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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预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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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来钱的?”
  “有啊。”
  斑马乌鸦漫不经心地梳理着羽毛,指了指门外的路:“走十分钟坐公交,一站路下去左拐就是银行,抢一票,什么都有了。”
  “……抢银行谁不会啊!”槐诗翻了个白眼:“你们就没有什么点石成金的魔法么?”
  “啊,魔法啊,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不过制造黄金的技术我确实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槐诗凑上来,眼睛都亮了。
  “不过每克的成本大概在东夏货币三千元左右。”
  她淡定地说:“这样制造出来的净金通常作为灵基材料被运用在各种仪式和祭坛之中,你要的话,我倒是给你搞两斤出来。”
  “我要有钱还要黄金做什么啊!”
  槐诗无话可说。
  只能坐在台阶上,继续发呆,直到隐约有破碎的声音响起,将他惊醒。
  好像是玻璃瓶子被踢碎了一样。
  在这个炽热的夏季午后,如此地清脆。
  槐诗愕然地回过头,看向前院的方向。
  “有人来了?”
  乌鸦若有所思地抬起来看了一眼,忧心忡忡:“难道是我用你家电线偷电的事儿发了?”
  槐诗先是一愣,旋即惊觉,怒目睁圆:“你特么什么时候背着我干了这种好事!”
  “实际上,我还偷拉了一根网线,WIFI信号还挺不错的。”乌鸦从翅膀下面掏出了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智能机:“要密码不?”
  槐诗瞪了她一眼,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子后面的墙角,探出头去,乌鸦娴熟地踩在他脑袋上,也探出了脑袋。
  就在颓败庭院的角落里,墙角有个人鬼鬼祟祟地看着左右,然后伸手伸手将另一个从墙头翻过来的同伴托了下来。
  这样两个人都落在了地上,怀里都鼓鼓囊囊地,脸上还带着面罩。
  “哎呀……”
  乌鸦低声问,“这年头催电费的人还会翻墙么?”
  “大概是贼吧。”槐诗咬了咬牙,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墙角的半根铁棍:“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哦?”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槐诗一眼,旋即古怪地笑起来:“但愿吧。”
  槐诗没空理他,压低了声音,悄悄地窥视着前面的场景。那两个魁梧的壮汉戴上了手套,看了看左右,低声说了两句什么,便蹑手蹑脚地从房子侧面的破窗里翻了进去。槐诗小心地拉开屋子的后门,听见老旧地板不断发出的吱呀声响。
  沉重的脚步声先是在客厅里徘徊了一圈,紧接着便上楼去了,不断能听见门被打开的的声响。
  很快,他就听见楼上的声音。
  “人不在这儿!”
  “先找找,看他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翻箱倒柜的东西,其中不断地响起破碎的声音。槐诗听着一脸牙疼:本来早就已经家徒四壁,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当年早就被他父母给典当了,剩下的只有一对不值钱的烂家具。
  这些家伙什儿好容易挺过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在今天糟了灾。
  好在虽然家徒四壁,但起码屋子够大,空房间多得是,就算是翻恐怕也要翻好长时间。
  槐诗深吸了一口气,抓起棍子,蹑手蹑脚地跟上了楼,听到了自己卧室里传来的粗暴声响。
  嘭的一声。
  抽屉掉在地上的声音。
  妈的,老子的桌子。
  然后又是咣当一声脆响,柜子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哗啦一声。
  台灯和桌子上的东西也掉了下来。
  “看看这个!”
  好像他们发现了什么,槐诗听见了拉链拉扯的声音,是琴箱被打开了,紧接着是琴身被敲打的沉闷回响。
  “不在这里面?”
  “会不会有夹层?”其中一个人猜测:“砸开看看?”
  我可去你妈的吧!
  槐诗大怒。
  你一路翻箱倒柜我都没管,现在你连老子吃饭的饭碗都要砸,这仇结大了!
  来不及再犹豫,他探出头,看到那两个人背对着蹲在地上的人,其中一个人已经拿起了榔头,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棍子就是一个跳劈。
  他这里算盘打得叮当响——先闷棍放倒一个,然后再趁另一个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再来一棍,齐活儿了!
  事情发展得异常顺利。
  嘭的一声。
  那个拿着锤子的人应声倒地,可紧接着,槐诗就看到自己手里的那根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铁管从正中断裂,横飞了出去。
  他愣了一下。
  另一个人也愣了一下,旋即眼中闪过凶光,向着槐诗扑了上来。
  槐诗下意识地抬腿就是一脚,然后,将他踹了一个踉跄,然后提起了旁边的椅子狠摔下去。
  于是,那一张跟了他那么多年的破椅子也壮烈牺牲。
  那个人却好像不疼不痒,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握紧拳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口罩下面的脸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槐诗先是后退了一步,旋即又反应过来,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了。
  好,这一身绝世武功,就在你这里开张了!
  他冷冷一笑,上去就是一套军体拳!
  然后又是一套军体拳,最后再来一套军体拳……靠着挨打学来的军体拳果然分外上手,马不停蹄地从第一套打到第三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虎虎生风!
  除了对面毛都没掉一根之外,简直没有任何缺点了。
  槐诗都快要累得虚脱了,却根本连人都没有打着……这要是在天桥下面,说不定还能赚个百八十来块的赏钱,可现在却卵用都没有。
  那个壮汉的动作灵敏地吓人,虽然不懂什么军体拳,可是一拳一脚的力量却打得吓人,随便来了一拳,槐诗就眼前一黑,脸上都肿了一大片。
  妈的,点子扎手,风紧扯呼……
  槐诗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旋即又怒了:这特么是我家,就算是要跑也不是我跑啊!
  紧接着,他就感觉后脑勺一凉,下意识地低头。
  然后,就感觉一把铁锤贴着自己的后脑勺挥了过去,劲风呼啸,槐诗背后那个被他一棍放倒的家伙竟然已经爬起来了。
  所以说陈年老钢管靠不住……
  槐诗还来不及反省,就看到对面那个人向着自己扑上来,猛然一抱,自己便被压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只大手就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弄死这个小狗日的!”
  面罩下面,那一双眼睛里满是狠毒:“妈的,差点翻了船!”
  抓着铁锤的那个人喘了口气,也走了上来,手中的铁锤对准他的脑门抬起来。现世报来得真他妈快,刚刚还是槐诗打别人闷棍,现在就轮到别人给自己开瓢了。
  眼看铁锤都被抬起来了,他吓得奋力挣扎,可是却扒不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混乱之中,只能扯下他的口罩,露出那一张还带着刀疤的脸。
  “卧槽,救命……”
  槐诗尖叫。
  “快想点悲伤的事情!”乌鸦扯着嗓子大喊,“想想你那会儿在梦里是怎么死的……死了多少次,死得多惨!”
  槐诗忽然有些心累,这特么都要死了,想那些有什么用,哦,然后做好心理准备就不怕了是吧?
  还能死得安详一些,真是个好主意!
  想起那些梦境之中的惨死案例,槐诗心中就一阵悲愤,亲身体验过无数次幻觉一般的死后,那些记忆所累积起来的恐怖重量几乎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死得越多,他就越发地恐惧死亡,因为死亡就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就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阵热流从右手中涌现,紧接着,握紧的拳头里好像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细碎地像是砂子一样,满满地一把。
  来不及细想,槐诗下意识地一把将那些东西撒了出去。漆黑的尘埃自从指尖飞扬而出,转瞬间扑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那只掐着自己的手掌在突如其来的袭击中松开了一些,槐诗猛然一睁,然后猛然翻滚,便听见耳边一声轰鸣。
  原本后脑勺枕着的地板被砸下来的铁锤捣了个粉碎。
  要命的巨响把他吓出了一声冷汗。
  可紧接着,他还来不及爬起来,就看到那个原本掐着自己的人面目骤然扭曲起来,脸变得涨红,剧烈地喘息着,紧接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而那个抓着铁锤的人愣了一下,旋即眼眶也红了起来……
  卧槽,这什么鬼?
  辣椒粉儿?
  在错愕之中,槐诗不小心吸入了那些漂浮在空气之中迅速分解的黑色粉尘,顿时一股强烈的酸楚从鼻尖扩散开来。
  “小心,那好像是’劫灰’!沾上可就麻烦了!”
  乌鸦的提醒总是来迟一步。
  而槐诗终于发现,这一道缠绕在鼻尖的酸楚似乎并不是来自外界的刺激,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悲伤。
  好像被垃圾主管开除,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工作、好像从小养到大的小柴犬被人偷走了、好像每天过着996的社畜生活有天提前结束加班去女友家里发现她床上躺着别的男人,好像突如其来的讣告和癌症通知,好像说好每天两更可自己已经好几天都写不出东西来的废物作者。
  肺腑在痉挛,双眼在发热,鼻尖充满了酸楚,无可抑制地悲伤在胸臆之中扩散,脑中回忆起了自己三岁时在台阶上摔了一跤,六岁的时候攒了一块五被游戏厅里的胖小孩儿抢走,不靠谱的爹妈捐款跑路失踪,面试遇到牛郎店,好好地回个家都莫名其妙地被牵扯到这种事情里……
  “苍天啊,我好苦啊!”
  槐诗仰天长啸,喉咙里一声悲怆的尖叫,嚎啕大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狂流……


第十章 死亦何苦
  “苍天啊,我好苦啊!”
  槐诗仰天长啸,喉咙里一声悲怆的尖叫,嚎啕大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狂流……与此同时,两声沙哑地嚎啕也不甘示弱地响起:
  “娟儿,爸爸对不起你!”
  “娘啊,儿子不孝,不能给您老送终……”
  在这那仿佛催泪瓦斯一样的恐怖效果之下,那两个闯进屋子里的壮汉哭得鼻涕和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在痛哭之中,三个人对望了一眼,仿佛感觉到世界如此残酷,我却如此孤独,此时此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感受……才怪!
  就算是死了妈、丢了女儿、倒霉了一辈子,该干的工作依旧还要干,干做的事情依旧还没做完。
  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那两个痛哭地壮汉便猛然扑了上来,三个人扭打在了一处。就像是菜鸡互啄一样,哭着互相揪头发,扇耳光,踢下身,掰小指头。
  哭着哭着,槐诗就真得哭了起来。
  太他妈疼了。
  “妈的,你们轻点啊!”
  他大哭着给了那个男的一拳头,盖在他的眼睛上,那一张流着泪的刀疤脸也抬起来,猛然一口咬在槐诗胳膊上。另一个人趁机扯住了槐诗的头发,一面哭泣一边没头没脑地锤他。
  “老六,弄死他!”被槐诗压在身下狠揍的那个人在大哭换气的间歇尖叫:“弄死他!”
  槐诗身后的老六哭着应了一声,旋即奋力一拳打在槐诗后脑勺上,令他眼前一黑,被打趴下。
  紧接着,槐诗眼角的余光就看到老六从掏出一把短管猎枪,对准了他的脸。
  老六流着眼泪瞄准,打开了保险,在抽泣中把指头放在了扳机上。
  槐诗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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