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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长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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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明跟凡人,妖魔精怪,甚至一般的小仙都是不同的,神明没有命格,生死簿上都没有生死记载,因此无法复生,只有随着神力消散而永远消逝。但光明女神的存在,却可以改变这一切,但具体要如何复生,荟明却不得而知。

    自那日看到蓝闪蝶后,经过了整整一百年,拥有灵识的幻妖草才幻化人形,那就是幻芜。也许是真身为蝴蝶的缘故,幻芜的能力,需要依靠蚕丝发出,这与其他幻妖草利用花粉是不同的。

    刚开荟明确实心存侥幸,虽不知道这只与幻妖草结合的蓝闪蝶是否能具备光明女神那样的神力,但他也是想试一试的,如果可以,那不就意味着洛昭还能重生么?所以荟明开始上天入地寻找洛昭四散的魂魄,想着等魂魄集齐,他便能利用幻芜,复活洛昭。

    可时日长久,幻芜慢慢长大,还认了自己做师父,荟明早就放弃了利用幻芜的想法,不单单是因为幻芜只透露出幻妖草织梦致幻的能力,即便往后幻芜真的显现出了任何复生能力的迹象,他也不想再利用幻芜复活洛昭了。他宁愿幻芜就做一只普普通通的小草妖,开心一世。至于复活洛昭,总有一日,他觉得自己定能找到其他的法子。因此,她封印了幻芜的真身,即便幻芜没有神力,荟明仍旧担心幻芜的真身被发现,势必引发各方势力的觊觎。

    幻芜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真身是蓝闪蝶,她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草妖。至于为什么只有自己一株幻妖草幻化成人了,荟明告诉过她,她是荟明用自己的神力点化的,为什么独独是自己呢,用荟明的话说,那就是天上地下绝无分号难以言说的“缘分”。

    幻芜听见这说辞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她觉得自己在万草之中独得恩宠,刚好证明了自己的“与众不同”,看来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草颜盛世啊。

    幻芜一觉醒来,见自己睡在房内,连鞋都来不及套上,就慌忙跑出了房间。一直到看见那绝美的白色身影在后院侍弄花草,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青猗看到,只觉得自家小姐没救了。

    四日后,正是二月十八,幻芜十八岁的生辰。春花竞妍,粉桃白梨杏花娇,一向清冷的荼梦谷,也添了诸多喜气。

    青猗葛生并一众小花精们吃吃喝喝好不热闹,就连一向出尘的荟明,都被幻芜拉着嬉笑了一番。

    幻芜一身淡粉色马面裙,浅黄色春衫,一把青丝梳了垂月双髻在耳后,越发衬得容颜娇媚,青春正好。

    荟明看了,也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感,连叹欣慰。说着笑着,就见荟明掏出一个金丝木八宝螺钿锦盒,摆在幻芜面前。

    “这是师父送我的礼物吗?”幻芜双眼亮星星。

    荟明点头:“十八岁生辰礼。”

    幻芜高兴地捧来瞧,打开盖子,只见一双白纱手套在锦盒里,幻芜轻轻拿出来细瞧,只见的白纱里微微透出些银色,原来白纱根根都是用不知名的银色丝线缠的,套在手上,轻薄无感,在阳光下近乎透明,银光流过,可叹巧夺天工。小花妖们都看直了眼。

    幻芜小心地把玩着,边问:“师父,这是何物?好生特别。”

    “你可别小看了这一双手套,这手套是用天下第一丝冰玉丝织的,每一根丝线上都缠了太阴流光银琼花,所以这手套戴着轻薄至极,却坚固非常,一般兵刃不能破。”荟明说道。

    “太阴流光银琼花?这不是天界神物吗?”幻芜奇道。

    “银琼花我本来就有一些,反正留着也无用,我就做了这手套给你。银琼花是极阴之物,吸收的都是月华,刚好适合你的法力,可以把你的能力最大化的发挥出来。你只要戴着这手套发力,可以瞬间让人产生幻觉,以你现在的修为,应当只能让人迷失一刻钟左右,待你修为提高,瞬间制造大面积幻境不是难事。”

    “师父,这手套是你亲手织的?”幻芜显然没有抓住重点。青猗扶额。

    荟明听了这话,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玉白的面上微红,就想岔过这个话题:“日后不可再荒废了,应当好生练功,提高修为。”

    幻芜此刻哪还在意其他,抱着手套止不住的点头。青猗再扶额。

    十八岁生辰就在幻芜的粉红心心眼傻笑,荟明疑似害羞无措的面瘫脸,一众小花妖羡慕脸,以及青猗再再再再再扶额中结束了,青猗只觉得手都扶酸了。

    生辰过后,荟明就离谷了。幻芜知道他有事要做,也没再阻拦,只是每日数着花瓣,看着飞鸟,暗自神伤。

    惹得青猗时常感叹,谁能来把她的小姐揪出谷啊!
………………………………

第六章 雨夜

?    六月,长夏过半,连着几天的雨把道路浇得泥泞,马车在官道上缓慢前行。

    赶车的小哥穿着雨披,斗笠下的容颜颇为俊俏,正是荼梦谷的葛生。车里坐的自然是青猗,还有生辰过后就未出过谷的幻芜。

    平常幻芜出门,都是青猗陪着,葛生守在谷中料理杂事。只是这次荟明来信颇急,再加上下雨难行,便把葛生带着赶车了。葛生久未出谷,一张颇为稚气可爱的脸上满是雀跃,可事出从急,也不敢怠慢,终归是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到了京城。

    待急急赶到文定街的府邸,天色已沉,这雨却不见颓势,幻芜下车时,只觉得五丈之外都看不清了。

    幻芜此刻只想着赶快进门避雨,却未见门边一个身影走出来,吓了一跳。

    “谁在那里?”幻芜看不清楚,青猗拉着她不让上前。

    那身影走出来,异常的缓慢,距离稍近,幻芜才看清是谁。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来人正是四个月前在街头遇见的少年。

    只见少年脸色苍白,衣衫已被雨打湿,此刻紧紧贴在身上,幻芜看着,只觉得这身量比几月前更消瘦了。

    少年的几缕额发贴在脸上,不停地滴着雨水,长长的睫毛也被洇湿了,少年只能眯着眼,看清了马车上下来的正是自己等的人,便走了出来,这一走动,才发觉头晕目眩,四肢发软,刚到幻芜跟前,还未说话,眼一翻,便倒在地上。

    幻芜吩咐披着雨披的葛生先上前看看,才赶忙让青猗支了桐油伞跟着上前。

    葛生虽不是荟明的徒弟,医术却是得了荟明真传的,比幻芜这个正牌徒弟好上不少。他上前翻看了这个少年,才道:“是受寒了,无大碍。”幻芜听得此话便放了心,三人扶了少年进屋,幻芜就嘱咐葛生青猗去熬药顺便做些吃食。

    幻芜将打湿的衣衫换了,边走边绾着长发,待到榻前,见少年的湿衣已被葛生换了,便坐到榻前为少年诊脉。

    少年面若白纸,唇色也淡到没有血色。双目紧闭,眉心微蹙,似在睡梦中也不安稳。幻芜诊脉的手腕骨骼修长,但十分纤细,蓝绿的经络分明可见,比起少年,这小臂更像一个女子的。幻芜默默地心疼了一下,闭眼凝神,却发现这羸弱少年的脉象……十分奇怪。

    此时是夏日,常人的脉象当为洪脉,这少年体质虚弱,应当是长时间积劳,思虑过重,此时又受了寒气,脉象应当浅缓才对,可他的脉象却比健康的成年人更有力,且明显快于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洪健之速,自己虽然没有师父葛生那样好的医术,可也号得出这脉十分不正常,奇怪,当真奇怪。

    幻芜此时满心满眼都是想不通的脉象,自然没发现少年已经悠悠转醒。

    少年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几个月不见的女子,一身碧绿竖领夏衫,长发松松垂在脑后,不缀珠饰。此时她微微低垂着头,微凉的指尖抵着自己的手腕,神情专注,似乎有什么难解的问题困扰着她,长眉颦起,好看的唇也微微抿着。烛光轻柔,照在她的侧脸上,干净而温柔。不知道是不是这暖黄烛光的缘故,此时的幻芜看起来比白日里温柔许多,因隔得近,女子耳廓上粉色的血管,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被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长期紧张疲惫的神经在她面前好似也放松了下来,幻芜思考了多久,少年就这么呆呆地看了她多久。

    倏尔,幻芜睁开眼,少年一瞬不瞬得盯着她,自然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下意识地闭上眼装睡。

    少年闭着眼,只觉得幻芜的手先按了按他的胳膊,再捏了捏他的肩膀,力道不算重,但被揉捏过的地方,却有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久久不散,等回过味来,才发现幻芜那轻柔的手正按在他的腿上,心道一声装不下去了,慌忙睁开眼来。

    “你醒啦?”幻芜听到一声嘤咛,抬头看去就见少年已经睁开了眼,想到刚刚把人当死尸那么揉捏,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悻悻地松开了手。手感还不错呢,咦?这可惜的感觉怎么回事?

    “刚刚你晕在我家门口呢,我就把你抬进来了。”幻芜看少年有些迷糊的表情,解释道。

    少年倏尔想到自己耽误了正事,就想翻身下榻,但一双手按住了他。

    “别动,先把药喝了。”幻芜按住了他,伸手拿过桌上的药碗,摸了摸,温度正好,便递了过去。

    少年看她肃然的神色,伸手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精光。喝得有些急,少年忍不住咳嗽出声。

    幻芜刚想责备他两句,就见他翻身下榻,跪在了自己面前。幻芜一时反应不过来。

    “恩公!”幻芜听见这称呼,额角跳了跳。

    少年凛然跪地,面色肃整:“上回多谢恩公出手相助,小人才能救治母亲,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说完就要磕头,幻芜赶忙扶住,没让那个头磕下。

    少年看她坚持,就从胸前摸出了一个荷包和一个小囊,那荷包正是上回幻芜给他的,被他保存的很好,连丝绦都没有乱。

    少年把两样东西递上,有些不好意思:“恩公的荷包我都好好保存着,想着以后并银钱一起还给恩公,还有这银两,是我这几个月干活攒的,但还没有攒够一百两……”

    幻芜看他面上一派老成肃然,眼里却有些急不可查的羞赧,挥了挥手:“这荷包就当我送你的,里面有些草药,对身体有益,你且收着。至于银两,我不急着用,先拿去治疗你母亲要紧。”

    听了这话,少年双手紧了紧,面上忽而显出些苍凉的悲怆。

    “我母亲……也用不着这些银两了。”

    原来少年的母亲早年身体就不好,如今拖了许多年,早已药石罔顾。自得了幻芜的银两,也找了不少好大夫,但没一个人说能救的。直到两个月前,少年遇到一个游方郎中,用了这个郎中的药方,母亲的病情居然好转了很多。就在少年以为母亲得救的时候,那个郎中却告诉自己,母亲的病确实无药可医了,自己只不过是用药控制着,能做的就是减少一些肉体上的折磨。即便如此,母亲怕也熬不到这个秋天了。

    少年说完这些,突然看向幻芜,眼里盛了些希冀:“我父亲在我年幼时就离家了,母亲独自抚养我长大,从来不说苦,但我知道,父亲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她此生的心愿,就是父亲能回来……但如今已是不可能了。”说罢凄怆一笑。

    “但那个大夫说,有一个人能实现母亲的愿望。”少年看幻芜不说话,接着道:“他让我找一个梦医,说梦医能为人织梦造梦,即便不能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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