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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长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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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甚至完全断裂,还不如不补。”冶的态度十分坚决。

    “可是,可是不是家姊不来,而是她当真重病难起,这剑是她的珍爱之物,我可以保证,她绝对是爱剑护剑之人绝对不会随意伤害它。”

    冶默默摇头:“此剑裂痕不浅,绝非一时半日能造成的。”虽没有直接言明,但冶话中的指责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这绝非有意为之,家姊前段时间刚经历族中恶战,身受重伤,剑才因此残损。”

    冶:“门规难违。”

    “大师,我知道贵门有贵门的规矩,您也有您的顾虑。家姊重病,想的却是把剑补好,她要是能来何必由我代劳。而且,她也无法再对这剑造成什么伤害了,她命不久矣。”

    凌岳此刻已经不再急切了,反而平静下来,他这话一出口,冶倒是愣了一下,他斟酌二三,面露不忍:“抱歉,我……”

    “他不给你补我给你补!”琢突然跳出来打断了冶的话。

    “琢!”冶一把拉住琢,“我师妹不懂事,不必当真……”

    琢甩开冶的手,并不看他,只是看着呆愣一旁的凌岳:“我虽是铸刀师,但锻造之术与铸剑并无太大的区别,只是修补的话,我想我可以代劳。反正你也说你家阿姊无法再用了,补好只是个念想,我可以保证看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的,你……”

    “琢!”冶急了,再不管琢态度如何,直接拉过她:“你这样可是违背门规!你难道不知道有何后果?!”

    “门规!”琢被他这么一吼,也是怒极,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好像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东西一般。

    但片刻后她又冷静了下来,露出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淡淡地说:“在你眼中也就只有门规师命,这世间其他的一切果然都入不了你的眼。”

    琢突然一笑:“我受够了,不就是断手废艺么,我受了便是。”

    “你疯了!”冶急了,眸光中尽是不可置信。

    “疯?我早就疯了,你还不知道么?”她伸出双手,颓然一笑,“这技艺于我就是牢笼。”

    她不再看冶,走上前来看着凌岳:“你只告诉我,我来修补,你愿不愿意?”

    凌岳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一会儿看看又急又怒的冶,一会儿再看看面色释然的琢,有些为难:“我……”

    “我补就是了。”冶走上来,二话不说就向伸出手,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好似刚才与琢针锋相对的人不是他一样笑道:“术业有专攻,要想补好还得靠专业的,用不着退而求其次。”

    琢:“你……”

    冶才不理她,继续伸手:“拿来呀。”

    凌岳递出剑,犹豫道:“可是,您要受罚的吧。”

    “无妨,也就是点小惩罚,我还受得起。”冶接过剑,也不理剩下的人,更没再看琢一眼,直接就走了。

    琢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眼中忽明忽灭,然后扫了众人一圈,最后对着幻芜说道:“刀你们也拿到了,趁早离开吧。”

    几人看着瞬间就散掉的俩人,皆是无话。长绝看了看手中的破云,抬头看着幻芜:“这事……”

    “这是人家的私事,”幻芜话说一半,看着欲言又止的长绝,弯唇一笑:“但也可以管管。”

    “那个凌岳是吧?先去洗洗休息吧,冶答应了帮你补剑就会补的。”霖淇燠对凌岳勾了勾手,伸手指了指小河的方向,打着哈欠就回屋了。

    凌岳早就看见了长绝手中的刀,目露惊叹之色,想开口一问,却见两人也离开了,只好搔搔脑袋,扒拉下一块已经结块的黏土,才觉得浑身难受,身上的泥都快硬了。

    反正补剑的事也算解决了,凌岳深吸一口气,步履维艰的往河边挪去。

    一夜过半,无人好眠,就连心眼颇大的霖淇燠,都做了当年掉泥坑里的噩梦。

    一睁眼,晨光已入窗棂,霖淇燠挠挠头,对隔壁正在调息的长绝无力道:“你俩要合计什么就快点,不行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睡觉都睡不好。”

    长绝睁开眼睛,见霖淇燠又倒在被窝里,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也想快啊,都快到十五了,问题是要从何下手呢?

    琢步出屋门,阳光突然照入眼中,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了挡眼睛,片刻后才放下手。眼底一片青黑,看来也是没睡好。

    幻芜坐在门槛上看着琢走出来,拍拍手跟了上去。“要出门啊?”

    琢见她毫无要离开的样子,也懒得管她,拿了竹筐就走。

    “要去背石头还是背木炭啊,我陪你去呗。”看幻芜一幅闲的没事干的样子就跟着她,琢转身目光清冷:“刀铸完我们的约定也终止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跟着我。”

    幻芜:“帮你干活也不行啊。”

    琢:“不行。”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打入敌人内部的第一战——失败。

    一头无法突破,就不能死心眼。幻芜决定去找同盟,刚走出院子,就见到长绝也刚好出门,两人见了,相视一笑。

    无论多难多蠢的事,有人陪着自己一起犯难犯蠢,就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啊。

    “琢根本就是一铜墙铁壁,一点缝隙都没有。”幻芜摊手表示自己首战之后的成果。

    “冶在补剑呢,根本没出门。”长绝不打算指望霖淇燠,至于那个凌岳,现在还抱着被子团成一团呢。

    “怎么办呢?要不制造点巧合让俩人面对面?”幻芜摸下巴。

    “那俩人面对面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大眼瞪小眼,估计山崩在身后,他们俩也能掉头往石块里走。”长绝表示不可行。

    “嗯……关一个屋子里估计他们也能无视对方到天亮,要不制造点危险,可是这个度怎么掌握啊,弄不好真把两人都弄死了就惨了。”幻芜下巴都快摸秃了皮了,长绝突然默默伸手把她的手按下来。

    幻芜:……?

    长绝:我要控制我自己!

    “你俩又在磨叽什么呢?”霖淇燠顶着一脑袋乱发,毫无形象地瞪着他们,“你们俩还想把这山掏空了设机关呢?想在这长住啊?就不能直接问么?”

    “直接问?”俩人对视一眼,问道:“怎么问?”

    “问你们俩出了什么问题,憋着难受不?难受就讲出来大家一起难受啊。”

    幻芜:“你确定不会被琢给打死?”

    霖淇燠:“问冶吧,就这么着,我今晚把他屋里的酒翻出来,边灌边问,不管怎样,先摸个虚实也好啊。”

    之前的虚实也没摸出来啊,不过好像也就只能这样了。
………………………………

第四十一章 往事

?    是夜,霖淇燠果真从冶的屋里翻出了好些酒来:“我就说怎么老闻到一股酒香呢,原来你真的藏了那么多啊。”

    冶笑言:“以前颇爱,不过饮酒易误事,便也就是闻闻味道,很少再饮了。”

    霖淇燠:“今日也无甚要紧事,不如就陪我小酌几杯如何?这么好的酒,可别浪费了。”

    冶推辞不过,正好心中也有几分苦郁难消,顺势便饮了几杯。幻芜在外面等了一会,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拉着长绝就进了屋。

    冶已有几分微醺,见到两人,忙热络地迎道:“来得正巧,今日有酒喝。”

    “好酒自有爱酒之人品,我来是有一事想问你。”幻芜婉拒,打算直接看门见山。

    “哦?烦请直言。”

    幻芜:“你跟琢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冶笑意凝在脸上,酒意散了大半:“琢是我师妹,我们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幻芜早料到不会那么容易,倒也不急:“有没有误会,我也不知道。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们二人之间确实有问题,你可以无所谓,但却不能无视琢的感受吧。我看得出来,她很痛苦,想必你也知道她很痛苦,只不过你选择龟缩一隅,并不理会罢了。”

    “我……”

    幻芜并不想听他分辨,直言道:“实不相瞒,我是梦医,专为人织梦造梦,当然也可以修改记忆,删掉你不想要的,修补你遗忘掉的,总而言之,就是人的通过梦境帮人消除误会烦忧。我们此行本是为了铸刀,刀已经铸好,我们早也该走了,只是见你们二人之间却有烦忧,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让我探梦一二,若你们二人之间却有什么误会,也好早日解除,不必如此苦苦怨怼。”

    冶听了幻芜的话,久久未言,一时间屋里变得十分安静。

    “我们二人之间,确实没有什么误会。”冶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是往事太深,把我们隔得太远罢了。”

    “究竟是何事?就算我们无能为力,说出来听听也好啊。”霖淇燠坐不住了,他最烦这种绕绕弯弯的,有什么事说清楚不是很好吗?

    冶看着一屋子的人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就像儿时一帮比自己年幼的师弟师妹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就为了听自己瞎编乱造的讲几个故事,其中那双最明亮的眼睛,就是琢。可是如今,她的双眼还有当初那般明亮吗?

    回忆如同洪水猛兽,一旦开闸,就由不得自己去阻止它的波涛汹涌。

    铸门是江湖上一个特别的存在,大部分弟子都是由师父外出捡来的,自己的后代除非是真的天赋异禀,绝不允许传授技艺,而是由不同的师傅交叉传艺。

    冶的师父名叫烈,人如其名,他的性子也如同烈火一样执拗冲动。

    烈是属于第一种弟子,由他的师父冶的师祖铭在外寻得的天赋较好的孩子。

    琢的师父练也是当时铸门中少有的女弟子,练天赋极高,她是当时的铸剑师铭的女儿,由铸刀师煅收为徒弟亲自教导。

    烈和练都是众弟子当中的佼佼者,两人很快便被选为下一任的铸刀师和铸剑师。

    在他们那一辈的弟子中,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那就是煜。

    煜是烈和练的师弟,不过跟练更亲近一些,因为他也是煅的弟子,算是练的直系师弟。

    没人知道煜是从何而来,他从小生在铸门,由铸门各位师父带大,他天赋极高无人能及,同样他对铸造之术的痴爱也无人能及。

    事实上,如若不是煜性格太过不羁,继任铸刀师的职责不会落到练的头上,正因如此,对于这个小师弟,练总是格外爱护包容。

    可这样的爱护包容,在烈看来就有些变味。

    烈的内心其实是自卑的,他出生贫苦,若不是被铭看中收为弟子,他现在只会在苦难的人生中挣扎,或者早就死了。

    烈的天赋及不上煜,所以他格外努力,也不知他究竟是想要更证明自己,还是他只是想要让练更加关注自己几分。

    铸师的生活总是单调的,涉世不深的烈对心中那份懵懂的爱恋更是执着。

    在他心中,师妹就是粼粼水面上幽幽绽放的芙蕖,月下飞舞的白练,可望而不可及。

    被收于煅的门下,就意味着此生在无法接触铸剑师的世界,可煜是渴望的,他渴望学会所有的铸造之法,在学习完能学习到的所有兵器铸造之法后,煜所有的关注点就集中在了铸剑上。

    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痴念,而唯一的突破口,无疑是自己的师姐练。

    “师姐,你说铸剑跟咱们铸刀是一样的么?”

    “自然不一样啊。”

    “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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