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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长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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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芜:这一定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乖小孩!谁给带偏了?!

    幻芜憋了口气,终是戳了戳长绝的胸口,瞪眼道:“坏小孩。”

    屋内烛火很暗,长绝的双眼却格外明亮。

    他的眼睛弯了起来,似乎是笑了。

    “我不放心你。”他认真说道,好像再焦急的心情也是天经地义的。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幻芜小声嘟囔着,屋里很安静,耳朵是都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幻芜按了按心口,小声点啦!

    “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不放心。”

    明明不是多么出格的话,可是被长绝轻柔的声音说出来,怎么就是让人觉得耳根子痒痒的?

    “有白羽陪着呢,不会有事的。”

    长绝淡淡地瞥了地上睡死的白羽一眼:“有他我就更不放心了。”

    “什么?”

    “没什么……那个,事情进行的还顺利吗?翾飞有没有为难你?”

    这话题转移的,幻芜很给面子的接了:“没有啊,我觉得他人跟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嗯……开始听白羽讲的时候,我以为他是那种很凶悍粗鲁的人,后来在乐舞大会上见了,又觉得他应当是那种纨绔不羁的花花公子,可是相处下来,我发现他是那种看似很高傲的人,实际上待人挺温和的,还很有趣。”

    “有趣?”

    “是啊,他的某些见解还挺奇特的。”

    才这么一小会儿,就聊了这么多了?长绝心头涌上了莫名的危机感。

    “阿芜你,喜欢翾飞那样的男子吗?”

    幻芜看了他一眼:“应该……不会吧。”

    “哦。”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幽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两人脸上的表情。

    气氛有些微妙,幻芜开口道:“明天就轮到我为公主祝祷了,到时候再看吧。其他的人我暂时还没问出什么特别的,对了,在这些入宫的舞者里,只有一个不是舞乐坊出身的,你猜她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可猜不出,不过你这么问的话,想必是我们都知道的吧?姓白?还是姓樊?”

    幻芜撇撇嘴:“你这么聪明,显得我好像很自不量力。”

    “不会啊,阿芜一直都很聪明,比我聪明。”长绝说完还摸了摸幻芜的头顶,这都成了安慰她的习惯动作了。

    “是个姓樊的女子,叫樊晓月。是不是太巧了点?”

    长绝眸色微深:“是很巧。找机会我试探试探她好了。”

    “她不是总跟着你么?怎么没跟着来?”这个“她”自然就是樊晓昙,提到她幻芜总是会涌上一些莫名的情绪。

    “她追不上我。”

    只是寥寥几个字,幻芜就忍不住翘起嘴角。

    “你快回去吧,我睡了。”

    “我不,我就待在这里。”

    幻芜无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赖皮了,懒得管你。”

    她翻身上床,闭上眼决定不再搭理长绝。她原本以为会像之前那样睡不着,可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第二日,长绝已经离开了。

    翾飞果然依言前来,而且是她亲自来了,这倒让幻芜有些受宠若惊。

    “劳烦国主了。”

    翾飞笑了笑,还是那般神采飞扬:“姑娘是客,理应如此。”

    “别的舞者也有这般待遇么?”幻芜看着院子中几人或羡或疑的神色。

    翾飞也不遮掩,他摇头道:“唯你一人尔。”

    “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

    出了院子以撵代步,行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到公主的寝殿。

    白羽也想跟着,却被拦在外头。幻芜朝他使了个眼色,转身入了寝殿。

    同样是一国公主,这个公主的寝殿跟漪涵那个小楼想必,简直不是一般的恢弘富丽。

    金丝绒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像踩在云端一样柔软;天花板上画着栩栩如生的百鸟图,就连床柱上都雕刻着繁复的花鸟缠枝纹,细细看去,竟然是镶金的。

    更别说满屋子装饰的奇珍异宝了。

    拳头大的夜明珠、整株的红珊瑚、小臂粗的白玉臂搁……随便拿个摆件出去,不说价值连城,也值个镇了吧?

    幻芜双眼放光,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完全忘记了主角明明是沉睡中的公主啊。

    幻芜左摸摸右看看,整个人都快挂床柱上了。

    翾飞愣了片刻,然后大笑起来。

    在场唯一一个被忽略的正常人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幻芜倒是回过神了,却仍然选择了无视那人,她直接冲到翾飞面前,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座金山一样闪亮:“国主国主,给你做事有有有有酬劳不?”

    激动得都结巴了。

    “要是公主能安然无恙,别说金银钱财,你要任何宝贝孤都应允!”

    财大气粗啊!

    “行行行,咱们快开始吧!快点快点,要做什么……”

    像石雕一样肃立在殿外的白羽彻底的石化了。

    翾飞忍着笑,向幻芜介绍身边那个咳嗽声的来源:“这位是负责祝祷的祭司,等会儿你听他的就是了。”

    幻芜这才发现那个人似的,祭司?

    “莫不是大祭司陆离?”

    “在下是祭者遨,大祭司身体抱恙,无法前来,祝祷事宜一直是由在下负责的。”那位白衣祭者肃着脸,神态倨傲。

    “如此。”

    翾飞离开后,殿里就只剩幻芜和那位名为遨的祭者。

    “开始吧。”遨点燃殿中的香炉。

    遨拿出一把月琴,开始弹奏起来:“随乐而舞即可。”

    啥?幻芜看了看被层层叠叠的床幔遮住半点也看不到的羽族公主,这算哪门子祝祷啊?

    她看遨一脸肃然的样子,硬起头皮开始跳舞,很快,大殿里就满是沁人的香气。

    有点像交趾国的蝉蚕香,不过嘛,是加了料的。

    幻芜这具身体没别的本事,什么都能入,就是面对这种小儿科的致幻药物,瞬间就成了铜墙铁壁。

    不过既然别人都给了鱼钩了,自己不装着咬一口,这戏就没法看了啊。

    幻芜越跳越慢,两眼渐渐无神,直至呆立不动。

    遨放下月琴,可是琴音并未停止。他走过来,拉起幻芜的一只手,挑挑拣拣地似乎选中了食指,然后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就要割下去。

    “定!”幻芜演不下去,这家伙竟然要割我的手指!

    出于强大的自我保护能力,幻芜在小玄飞出袖口之前,就伸出手指戳在了遨的眉心。

    这回两眼无神呆立不动的换了人了。

    幻芜不敢浪费时间,直接走向公主的卧榻,掀开床帐。

    公主一身白衣躺在中间,就像睡着了一样,金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铺开。即便闭着眼,幻芜也能想象她醒着的时候定是一个容颜娇美至极的女子。

    幻芜扒了扒她的眼皮,很好,眼珠还在。

    诊脉摸骨,并无什么特别,就是一个陷入沉睡的人而已。

    她伸出两指,点在公主的眉心,闭上眼细细的探查起来。

    咦?没想到她竟然正在做梦。

    梦中的女子还是个小小少女的模样,此刻的她正在蹲在地上看着什么东西。

    那好像是个人诶,幻芜走进了几步,就见小女孩样貌的公主正在给一个昏倒在地上的小男孩喂水。

    小男孩衣衫褴褛,脸上也沾满了灰,额角还有伤,血迹都干涸了,将额间的鬓发都黏在一起了。

    小女孩喂完了水,摇了摇他,地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费劲的撕下一小块衣摆,沾湿了以后轻轻地擦去小男孩额上的血渍。

    幻芜看着小女孩,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也蹲下来,跟她一齐看着小男孩。

    梦境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场景变幻,小男孩已经醒来了,他似乎在跟小女孩道谢。

    小女孩一脸骄傲的神色,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觉得她神采飞扬,明媚如晨间初绽的山茶。

    小男孩走出几步,又跑了回来,他鼓起勇气拉起小女孩的手,将她的手抵在自己额间,憋红了脸憋出一句:“等我!”

    场景再次变幻,公主已经长成大人模样,她骑在马上,似乎是在巡视军队。忽然间,她的眼神凝住了,幻芜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她瞧着一个士兵模样的男子,微微皱着眉。

    那个男子似乎掉了什么东西,他弯着腰在地上找着,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条挂坠模样的东西,好像是用皮绳串起的几枚犬牙之类的东西。

    幻芜记得,那个小男孩脖子上也挂着这样一个挂坠。

    他捡起挂坠,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笑了起来,眉目清朗,温润如玉。

    转身的一瞬间,他的额发被风扬起,露出额头的伤疤。

    是那个男孩?

    幻芜回头看了一眼公主,见她也笑了起来,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

    公主素手一挥,马鞭轻扬,身下的马儿便朝着那个男子离开的方向奔去。

    她是直接就去追人了吗?真是个……特别的公主啊。
………………………………

第六十九章 翾飞的鹰笛

?    幻芜还没追上去,就见眼前场景又变了,公主冷着一张脸,坐着军帐之中。

    她神色无波,但搅在一起的手指出卖了她内心的焦急。

    这时,有个小兵冲了进来,向公主递上战报。

    公主颤抖着手接过,只看了一眼,就扔掉战报跑出了营帐。

    幻芜跟着追了出去,就见沙漠中无数残肢断臂,尸骨堆叠成山,远处如蚁般的军队正竟然有序静立着,飘扬的军旗是上一个大大的“翾”字。

    公主就像没看见那些人一样,只疯了似的冲向战场中的尸骨中翻找着什么。

    不用看下去,幻芜也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

    只是,那之后公主为何再嫁给翾飞后陷入沉睡了呢?

    幻芜还想再看,忽然一阵飓风似的力迎面击来,生生将幻芜推了出去。

    她直接倒退了两步,看了看自己的手,真的是有什么东西把她退出梦境了,是公主自己吗?

    来不及细想了,香炉中香只剩半指了,幻芜拉好床幔,在解了给遨织的幻境之后,直接倒在地上。

    遨忽然醒来,他只觉得刚才自己好像有一瞬间出神了,眼前一片朦胧,却又不过瞬间而已。

    他举起手中的匕首刚要划下,就见刚刚还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呦……”幻芜装作刚刚清醒的样子,捂着头直起上半身,“头好晕啊。”

    话音刚落,殿门就被人推开了:“小姐!”

    白羽听到暗号就冲了进来,这是他跟幻芜之前就定好的,以防万一只要听到幻芜说“头晕”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把人带走。

    遨一惊,慌忙将匕首藏进袖中。

    “这是怎么了?”翾飞似乎也没走远,听见动静就走了进来。

    “国主……姑娘忽然身体不适,晕倒了。”遨讪讪地说道。

    “怎会如此?那祝祷进行的怎样了?”翾飞到床帐边看了一眼,见床上的人并无异样,松了口气。

    “祝祷并未完成。”遨的眼角瞥了一眼香炉,香已燃尽了。

    不对啊,难道他竟然愣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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