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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长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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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阿绝,”幻芜抬起脸,笑得灿烂:“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欢你,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弟弟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没给长绝半刻回应的时间。

    长绝垂着眼,伸出的手在空气中抓了一下,抓住的只有划过掌心的虚无。

    翌日,幻芜的房门一大早就被敲响了,幻芜睁开眼,拉开房门。

    “哎哟,吓死我了,看看你这憔悴养,我还以为是那个怨鬼呢。”樊晓昙立在门前,直接把幻芜推进了屋子。

    “怎么?一晚没睡啊?被我的表白打击到了?”樊晓昙似乎心情不错,扒拉着幻芜的眼皮。

    幻芜撤了脑袋躲开了,“怎么早,有事啊?”

    “是啊,不早点怕你们走了。诶诶,你可别拿那种眼神盯着我,我是表白了,我也不是那种光说不做的人,作为情敌我会跟你展开公平的竞争,不过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事的。”

    情敌?幻芜撇头——有那么明显么?我的戏那么差么?

    “你觉得这事结束了吗?睡魔死了,公主死了,国主也死了,可是……”

    “有话直说。”昨天说得那么直接,今天就对着我绕弯子?

    樊晓昙撇嘴:“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难道就不想去祭司殿看看吗?”

    “祭司殿……”幻芜咬住下唇,的确有很多问题还不明白,血咒的事,还有那个怪物的事,虽然陆离这次根本没出面,但确实到处都有祭司殿插手的痕迹。

    “你可不是祭司殿的护法吗?怎么这会儿竟然要挖自己主子的南墙?”幻芜玩味地看着樊晓昙。

    “我,我还是有原则底线的人好不好?我是祭司殿的人,可我也是祈支的一份子,羽族的一份子啊!要不是阿姊,我根本不知道祭司殿里竟然……竟然养着怪物这回事。我也不想助纣为虐好不好?”

    樊晓昙说得诚恳,但显然还有所隐瞒,幻芜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你,哎呀,好吧我说,你也知道白羽原本就是双睛鸟一族的下任继承人,原本在祭司殿的应该是他才对,如今羽族上下没了主心骨,乱成了一锅粥。如果找到大祭司有问题的证据,能再次让双睛鸟坐上祭司之位,我也好过点不是。”樊晓昙见幻芜有所动容,补充道:“我总觉得,跟着陆离吧,早晚有一天会死得很惨。”

    樊晓昙难得认真脸,幻芜看着她笑了下。

    “你笑什么?”

    幻芜支着下巴,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也怕死啊?”

    樊晓昙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噎了一下,“不知道,如果突然死了,来不及害怕倒是还好。不过要是慢慢地等待死亡,总会害怕的吧,要死就死,我怕痛苦的死,白白的死,或者说带着满腔遗憾后悔去死。如果死之前已经没什么让我放不下的了,我就不怕。”

    幻芜轻轻地晃了下茶杯,看见茶杯里自己的倒影,苦笑了下:“你总是比我透彻。”

    “你知道就好。”樊晓昙得意地笑了下,一把抢过幻芜手中的茶杯,自己灌了进去。

    “好吧,我去。我还答应过白羽,去会会那个陆离呢。”

    “啧,你这么给面子,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樊晓昙调皮地冲她眨巴了下眼睛。

    “有事就说,别乱放电。”

    樊晓昙“噗嗤”一笑:“你那根骨笛,我见过一模一样的。”

    “在哪见过?”

    “祭司殿啊。”

    幻芜抬眼:“你怎么确定是一样的?”

    “拜托,我是谁啊,我吃得骨头比你身体里的都多好吗?那纹理那线条什么的,我一般看上一眼就不会错。”樊晓昙白她一眼,刁蛮脸上线。

    不管真的假的,看来这个祭司殿还真是非去不可了。

    “走!”

    “这么快?”樊晓昙还在给自己倒茶呢。

    喊上长绝,三人就直奔辉羽城外唯一的恢弘建筑——祭司殿。

    幻芜左右看了看:“白羽呢?”

    “他啊,”樊晓昙转了转眼珠子,“回族内了吧,他最近事情很多的样子。”

    “那就不管他了,我们快走吧。”樊晓昙跟上坐在小玄背上绝尘而去的幻芜,微微皱了皱眉。

    长绝几乎在幻芜离开的那一瞬就追了上去,还是紧跟在她身侧。

    樊晓昙撇了撇嘴,那点疑惑的情绪瞬间就被酸涩的妒意替代,立马飞过去,紧贴在长绝身边。
………………………………

第七十八章 完整的一对

?    除了樊晓昙略带笑意的声音偶尔传来,从辉羽到祭司殿这一路上,幻芜跟长绝两人都未说过一句话。

    长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答着樊晓昙,可在樊晓昙看来,却是撬开长绝这块厚石板的一大步。

    祭司殿屹立在一片绿洲之中,沙漠里难得有绿意,微风拂过带着点点凉意,让幻芜好受了许多。

    至少身体上好受了许多。

    三人在绿洲外围就落了地,小玄在溪水里游了会儿,就乖乖地钻进幻芜的袖子。

    幻芜略带歉意地轻拍了下袖口,“抱歉啊小玄,这次出来连口水都没能让你好好喝,等我们回去了,就让长……青猗给你挖个更大的池子。”

    袖子动了动,似乎是小玄的回应,幻芜弯唇笑了起来。

    “你对这条蛇还真是格外的情深义重呢。”樊晓昙尾音拖长,有意无意的瞥了长绝一眼,眼下之意很明显。

    “是啊,在我身边的人或者动物,我都是一样的好。”幻芜笑道,并无任何芥蒂的样子。

    樊晓昙了悟,飞快地转头看着长绝:“我就不一样,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好。”

    长绝只是移了移眼珠子,然后照常看着幻芜:“真巧,我也是。”

    樊晓昙脸上的笑意一僵,然后又装作不在意似的扯了扯嘴角。

    幻芜也不知是那是什么心情,又酸又苦,尝起来让鼻腔都在微微发疼。

    “我们怎么进去?”她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祭司殿。

    “等夜色再黑一些,你们从后门进去吧,这是地图。”樊晓昙拿出她自己画的简易地图,指着一处说,“你们溜进去以后就先躲到这个地方等我,这里是最下等仆役住所,长老和祭司们都很少过去的。还有这边,如果不小心进入这块了,就赶快出来,这边是祭司殿的宝库,陆离有事没事就爱在那待着。”

    幻芜略看了一眼,让长绝收好地图。

    夜色渐沉,天边被染成了橙黄色。

    樊晓昙带着两人,绕到了祭司殿后头。祭司殿的背面是一处深谷,像一把利刃顺着祭司殿劈开了大漠。

    她看着长绝个幻芜一前一后潜入了后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轻轻地叹出口气。这声音很轻,瞬间就被淹没在风里。

    后门这边果然没什么人,夜间干粗活的仆役也都休息了。

    长绝顺了两件浆洗过的外袍,兜头罩在幻芜身上:“穿好,被人发现了,你可以偷偷躲起来。”

    “你呢?”

    “你只管自己乖乖躲好就行,我会去找你的。”

    “我……”幻芜动了动唇,她想问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可长绝那么顺口又那么郑重地说出来,幻芜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她点点头,下意识地牵住长绝的手。

    长绝愣了一瞬,幻芜也愣了一瞬。

    不过幻芜奇怪的,是长绝的手怎么会这么冷?

    在她的印象里,长绝一直都是很温暖的,只要靠近他,就像靠近了那遥不可及的太阳。

    可是……幻芜打量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无异,稍稍安下心来。

    两人裹着仆役的粗麻外袍,见到有人也只是正常的走过,竟然十分顺利地就走到了和樊晓昙约定的地方。

    那是一个杂物间,堆积了不少日常杂物。她人还没来,两人只能安静地躲好。

    要是以前,两人缩在窄小的空间里,蹲个两天幻芜也不会觉得怎样,可经过昨天那一幕,再让她跟长绝身贴身地待在一起,她竟然觉得非常窘迫。

    幻芜下意识扭了扭身子,长绝就稍稍地远离了她一些,两人原本挨在一起的手臂,隔开了一指宽的距离。

    幻芜瞥了一眼,抿住嘴唇——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渐渐地拉开距离,让长绝远离自己,甚至……可以喜欢上别人。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一“让”,她就觉得难受了,心里堵得慌。

    原来,早在连自己也未察觉的时候,幻芜的心就已经拴在了身边这个人的身上了,而且远比自己想象的要牢固。

    “地图我看看。”幻芜决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得憋死自己不行。

    长绝把地图拿出来,递到幻芜手上,连手指都没有碰到她的。

    幻芜有些愤愤地一把抽过地图,自己看起来。

    注意力不知怎么的就集中在樊晓昙说的另一个地方——陆离的宝库?会不会有那支骨笛在?

    其实也不是很远啊,穿过一条走廊再左拐……这简直可以说是很近了。

    幻芜有些心痒痒,但她也清楚,此刻不是自己作的时候,通常死得越快的人就是越不听话的那种人啊。

    “你在想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了长绝的声音。

    “没什么。”

    “你死死地盯着这张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咬着下唇,明明就是在琢磨事情的动作。”

    幻芜有些被看破的气恼:“别用这么肯定的语气,好像我这个人在你眼前就是个透明人似的。”

    长绝苦笑了下,可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到你的心啊?

    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到幻芜恼怒的样子,他就想摸摸她的头发,可手刚动了一下,他就收了起来。

    差点就忘了呢,她不喜欢自己,讨厌自己的触碰。

    如果再不克制一点,她会讨厌自己的吧?那时候,只怕连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心里像被生生地扯掉一大块似的,又空又冷。

    是的,真的很冷,这冷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今天早上他就感觉到了。

    在幻芜来找他之前,他已经在房间里打坐调息了许久,才勉强把那寒意压下去,可现在似乎是压不住了。

    手腕上有些刺痛,就像那天在长生殿里一样,可是比那日好些,不是不能忍受。

    也许是御水之力还未完全掌握,还在体内跟自己原本的火属灵力相抗。

    长绝不说话,幻芜心里那点委屈就再次漫上来——他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吗?

    除了委屈,还有对自己的恼怒。幻芜啊幻芜,这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我想去这里!”幻芜指着地图上的宝库。

    人在不理智的时候就很容易做出冲动的事,尤其是幻芜这种喜欢跟自己犟的女人。

    这种时候如果来一个冷静的人出来劝劝,幻芜这点冲动自然就消减了,可长绝显然不是那种会劝阻她的人。

    宝库?长绝竟然笑了一下,幻芜的喜好就是这样,如果连这点喜好都不满足她,那似乎……不够善解人意呢。

    长绝暗暗运气动了动,带着她快速转一圈是没问题的。

    “好。”长绝轻声答道,他接过地图,牵起幻芜的手就要走。

    幻芜就是这样,你这么轻易地顺着她吧,她反而兴趣缺缺了。

    “要不?咱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现在不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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