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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丹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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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庸义大怒:“安敢如此!”从怀中取出丝巾,系于额上。
  众门客停止争吵,纷纷效仿,准备仗剑前往廷寺救人。
  有人问道:“三郎因何被执?”
  报信的门客叫道:“某和三郎相约去坊市购买法器,路上见有人博戏,心下难忍,就投了一手,却被他们黑了,三郎不服,与他们闹市争斗,却被赶来的寺吏锁拿,某一人力孤难支,只得回来报信。”
  正要冲出国老府时,国老现身了,挡在众门客前:“不许去!”
  庸义问道:“为何不去?他们动手了!”
  国老摇头:“不过是闹市争斗而已,他们尚未动手,我等也不须动手。”
  庸义叫道:“国老,不可坐失良机,公子争位,来不得半分侥幸,事已至此,还等什么?”
  国老叹了口气,道:“君上未薨,谈何争位?一切自有上国做主,我等只需等待即可,万不可莽撞操切。”
  庸义不甘:“国老……”
  国老以手止之:“一旦动手,上庸必将血流成河,我大庸已然衰微,不可再自伤元气了。”


第三章 国人
  为国老阻止,众门客未能成行,只得回到堂中枯坐,国老命人送来汤饼,众门客默默吃着,眼望空出来的庸直、庸三郎两个席位,尽皆默然不语。
  熬了一宿,到天明时,国老派人传话,说是今日无事,可各自回家歇息半天,庸义询问被锁拿的三郎该如何解救,国老说他今日将赴廷寺,让对方放人,但又叮嘱不得擅自动武,以防与庆予党激化冲突。
  至于庸直,国老则没提一个字。庸直救女,无可指摘,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是盼望他女儿医治成功,还是医治失败?说出来徒伤士气。
  庸老叔满腹心思的往家而去,路上反复思量着自己老娘的病,委实是为难到了极点,一会儿想着定要坚守忠义之道,为国老效死,一会儿又想着干脆什么都不顾了,赶往庸仁堂,向申丹师求问灵丹,解母亲病痛之苦。
  就这么浑浑噩噩间回到家中,却见母亲已然躺下睡着了,脸上还带着微笑。女人将他拉到外间,小声道:“庸仁堂派人送来了灵丹,母亲服用了,刚睡下。”
  “爹去庸仁堂求丹了?”
  “是去了庸仁堂,却是去拜谢的——庸仁堂自己把灵丹送来了,来人还带了申丹师的传话,申丹师问,定好了每旬去问诊,昨日为何没去。夫君,娘的病,申丹师一直记着呢!”
  庸老叔沉默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跟家中待了片刻,庸老叔心里总觉着有东西堵着,憋得难受,待不住了,便出门透气。门下士们大都住在挨着城墙的街道两边,他便顺着城墙根随意前行,走不多时,却见一群国人围在某户家门前,冲着紧闭的门户谩骂斥责,鼻子里还传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粪臭。
  这户人家庸老叔是知道的,是司空门下士严白马,修为很是了得,最厉害的是长途奔行,发起狠来可日行三百里,上庸有个诨号,名千里驹。可这位有名的千里驹,此刻却在家里出不来,门前泼了粪水,还被街坊邻居堵着叫骂,说他忘恩负义,行事凉薄,多行不义必自毙。究其原因,便是有传言,说他在扬州和上庸之间多次往返,请求楚使下令,驱逐庸仁堂。
  庸老叔知道,严白马前往扬州,必然是受命联络楚使,为的是庸侯之位,本意肯定和驱逐庸仁堂无关,但这怎么解释得清楚呢?
  至于他一个身负修为的炼气士会被一帮国人堵在家里出不得门,听起来匪夷所思,实则也属正常。别看堵门的没什么修为,但都是街坊邻居,其中一半都沾亲带故,可以拍着胸口说一声“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刚出生那会儿还在老夫身上撒尿”——身为炼气士又怎样?还能动手不成?
  庸老叔自忖,换做自己,恐怕也只能乖乖猫在家里发愁。想到这里,他赶紧加快脚步,悄悄离开了。
  国人、国人,国之柱石,这话没错啊,惹恼了国人,就是惹恼了叔伯兄弟、得罪了七大姑八大姨,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忽然想到,自己天天往国老府上坐堂,家中会不会也是如此光景?父母不易、娘子不易啊!
  想到这里,他立刻掉头回家——这两日哪也不去了,就守在家里,若是哪个街坊敢来泼粪,某就跟他拼……某也往他家里泼!
  快到家门时,忽见一人行色匆匆,正是同为国老十二门客之中、修为剑术第一的庸直。
  “直大郎!”庸老叔叫了一声。
  庸直见是庸老叔,迟疑着点了点头,脚下却不停步。
  庸老叔追上去问:“听说你那丫头……”
  庸直默然片刻,道:“小女不幸,气海受损,老叔若要见责,直当诚领。”
  庸老叔摇了摇头:“直大郎别误会……你家丫头的事,申丹师有办法么?”
  庸直点头道:“小女已服生元丹。”
  庸老叔惊喜道:“恭贺直大郎!申丹师竟然能炼制如此上品灵丹?”
  庸直道:“不能,但他珍藏了一枚。”
  庸老叔问:“珍藏一枚?他舍得?可曾以此相胁?”
  庸直微现怒容:“申丹师厚德,从未以此胁迫。告辞!”
  庸老叔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来找茬儿的,但庸直已然去远,只得怏怏而回,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庸直赶到庸仁堂,直入内院,将袖带中的几样灵材取出,交吴升过目。吴升点验之后道:“辛苦了。有这几样东西,恢复期会快上一倍,或许不用半年,且无后遗之症,三个月后,还你一个修行无碍的小环。她已然睡下了,直大郎去看看她吧,我去为直大郎炼丹。”
  庸直微微低头,恭送吴升进入丹房,自家轻手轻脚去了旁边的厢房,坐在床榻边静静看着睡梦中不过九岁的女儿小环,见她脸色恢复了几分红润,呼吸顺畅而不再急促,心中只感平和安宁。
  就这么呆呆看了半个多时辰,丹房门开,吴升走了进来:“扶她起身。”
  小环于梦中醒来,叫了声“爹爹”,张嘴将吴升新炼的一枚补气护脉的灵丹服下。庸直则按吴升的要求,以真元助女儿化解丹力,不多时,小环精气神都振作了许多,可谓立竿见影。
  相助之际,庸直以真元探查小环气海和经脉,不过才两天工夫,便觉差异明显,和刚刚破损时相比,几乎修复了七成,当下胸中激荡,止不住泪眼朦胧。
  见吴升出门,庸直背着女儿擦了擦眼睛,却被女儿发现:“爹爹,你哭了?”
  庸直哽咽着笑道:“哪有?爹爹被风沙迷了眼。”
  “骗人……”
  “没有……”
  正说时,吴升又折返回来,塞给庸直一个丹瓶:“这里还有五枚,半月服用一枚,如刚才那般化开药力。五枚服完,大致就差不多了,到时再来庸仁堂……若庸仁堂已不再也无妨,剩下的无非调理而已。好了,直大郎可携小环回家了。”
  庸直默然半晌,问:“申丹师不用直效力?”
  吴升笑了:“两码事,为何要牵扯在一起?救死扶伤,乃我本分,你也该行你的本分,莫要违了本心。”
  庸直点了点头,抱起小环,一步一步离去。
  “爹爹,女儿这次生病了,娘亲回来看女儿么?”
  “爹爹说了,她去了很远的地方,等你修行有成,爹和你一起去找她……”
  “又骗人……”


第四章 外间有我
  庸仁堂已经开办大半年了,尤其是最近的几个月,一直以坐诊的方式为上庸国人延医诊治,前来问医求丹者,大多数都只是收个成本,往往有那些家贫的,更是只收取象征性的工钱,丹药甚至免费施舍。
  说穿了,庸仁堂在以茅贡灵丹的盈利补贴普通患者,真正体现了什么叫做医者仁心。
  吴升也的确见不得病患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可怜的孩子,他若是见了,必得想办法解决,因此在上庸国人心中,庸仁堂声望极高。
  好在大多数都是普通病患,甚至都用不着吃丹,需要他贴补的开销听上去可怕,实则并不算多,每月填补个一、两金的窟窿便到头了,对于身家豪富的吴升而言,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普通病患都由冬笋上人出手,只有疑难重症才交给他来诊治,而在诊治疑难重症的同时,他的炼丹术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每一例病患,都需要探寻病源,通过太极球的观想来思考分析疗法,从观谱表中选取适合的灵力色泽,然后对应找到所需灵材,研究相应的丹方。
  之前,他已经掌握了八种灵丹的炼制之法,而对庸直之女小环的诊治,则让他能炼制的灵丹达到了九种。
  在送走庸直之后,吴升将其记入自己的丹方表中,思索片刻,取名为护脉丹。小环的病症是修行不慎而导致的气海破损,他还无法炼制可以修补气海的生元丹——目前只分析出灵材配方,投料次序和控火手法则琢磨出来一半,还没能完全尽功。
  但这种温养经脉的护脉丹的创制成功,对很多因修行产生的病症都有治疗之效,已经跨入中品灵丹之列,算得上他炼丹生涯中的一件大事。
  如今吴升掌握的丹方如下:
  上品灵丹有延年益寿的六味地黄丸;
  中品灵丹有温养经脉的护脉丹;
  下品灵丹有治疗外伤的冬笋丹、清除经脉毒素的化疗丹、化解蛇虫之毒的大黄丹、补充真元的乌参丸、清心静气的静宁丹、驱除瘴气的凝香露、诊治关节疼痛的风湿丹。
  其中,护脉丹、化疗丹、冬笋丹和风湿丹都是他独创的灵丹,坊市中尚未见到同等类型,如果传扬出去,说他吴升能够自创行之有效的丹方,恐怕他的大名马上会席卷南楚大地了。
  当然,这种事情他肯定不会自己往外鼓吹的,身份不允许,能低调还是要尽量低调的。
  他现在已经瞄上了生元丹和龙虎金丹,并且开炉试炼了多次,虽然全部失败,但有太极球这种大杀器在,每失败一次,都意味着他向成功又迈进了一步。也许再过几个月,他就能将这两种上品灵丹的丹方研究出来,添入自己的丹方表了。
  正琢磨间,刀白凤过门拜访了。
  吴升和庸仁堂处于风口浪尖处,一举一动都引入注目,他又身为公子庆予门客,此时当然不能随意前往公子府邸,甚至去元司马府也不行,故此便由刀白凤往来通传消息。
  进屋之后,刀白凤道:“扬州有消息传回,申斗克已领兵出征了,出征之前,多次与扬州尹、扬州右徒饮宴,谈及国君之疾,评说国中人物,尤其是两位公子。”
  吴升道:“是贬成双之名而褒奖庆予公子?”
  刀白凤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道:“丹师怎么知道……公子和司马都料差了。”
  吴升笑了笑:“接着说。”
  刀白凤道:“扬州传回来的消息,说申斗克于宴间大赞咱们公子,反而对成双多有贬损之意。他说庆予公子乃人中龙凤,有英主之相,说成双公子才干庸碌,唯知诺诺。故此,扬州上下,对庆予公子风评极佳,都认为成双公子无人君之仪。公子和司马很是不解,让刀某问计于丹师。”
  吴升笑着摇头:“姓申的果然不是好人,你去回复公子和司马,此所谓话术,他称公子为英主,是要置公子于死地啊。道理其实很简单,换位思考而已,试想,楚国君臣能容一个英主承继庸侯之爵么?”
  刀白凤呆了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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