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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法典-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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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告诉你，真那小姐，精灵和人类之间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也没有打算在这个世界上制造什么灾难或者混乱。但是，这并不代表如果有人对我们发起进攻，我们会束手就擒。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说的好听……”
真那撅起嘴巴，露出了不满的表情，不过虽然她的表情很郁闷，但是至少就目前来看，她并没有反驳方正的话。
而方正也不在乎，他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了下去。
“那么，真那小姐，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你们之所以攻击我们，是因为我们在现界时会造成空间震，从而对这个世界的人造成危害，对吧。”
“没错。”
这一次，真那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在现界时避免产生空间震的技巧的话，那么你还会继续攻击我们吗？”
“哎？”
听到这里，真那顿时一愣。
“我是知道精灵有静默现界的记载，但是……”
“事实上，这次我们的现界就是通过这种技巧完成的。”
方正摊开双手，笑嘻嘻的望向真那。
“到现在，你也没有听到空间震的警报吧，而我们正坐在你的面前不是吗？如何？这已经能够证明，我们的现界不会对人类产生危害了吧。这样一来，你还会继续攻击我们吗？”
“这……这个……嘛……”
从真那慌乱的表情可以看出，少女完全没有想过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只见她游离不定的注视着四周，接着伸出手去拿起咖啡杯，然后又放回了桌子上。随后又拿起旁边的方块糖加了两块进去，一幅手忙脚乱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样子。
虽然平日里真那表现的很坚决和果断，但毕竟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子，作为一个强大的魔术师，她当然明白“精灵能够通过不引发空间震现界”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但是……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啊！”
真那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两国交战，自己是其中一方的前线大将，然后却被对方告知“我们打算销毁核武器停战了，你打算怎么办”一样……我就是个打工的啊，你不要把这种决定人类世界前途的问题交给我吧！
“因为我只认识真那小姐你啊。”
方正给出的答案让真那越发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被这家伙给抓住了。
“但是……我只是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被雇佣的……这个，你突然和我说这些……”
“我问的不是DEM社的想法，我是问你自己的想法，真那小姐。”
看着一脸慌张的真那，方正也是微笑着开口说道。
“就你个人来说，如果精灵现界不会造成空间震的话，那么你还会想要主动去攻击她吗？”
“这个……”
这一次，真那倒是思考了片刻，就给出了回答。
“如果你们不危害人类的话，那么我就不会对你们动手。”
“呼……”
听到这里，旁边一直紧张不安的四糸乃倒是轻轻松了口气，而方正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我们让其他精灵也掌握这种技巧的话，你是否也会放过那些精灵呢？”
“……”
但是这一次，真那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盯视着眼前的咖啡杯，接着沉默了许久，这才抬起头来。
“不，其他精灵不好说，但是其中有一个精灵，我一定要消灭掉。”
“哦？”
听到这里，方正挑了下眉头。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那个精灵不是靠着空间震，而是通过自己的双手，亲自杀死了一万多人！”
“哎？！”
听到这里，四糸乃不由惊叫出声，就连方正也是微微瞪大了眼睛。虽然他也猜到肯定不是所有的精灵都像四糸乃这么胆小怕事，但是不用空间震，而是直接杀害了一万多人……看来这精灵也的确是凶残无比。
“事实上，我这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追查她的踪迹。”
真那似乎已经不打算继续和方正他们交谈下去了，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然后站起身来。
“最后告诉我，那个精灵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真那摇了摇头。
“在DEM社内部资料库中，她的代号是Nightmare（梦魇），是这个世界上最凶恶最可怕的精灵……那么，我走了。”
“真那小姐……”
“还有什么事？！”
听到方正又一次叫住自己，真那不得不转身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在这里直接显现武器然后一刀砍过去。
然而……
打不过，好气啊！！
而面对真那不满的质问，方正则是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加个好友如何？日后好联络。”
“……”
第639章 追寻精灵的踪迹
在和真那交谈过之后，方正也决定了接下来的目标，那就是寻找其他精灵，并且和其进行接触。而他选定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梦魇。
“真，真的要找她吗？方正先生？”
看着身边的方正，四糸乃不安的开口询问道。
“真那小姐不是说，那个精灵杀死了好多人吗？”
“就算如此，我们也不清楚她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四糸乃。”
一面快速的浏览着眼前屏幕上的信息，方正一面轻声回答道。
“你要知道，杀人乍一听并不是好事，但是我们也要看看对象。目前我们从真那那里知道的，就只有那个精灵不通过空间震，而是利用自己的双手杀死了一万以上的人类这个事实。但是除此之外，我们却是一无所知。就目前来看，空间震影响的范围很大，而且威力也很强。按照道理来说，利用空间震来消灭人类显然是一种想当方便的手段。但是那个精灵并没有使用这种手段，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去杀人。这究竟是为什么目前还不得而知，而且……还有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
“如果那个精灵真是杀人如麻的话，那么为什么她不对魔术师下手？相比起一般人来说，魔术师才是和精灵发生冲突机率最高的吧，但是按照真那的说法，那个精灵似乎杀的都是普通人，很少会对魔术师下手。不仅如此，她所杀的人数虽然看起来很多，但……却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检索着网络上的情报，方正很快就发现其中的问题。
一万人并不是个小数字，当然，方正并不怀疑精灵有这个能力，事实上就连四糸乃也有这样的力量，她如果召唤天使展开结界的话，那么也可以同样冰封一整个城市，并且将里面的人全部变成冰雕。以四糸乃的能力来推断的话，其他精灵的力量恐怕也相差不远。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同样会有问题。
假设对方是一次性杀死了一万个普通人的，那么这种大规模的灾难，根本无法掩盖。官方最多只能够以空间震或者其他借口来将其合理化，但是方正检索了最近几年的资料，都没有发现伤亡人数超过百人的空间震或者自然灾害的警报。
那么这就说明，这个精灵一次杀人的数量应该并不多，这就牵扯出了第二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精灵杀人的基准是什么。如果是无差别的屠杀的话，那么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结果的，特别是以精灵的力量，想要秒杀一群普通人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而在这种情况下，一次事件之中的被害者数目却相当有限，这只能够说明那个精灵很可能是有选择性的寻找目标下手。
那么接下来只要找到关于被害者的资料，判断他们的共同点，应该就能够对这个精灵的性格以及动机做出一些判断了。
“呜……怎么感觉好复杂啊……完全听不懂……”
“对于四糸乃来说或许太复杂了吧。”
看着身边的少女低下头去，苦思冥想的样子。方正笑着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不过这也不是四糸乃你需要去担心的事情，四糸乃只要继续保持这样就好了，那些事情也不适合让你去面对，交给我来处理吧。”
这是方正的第一个理由，而他不相信真那的另外一个理由就是……真那也只是个孩子。
虽然从气势来看，真那很干练，而且看起来也很能干。但是她也只是一个十三四的孩子，这个年龄的小孩子最容易被人哄骗了。不然为什么没有大学生当魔法少女？就是因为高中毕业之后人生观价值观基本都定型了，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被所谓的和平正义，爱与梦想之类虚无缥缈的口号煽动一下就去拼命。
而真那则还处于这种天真单纯又正直的年纪，通过之前和她的交谈，方正已经发现在真那的脑回路之中基本就是【空间震对人类危害很大】—》【空间震是精灵引发的】—》【精灵对人类危害很大】—》【所以要消灭精灵保护人类】这么一个直白明了的逻辑。
对于这么一个单纯的少女，就算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恐怕DEM社也不会告诉她的。
就在方正思考之时，他已经轻车熟路的再次入侵了DEM的资料库，然后找到了《梦魇》的资料，果不其然，很快方正就在这份资料里找到了那些受害者的名单——嗯，长长一串啊，看起来真是触目惊心。的确，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光是看见这么长的名单，恐怕就会认为这个精灵一定是那种杀人如麻的杀人狂吧。
接下来，就是寻找这些被害者的共同点了……
“呜……！！！”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急促的警报声响起，随后方正和四糸乃便看见四周的人迅速向着不远处的建筑跑去，他们迅速乘上了电梯，接着很快，在方正眼前，一座座建筑的铁门径直放下，封锁了周边的建筑物。
“喂！你们在干什么？！”
此刻在不远处，一个正在向着避难所飞奔的路人冲着方正和四糸乃也是大喊了起来。
“空间震要来了！快点儿去避难！”
一面大喊着，那个路人也是一头冲进了旁边不远处的避难所里。
而听到他的吼叫声，方正则和四糸乃面面相觑。
这就是空间震警报？
看着四周众人那看起来训练有素，像是早就习以为然的样子，方正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现界之后周围都看不见半个人……看来这个世界的救灾演练做的很好嘛。
但是……
“四糸乃，你有感觉到空间波动吗？”
“没有……”
面对方正的询问，四糸乃摇了摇头。作为精灵，现在的四糸乃已经多少能够感应到现界和邻界之间碰撞时产生的空间波动了。可是这一次看起来，四糸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空间震爆发的前兆。
“我也没有……”
一面说着，方正一面开启个人终端，对四周进行了一次扫描——空间频率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啊？
难道是误报？
就在方正思考之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啸声，方正抬头望去，只见在天空上，数十个全副武装的魔术师正飞快的从天空飞过，向着前方冲去。而紧接着没过多久，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便连接响起。
看起来，那边似乎正在进行一场战斗，而既然战斗的一方是魔术师的话，那么另外一方应该就是精灵了吧。
“四糸乃。”
想到这里，方正也迅速做出了决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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