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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预报-第1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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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距离统辖局开始怀疑还没有三个月呢,槐诗就已经光速拉胯了……从侧面印证了决策室实在是料事如神。
  怕啥来啥。
  绝大多数人在看到终末之兽从万世乐土中升起的瞬间,第一反应恐怕都不是‘友军好强力发育好牛逼这把有希望’,而是‘草,大事不好了,槐诗他终于反了’!
  你看我早就说过什么来着……
  恐怖如斯!
  此子断不可留啊!
  结果一口冷气还没吸完,槐诗就已经铁锅炖自己,直接帮现境把剩下的灵魂全都薅回来,完事儿了。
  顺带着一刀从背后给牧场主捅了个狠的,创造了全场唯一有效破防伤害。
  虽然这伤害没有侮辱大吧……
  最后,直接跳进辉煌之光里,自证清白。
  这一波操作秀完了,决策室里的领导们还没来得及拍桌震怒呢,这事儿就已经相当于不了了之。
  充其量只能走个程序,骗一骗自己,这可能就是统辖局最后的一点倔强了。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大,太白了。
  东夏和俄联谱系的功劳加起来都没他大,天文会徽章上的鸽子都没他白!
  没有他的话,万世乐土的攻略还不知道还要多花费多久的时间,迟则生变。而但凡有一丝污点、一点凝固迹象,恐怕直接就在辉煌之光下面化为灰灰了。
  哪里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存续院的豪华行政套房里睡大觉?
  一时间,即便是心里再犯别扭的人,也只能挤出笑脸来交口称赞:“这就是天国谱系的中流砥柱么,爱了爱了!”
  至于那些真想搞点什么事情的人,刚刚张口的时候,往往就会察觉到人群中向着自己看过来的老王八。
  笑容如此的意味深长。
  碰上这种状况,心里再酸,除了嘴上喊两句查一查之外,又能怎么样呢?
  喊完还要擦一擦心酸的眼泪,再去参加他的授勋仪式呢。
  对,授勋。
  战功评定还没结束,现境荣耀灵魂勋章就已经在路上了,除了这种死人领的比活人多不知道多少的勋章之外,还因为武官的原因,赠送了额外的少将衔。
  哪怕是个只有四大军团认可的,内部的空头少将名号,这个年纪……这也太他妈的离谱了。
  这还是虚的,其他的实惠有罗素在旁边盯着,该有的一个子儿都少不了。
  不过至于这些,槐诗已经兴致缺缺。
  忍不住打摇头。
  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而艾晴也并没有再提太多,只是在听槐诗说到最后的经历时,忽然问了一句:“难道不可惜么?”
  “嗯?”槐诗不解,“可惜什么?”
  “终末之兽啊。”
  艾晴看着他,似笑非笑:“就算是当时的情况很紧急,那么珍贵的作品,也是有其他的办法可以留着的吧?
  别说统辖局会怎么样。那可是重要的样本和成果,即便是统辖局,有必要的时候,也是会变通的。存续院可是已经为此申诉过好多次了。”
  “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当统治者吗?”
  槐诗摇头叹息:“算了吧,地狱里连个WIFI都没有……”
  “真心话?”
  艾晴看着他,好像早就明白什么一样。
  槐诗无奈的看着她,自嘲一笑,终究还是回答道:“用别人的苦难铸就的东西,留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终末之兽诚然强大,针对牧场主的破坏力有目共睹。倘若能够留下来的话,即便是限制苛刻一些,罗素说不定也有办法保全。
  大不了还有存续院嘛。
  可那终究是自己利用那些等待救赎的灵魂,掀起的破灭而成……本身,信徒和神明两者就系为一体。
  终末之兽不去,那些无辜者的灵魂又怎么可能彻底洗去畸变和凝固,重获自由?
  白银之海能收么?
  “活在现境的人,何必去依靠地狱里的力量呢?”
  槐诗说,“因恶而成的一切,便让它因恶而终吧。”
  艾晴闻言,似乎并不意外。
  端详着他的样子,微微点头,仿佛赞许一般:“我应该说,不愧是调律师先生么?”
  “别寒碜我啦。”
  槐诗苦笑。
  可紧接着,就看到艾晴从包里拿出的卡牌,放在了床头。
  “新成就哦,槐诗。”她说:“恭喜你。”
  金色边框的万世牌之中,只有一个消瘦的背影伫立在尸山血海之上,睥睨地狱。宛如要同整个深渊作战那样。
  【食者破灭,恶者终结。
  这便是汝等应得的下场】
  这便是【调律师】!
  可比起这个来,更令槐诗在意的,是卡牌名字最前面的阵营标志。
  ——理想国!
  时隔七十年之后,寥落冷清渐渐被人遗忘的理想国阵营,终于迎来了新的卡牌……
  槐诗不由自主的拿起,仔细的端详着上面的徽记。
  许久之后,便再忍不住笑容。
  “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
  艾晴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摇了摇头,起身道别,拒绝了槐诗相送之后,最后看了他一眼。
  那样的神情,不只是诧异还是赞叹。
  “还有……”她说。
  “嗯?”槐诗茫然。
  “新的造型不错。”
  艾晴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好像再提醒着他什么一样,莫名的一笑之后,转身离去了。
  只留下槐诗一个人站在房间里。
  一头雾水。
  许久之后,当他走进洗手间里,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时,便忍不住愣在原地。
  就在镜子里,那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在额前散乱的长发之中,悄无声息的多出了一缕苍白。
  醒目如雪。
  倒是令原本年轻的面目平添了一份沧桑。
  或许,这便是调律师所留下的最后痕迹。
  “看上去还像模像样嘛。”
  槐诗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煞有介事的摆了几个姿势,臭美完毕之后,才竖起一个大拇指:“加油啊,槐诗。”
  镜子里的槐诗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宛如幻觉一样。
  在镜中倒影的脚下,黯淡的影子竟然缓缓膨胀,延伸,向上升起,化为了狰狞狼首的模样,疑惑的歪过头,瞥着镜子外的主人。
  不明所以。
  阴影之心、瘟疫之血、魇魂之齿、溶解之胃、受咒之鳞、铸造之息……深渊真髓悄无声息的流转,便统和成了独属于槐诗的威权·终末之兽!
  何须什么统治者的尊位呢?
  又何必献上那些无辜的灵魂作为代价?
  不用去拥抱凝固,只要自己的倒影便已经足以。
  ——灾厄之种,至此而成!


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乐趣
  “姓名?”
  “槐诗。”
  “性别?”
  “男。”
  “年龄?”
  “20。”
  幽暗庞大的殿堂之中,阴影和掌中的傀儡之间的对话迎来结束。
  就在层层模糊的迷雾之中,身披苍白长袍的男人垂眸,微笑着凝视着掌中那渐渐活过来的棋子。
  相比于棋子上槐诗灵动的面貌,下棋人的面孔却仿佛如同大殿一般隐藏在迷雾中,男女莫辨,老少难分,只是那戏谑嘲弄的笑容却仿佛永恒一般,未曾有过任何的变化。
  毁灭要素·吹笛人!
  此刻,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注入源质,模拟意识,拟似灵魂。
  到最后,活化的棋子被放在棋盘之上。
  最后嘉许。
  “很好。”
  吹笛人微笑着鼓励:“去为你而厮杀吧,槐诗。”
  于是,棋子转身,走向身后铺天盖地的阵列,骑乘着骏马,迎向万军。
  一去不回的厮杀,再度开始。
  而就在棋盘对面,苍老的弄臣·白蛇抬起手指,将手中的棋子——亡国九卿·育养公向前推出一格。
  棋盘之上,代表着现境和地狱的棋子纷繁不同,闪耀着种种色彩和光华,在两只手掌的推动之下,宛如野兽那样彼此撕咬着,你死我活的厮杀。
  不断有一道道烟花般的光芒升起,又落下,带来了大量的死亡和杀伤。
  到最后,在吹笛人的操纵之下,残破的槐诗棋子杀上了亡国宫阙的最顶端,斩去了最后的头颅。
  胜负已分。
  “果然,有趣——在新进的收藏之中,这一颗都是尤为特殊和让人惊奇的存在。”
  吹笛人抚摸着掌心中再度陷入呆滞的棋子,凑近了,垂眸俯瞰。
  “你还有什么样的秘密存在呢,槐诗?”
  他轻声呢喃:“真让人好奇。”
  很快,棋局再度开始。
  新的战场棋盘,新的棋子,新的战役打响了。
  空旷肃冷的殿堂里不止是此处有清脆的棋子碰撞声,那声音宛如细雨一般,在迷雾的个个角落中不断的响起,扩散,清脆又悦耳。
  数之不尽的棋盘上演绎出了截然不同的种种变化。
  亿万次棋局,亿万次推演。
  亿万次灵魂的模拟和碰撞中,吹笛人轻声歌唱着,推动手中的棋子,向前,凝视着他们一个个在白蛇所构造的森严防御中被碾压成粉碎的凄惨摸样。
  便忍不住,愉快的拍着手。
  笑出声响。
  当仿佛有风从远方吹来,掀起薄雾的遮掩,便能够看到吹笛人身后那仿佛掩面到世界尽头的陈列架,上抵天穹最顶端的收藏。
  每一个格子之上,都陈列着截然不同的棋子。
  每一个棋子,都来自各个地狱和时代的英雄和豪杰们,而每一张棋盘之上,都封冻着曾经惊天动地的战场再演。
  如此,难以想象的恐怖规模。
  白蛇的动作微微停滞。
  轻叹着,伸手将属于自己的棋子从棋盘上摘下,放回了身旁的盒子里。
  “我认输了。”
  他说。
  “那再来一局?”吹笛人提议:“你这不是已经进入状态了嘛,手越来越热了。”
  “阁下,我们已经下了足足一四十漏的棋了。”
  白蛇无奈一叹,正色提醒道:
  “整整七天。”
  哪怕早已经预计到这一次会面将会耗时良久,但他却没想到,自从进入这一座瞬息万变的迷雾之后,竟然会在棋局之上消耗如此漫长的时间。
  以至于,隐隐有些心力疲惫。
  “唔?你不喜欢么?”
  吹笛人捏着下巴,凝视着面前的棋盘,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记得,在你出仕亡国之前,是弄臣中数一数二的棋手呢……还是说,心有杂念,如火焚烧,不得不想。有什么事情,如鲠在喉,不得不说?”
  说到最后的时候,那嘲弄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阁下明见。”
  白蛇叹息,自坐席上向后挪出一些,恭敬的行礼:“在下身怀使命而来——亡国的计划,有望您的援手。”
  “啊,计划,计划……我喜欢计划。”
  吹笛人托着下巴,捏着棋子在棋盘上跳跃行进着,将那些杂乱的棋子聚拢在一处,形成水火不容的局势,彼此攻伐。
  而他端详着自己亲手造就的混乱样子,便忍不住油然感慨:“亡国的计划,大君的计划,牧场主的计划,现境的计划……还有我的计划。”
  他说:“总有计划,不是吗?”
  “诚如您所言。”白蛇平静颔首。
  吹笛人忽然一笑,摇头,将棋盘上的棋子尽数推翻之后,直起身,忽然问:“你怎么看待这一场战场呢?白蛇。”
  “嗯?”白蛇皱眉。
  并没有回答。
  并非不理解,而是不明白吹笛人究竟问的是什么?
  战争的走向?双方的对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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