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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界第一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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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犯人,往往就这样死在了大狱之中。
  有亲属来闹,往往也只能得到‘畏罪自杀’这么四个字的回答。
  当狱卒的第一天,就在杨狱的闲逛之中过去了,其后的几天,也大差不差。
  一时没有线索,他也不急。
  每日上工就划水,看似睡觉,实则吞吐内息练功,夜晚,则浸泡药浴,同时在暴食之鼎中炼化新得到的食材‘发黄的古书’。
  一次换血仅仅是个开始,上面还有二次、三次换血。
  血气的强弱,不但关系着内气的强弱,也制约着武功的进步。
  一次换血,无论内炼的服气法,还是外炼的硬功,都只能修至第三层。
  而铁裆功与服气法,各有九层。
  杨狱自然不会停下换血的脚步。
  而其余的时间,他则游荡在南北大街的诸多摊位,小店铺,甚至于当铺。
  想要找寻其他的食材。
  可惜,仅仅找到一本记载着‘逐风步’的手帕。
  市面上卖东西,往往都是买新不买旧,专门想买旧东西,反而没有地方去买。
  毕竟,黑山城这样的地方,压根就没有欣赏古玩字画的‘雅士’。
  乡绅们,更喜欢粮食与黄金。
  能找到一件,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就这样,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或是他本身就会铁裆功的原因,这一次的炼化出奇的顺利,前后不过十来日,就已经将其炼化。
  得到了这古书之中的铁裆功。
  果然,有了对比,杨狱就发现,同样的铁裆功,经由暴食之鼎炼化,看上去似乎大差不差。
  然而,仅仅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
  就让他十多日入不了门的铁裆功,在炼化古书之后的第一天,他就成功的入了门。
  “铁裆功,终于成了。”
  幽暗的大狱一角,杨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有着一抹喜悦。
  同时,也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同。
  温热的内气流至胯下,就好似为胯下罩上一层铁衣,同时,腰腹的力量也为之增长了一大截。
  力量的增强就足够了,至于是否能抗打重击,甚至刀剑,他是不愿也不敢去尝试的。
  “人之发力,腰胯是必不可略过的重要地方,腰胯力量的增强,变相增加了我的力量。”
  杨狱心中满意:“按照铁裆功中的说法,我这算是第一层?服气法还是快些,只怕已经要到第二层了……”
  他的进度,却远不止如此。
  微微闭目,鼎壁上的进度条历历在目:【换血:进度(16/100)二次换血】
  【老母想尔服气录:进度(9/100)第一层】
  【铁裆功:进度(3/100)第一层】
  【逐风步:进度(25/100)第三层】
  半个月的时间,杨狱进展堪称神速。
  不止将服气录修到第二层,逐风步,也练到了第三层。
  吃了一些‘铁珠’补充体力与暴食之鼎,杨狱起身。
  先舒缓着开筋骨,才挪着步子挥舞断刀,同时练习刀法与逐风步。
  技艺类的武功进度,是不受血气层级的制约的。
  “可惜,我的刀法居然没有进度,或许,是我不曾获得一门完整刀法的原因?”
  徐徐演练的同时,杨狱心中有着计较。
  刀法,自然落在魏老头的身上。
  他几乎肯定,那口鬼头刀,一定是可以炼化的食材!
  不过,他并不急,而是等待着。
  秋后已至,刑场已然收拾稳妥,死牢里的犯人,也到了随秋天一起离去的时候了。
  踏踏踏—
  半个时辰后,杨狱心中一动,缓缓收了势,望向牢门方向。
  来人,却正是那日曾去寻魏河的青年捕快。
  “杨狱!”
  那捕快停在远处,捂着鼻子招手。
  杨狱随手将牢门钥匙递给另一个狱卒,随着那捕快出了门。
  不出他所料。
  秋后处斩的日子,到了。
  那位有着‘天高三尺’别称的黑山城老父母,也少见的升了堂,要提见狱中一位穷凶极恶的大犯。
  “此獠穷凶极恶,据说将一门横练外功练到了极高的程度,当年为了抓此人,咱们死了不少兄弟。其中,还有咱们大人的一位外侄。”
  捕快脚步不停,话也不停,尽量言简意赅的为杨狱说明情况:“你明日午时行刑之时,记得要首先杀此人!”


第027章 退堂鼓
  ……
  天气转冷,阳光朦胧,似有阴云漫卷,零星细雨已然洒满黑山。
  砰!
  零星的雨点中,衙门二人高的实木大门被重重的拉开。
  一个个捕快衙役鱼贯而出,分列两侧,挎刀持弩,严阵以待。
  空空荡荡的街道上,狱卒们押解着囚犯而来,衙门另一边,一辆辆囚车已经备好。
  只能通读最后的判令,就要押赴刑场。
  杨狱站在一角,望着一众死囚,他们或是面如死灰、或是癫狂大叫、亦有大声哭嚎讨饶的。
  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头前那披发贼囚,是黑山八百里外‘陷空山’贼囚,虽非首恶,按律也当斩。”
  名为吴柳的年轻捕快指着头前一衣衫褴褛的汉子,说道。
  杨狱巡过大狱,认得这山贼,平日里在大牢中性情极度恶劣,整日大吼闹事。
  此时,却面色灰白,不住发抖。
  “其身后几人也大差不差。你看那第七个囚犯。”
  吴柳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那狗东西,杀之也不解恨。按律,这些杂种本该千刀万剐,可惜,咱们黑山除了魏老,没人有这手艺……”
  “饶命,饶命啊!”
  那囚犯比之一众山贼更为不堪,惨嚎着几乎骨头都软了。
  “的确该死!”
  杨狱眼神微冷。
  大明律,造反、杀亲、杀官、杀主者,皆处凌迟。
  而除却那几种大罪之外,采生折枝,也当凌迟处死。
  可惜,凌迟处死乃是个技术活,整个黑山城,也就魏河一人有这手艺。
  杨狱自忖以自己此时的刀法,也根本没法剐人3600刀而不让他断气。
  囚犯一个个的被压入大堂,不一会又如丧考妣般被押上囚车,等待押去刑场。
  吴柳显然对于这些人知之甚详。
  这些死囚,从山贼、采生折枝,杀夫、杀妻、杀母无所不有,直让杨狱对于亲手行刑的那么点不忍都消失了。
  这群人,真的死不足惜。
  他也明白了吴柳为何要将自己拉到这里一一讲解,正是为了消除他心中的不忍。
  “来了!”
  突然,吴柳压低的声音一颤,变得低沉。
  “嗯?”
  杨狱心中一动,察觉到了所有捕快衙役的紧张,不少弓弩几乎都被拉满,似乎一有异样,就要将来人射成刺猬。
  咚—
  咚咚—
  大石坠地也似的声响中,又一个死囚被驱赶着向衙门走来。
  这犯人乱发扑面,身披重枷,精钢锁链穿了琵琶骨还不算,身后还拖着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块。
  重枷镣铐琵琶骨……
  杨狱心中明白,这人,就是王佛宝所抓的最凶恶的犯人了。
  也正是他,让一众衙役、捕快们如临大敌。
  “就是此人,杀了大人的侄子。”
  吴柳拉着杨狱后退一步,沉声道。
  杨狱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对味。
  他也听老狱卒说起过这人的凶残,据说这人行功走火,已然癫狂,杀人不留全尸。
  只是,在这吴柳的口中,他最大的罪,反而是杀了‘刘文鹏’的侄子。
  “此人练的横练外功,等闲刀剑都伤不得,你行刑之时,务必不要留力。”
  吴柳低声告诫着:“尽量,在三刀之内斩了他的头!”
  杨狱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这时,那被镣铐捆缚的死囚突然抬头,乱发之下的,目光发红。
  突的无声大笑起来。
  一众狱卒、捕快全都面色一变,骇的连连后退。
  “铁龙!”
  吴柳上前一步,发声怒斥:“到了这时,你还想放肆吗?!”
  “呸!”
  回应他的,是一口带血的浓痰:“猪狗般的杂种,也配在老子面前叫嚣?”
  那死囚斜眼扫了一眼诸衙役,也不理吴柳的恼羞成怒,跨入了衙门,走进大堂。
  “铁裆功来自此人?”
  杨狱心中一动,分明在这死囚身上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不自觉的上前几步,行至一角,望着大堂。
  大堂打扫的颇为干净,两班衙役持水火棍立于两旁,刀笔吏坐在下首,书写文书,让一个个犯人画押。
  正大光明匾下,一五十许的文士身着杂色盘领衣,带翅乌纱帽下,面容清癯,三尺美髯。
  端端是好卖相。
  杨狱认出,这位文士,就是名动诸县,有着三尺天高美称的刘文鹏。
  只看这卖相,哪个看得出此人是个盘剥百姓的主?
  不过杨狱也不奇怪,为官者,最为讲究仪态,仪态不好者,便是有些才学,也往往补不到肥缺。
  黑山城乃是上县,人口数万户,产粮十万石,兼之地处偏远,自然是美差。
  啪!
  惊堂木重重拍下。
  刘文鹏长眉倒竖,语气冷冽:“下站人犯,见到本老爷,也敢不跪?!”
  “哈哈—”死囚大笑:“就凭你,也想让老子跪?”
  任由几个衙役提水火棍打通乱打,人如礁石般动也不动。
  “罢了!”
  刘文鹏冷眼一扫,自有衙役拿住他的双手,让其画押。
  那死囚本也没有反对,但扫了一眼供状,突的一甩手,将按着他的四个衙役甩到一边。
  “大胆!”
  几个捕快上前,机弩发出‘咔咔’之声。
  “有胆杀人,无胆认罪?!”
  刘文鹏冷笑一声:“到底是江湖泼皮,无胆匪类。”
  “爷爷笑你,这状子都写错了!”
  那囚徒大笑摇头:“乾亨六年夏,贼人乔装,趁夜色偷入宅子行凶,乱刀杀人。只这一处,就有两处错漏,让爷爷如何画押?!”
  几个衙役、捕快佯做大怒,似要发弓弩射杀此獠。
  刘文鹏一摆手,问道:“哪里有错漏?”
  “好叫你知道,爷爷从不偷偷杀人,乃是堂堂正正的,杀他全家!”
  囚犯昂首,满是血污的脸上闪过狞笑。
  “第二处呢?”
  刘文鹏越发冷漠。
  那囚犯任由一众衙役、捕快按住自己,大笑转身,拖着一众狱卒就向着囚车走去:“一刀!”
  “爷爷杀人,只一刀也!”
  “宰那小狗,就只一刀!”
  大堂之内一片死寂,一众衙役文书望着刘文鹏铁青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好个一刀,好个一刀。”
  好半晌,刘文鹏才‘嘿’然冷笑:“告诉行刑的刽子手,钝刀不需磨!他杀人一刀?老爷要他,千刀万剐!”
  ……
  退出衙门,扫了一眼细雨中的囚车,杨狱皱起了眉头:“这不对啊……”
  人,有不怕死的吗?
  没有!
  但凡不怕死的,或是心中存着坚韧不移的信仰、或是万念俱灰心无生意。
  那死囚明显和这两者不沾边……
  难不成,会有人来劫法场?
  一念至此,杨狱心头就是一紧。
  “贼老天!我都要死了,你还下雨,你还下雨来淋我!”
  囚车上,一死囚哭嚎骂天。
  “闭嘴!”
  一脸色阴沉的狱卒甩手就是一鞭打的那死囚鬼哭狼嚎。
  “你嚎个屁?你去了就不用回来了,大爷还得回来,多遭一次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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