,城卫不敢阻拦,任其出城。
  出城数里,伯嚭准备下车,在车上拜辞:“薛兄高义,弟感激涕零,他日振作,必百倍以报大恩。”
  薛仲温言道:“何必客气,安心歇着,不两日便可赶到燕落山。”
  辛西塘依旧在前方驾车,没有丝毫停驻的意思。
  伯嚭再道:“不需送了,劳动薛兄出城,弟已不安,怎好再送下去?弟知燕落山的方向,可自行前往,薛兄快些回去吧,免得费氏生疑。”
  薛仲哂然一笑:“薛某是学宫行走,费氏就算生疑,又敢拿我如何?你只管放心歇着,有为兄在,这路上无人敢留难于你!”
  伯嚭嘴唇发干,想再劝薛仲回去,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呆坐于车中,望着夜色中的山原向后退去。
  辛西塘驾车很快,路也熟悉,不到两日便赶到了燕落山。
  吴升闻讯而至,笑道:“薛兄怎么来了?你还没到过此地吧?来来来,随我一起走走,看看你这个东家名下的燕落山是何景象!”
  薛仲道:“先不忙,我这次是送伯嚭来的。郢都大变,费氏诛伍氏、郤氏……”
  将郢都的变故告知吴升,吴升听罢长叹道:“楚国大变将生啊……”
  薛仲道:“这是已生大变了,何来将生一说……总之伯嚭侥幸逃出,特来学舍投我。他说当日离别时,你曾告诉他,若是有难便来寻你,你有要紧事交他去办,所以我亲自把人送来了。”
  吴升奇道:“我能有什么要紧事交他去办?”
  薛仲怒道:“这厮果然在骗人,我就知道!”
  吴升道:“薛兄息怒,既然来了,我问问他。”
  把人带进来后,伯嚭身子一软,坐倒在地,大哭起来:“父亲,娘亲,儿不孝,独自苟活于世,恨不能随二老而去……当初为燕落山一事,弟几与费氏翻脸,费氏才将礼金减了下来,当日父亲便说,此举恐为郤氏招祸,弟言道,与二兄义气相投,愿肝脑涂地、两肋插刀,岂惧费氏分毫?如今看来,是弟惹祸上身,愧对双亲啊……”
  薛仲被他这么一哭,一时间还真有点挂不住面皮,看了看吴升,心说反正我把人带来了,你老弟看着办吧。
  吴升面容戚戚,陪着难过、哀叹了片刻,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这仇咱们记下了,你放心就是,不出十年,定教费无忌不得好死。你的仇,我帮你想着,一定能报!”
  伯嚭感动的抓住吴升的胳膊:“孙兄教诲,嚭铭记五内,但有吩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吴升赞道:“果然是品性高洁之士,当初孙某的确没有看走眼啊!如此,先将仇怨藏在心里,慢慢积蓄力量,必有大展鸿图的一天!”
  伯嚭肃然道:“弟必不负孙兄厚望!”
  吴升道:“来来来,眼下正有一事,需老弟出面。这样,费氏不是污兄涉嫌刺杀费宏么?咱们先从正名开始,把真正的凶手魏浮沉找出来。我听说魏浮沉如今人在蛮荒,受庇于骷髅祖师,老弟可往骷髅山一趟,卧底暗探,但凡山中有何消息,皆可报与我知。如有魏浮沉的行踪动向,那就更好了……”
  伯嚭顿时呆了:“这……恐怕不妥吧……”
  吴升诧异道:“怎么?老弟不是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么?怕了?”
  伯嚭语气干涩:“那个,非是惧怕,只恐难以取信于人。”
  吴升笑道:“老弟谬矣!我想过了,若论谁更适合卧底,无出老弟之右者!老弟身负血海深仇,正可取信于人啊。”
  薛仲在旁道:“怎么?当初不是说好,有要紧事交给你办,你必定两肋插刀么?如今不愿意了?你我兄弟,就是这般交情?那这兄弟之情,便不算数也罢!”
  伯嚭连忙摆手:“别……兄弟之义,堪比金石,怎能不算……这刀,弟插了!”
  将伯嚭带下去休息,喂水喂食,薛仲问吴升:“真要用他?这伯嚭虽说有几分小聪明,却贪财好色,见小利而忘大义,恐怕去上没几日就半路逃了。”
  吴升道:“原本也是一招闲棋,这些时日里,我就琢磨着找个人能打入骷髅山,知道些魔修的底细,只是实在有些危险,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既然他碰巧赶上了,就让他去试试,若是死在骷髅山,那是他命不好,若是他能从骷髅山逃回来,那就是他的本事,便放他一马,他也无脸再来寻我兄弟。若是万一成了,能时不时传回些消息,那你我兄弟就赚大发了。总之是件没本钱的买卖,无本而万利,可以赌一把。”
  薛仲担忧道:“就怕从骷髅山逃脱后,到处造谣生事,说你我兄弟在审费宏一案时,收了不少钱……”
  吴升奇怪的看着薛仲:“你怕这个?”
  薛仲问:“不怕么?”
  吴升反问:“学宫何尝管过咱们这个?”
  薛仲道:“我是担心郢都各家高门心下不忿。”
  吴升道:“那就更不怕了。咱们是学宫行走,那些个楚国大夫喜不喜欢咱们,跟咱们有何相干?就算恨到牙根儿痒痒,他又能奈我何?薛兄,咱们和伯嚭不一样,这些个大夫家,没人敢动咱们,否则回过头来就让他全家上通缉红榜!”
  薛仲一琢磨,的确是这个道理,心中的疙瘩解开了,哈哈大笑。
  吴升让庸老叔出面,陪着薛仲和辛西塘四处查看那些开垦出来的良田、果园、药圃,看得这两位小东家满眼都是对来年的憧憬。
  只是临走时,薛仲提出个问题:“我发现燕落山中,颇有人信奉禹王神,禹王我听说过,但何时被学宫认证为仙神的,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薛仲是吴升的亲密战友,有些事情是瞒不过去的,因此,让他见到禹王神道也是吴升刻意为之。
  吴升对此解释:“所谓禹王神道,不过以讹传讹,当初开发燕落山时,满目荒凉,为了激发这些山野村夫的干活热情,我门下便宣扬禹王治水的传说,告诉他们应当以此大无畏的精神和吃苦耐劳的品德为榜样,奋发有为,不负韶华。如今看来,效果相当好,薛兄你能相信,燕落山三年前还是一片杳无人烟的荒山野岭么?所以,山野村夫们拜的是禹王治水的精神,这叫树立典型和榜样,与仙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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