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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成神指南-第4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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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娘子把包好的热气腾腾的包子递到炎颜面前,笑吟吟地对她比划手势。
  陈家娘子一只手指着对面,另一只手竖起根大拇指。
  她手势比划简单利落,炎颜一看就明白了。
  陈家娘子说:这夫子是个好夫子。
  炎颜笑了笑,没说啥。
  山海世界的夫子就跟申华封建年代的夫子有点像,尊卑划分亦为天、地、君、亲、师。
  师者为大。
  夫子打学生,在地球那叫体罚,在这个世界是家常便饭,比老子打儿子还打的勤。
  炎颜没甚在意,拿了包子又跟陈家娘子寒暄两句,边吃边沿着长街往前走。
  她途径草庐时,忽而听见自敞开的草庐门里传出陈真着急辩解的声音:“夫子的云板叫不醒学生了,学生今日清晨是被一阵琴音唤醒的。”


第848章 弦机
  “夫子的云板叫不醒学生了,学生是被一阵琴音唤醒的。”
  陈真的声音自草庐院中传出来,最后的那句“琴音”硬生拽住了炎颜的脚步。
  炎颜原本已经走了过去,又了折回来。
  她静立在草庐敞开的院门前往里听。
  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夫子中气十足的叫骂声,很安静。
  沉默了稍刻,还是陈真先开口的:“学生清晨时做梦时常无法自己转醒,以往都是夫子以云板唤学生起床……”
  “废话!”夫子粗暴打断陈真的话:“还不是因你备懒!夫子我要不敲云板,你得睡到明日晌午去!”
  老头儿的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夫子——”陈真抬高了些声量道:“夫子可还记得,学生曾与夫子说过学生做的那个梦,就那个……”
  “行了行了行了!”
  夫子不耐烦地摆手:“什么梦不梦的,谁晚上睡觉不做梦啊?别说做梦了,你师娘晚上还踢被子,说梦话,撒癔症呢!早晨不照样天不亮就爬起来拾掇饭菜。”
  “甭给我找那些有的没的借口,打明日起,早晨五更我就敲云板把你小子拎起来!”
  “夫子!您的云板已经没办法把学生从那个梦中叫醒了,我在梦里听见了夫子的云板声,可是我醒不来!”
  孩子的语气明显很着急,还有深深的无助。
  炎颜悄悄探身自敞开的院门看进去,就见陈真急的一张白皙小脸儿涨地通红。
  可是陈真对面的夫子却显然没把孩子的话当回事。
  把耷拉着眼角的三角眼一瞪,夫子斥:“醒不来?醒不来你今日早晨咋起来的?还不是夫子我把你叫起来的!你小子,越来越懒不说借口还越来越多,我看你是三天不打要上房揭瓦了……”
  陈真却仍在努力辩解:“学生刚才说了,学生不是被夫子的云板叫醒的,学生是被琴声叫醒的!”
  陈真说话时的语气一本正经,眼巴巴地望着面前凶巴巴的夫子。
  夫子瞪着发黄浑浊的眼珠盯住陈真,就好像完全看不见孩子眼中的急切和恳求。
  暴跳起来,夫子高声呵斥:“你个不学无术的毛小子,你还听见了琴音,你莫不是开了荤窍,想学那些纨绔子弟眠花宿柳,尽想那些丝竹糜音。”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竟然动此歪念,你竟忘了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你竟如此不思上进,看夫子我今日不打断你的腿……”
  院子里随即传出一阵脚步杂踏,中间夹杂着陈真的哀求声和断断续续,却始终没机会说清楚的解释。
  站在庐堂门前的炎颜实在听不下去了,抬腿跨进院子。
  枯瘦的小老头儿精气神还挺足,挥舞着木棍子正往陈真屁股上招呼。
  木棍子刚抡过去,眼前突然横过来条穿着束腿蝉锦灯笼裤的大长腿。
  夫子一愣怔的功夫,一只云白的绣花鞋就踩在了棒子上。
  炎颜顺势把陈真拉到自己身后,斜睨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小老头儿:“差不多就行了,就算孩子有十分的不对,你这当夫子就得占八分。”
  夫子一瞪眼:“你谁啊你,本夫子教训学生你跑来插什么嘴,妇道人家少多管闲事,出去出去出去……”
  夫子一把将棒子从炎颜脚底下抽出来,抡圆了就往她身上招呼,全没一点为人师表的端庄姿态,根本就是村野莽汉,粗鲁至极。
  炎颜闪身躲开一击,利落地把老头儿甩过来的棒子抓在了手里。
  老头扯了半天扯不动,气地跟炎颜吹胡子瞪眼。
  炎颜不理老头儿,继续怼:“你成天烂醉如泥,这孩子能把《礼记》背得烂熟已经很不容易,你还好意思打他呢,罚他之前你该自罚一顿板子才公平合理!”
  老头儿翘着山羊胡子就要跟炎颜掰扯,炎颜秀目一瞪,不耐烦道:“我懒得陪你无理取闹,刚才这孩子说他梦里听见琴音,他的确被琴音唤醒的,唤醒他的那张琴,就是我的!”
  乍闻这话,夫子猛地撩开起眼,一双泛黄的眼珠子死死盯住炎颜的眼。
  夫子薄薄的嘴唇呡着,唇角下垂,拉出两道深深的法令纹,脸色看上去比刚才更阴沉了些。
  炎颜心下暗惊。
  她从这枯瘦老头的眼底深处看见了杀意。
  炎颜想不通,为何她说琴音能唤醒陈真,这夫子竟然会对她起杀心。
  可是这夫子敲云板不也同样是为了叫醒陈真?
  她的琴把人叫醒,跟夫子行的其实是同一件事。
  炎颜多敏锐的心思,一看老头儿这反应就知道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可是刚才话已经出口,夫子已经知道她跟陈真梦里琴音有关,她就算此刻收口也已经来不及。
  望着夫子紧紧盯住自己的目光,炎颜压抑住内心的惊诧,神色如常道:“本姑娘来此就是为与这孩子作证。陈真没骗你,他确实是被琴声唤醒的。唤醒他那把琴就是本姑娘的!”
  没想到炎颜会这么说,就连旁边的陈真也瞪大了眼看向她。
  夫子背着手,上下打量炎颜,呵然冷笑:“姑娘说,我这学生是被你的琴唤醒的,可有凭据?”
  炎颜淡笑,手轻轻抚了下胳膊上的臂环,掌中银光一晃,在她的面前便凭空出现一张曲线流畅的伏羲七弦琴。
  只不过琴音的材质并非寻常琴的檀或老桐。
  炎颜面前的这张琴,连弦带身全由亮银制成,器型古朴醇厚,浑然一体。
  在琴的面板上,赫然嵌刻一条青鳞喷张的独角大蛇,碧瞳森森,长信如血。
  夫子的目光落在悬在炎颜面前的七弦琴上,背着手,半晌无语。
  陈真也诧异地看着炎颜幻出的古琴。
  庭院中再次复归寂静。
  片刻,夫子将目光转向盯着琴,表情呆愣的陈真脸上,皱着花白的眉,沉着声问:“真儿,这张琴,可是唤醒你魇症的琴?”
  陈真被问得愣住。
  他看看师父,又看看炎颜,再看看面前这张漂亮的不像话的琴……


第849章 香不香,呡一口
  陈真的确不知眼前该如何应对。
  在梦里他的确听见了弦音铮鸣。
  可他却并没见到琴,甚至连琴音自哪个方向传来都没弄清楚,当然更没看见抚琴的人。
  但是通过这两日的相处,陈真知道炎颜是个性情直爽的姐姐。
  他猜这个姐姐之所以会进来帮他说话,十有八九是看见夫子要打他,来帮忙劝解的。
  所以,这会儿陈真也分不清炎颜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有点为难。
  姐姐是为了他不挨打,特地进来为他解围。
  如果他实话实话,自己只听见声,没看见琴,以夫子的脾气,定要连这位姐姐一并为难。
  可是如果他承认了就是被这姐姐的琴音唤醒的,他又当真没看见。
  他便是对师父说了慌,是欺师之罪……
  陈真左右为难,眉头越拧越紧。
  恰在此时,自门外的街上传来一串清脆的小鼓声:
  “咚咚……梆……打渔的(那个)上网的,东游的(那个)西逛的,常年四处流浪的,我劝各位别乱走,因为老汉来卖酒,香不香,呡一口,富贵生死抛脑后,人生一醉解千愁喽……”
  听见这声洪亮富有节奏感的吆喝声,陈真皱在一起的小脸立马就放松下来。
  他也不急着回夫子的话了,反而好整以暇看着夫子。
  陈真的反应太过明显,把炎颜都给搞懵了。
  刚才这孩子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愁楚样儿,这会儿突然就不拿夫子的问话当回事儿了。
  炎颜也好奇随着陈真的目光看向夫子……
  然后她就看见刚才还瞪着他俩凶巴巴的夫子,这会儿抓耳挠腮,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夫子那对眼珠子早不看她跟陈真了,滴溜乱转,还时不时往院墙外头瞟……
  隔着院墙,街上那洪亮富有节奏感的买酒吆喝声,也距离这边越来越近。
  炎颜突然想起来了,这夫子经常醉的不省人事,再看眼前夫子这幅双目发直的表情……立马她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敢情这是给买酒的勾起馋虫了。
  炎颜悄悄地呡了下嘴唇,看向旁边的陈真。
  果然见陈真正对她挤眉弄眼。
  炎颜轻轻点了下头,不吭声跟陈真一起乖乖站着。
  耳听得买酒郎君的吆喝声越来越近,老头儿实在憋不住了,扭头瞪住陈真和炎颜:“本夫子去出个恭,你俩哪儿也不许去,都给我在这儿好生站着,等我回来再继续问话!”
  说完,不待炎颜和陈真说话,老头儿已经一个箭步冲向庐门,眨眼就不见了。
  “炎姐姐,里面请坐吧。”
  听见陈真唤自己,炎颜把目光自草庐门前收回来,再看孩子已经站在了学堂的门前。
  炎颜笑嗔:“你也不等等。你夫子刚出去打酒可还没醉呢,等会儿回来看你不在院子里又要揍你,好歹等他醉了你再溜也保险些。”
  陈真笑道:“放心吧,夫子今日不会回来了。夫子嗜酒如命,可是酒量却实在不成,一沾就倒,这会儿怕已经醉在门前了。”
  炎颜笑了:“都这把岁数了酒量还没练出来,怕你夫子的酒量不行也是天生的。”
  说笑间,炎颜抬头,就看见学堂前的房檐下,悬着块生铁打的云板。
  云板像有些年头了,上头已生了斑斑锈痕,旁边用麻绳吊着个细长柄的小铁锤儿。
  想来夫子每日便是用这个云板唤醒被噩梦魇住的陈真……
  她正在望着云板出神,陈真已经自学堂里出来。
  他今日因是被夫子拎着耳朵提来的,并没带书箱,手里却拿了卷课本出来。
  陈真走到炎颜面前的时候,炎颜正收回目光,低头就见他手上拿了卷《大学》。
  炎颜牵唇:“那本《礼记》读完了?”
  陈真:“其实这几本开蒙的课业夫子早都教过。”
  炎颜有些意外。
  那老夫子表面挺不着调,传道受业倒也不算含糊。
  随后听陈真又补充道:“虽然夫子经常喝多,可是他清醒的时候课业却授的极好,那些奥义繁复的文章,夫子都能讲得浅显易懂,还十分有趣。”
  “夫子其实有满腹的好学问,从前也是达官贵胄府中座上宾,只可惜太贪杯,落得晚景凄凉。”
  说至最后,陈真垂下长长的眉睫落在手中半旧的书卷上,慢慢地说了句:“那《礼记》本背得久了,换一本书背,新鲜些。”
  看出陈真说到最后情绪有些低落,炎颜低问:“是不是跟噩梦有关?”
  陈真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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