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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夺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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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婆子也忙道:“二小姐孝心可嘉,奴婢们怎忍心不让放她去见将军呢?求老太君明鉴,饶了奴婢们吧……”
“拿这些诗呢?”
“这些诗,都是女先生私底下念给我听得,玉澜只觉得与别的诗不同,一时想起,顺手就抄下来了……至于写的什么,玉澜都还一知半解,不能全懂……玉澜知道不是好诗,下回再也不敢了,请老太君息怒!……”她嘤嘤哭泣,极为可怜。
“看来是那女先生的错,与二小姐无关呢!”杜姨娘又碎碎道。
老太君听了这番说辞,又斥责了两句,眉心深深皱起。温玉澜见她有不追究的趋势,眼泪还挂在脸上,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双手平摊在地上,重重低下头去,三跪九叩,这是大礼。她一跪三扣,做得极为标准庄重:“求老太君息怒。”再抬头时,额头已然红了,她皮肉白嫩,乍看上去竟是要流出血来。
温将军虽然对这些女儿们严苛,但是在心中,她们都是温家将来可以依靠的重要之人。尤其是温玉澜……低下头,再老太君耳旁恭恭敬敬道:“孩子还小,犯了错,总要有改正的机会。再说,玉澜的将来与温府密切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最后八个字提醒了老太君。她抬头,看见儿子脸上的刀疤,如乌黑的蜈蚣深深嵌入眉毛旁边的皮肉里,古铜色的肌肤,孔武有力的臂膀,渐至白的头发……就算再怎么为国效力,百战不殆,也终究还是要培养隐形势力啊。
“澜丫头,你真是糊涂,念你年幼,这次就算了。起来吧,你父亲还在跟前,怎么做出这副样子?你父亲素日宠爱你,你掉根头发都舍不得,何况你现在额头都磕肿了,岂不是让他心堵吗?安嬷嬷,去把澜丫头扶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回去吧。”
“谢老太君,谢父亲。”温玉澜在安嬷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而后眼泪簌簌落下,拎起裙角,垂首猛地扑入朝她走来的温将军怀抱:“父亲,你终于来救玉澜了……”
温将军大手抚摸着女儿的黑发,连连点头,叹息一阵:“玉澜,你受苦了。”
温玉澜伏在他的手臂上,声音哽咽,眼睛却放在站在温将军身后的人脸上。她的眼睛的确漂亮,即便是嘲讽,是讥笑,是炫耀,夹着那份得意,更傲更亮。她露出甜甜地笑容,只有温玉蔻看得到,只有温玉蔻知道她在笑什么。
温玉澜是在笑她,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作对,都是白费心机。她温玉澜才是温府最有资格获得宠爱的女儿,所谓嫡庶,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是否有人撑腰。窦氏哭了这么多天的日子,只待贵妃一来,就可以彻底击垮温玉蔻。
华月在外面接到温玉蔻,只觉得小姐的手冰凉,不由吃惊。“我没事。”温玉蔻知道华月要为她暖手,摇摇头,笑着抽了出来。华月见她笑得勉强,心中也难过起来:“大小姐这次肯定又受了不少委屈……”
“大姐姐,你好像特别不高兴,是不是父亲只顾与我说话,冷落了你,让你心里不舒服了是吗?”回去的小路上,温玉澜故意在温将军面前问了这句话。温将军斜视了一眼走在旁边的温玉蔻,不说话,而温玉蔻浅浅一笑:“怎么会,我心中正高兴呢,只是在替父亲担忧。”
“你为父亲担忧,担忧什么?以父亲的能力,府内的事情全在他掌控之内,贵妃姨母省亲时只会办得漂漂亮亮,你却说为父亲担忧。”温玉澜嘟起小嘴,靠着温将军,抬头撒娇道:“父亲,你听大姐姐的话,分明是想有事发生!”
“嗯?”温将军冷冷看了眼温玉蔻。
温玉蔻道:“妹妹,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没有指贵妃省亲,而是指今夜你的事情,恐怕会让父亲感到棘手。”
“什么意思!”温玉澜做贼心虚,只盼这件事无人提起,温玉蔻偏偏提了,恼人得很。
“佛堂进去的都是我们自己的人,知道了妹妹的一些不雅事倒也没什么,自家人不说出去也罢了。但是那些婆子和奴仆就……”温玉蔻故意顿了一顿,仔细看温将军脸色,果然见他顺着她的话思虑。
温玉澜急道:“这有什么,多给一些银子封口,温家家大势大,饶她们也不敢乱说。”
“非也,妹妹不知,活人的嘴是封不住的。”
在拐角处,温玉蔻站住了,一边是园,一边是幽径,一边灯火繁华人语软侬,一边幽静凄清风卷蝉鸣,截然不同的两条路,静的那条是通往她自己小院的一条路。与其他姐妹不同,她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分开来住的,所以常常会在他人的闲谈笑语中冷漠退场:“父亲,妹妹,玉蔻就此退下了。”
温将军似乎有话问她,但又拂不下面子,只得应允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只是看着温玉蔻的背影,陷入沉思。
温玉澜急着要带温将军去母亲那里商量对策,连连催促,父女俩便走了。温玉蔻走到长廊的小亭子,站住,悄悄转过身来,两眼追逐着什么。她的双眸又清又亮,被远处的灯火一照,灿烂生辉。
华月见她停住,道:“小姐,你看什么?”
温玉蔻目光追随着远去的人们,缓缓道:“没什么,父亲帮玉裳摘了朵呢……”
华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温将军和三位小姐,威严,亲密,浓浓的亲情即便是交错的影子也可以感受到。大小姐她看的,永远是别人不在意的地方,一朵就足以让平日冷静漠然的她露出艳羡的目光,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
唉。
………………………………
第十二章 影卫之墨
夏侯沉宵自进入温府后,只与温玉蔻见了屈指可数的几面,好几次温玉蔻见了他都从旁边偷偷溜走了,而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去逮她。 只有在晚上用完晚膳后,在温玉蔻回去的路上等待,才能看上几眼。有一次被温承郢发现,护姐心切的温承郢立刻叫了他的名字,并拦住他地聊起天来,等夏侯沉宵摆脱了温承郢,才发现温玉蔻早就芳踪难匿。
“三殿下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我姐姐不会被你骗的,她的聪明你根本无法想象,与其在她身上下苦功夫,不如另寻佳人吧。”温承郢的语气也隐隐有嘲讽之意。
“你又怎知我在骗你姐姐呢?何况我确实有要事相商,温大小姐躲得了我一时,难躲一世,她虽聪明,却也未必懂得逃避乃是下下之策。”夏侯沉宵也毫不客气,两人不欢而散。
是夜。
“小姐,别看书了,仔细伤神,先把补药喝了吧。”华月端来药碗,混合着人参的苦香弥漫。
温玉蔻放下书,揉揉肩膀,接着待华月藏过药后,便接过来喝了下去。近日她喝这药,积累在体内的寒气渐渐被拔出,身体的确好了不少,比以往轻松很多。李闲果然是有点意思的人,虽然人冷冷地不爱说话,但是对症下药极为高明,改日还是亲自谢上一谢。
华月又端来蜜饯和香茶,让温玉蔻冲冲苦味,温玉蔻拈了一粒,看着空药碗,突然道:“华月,李太医不是说这药引极为难弄,就算有钱也买不到麽?怎么我见你日日都端来,毫不间隔,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珍贵东西?”
“这……”华月低了头,脸蓦地白了白,支吾两句。温玉蔻本来只是随口问的,但是见华月如此,敏锐地捕捉到不寻常的气息:“说!”
被温玉蔻逼迫的华月,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很快就松了口:“是三殿下送来的。这些药引奴婢都拿给李太医瞧过,全都是上好的药材,之后奴婢才敢放心熬药给您……三殿下说,您疑心重,如果知道是他送的,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喝的,所以除非您问起,否则奴婢就不能说……”
温玉蔻摸着空药碗,嘴里突然开始回甘,甜蜜蜜的,明明没吃蜜饯却……
隔了一日,夏侯沉宵得到温玉蔻的传信:“省亲毕后,再与殿下一聚,此前人多嘴杂,望殿下慎之,慎之。”
那是一张随手从练字的纸上撕下来的,还残留着点点余香,清冷,幽静,若有若无。夏侯沉宵看了良久,靠近一点,默默闭上眼睛嗅了嗅,英俊的侧脸忽而变得沉静。再次睁开双眸,漆黑无边,深邃无度,冷冷的近乎漠然。
他打开香炉盖子,将那张纸扔了进去,星星之火很快就轰的燃烧起来,白纸黑字变成灰烬:“温玉蔻……”他默念着她的名字,手中一片冰凉,凉夜飞逝。
省亲日益迫近,温府忙得人仰马翻,尽管如此,时间还是不够,再加上府内出了不少事,尽是显得处处仓促,打理不当。老太君斟酌再三,有意让四个孙女分别担任小职,减轻些许负担。问谢氏,谢氏莞尔一笑,道:“大小姐对卉茶水别有见解,可司奉语一职;二小姐琴声宛若天上仙音,可司抚琴一职;三小姐生性柔静,不好露面,但对礼法熟稔无比,可助三殿下司礼;四小姐美貌活泼,舞姿美妙绝伦,不如就与二小姐一起,舞乐合一,以助雅兴?”
老太君见谢氏分析地不错,眉头舒展,举起佛珠念了一句佛,道:“就这么办吧。”
窦氏正在喝药,听安排在老太君身边的下人禀报之后,也不言语,随后一口喝干黑乎乎苦兮兮的药,细长的眉毛竟皱也不皱,温玉澜见母亲喝得这么猛,连忙取了一枚甜杏干,上前递到母亲面前让她吃下缓缓。窦氏推开,温玉澜随手一挥让下人都下去,凑到窦氏耳边道:“母亲,老太君如此信任谢氏,你当真不做点什么吗?”
“做是要做的,但是不是现在。老东西卸了我的职,谢氏虎视眈眈一把夺去,哼,谁不知道她觊觎我的位置很久了?现在得了权就开始卖弄,当我不知道她有几两重,还不是温玉蔻那小贱人给她出的主意!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我心里早就恨毒了她们!……谢氏与温玉蔻联合,她们以为做的隐蔽,殊不知我早就看透了。她们还当自己都捡到便宜,能够联合在一起对抗我,简直是做梦!只等你姨母省亲之日,就是她们梦醒之时!”
“母亲,你说得对,府里的那些狗奴才看到我们落势,平日阿谀奉承,现在又一副爱答不理的贱样,真让人想一刀戳瞎他们的狗眼!要不是父亲回府,我早就让姨母送来的大内侍卫砍了他们!”
窦贵妃在年前悄悄给她们送来了一个大内侍卫,据说是暗里保护圣上的,武功了得,杀人如光如电,却从未让人见过他的容貌,也称为“影卫”,因为犯了错,差点丢了小命,被窦贵妃救下了,送到温府,专门保护温玉澜的人身安全。而他也确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长的时间了,温玉澜从未见过他,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墨。
墨这个人,需要的时候他在,不需要的时候他也在。
他是一个影子,无处不在,跟随在身后,但永远不会被发现。
之前温玉澜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只要不出温府,谁也伤不了她。可是自从温玉蔻苏醒后,她就连连受挫,墨出现的次数便多了起来。所有关于墨的事情,温玉澜都不知道,但是墨却知道她的一切。
窦氏知道墨的存在,因她一直给女儿灌输的就是“贱奴不可近”的思想,所以即便墨这么保护着温玉澜,温玉澜也还是从心里看不起他,更不可能去刻意让他现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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