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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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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千秋他啊,可是四气宗师的修为,宗师境界五气当中任何一气都有着巨大的差距,我的剑道虽然到达了第六境,但是……萧千秋也不差多少,他的道已经有了雏形,再加上手中的天尊法镜,那是玄门祖师留下来的异宝。。。。。。。。”
  安景上前,扶着楼象震的身躯。
  他知道,楼象震那最后一剑已经拼尽了全力,已然油尽灯枯。
  所谓斗战,到了高深的境界,讲究的便是天时,地利,人和。
  萧千秋大势在身,异宝在手,可谓占尽天时。
  地利两人各占一半,算不出优劣。
  人和讲究的便是道与术,在道之上萧千秋又是占据优势,而唯有那术……楼象震依靠着年长之资取得上风。
  综合种种,楼象震能够击碎天尊法镜定是耗尽体内所有精元!
  “原本,我以为我最后一剑,哈,罢了,罢了,无非是以为罢了。。。。。。。小子,不用你扶,接下来我有一些话要和你说。”
  楼象震推开了安景,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安景点了点头道:“我听着。”
  楼象震强撑着身躯,道:“玄门一分为三,而大势气运也是一分为三,萧千秋乃是真一教不世出之人,他必定会想办法凑齐《玉皇经》,只有《玉皇经》他才有机更大的把握到达大宗师之境,并且可以名正言顺的重振玄门,所以你必定和他有一战。”
  “而重振玄门,也并非表面那么简单,作为曾经的天下第一宗,此间不知多少人并不想看到玄门再现,就是那大燕人皇也是如此,所以说你的路途任重而道远。”
  “你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要么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要么成为这条路上尸骸,等着他人的脚印踩在你的尸骸,踮脚走过这条道路。”
  安景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有些怅然,“我知道。”
  真一教高手死在他手中的不知凡几。
  有些路,踏上去了,便没有回头路了。
  这是他必须要走的路!
  也是唯一,并且,是只能走的路……
  楼象震继续道:“这一战勉强只能算战了一半,虽说,我破了萧千秋的大势,让其遭受重创,能够让他短时间内无暇兼顾于你,将来你若是再与他战上,他若未借此战破而后立,你的胜算……便能多上几分,可……”
  楼象震微微停顿,神情有些凝重,“可倘若他破而后立,勘破如今境界,极境升华……怕是有万般艰险在等着你。”
  从怀中掏出那破茧的圣元蛊。
  “圣元蛊已经孵化而出,你且好生保管,里面还有一缕余下的天地灵元,日后好生喂养还会继续吐露更多的天地灵元。”
  “……”
  安景小心翼翼的接过了圣元蛊,没有说话。
  他心中知晓,他不仅会鬼谷心法,而且还有残缺的大罗心法,已经成为了真一教的眼中钉,肉中刺。
  若是想要屹立在天地间,他和真一教早晚必有一战。
  “玄门乃第一宗门,你若是将玄门合一,将来必定会名留青史,鬼谷派,大罗派,真一教从此也就成为了云烟。”
  楼象震眼眉低垂。
  他遥望远方夕阳,那涛涛江水,海天接壤,双眼慢慢浑浊。
  “大丈夫就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名,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给自己。”
  眼皮似乎越来越重。
  身躯力气亦是不断消散。
  可楼象震的话还没说完!
  “我这一生,少年扬名,风头一时无两,天下人皆称我乃百年不出的剑客!前途光明坦荡!
  中年败在剑神刘墨缘手中,而后颓废数十年,在这江湖当中迷失了自我,后以为勘破了世俗名利,隐居于朝野。
  而后三甲之死,才让我重新明白和知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可碌碌无为一世?”
  楼象震问着,像是在问安景,又像是在问自己。
  “这人生起起落落,就像是天上的云,聚散无常,我这一生都在追寻的东西,如今已经在手,只是心中有些憾事,怕是今生难以圆满。”
  安景沉默不语,他知道楼象震所说的憾事是什么。
  楼象震只觉得越来越虚弱,似乎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人生未能圆满,也属正常,当初是我不懂选择,后来是我懂得却放弃,像我这般的境遇,如此已是最好。”
  “小子,倒是很想看着那一天,你成为玄门道主的那一天。。。。。。”
  “你不是还要了却最后一桩事情吗?”
  “是啊。”
  楼象震看着那橘色夕阳,金色的光伴随着海水波纹轻轻地荡着荡着。
  那光影之中,有着一层层的涟漪,仿佛有着自己的一生光景。
  此生匆匆如红尘过客,邀清风明月对酒当歌,醉一回人生几何?
  七十载风雨,春华秋实,来了又去。
  梦回故国,初次拜入鬼谷习得剑法,便扬名立志成为这天下第一的剑客。
  日夜修炼,不问星光与归途。
  十四岁便入了桃花剑意,击败了当时蓝河宗首席弟子,二十二岁游历江湖,行遍万里山河,击败一众青年剑客高手,初露锋芒。
  而后稳扎稳打,在三十八岁到达第五境,初登第五境便击败三位浸淫第五境许久的剑客,彻底名扬天下。
  有人称其为鬼谷剑仙,也有人因为其施展剑法之时,仿若桃花浮现,如梦似幻,称其为桃花剑仙。
  四十岁!
  楼象震一人一剑前往玉衡剑宗,战败两大剑侍。
  在当今江湖当中,只有他一人在不惑之年,击败这两大剑侍,风头正盛,一时无两。
  没曾想,那剑神出世,仅仅出了三剑便败了那江湖之上新晋剑客第一人,使得剑神之名再次响彻天地。
  没有人注意那角落失意的寂寞剑客。
  那三剑断了楼象震的心气,断了他的剑道之途。
  不惑,不惑,当不惑……
  可楼象震却陷入迷惘。
  此后沉浮数十年,剑道修为基本停滞不前,混迹江湖当中,漂泊四海,无以家为。
  赵国,大燕,后金,南蛮,净土。。。。。。皆有他的足迹与踪影。
  剑的锋芒悄然逝去。
  直到花甲之年,终于长吁一口气,甘愿画地为牢,不再理会江湖恩怨,放下一切是非,放下了六十载的执念,甚至是放下了手中的桃花剑。
  直到蒋三甲在玉京城,问询一丝天机,最终雷劈而死。
  那一道雷不仅劈死了蒋三甲,同样也劈醒了楼象震。
  这天下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除却生死之外,皆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蓝河宗上两剑杀白群,五毒山更是一夜到三气之境,震慑群雄。
  渊湖之上,剑指大燕江湖第一人,以三气宗师修为独斗四气掌教宗师。
  这一日,终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来的晚,好过没来……
  楼象震不悔。
  这剑道数千载,难有人闪耀百年。
  有人曾经称之为天下最顶尖的剑客,心怀敬仰,也有人唾弃于他,对他不屑一顾。
  这一生起起落落,浮浮沉沉,就像是一处戏台,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这人生的高潮,人生的精彩。
  人生不过数百载,手持三尺青峰,做一回天下第一的剑客,鼓锣响彻,黄沙漫漫,斩出不世之名,斩平波涛四海,斩断万丈红尘。
  酒入肠豪情万丈,忍不住道大丈夫当如是!
  而这一切,如今都化作了过眼云烟。
  夕阳落寞,朝阳再起,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楼象震倚在剑柄之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走吧,这锦绣山河老夫想要独自欣赏一番。”
  “。。。。。。。。”
  安景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许久才点头应道。
  “好”
  随后身躯一纵落到了黑蛟背上,随着水波缓缓而去。
  楼象震双目有些失神,眺望着远处浩渺烟波,散发着橘色光晕的江河。
  夕阳西下,他望着那汹涌的江河,看了许久许久。
  。。。。。。。。。。。
  五天后。
  大燕,塞北,边境小镇。
  在小镇的末位,有着一豆腐坊。
  豆腐坊的主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她个头不高,头发苍白如银丝,眼睛笑起来纤细如梭,前额的皱纹如一道道山梁,一道道沟,深深雕刻着她的人生与沧桑。
  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的切着水嫩的豆腐。
  这时一个少年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正是朱开。
  “你又来干什么?”妇人看着那少年,眉头一皱。
  朱开干笑了两声,道:“何婶,我就是来看看,看看。”
  豆腐何打量了朱开一眼,道:“你小子,自从那老头走了后,我就许久没有再看到你了,说吧今天是要干什么?难道那老头回来了?”
  朱开挠了挠头,道:“就是没回来,我才想要问问,我爹说你肯定知道。”
  “我知道个屁啊。”
  豆腐何没好气的道:“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哪里知道他去了哪?干了什么?”
  朱开有些不信,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豆腐何饶有兴趣的道:“你小子,真的相信那糟老头子会剑法?”
  朱开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相信向老头,他基本没有骗过我,他说只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就会回来。”
  豆腐何轻笑了一声,“天下第一吗?”
  “是啊。”
  朱开点头道。
  “那你就等着呗。”豆腐何说完,继续切着面前的豆腐。
  这话像是和朱开说又像是在和自己诉说。
  朱开听到这,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去了。
  “天下第一?”
  豆腐何看着手中的豆腐,轻声自语道:“或许这才是他执着一生的道路,而我只是这一条道路当中不起眼的小草罢了。”
  她对楼象震十分了解,这是他一生的执念,执着了一辈子。
  是啊,这不正是她当年看上楼象震的原因吗?
  手持三尺青峰,横贯八方,那一口剑气不吐不快。
  故事不长,也不难讲。
  她那份悬在半空的心,却再也飞不过千山万水了。
  后来,南山的风吹散了谷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
  人,难道终究就这样错过了吗?
  。。。。。。。
  玉京城,飞花巷。
  屋中,一个儒生正认真仔细的看着手中书信。
  这儒生不是旁人,正是周先明。
  “哎,世事难料啊。”
  良久,周先明才吐出一口气,眉宇间带着一丝忧伤。
  这书信上署名林娩红。
  而她传来的消息,正是渝州城近来发生的变故。
  周先明握紧了手中书信,忍不住低声呢喃道:“小安大夫死了,韩捕头遁入空门了。。。。。。。”
  没想到短短数月,渝州城便已经物是人非,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音容笑貌今犹在,暖语唠叨难再聆。
  还记得当初小安大夫让他注意身体,让他少去勾栏,让他少吹冷风,还经常夸赞说他是舔狗,现如今怕是再也听不到这些话了。
  当世第一次小安大夫说他是舔狗的时候,他很是诧异和不解,而后小安大夫解释说他对待感情十分认真,一往情深。
  这让周先明心中不禁感叹,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小安大夫对赵夫人,不也是如此吗?
  “小安大夫啊,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英年早逝了呢?”
  “当初我被黑衣人暴揍之时,只有你去看望我,而且还带我去勾栏听曲,抚慰我内心的创伤,你也是一个慷慨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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