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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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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曦垂目,眼中已经暴了血丝。他看着这些人,突然猛地一震腿将他震开,口中喊着:“庞信,你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也要如此?”随之咆哮,“左含青,朕要你有什么用?”

    这两句霎时让一里一外的两人警醒。庞信二话不说,冲上来便将几个人一个大旋兜臂全给压住,也不管孙守礼哇哇大叫捶胸顿足。

    边上几个行务属的亲兵早就跃跃欲试,他们一直是只等皇上差遣,如今一见皇上唤他们上司,马上涌上来,连拘带扣,还有两个护着皇上便出了帐子。

    外头左含青已经发出号令,全部退回山围下候命,另已经遣了人把连朋带拎带拖地揪了来。连朋之前已经吓得腿软,小孩子家哪里见过这个。云曦一把扯过他来,随之从外头守着的侍从腰间扯下把刀,口里说着:“你稳稳神,别怕我。”

    连朋被他一拉,眼看着他的样子,见他满脸堆着灼急,眼中闪着惶怕,竟是与一般焦灼男子没什么不同,之前的亲近似是又点滴回来,他吸了一口气点头:“我记得在哪,但那里没人了!”

    “你带我再去瞧瞧。”云曦沉声说着,回身看着左含青并出来的庞信:“朕不喊人,一个也别上来。”

    一边说着,一边跟了连朋几步便往上蹿去。云曦一肚子火一肚子气,一肚子灼急也一肚子的害怕。他从未如此过,只觉整个人都要燎起来飞灰烟灭。这么矮的山,他不信绯心能跌死,便是跌死跌进湖里了,也要活见人死见尸。

    他跟着连朋左突右晃,钻山过林地往深里走。如今这里已经让乱踏得看不出什么,他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着,一时见连朋指着前面的一处小缓坡说:“就是这里,昨天晚上奶奶走不动了,便在这里站了说话。”

    云曦一听,忽然点头,让连朋噤声,自己四处乱转。这里是一处小斜坡,已经离民居远了,下头不远是一小块废弃的菜地,可能因地势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长满了草成了一个坑般,周遭一些细树,最大的一人来高。他扳着树探了几步,突然开口叫:“绯心,绯心!”

    他一边探着一边往下头那个坑地走,他知道绯心是绝不可能一个人攀上顶,所以不存在什么从另一端滑下去滚进湖的可能。

    绯心是深知自己的分量,对于这种卖力气的工夫,她不肯轻易尝试,更何况当时那个情境!但从这里真是滚下去摔了,也该让树拦住,滚不得多远。况且早该被发现了才对,就算是当时摔昏了,此时也过了许久,不该半点动静都没有,除非真是跌死?但这种坡度,跌死的可能性又太低,况且没有什么大石头,都是土泥。

    他纵是内心火灼,也强打着意志分析。他坚持着要自己上来,是因他凭着对她的了解,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虽然这可能他一想就拱火:她是自己藏起来,不肯见人!

    他一时进了草坑边,此处草长得极茂,但显然刚让兵踩踏过,他也不好再看情况,只觉这一带根本没个能躲人的地方,一时心里慌得很。他一边拨弄一边喊:“乐正绯心,我知道你没跌死,你也没晕。你再不说话,我让人刨山了!”

    他喊了一会,突然敏感地听到脚下一侧近着坑沿的地方有些许声音,他暗骂了一句,表情抽搐,抬眼却冲着原地站着的连朋挥手让他先下去,自己扑倒在草坑里,双手乱扒。这块地都结成一个大疙瘩,并着泥土成一片。

    他使劲扒着,眼瞅着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也不知是什么动物弄的,很小。他脸贴着地凑过去,也不管一脸的泥草。借着光他险没气死过去,但那颗狂跳四处无着落的心此时却又相反地略定了定。

    绯心就在里头趴着,离他有一臂多点的距离。她整个身子都挤在里头,双臂平平地贴挤在两侧,成个棍样。脑袋与地面快贴实了,此时蹭着下巴半扬着,脸上脏得很,但一双眸子又大又亮,分明是清醒的!

    “你浑蛋!”云曦脱口一句粗话,伸手就去掏她,“伤到哪里了?给我出来!”他此时都已经语无伦次了,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又是急又是怒,又是恨又是怜,简直五味颠翻,一双眼快崩出火来,伸手也难够到。他一边努着劲一边骂:“刚才那么多人寻你,你不言声?你怎么爬进去的?你是不是想死在这里,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绯心一听,眼泪一下子滚出来,哭着:“臣妾衣不蔽体,有伤国体,若是这样让人瞧了,不如死了干净!”

    “你扯屁!”云曦勉强只能揪住她一点脸蛋,但也没法把她拽出来。一急骂了一句连花说的浑话。他瞪着她半晌,忽然咬牙切齿:“满脑子尽忠尽忠,声名声名。我就是让你给骗了,早知你这样,死也不让你去!”

    绯心听着,眼泪更是汹涌:“皇上让臣妾先行,虽未言明,但臣妾也知道何为轻重。身死是小,救驾是大。臣妾不能拖累进程,唯有如此才不负圣上对臣妾的隆恩!”

    “三纲五常,礼孝信义你皆倒背如流。你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先行!不明白便不明白,为何还要诳骗我,说什么蝶蝶鹣鹣,你这个大骗子,我饶不了你!你给我滚出来!”云曦越说越难受,觉得一颗心让人揪着痛得要命。

    让她先行,安全为第一,报信为其后。她反着来,不但反着来,如今怕让人瞧见难看,索性也不言声。若非他料着她这毛病自己上来,她定准备这样窝死在里面,最后她落一个为了皇上身死的好名声,又要他情何以堪?

    他自己上来,她肯出声,恐怕也不是因为她自己,是怕他孤身犯险坏了国本,跟那些老头子腐朽一样。两相权衡,国本为大,声名是小,这才肯言语!他越想越心痛,越心痛越心空,越心空越觉得凄凉,但手里却一点也没松了扒,不断地扒土想更前一点抓住她。

    “臣妾卡住了,出不来。”绯心哭着,听了他的话,眼泪更是不绝,“臣妾没有骗皇上,君为臣纲是不假。但夫为妻纲也是真,皇上若是有事,不消抄斩,臣妾自己也不想活了!”

    “你说什么?”他抽噎住,瞪着她的眼,一时间手都有些哆嗦,还挣着要捏住她的脸。

    “臣妾衣服都破了,让兵翻救出来,实是没个人样,到时臣妾没脸,皇上也难看。臣妾想皇上肯定要上来的,别让人瞧见!”她抽抽噎噎,哭哭啼啼,可怜巴巴,使劲拱了拱,还是一动也动不得,“卡住了,动不了!”

    那句“臣妾想皇上是肯定要上来的”,在她心里,认定了一个人是可以随意地见她的丑相,那便是他啊!同样的,她不是完全没看懂他的心!这话听得让云曦痴狂顿起,差点跟着掉了眼泪,什么话也没这句让他听着开怀与安慰。

    他的手指尖勾摸她的脸:“我自己来的,没人瞧见。我疯了不成,让人看自己的老婆出丑?”

    她想点头,也点不得,只得眨巴着眼,一动眼睛,泪水就淌。从未见她哭成如此,让他的心里揪得更难受:“你再忍忍,我拿刀把这里刨开。”此时,她心里只得他可托付,再不将他只当成高高在上,只能供在神龛里朝拜尊奉的图腾,让他心里格外地情溢满怀。

    他趴跪在地上,用力去刨那个坑,这也不知是什么动物弄出来的,竟是一个长长不算太直的通道,一直往山体里通去。窄得很,她居然还能退着往里钻这么远。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一边又不由得地担心她到底伤到哪里,最后刀都让他弄得卷曲,他手里也帮着刨。绯心眼瞅着他满身泥土,手指都挖刨地不见肤色。此时因他半跪,也瞧不见他的表情,但不时听他开口说话。一时是骂她,一时又劝她,语无伦次,搞得像个疯汉一样。

    绯心开始是觉得极度丢人,加上拱进来的时候衣服已经破了大半,所以宁死也不愿意出声让人翻救出来。但后来皇上亲自跑上来了,再不出声,惹得皇上有了危险那就有违她忠心之本,所以只得硬了头皮出声。她其实是希望皇上可以自己上来,不要让人看到她的丑态,毕竟她在他面前出惯了丑,都有点皮了。

    但这想法生与她的礼教冲突,让她不敢也不能多想。但一眼见他急头白脸,可谓七情全堆了一脸,又是急又是怕,担心焦灼又是溢了满言,虽说口气恶劣骂骂咧咧,但生让她一颗心碎了半拉,还有半拉扯扯拽拽,好生地疼痛!

    此时心痛得很,身上的疼也感觉不到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自小所教所学,礼孝大德,将她绑得像个人偶,更因进了宫,半分不能有错,时时如履薄冰,时常觉得世人轻狂,不知大家之规。

    戏子编那些才子佳人戏谑豪门,便是在船上让皇上带着看了几出,她也不过嗤之以鼻,只觉漏洞百出,半点不落真,却是不知,这当真是有的。眼前,便有一个!

    云曦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绯心给弄出来,这当中下头有忍不住又想上来,让云曦暴跳如雷给轰下去。绯心这一夜一天水米不沾牙,连吓带累又伤痕累累,之前只是凭着一股气性强撑着,待到他来,便开始时时泛迷昏。但因他不时说话,便是他又骂人,她也想强打着精神听着,直到当他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算是一口气全松懈尽了,整个人再是支持不住,人事不知!

    绯心兜兜转转,只觉得身体一时轻一时重,一时软一时硬,时而觉得火烧得热得不行,时而又冷得不行,一缕神晃来荡去,时醒时昏。醒时也是光圈罗叠,看不清东西,有时觉得有人说话,也听不清楚。

    待她眼能视物,昏昏沉沉地有些清醒的时候,恍惚间见身边凑着许多人,耳边似是听到绣灵的声音:“快,快去报皇上,娘娘睁眼了。”

    她强挣着想开口,却觉声音不听她的一般,堵在喉里就是出不来,身子沉得不是一般二般,一会便是一阵脚步纷沓,觉着让人托起来了,一时有人扎她手腕子。她那声音终是忽悠悠地冲出喉,却是一个字:“疼!”

    她这边叫疼,四周却像是一团欢腾似的,听着有人说:“好了好了,知道就是见好了。”

    她一时觉得闹,眼皮子泛沉,又睡了过去。

    待她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就豁亮多了,不再是大圈小圈地乱晃,一眼瞅着挂着青纱绣百合的帐幔子,以及床边摆着的雕花紫檀的柜子。绣灵正倚在上,一见她睁眼,大喜过望地凑过来,轻声道:“娘娘,可觉好些了吗?”一说着,一边扬手忙着让人端茶。

    “本宫……”绯心瞧了瞧四周,喉间叹一声,声音极是哑涩,“可是病许久?”

    “这一下有半个月了。”绣灵说着眼圈儿一红,“娘娘初逢了大险,前一连人都不识得了,吓得皇上抱着娘娘直哭!”

    “什么?半个月了?”绯心自己都吓了一跳,没觉睡得多久,怎么的就半月了?再一听绣灵说皇上,马上心里烫了一片,热乎乎的又有点揪着疼。

    绣灵见她脸坨红一片,以为她又起了热,忙着打发人要传太医来瞧。绯心着开口止住:“先不忙,本宫觉得好了许多。”

    “这半个月,皇上衣不解带,药必亲尝,可是瘦下去好些。皇上实是体恤,是奴才几个,也瞧着动容!”绣灵虽是了解他们往平州的曲折,但哪里知道绯心时心里一番变化,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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