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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佬到武林盟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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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张楚最看不上眼的,就是刘五这货。
  但相处久了之后才发现,这货是面带猪像,心头嘹亮。
  心头贼有逼数儿。
  “倒也没什么大事儿。”
  张楚慢悠悠的说:“只是记得以前听您提起过,您年轻那会儿在镇北军干过,还是实打实上过战场、砍过北蛮脑袋的悍卒,对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
  刘五点了点头,随即又警惕的看着他:“你不是想找我打听镇北军防务吧?那可是杀头的死罪,不能瞎打听!”
  “嗨!您想哪儿去了!”
  张楚连连摆手。
  顿了顿,他索性开门见山道:“跟您直说吧,我最近要对付一个七品高手,但我现在是什么境界您也知道,正大光明的一对一,我肯定干不过他,就想问问您,您以前和您那些袍泽弟兄,在战场上遇到七品高手,是怎么解决的?”
  “你这一天天,怎么一点都不消停啊!”
  刘五皱着眉头看着他,语带责备,实是关切的啰嗦道:“前不久才惹上一个顾雄,断了十四根骨头,现在又惹上谁了?”
  张楚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您当我这是不想消停么?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刘五不说话了,低头大口大口的喝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我实话跟你说,我在战场上没遇到到过七品高手,两军交战,兵对兵、将对将,北蛮子的七品千夫长,自有我们镇北军的七品校尉对付,轮不到我们这些大头兵瞎操心,不然,我现在也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跟你喝酒!”
  “但我当年听军中袍泽说过,如何围杀七品……”
  “拿人命填!”
  “只要有两个兵甲整齐的五百营,一股脑儿的扑上去围他一个水泄不通,死上一两百口子人,差不多也就能耗死一个七品高手了!”
  “这么强?”
  张楚震惊了。


第210章 论杀七品(续)(补4)
  张楚还没膨胀到,那四联帮的那几千号帮主,去跟镇北军比。
  镇北军是什么?
  戍守北疆,常年与北蛮作战的强军!
  连镇北军都要出动一千悍卒,还得付出一两百人战死,才能围杀掉一个七品。
  换成他四联帮,只怕是倾巢出动,也弄不死一个七品!
  七品杀得累了,随时都可以突围。
  而他四联帮的人马死得多了,随时都可能崩溃!
  张楚喝了两杯酒压了压惊,再次问道:“五爷,您的说是步卒围杀七品,强弓劲弩对七品高手没用?”
  “有用肯定是有用的,七品高手也是人,一刀子捅进去,照样能捅他一个通透!”
  刘五没问他从什么地方搞弓弩,直接回道:“但必须得成箭阵才行,零散的一两把弓弩,别说是杀七品强者,对你我都不见得有用。”
  张楚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还有。”
  刘五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箭阵特别吃地形,像北疆那种平坦的草原地形,箭阵自然是无往不利,但若换做锦天府内的巷弄,威力就极其有限了。”
  这就是真正的经验之谈了。
  张楚的脑仁开始隐隐作疼了。
  他原以为,自己如今手握数千人马,只要不在乎对方的背景,完全可以凭借人数硬生生怼死一个七品。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这个时候,他忽然又想到了梁重霄。
  若是小老头还在的话,肯定能给他提一个最中肯的建议。
  别的不说,就那个小老头混了大半辈子江湖,肯定知道一两种可以药翻七品的毒药、迷药。
  总比拿蒙汗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去对付一个七品高手靠谱吧?
  他脑海中刚想到这个念头,心头忽然一动。
  刘五见他头疼的模样,也不由的皱起眉头帮他想办法:“要我说,你既然都不准备光明正大的跟他一对一单挑了,也就别再顾忌什么手段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都可以往他身上招呼。”
  “什么毒药、春。药,石灰、陷阱,全给他招呼一遍,再一拥而上乱刀砍死,七品也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剁了脑袋他一样会死!”
  “您说的在理!”
  张楚揉了揉太阳穴,强笑道:“算了,咱别说这些糟心事了,喝酒喝酒!”
  ……
  当晚,张楚回到家,找到正在张罗晚饭的福伯。
  “少爷,您有事儿么?”
  福伯疑惑的看着跟了他一路的张楚。
  张楚犹犹豫豫点头,“是有点事儿,想问一问您。”
  福伯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在这儿不方便?”
  张楚再次点了点头。
  福伯当即解下腰间的围裙,拭了拭双手,道:“那我们到客厅里去谈吧。”
  二人进了客厅,张楚命人守住大门。
  “福伯,师傅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厉害的玩意?”
  张楚婉转的问道。
  福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您问的是……”
  见他不明白,张楚只好直言道:“就是一些能毒死七品武者,或药翻七品武者的玩意儿……”
  问长辈伸手要这种害人的玩儿,他多少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福伯却没见怪,他服侍了梁重霄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以前是有的。”
  福伯惋惜的说道:“还都是南疆那边传过来的利害玩意,指甲盖那么大的一滴,就能毒死一头水牛,但老爷大行前,都给毁了,他不愿意把那些害人的玩意儿留下来。”
  张楚捂脸。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以那个小老头大行前就想落一个清净利落的想法,怎么肯把这种害人的玩意儿留下来?
  他可是连他一辈子收藏的诸多武道秘籍都一把火烧了,就留了一部早先答应过他的《铁骨劲》给他。
  福伯见他头疼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怎么,您又遇到棘手的仇家了?”
  这个“又”字,针对的是前番张楚被顾雄一刀震断了十四根骨头那事儿。
  福伯服侍了梁重霄大半辈子,一直未曾娶妻生子,对他而言,梁重霄的亲人就是他的亲人,梁重霄的弟子就是他子侄。
  这一点,从整个张府的人都称呼张楚老爷,唯有福伯一直称呼张楚少爷,就能够看出来。
  张楚心不在焉的点头道:“是有些棘手,不过您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但他说不担心,福伯就能不担心吗?
  这天下间的晚辈,哪一个遇到了事儿,不是对自家的长辈说不用担心他自己能处理好,但哪个长辈就能真的不担心放任他自己去处理?
  福伯跟着张楚一起皱起了眉头,埋头苦思。
  好半响,福伯忽然想起了什么,面带喜色的说道:“有了有了,有一物,老爷当年说过,熬力境力士喝下,必会虚火焚身而死。”
  “哦?”
  张楚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是什么东西?”
  “老爷制的几坛子药酒。”
  事情似乎已经极为久远了,福伯脸上露出追忆的表情。
  “那好像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当年老爷与人争斗,寒毒攻心,每到半夜便全身结满冰碴子,他修养了半载不见好转,便外出寻了一些难得的宝药,制了九坛药酒,每到半夜喝上鸡蛋那么大的一小盅,渐渐就好了。”
  “记得有一次,我早上去给老爷收拾房间的时候,见杯中还残留了小半杯药酒,想着倒了可惜,就偷偷饮了,当时就感觉如同置身火炉,没走两步,就昏死了过去。”
  “后来还是老爷以自身血气帮我推宫过血,才救回了我这条残命。”
  “我记得当时他说过,那酒里有一味厉害的宝药,只有气海大豪能沾,熬力境力士喝下去都会虚火焚身而死,我若不是喝得少,他也救不了我的命。”
  张楚听他说完,注意力竟然完全不在那坛子药酒上。
  小老头十几年前受过重伤?寒毒攻心?
  难怪他年老后会那么畏寒,一入秋就火炉不离身。
  还有那几坛药酒是配给气海大豪喝的?
  那岂不是坐实了小老头巅峰时就是气海大豪?
  痛失一条金大腿啊!


第211章 酒如烈火
  寒露将至。
  寒潮从关外侵袭锦天府,夜寒深重。
  张楚坐在堂上,借着油灯昏黄的光芒,握着一卷闲书怡然自得的阅读着。
  大熊快步走进客厅,禀报道:“楚爷,起回来了。”
  “几坛?”
  张楚不紧不慢的叠起书卷的右下角,头也不抬的问道。
  “四坛,都起出来了。”
  “送进来我瞧瞧。”
  张楚合上书卷,轻声道。
  “是,楚爷!”
  大熊躬身告退。
  不一会儿,四名玄武堂弟兄就小心翼翼的抱着四只人头大小的酒坛子进来了。
  这四只酒坛子的表面还覆盖着些许新鲜泥土,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地下掘出来的。
  福伯跟在这四名玄武堂弟兄的身后,一个劲儿叮嘱他们小心一些。
  “福伯,梁宅那边还好罢?”
  张楚起身迎上去,笑着问道。
  “挺好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福伯回道,末了忽然有些感慨的向张楚行礼道:“知秋小娘是有个小心的,和您正般配。”
  张楚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福伯说的是知秋隔三差五去打扫梁宅的事。
  “应该的。”
  张楚点头道。
  两人说话的档口,四名玄武堂弟兄已经将四坛酒轻放到了餐桌上。
  张楚走过去,向大熊示意道:“打开一坛瞧瞧。”
  大熊依言清理出一只坛子的泥土,小心翼翼的揭开。
  一股混着酒香、药香的浓烈香气,霎时间弥漫了整间客厅。
  “这酒,有点烈啊……”
  张楚凑上去往酒坛子里望了望,没有光源什么都看不清,略微一摇晃,发现只有半坛酒。
  “福伯,怎么只有半坛?”
  福伯:“这四坛药酒是我亲手窖的,都是满的……应该是在地下窖的时间太长,挥发了罢,毕竟十几年了,您今日要不说,我都想不起这四坛药酒来。”
  “也亏得时间太长了,您和师傅都没想起来,不然师傅肯定会起出来全倒进阴沟里。”
  张楚笑道,末了一伸手:“拿酒提子来。”
  “您稍等。”
  大熊快步走出去,从伙房取了一个打酒的提子回来。
  张楚用酒提子从酒坛里微微勾了一点点药酒出来。
  “楚爷,杯子。”
  大熊将一个白瓷茶杯递给张楚。
  张楚接过白瓷茶杯,将提子里的药酒倾入茶杯里。
  他勾出来的酒不多,只有钱币那么大的一点儿。
  酒液呈茶色,极其粘稠,略一摇晃,酒液的表面上还反射着一层淡淡的金黄色。
  “福伯,您当年喝了多少?”
  张楚问道。
  福伯伸手比了一个一寸儿的手势,“就这么大一点儿。”
  张楚看了一眼,比他茶杯里这一点点,多了好几倍。
  他略一思忖,仰头把杯里的药酒倒进了嘴里。
  酒液入喉,辛辣似火烧!
  他险些一口喷了出来。
  福伯大惊,失声道:“少爷……”
  “没,没事儿!”
  张楚强行把酒液咽下去,摆手道:“您一个普通人,都能喝那么多,我好歹也是个八……”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胸中似乎有一座火山喷发了。
  一股凶猛的热潮,自他胸膛中席卷而上,似乎有一口吞灭他理智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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