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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作者:平生未知寒)-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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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马腹,这马都不肯再前行了。
  顾泯翻身下马,去到这畜生眼前去看它,在它眼里,甚至都能看到嘚瑟的情绪。
  顾泯也不生气,只是朝着前面走去,自言自语说道:“我买了匹马,它不肯驮着我走,那怎么办,也就只能杀了吃马肉,一匹马不让人骑,这还有什么道理?”
  兴许是听了太多此类言语,那匹白马竟然没有半点的反应,反倒是还吐了吐舌头,顾泯也就是不知道梁拾遗那头白鹿的性子,要是知道,估计得把这匹白马给梁拾遗亲自送去。
  顾泯猛然转身,盯着白马说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白马打了个响鼻。
  顾泯微眯着眼睛,一股杀气透露出来,“我杀人的时候,你还在吃草呢!”
  这不废话吗?你不杀人的时候,它一匹马不吃草还能干啥?
  吃肉不成?
  白马瞳孔明显收缩,有些不安的往后退了退。
  顾泯问道:“走不走?”
  原本看着白马这个样子,顾泯就八成觉得这事情要成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下一刻,这匹马就如同风一般从他身边掠了过去!
  顾泯心神恍惚,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转头看着那匹白马,喃喃道:“跑得真快啊!”
  但很快他又笑道:“又我快吗?”
  于是接下来的半日光景,要是有人在旁边,就能看到在一片平原上,一人一马前追后赶的场景。
  那匹白马原本就是那马场里最为好的一匹马,不过这一直不愿意动弹,这下倒好了,整整白日,它累的口吐白沫,把这些年没跑的都全部跑了。这是真有意思。
  最后在黄昏时刻,顾泯和白马躺在草地上,都喘着粗气。
  顾泯好久没这么自在的跑一跑了。
  白马一双大眼,幽怨的看着顾泯。
  顾泯拍了拍它的马头,“你这家伙,不是不肯走,这会儿够了吗?”
  白马只是喘气,没什么举动。
  顾泯又问道:“记住喽,要是等会儿歇好了,还不愿意跑,我就真把你吃了,我这跑了一天,还真是饿了。”
  白马再不敢偷懒,赶紧蹭着过来,用舌头舔顾泯的脸。
  顾泯倒也没拒绝,他就是这样仰头看着,看着夕阳缓缓的就变成了星星。
  等到一人一马都歇够了,这会儿天上挂着一轮明月,顾泯再次骑马缓行,这一次,那匹白马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真是不敢轻易就停下了。
  顾泯在马背上,缓缓笑道:“我要不是修行,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江湖武夫,肯定找一柄不错的剑,然后骑着你,再凭借我这张脸,别的不说,光是那些个女子看着我,那个不想嫁给我?”
  马哼哧一声,大概意思是,你这家伙,吹牛还是真不错的,不要点脸。
  顾泯干脆再倒仰在马背上,低声喃喃道:“其实好些时候我都觉得,做人就单纯做个剑修多好,一人一剑,遇见不平事我就出上几剑,打得过的,我就打,打不过的我就跑,有月亮的时候看看月亮,有太阳的时候我看看太阳,不是挺不错的?”
  白马听着这些言语,眼睛也闭了起来,它慢悠悠走着,不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些享受。
  “之前念的两句诗,其实就是当时趁着酒意瞎想的,以后要是再喝得这么痛快,再把前面两句编上就是了,那位名满天下的诗仙,不也是个游侠?听说剑术不凡,酒量也好,不过真要说起来,我写诗不如他,喝酒和用剑,他肯定怎么都比不上我了。”
  说着话,顾泯掏出一壶酒,这就喝了几口。
  白马闻着酒香,歪着头,有些跃跃欲试。
  顾泯干脆把酒壶往天上一抛,酒水就全部都落到白马边,白马嘴巴张得大大的,滴水不漏的把这么一壶酒全部给喝了。
  然后它满足的摇头,小跑起来。
  顾泯也坐起身来,摸着白马泛着金光的马鬃,大笑道:“诗仙说‘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真是好诗,好诗!”
  顾泯顿了顿,用力的一拍白马屁股。
  马儿嘶鸣一声,用尽全力开始奔跑。
  马跑起来,一阵阵的风在两侧刮过,两侧景象不断变幻,要是这会儿,有人从天上俯瞰人间,一定会发现一幅极美的画卷。
  顾泯在做少年的时候,没有觉得有这么舒畅开怀。
  这会儿偏偏不是少年了,却又有了少年的朝气和欢笑!
  顾泯开心的仰天大笑,“马上颠簸不觉苦,且笑百年须臾间!”
  顾泯自夸道:“也是好诗啊!”


第296章 老大夫
  梁照吃了好些次闭门羹之后,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太傅大人。
  他再次来到太傅府邸的时候,正好是黄昏时刻,忙碌了一整日的太傅大人,正在书房里看一本前朝诗家的诗集,那位号称诗鬼的诗家,其实天纵奇才,年纪轻轻便有好些上等诗词传世,因为他比那位诗仙晚生百年,所以有人称他做第二个诗仙,认为只要给他时间,他定然能够和那位诗仙比肩,可惜天妒英才,他早早离开世间,便只留下一本诗稿。
  后来世事变幻,几经沧桑,无数代文人的歌颂和贬低,到了如今,现在这位诗鬼已经被文坛贬低得不像话,漫说当年他被称为第二个诗仙,如今的文人,甚至都不愿意去读他的诗,觉得那字字句句,都无比平淡,没有任何惊艳之处。
  其实太傅大人也不明白,为何一个人的诗词,在他被众人推崇的时候,人人都说他的诗词好,可等到一旦没人去推崇,变得冷落了之后,所有人又赶紧来说,其实没一点好的地方。
  好似这一个人行与不行,和他本身到底行不行无关,只和旁人说他行不行有关。
  所有旁人说他不行,那他就算是行也只能不行,旁人说他行,即便是再烂,也总会有人找到所谓的光彩之处。
  太傅大人年轻的时候,其实对于这类事情,向来觉得不可理喻,可真到了如今,他也只是默默看着,身在高位,一言一行已然早就受到约束,太傅大人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读书之后,有万千道理,旁人所言与他所持的道理不同,他便要和他争论个三天三夜,最后若是自己错了,那就洒然说一声受教的少年了。
  想到这里,太傅大人放下手中诗稿,看向已经来到窗边的梁照。
  这位庚辛剑主,传言中的真正皇帝陛下的私生皇子,太傅大人前些时日,其实已经证明了他的身份。
  想起这点,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当初在咸商城里,风风火火的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顾泯才是大祁皇帝的那个遗失皇子,但现在兜兜转转,又变成了梁照。
  这会儿再回头去看那个叫顾泯的年轻人,太傅大人也觉得有些好奇,这样一个少年,这些年过去了,会有什么想法。
  毕竟这样的年少经历,不是一般人能够经历的。
  看着梁照,太傅大人开门见山问道:“当初陛下最后不远万里去见你,便是让你来争?”
  一个争字,说透咸商城内的一切事情。
  梁照没应声,面对这位大祁王朝的中流砥柱,他该如何应对,其实一直没想好。
  他来咸商城很久了,所有事情他都算有些眉目,唯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位太傅大人。
  太傅大人说道:“梁照,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这个皇帝呢?依着你剑庭掌教的真传弟子身份,再加上你的修为和天赋,假以时日,很大概率剑庭掌教便是你去坐,做剑庭掌教,权柄之大,和大祁皇帝比,即便是差些,也差不了多少,况且没了先帝的大祁王朝,比起剑庭,好不到哪里去。”
  梁照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声崔先生。
  这次,梁照没有称呼为太傅大人,而是喊了一声崔先生,像是崇文楼那边读书的学子一般。
  当然,即便是学子,也没有谁能够随随便便的喊一声崔先生。
  这并没有那么简单。
  太傅大人有些意外,他抬起头来,略显浑浊的眼睛看向梁照,显然就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梁照会喊他崔先生。
  “崔先生所说,有何道理?”
  “梁照做不做的了剑庭掌教,还尚且存在疑问,即便真的能做,那又和做大祁皇帝有什么冲突?”
  梁照平静道:“既然这大祁王朝没了皇帝,要选出一个问题,难道不该选出一个最好的?既然要选一个最好最合适的,崔先生觉得,谁能够比我更合适?”
  太傅大人仰头而观这个年轻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祁王朝如今群龙无首的局面已经很久了,之所以他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要选哪个皇子继位,也是因为,他做不出选择。
  诚然,如同梁照所说,这些所有大祁皇帝的血脉里,梁照是那个不管修行天赋还是城府和性子都是最适合的,但是呢,梁照最为受阻碍的是他的身份。
  他的名字没有进入宗谱里面,从大祁的祖制来看,不合适。
  而且因为这不合适三个字,会有相当多的皇族和朝臣会跳出来反对,因为在这之中,还牵扯着他的娘亲。
  所以这几乎揭不过去。
  再去说其他皇子要是想要继位,不仅要面对梁照身后的剑庭,还有好些别的因素,也没有这么容易。
  换句话说,现在局势还算是平稳,正是因为所有人都处于一个相当的局面下,不管是谁,进一步,局势瞬间瞬间便要崩塌,一旦崩塌,那么大祁就要乱。
  只要生乱,便一定会有很多事情接踵而至。
  所以选有问题,不选才是维持平衡的最好办法。
  可谁能一直等着呢?
  “若你是为了大祁,为了先帝这份基业,为了大祁这亿兆生灵,最好不争。”
  太傅大人看着梁照。
  梁照摇头道:“崔先生这些话,若是对其他人说,又有谁能听进去?”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有好些好些人,都是不会放下的,即便他愿意放下,在他身后的人,估计也是不愿意的。
  至于所谓的百姓,这会儿都显得无足轻重。
  要不然也不会有史册上的那次陈桥兵变,也不会有史册上的兄弟相争。
  梁照平静道:“如今的大祁,像是一个生着毒疮的病人,崔先生一心想要为他续命,却没想过将他的毒疮给剜出来,彻底将他治好。”
  太傅大人皱眉道:“剜疮说起来容易,但剜了疮之后呢,是不是得修养生息,在这修养期间,若是又被人砍了一刀,让他直接丧命,这疮该不该剜?”
  梁照问道:“那崔先生想要这么托着拖多久?”
  “拖到后面,那个毒疮也能要人的命。”
  梁照微笑道:“希望崔先生要有壮士断腕的魄力。”
  太傅大人沉默下来,这个如今已经不年轻的老人,看了一眼梁照,轻声说道:“在剑道上,你和顾白有话题可聊,但在治国上,老夫才是那个大夫。”
  “崔先生既是大夫,也是大夫。”
  梁照摇摇头,“崔先生哪里都好,只是老了。”
  老了,在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词汇。
  老了,意味着经验更足,更为沉稳,更能洞察世事。
  这是赞赏的词汇。
  但老了在某些时候,也意味着昏聩,也意味着懦弱和无力。
  梁照这句老了,显然也没那么简单。
  太傅大人看向他,像是他这样的人有些话根本都不用说出来。
  这一老一小,其实差的是百年风雨,不是三言两语,谁就能说服谁的。
  梁照看着太傅大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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