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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丹仙-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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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来不了,那就只有自己去了。
  “准备车驾,去宝成堂。”


第二百一十八章 宝成堂
  “随樾进了临淄,明日大奉行议事便可召开了,我等也不用再于此地守候了。”
  “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其实也算不得辛苦,就是骂名有点顶不住。”
  “等裁定出来,谁是谁非,举世皆知,些许骂名,转眼烟消云散,怕甚?”
  “可接下来的斗法,却烟消云散不了啊,我接了四场,高珮、宗采、仲叔、宋忘,你呢?”
  “五场……打就打吧,早有心约战彼等学宫高手,今番也算如愿以偿,打出个赫赫威名来,我看还有谁再说风凉话!”
  “瑗女怎么办?她和那小子可还在对面坐着呢。你说她这两天老盯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会后悔的……”
  “让人后悔的事情,可也找补不回来了。”
  “我相信会有更好的!”
  “有吗?”
  “当然!”
  “哦……你说的是第六峰修行的那位?”
  “饮酒,饮酒……”
  陆期和许珺对饮了一盏,陆期忽然起身,望向这两天紧盯着的客舍,许珺也同样起身,紧紧捏着酒盏。
  一驾四角牛车从侧门出来,行在柳荫道上,牛蹄嘚嘚踩着青石板,车轮吱吱作响。
  驾车的钟离英紧张的看了看不远处的盯梢二人组,准备扬鞭催蹄,却被吴升止住了。车驾掉转方向,朝着两人驶来。
  “他怎么过来了?伤还没好,又来讨打了?”许珺眨了眨眼。
  “怎么办?万一这回再伤得上不了堂……”陆期有些不知所措。
  “我忽然心有所感,想起一件事来。”许珺喃喃道。
  “怎么?”陆期向后退了半步。
  许珺向后退了一步:“听说过执役外堂的王囊么?”
  陆期后退两步:“当然,他怎么了?”
  许珺后退三步:“知道他去执役外堂之前在哪么?”
  陆期脸上变色:“罚了一年又一年?”
  话音未落,许珺已经倒飞出去,化作一片残影。
  陆期叫道:“等我……”很快消失在此间。
  四角牛车停了下来,钟离英茫然望向吴升:“行走?”
  吴升重重啐了一口:“呸!无胆鼠辈!”伸出手指,向着望风而逃的二人组比划半天,这才恨恨离去。
  道旁有人赞叹:“果然是正气在胸,宵小辟易!”
  “他太令我失望了!”
  “瑗女,这是什么姿势?竖的这根手指?”
  “你竖的不对,这样……”
  “是么?可……什么意思呢?”
  “回头再探究吧。”
  “你我一起探究?”
  “好……”
  吴升裹在狐裘中,端坐牛车之上,穿过绿树掩映的各处讲法楼,绕过数重石坊、曲桥、溪湾,来到宝成堂。
  堂前矗立着十二座巨大的石缸,个个都两人环抱那么宽,齐胸那么高,缸中漂着浮萍,浮萍下是游动的鲤鱼。
  吴升看了会儿游鱼,便有一人迎了出来,高冠博带、气宇轩昂,向着车驾深施一礼:“宝成堂门下宋忘,见过孙行走。”
  稷下学宫藏龙卧虎,说的就是各大奉行、有显名的高修等皆有门下,如眼前这位籍籍无名的宋忘,竟然也是分神境高修,由此可见一斑。
  “见过宋先生,孙某有伤在身,就不与先生虚礼了。”这是吴升头一次来宝成堂,也是头一次和子鱼门下相见。
  “安敢称先生?孙行走可唤宋某道子,请入内。”
  “道子兄也是宋国宗室?”
  “早已忘怀,故名忘。”
  “大奉行可有消息?”
  “尚无消息。”
  “大奉行不归,罗奉行亦不归,如今的局面,该当如何是好?”
  “孙行走不必忧虑,以忘看来,事若不成,可暂退半步,无论如何,待大奉行回来再说,行走而已,何必挂怀?今日失去的,改日再拿回来也就是了。行走若是没有地方去,可于宝成堂中修行,都是同门,宝成堂便是诸君之家。”
  严格意义上来说,行过正式拜仪的,才算子鱼门士,吴升这种情况,应该算罗凌甫麾下,连罗凌甫门士都不算,更谈不上子鱼门士。但吴升受罗凌甫举荐而为行走,广义上说,也当得起半个门士,所以宋忘才说“都是同门”,也正因为这层关系,薛仲、随樾和吴升才天然具备门下之情。
  因此,宋忘才说这里也是吴升的家。
  两人闲言碎语的拉了会儿家常,吴升就来到一处院落,正是随樾落脚的所在。
  不仅随樾在,薛仲也在,见了吴升之后,薛仲很是激动:“孙老弟来了?我原本要去找你,连叔派人守在你门口,不让我们去,听说你受了伤,我很是担心!伤好些了么?哎呀呀,该死,伤得不轻!那两个家伙我知道,上元堂门下陆期和许珺,以前在学宫时还觉得他二人不错,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坏种而已!此间事了,为兄想办法为你出气!”
  宋忘在旁道:“我已约战他二人,孙行走放心。”
  随樾在他们身后讪讪而立,竟不敢言。
  薛仲转向随樾,催促道:“好了,孙老弟也到了,还有什么隐情,你就直说了吧。前番上堂,若无孙老弟急智……”
  话音未落,一道令人窒息的威压自外间急速蔓延而至,薛仲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吴升也感呼吸艰难,好似无形重山当头压来。
  一驾伞盖车驶入,车上端坐的,正是大奉行肩吾。
  肩吾扫视眼前数人,冷冷道:“够了!学宫厚待门下,原本不愿做得太过,大家自持以礼、自循其规,颜面上都好看。只是没想到,与尔等留脸,尔等却不要脸,上蹿下跳,勾连纵横,于此天下修行的清雅圣地生出如许事端……既然如此,也休怪我无情,去我坐忘堂静上一日吧!”
  言罢,飞出一道黄光,如绳索般将随樾、薛仲、宋忘都绑了,扔到吴升车上。
  薛仲修为最低,完全无法言语,重重落在吴升身边,只能闷哼一声。
  随樾闭着眼睛,落在车厢之前,坐在吴升腿上。
  宋忘则直接压在吴升身上,他修为极高,尚能挣扎着叫了一声:“这是宝成堂,安敢擅入!”
  吴升被宋忘一压,顿时飙出一口鲜血,直射肩吾。
  血箭自然沾不到肩吾半分,却在他身前溅开,落在他所乘车辕上,肩吾大怒,一把将吴升从车上抓到身边:“想死?”


第二百一十九章 被执
  肩吾擅闯子鱼的宝成堂拿人,已经开了极为恶劣的先河,吴升不相信他敢真个动手打死自己。何况自己虽然绝非资深炼虚大高手的对手,但对方真要杀自己,自家手段也不少,抗衡不过却不代表连逃走都没有机会,出其不意之下,说不定还能给肩吾一个大大的惊喜。
  当然,这都是最坏情况下的打算,目前还不到这等地步。
  因此,他被肩吾摄入掌中时,怒目相视,鼓动真元相抗,奋力道:“我不服!堂堂炼虚,欺负我一个丹师,有本事待我伤好之后,再来打过!我怕你啊?”
  这句话是在提醒肩吾,我比你差着两个境界,而且还是最不擅斗法的丹师,更何况如今还身受重伤,裹着狐衾躺在车上,你真要向我动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肩吾冷笑:“我乃学宫大奉行,你是学宫外派的行走,犯了错就要处罚你,处罚了还不服,就直接将你打杀,谈什么欺负不欺负?你当这是在跟你比试斗法么?笑话!”
  吴升质问:“我犯了什么错?你说!想要打杀我,先把罪名拿出来!无名而定罪,你看天下行走谁会服气?”
  肩吾道:“犯没犯错,明日便知,你再能狡辩,抵不过事实俱在!”
  说完之后,却也没再对吴升下手,又将他扔回了车里。
  他这一番拼死对问,令旁人看得目瞪口呆,肩吾是路上偶然听说之后赶来的,所以没有来得及带人,在场的除了他以外,都是宝成堂一伙儿的,几人顿时被吴升激起了抗争的勇气。
  宋忘道:“说得好,肩吾擅闯宝成堂,看子鱼大奉行回来你如何交待?今日你种下的苗,今后必结成果,早晚有一天,也有人闯你的坐忘堂!”
  薛仲高叫:“无名而定罪,看天下各处学舍怎么骂你!”
  随樾终于开口,眼眶都红了:“孙老弟、薛兄,樾愧对……”
  吴升想要听的就是他怎么“愧对”,可惜还没说完,几人都被肩吾封了气海、封了经脉,再也开不得口、说不得话。
  肩吾向驾车的钟离英道:“驾车,跟在我身后!”
  钟离英呆了呆,自车上下来,向肩吾躬身道:“钟离英乃扬州学舍修士,孙行走门下,不敢背主,请大奉行一并锁拿。”
  肩吾冷笑:“锁拿?你还不配!”
  手袖一挥,钟离英腾云驾雾般摔出去七八丈远,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身。
  这边动静闹得不小,跟从随樾抵达临淄的十余名随城学舍修士赶到,宝成堂的几名子鱼门下和一群仆役也都围在一旁,他们不知究里,想要上来询问,肩吾却懒得搭理他们,那道如绳索般的黄光再次闪现,四角牛头被拉了过来,驮着车驾跟随在肩吾身后,两车辘辘驶了出去,于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门外窥视的陆期和许珺目瞪口呆,也为肩吾果决的手段而折服,若是早些如此,哪里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还容孙五他们像蚂蚱一样蹦来蹦去到处惹事?心下大为佩服,飞报连叔。
  连叔得报后叹息不已,见了陆期和许珺满脸兴奋之色,摇头道:“手段太烈,非待下之道。此例一开,今后多事矣!”
  肩吾强闯宝成堂,将子鱼大奉行麾下几名重要得力骨干一举擒拿,扭送自家坐忘堂拘押,此事顿时哄传开来。
  燕伯侨前来拜访桑田无:“孙五被执,大丹师听说了?”
  桑田无点了点头。
  燕伯侨道:“此事过了,姑且不论子鱼回来后会如何,将来他若恃强来我执役堂、或你丹师殿拿人,该当如何?”
  桑田无默然不语。
  燕伯侨道:“且看一看吧……此来我只劝你,孙五虽是你看好的炼丹之才,但切莫莽撞行事,无论如何,明日议事时,总能保他无有性命之忧,至不济到我执役堂来,还能让他受苦?”
  桑田无点点头,向燕伯侨拱手:“多谢燕兄!还要多仰仗燕兄相助。”
  桑田无知道,燕伯侨过来说的这些话,其实并无意义,真正目的,是来和自己约定共进退的,将来有事守望相助,说明燕伯侨也被肩吾今日的举动给惊到了。
  燕伯侨离去后,桑田无思索片刻,在阳皋、陶元、贾休等丹师殿诸丹师中缕了一遍,将陶元请了过来,向他道:“近日炼丹,颇有心绪不静之感,或许也是外事扰了心神之故。”
  陶元问道:“大丹师是为孙五之故?按理他也是我丹师殿的人,为肩吾大奉行所执,我丹师殿也不当坐视不理,大丹师如有吩咐,元愿替大丹师分忧。”
  桑田无叹道:“奈何人家是大奉行,此时恐为震怒之际,先委屈孙五吧,左右明日就要商议了,不过一夜的工夫。”
  陶元问:“大丹师的意思是?”
  桑田无道:“仲元和陆祭酒私交甚笃,能不能请陆祭酒指点一二,读哪一本道书可以安心凝神?我听闻陆祭酒这些时日都在他自家讲堂中著书,等闲不见外客,只好劳动仲元一趟了。”
  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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