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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新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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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异时,乐乐归朱宝莲抚养。

    这样,倘若张曼新与朱宝莲结婚,朱宝莲要为张曼新抚养他与陈莉生的四个孩子,张曼新要为朱宝莲教养她与严永生生的一个孩子,这岂不是有点“等价交换”?

    然而,从一般的情况说,倘若张曼新与朱宝莲组合成一个家庭,以后家庭生活和睦与否,关键取决于女方。因为,通常的家庭是“男主外、女主内”,男人一般的性格都是粗线条的,不大计较家庭琐事,也不喜欢婆婆妈妈的。女人却不然。有的女人心眼儿小,疑心大,好计较,又自私,尤其是对于丈夫前妻留下的孩子,冷落和虐待的居多,很少有如亲生和相处得和和美美。何况,他们这是“多国部队”,是“四方组合”,相对来讲关系会更难处。

    要不,他们为什么把彼此在善待对方的孩子作为结合的首要条件呢?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关键问题谈妥了,那就趁热打铁吧。彼此都是过来人了,这种事儿当面锣对面鼓地一说就行了。

    这天,张曼新与朱宝莲商量结婚的事情,门口突然传来严永生的声音:“家里有人吗?”

    “是严永生来了,他来干什么?”朱宝莲一惊。

    “大概是来找我的吧。”张曼新说完,马上应声:“有人,请进!”

    严永生推门进屋,一见朱宝莲,顿时神色慌乱了一下:“你、你们正在谈事儿吧?”

    张曼新为严永生解除尴尬地说:“我们已经谈完了。永生,有事!你就说吧!”

    严永生又看了看朱宝莲,然后以乞求的目光看着张曼新:“老张,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件事给你说说。”

    “好呀!”张曼新一点头,“哎,宝莲,你先坐一会儿,我和永生出去说几句话。”

    张曼新和严永生来到了屋门外。

    “永生,有事你尽管说吧。”

    “老张,我想……”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

    “我、我想与宝莲复婚。”

    “好、好呀!”张曼新先是一怔,但马上表示赞成地说。明眼人从张曼新方才的神色变化中可以看出,严永生提出的这个要求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所以他在答话中显得有些口吃。

    “老张,求你能不能给宝莲说说。”严永生再一次哀求道。

    张曼新和严永生也算是熟人,虽然彼此没有在一起共过事,但平时也有一些交往。严永生在这个时机提出这个要求,使张曼新勉为其难了。本来么,张曼新正在与朱宝莲谈恋爱,而且都已经进入准备结婚的阶段,严永生明明也知道,他却冷丁在张曼新与朱宝莲中间横穿一杠子,并且又要叫张曼新扮演劝说朱宝莲与他复婚的角色,其用意不言而喻。但是,张曼新见严永生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一软,马上答应道:“我去给宝莲说说。”

    张曼新回到屋里,给朱宝莲一说严永生的要求,朱宝莲一脸的不高兴,但经过张曼新的再三说服,才答应与严永生谈谈。

    张曼新把严永生叫进屋,然后又给他沏了一杯茶:“永生,你和宝莲到里间屋谈吧。”

    “好。”严永生感动地一点头。

    严永生与朱宝莲交谈的结果是不成功的。

    张曼新在外间屋虽然听不太清楚,但通过严永生断断续续地忽而大发雷霆,忽而又哀求,一定是朱宝莲采取了严厉拒绝的态度。

    果然,一个多小时以后,朱宝莲气呼呼地从里间屋走出来,向张曼新说一声“我走了”,脚步不停地走了出去。

    “哎!……”张曼新想叫住朱宝莲,一转念又感到不便挽留她,便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严永生闷闷不乐地从里间屋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外间屋的沙发上,两只铁钳似的手抓着头皮,两个胳膊肘拄在膝盖上,身子往下塌着,一副沮丧的样子。

    张曼新一看已经快到吃晚饭时间了,一想严永生如今是光棍一条,便挽留地说:“永生,晚饭就在我这里吃,吃完饭我们弟兄好好聊聊,怎么样?”

    “嗯。”严永生闷声闷气地应了声。

    晚饭后,两个人天马行空地不知聊了多长时间,仍意犹未尽。待严永生想起该回家了时,张曼新一看表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张曼新再次提议:“永生,晚上别走了,就睡在我床上,咱们弟兄再好好聊聊。”

    严永生闻听,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让我跟你睡一张床,就不怕我趁你睡着了,一刀宰了你?”

    这话好疹人,闪着冷兵器似的寒光。

    张曼新却满不在乎地一笑:“那我就是死有余辜了,因为谁叫我引狼入室呢?”

    这话虽然带有玩笑成分,但也不乏重重一击。

    是警告,也是防范。

    这一夜,眼下都属于光棍的张曼新与严永生可谓推心置腹。

    讲没有老婆的苦衷。

    讲过去曾有老婆的烦恼。

    讲对复婚的期冀。

    讲重新组成家庭将出现的更为复杂的难题。

    讲过去怎样征服女人。

    讲过去怎样被女人征服。

    既讲“素”的,也讲“荤”的。

    屋内的窗户从黑到亮,两个男人一夜没睡。

    “永生,我明白你为什么渴望与宝莲复婚了。来,起床,吃完早饭,我去叫宝莲,你们两个再好好谈谈。成了,算你没白在我这里住一宿;不成,就证明你和宝莲的缘分已经结束,那你就乖乖靠边站,怎么样?”张曼新翻身跃起,双手往脸上一搓,来个“猫洗脸”,宣战似的盯着严永生。

    “那咱们他妈一言为定!”严永生毫无倦意地爬起来,“老张,早饭给我吃什么?”

    “是不是怕吃不饱底气不足?”张曼新幽默地说。

    “老张,你真是个化学脑瓜,我要是个女人,也会往你被窝里钻。”严永生哈哈大笑。

    “你这家伙,再好听的话从你嘴里出来也带骚味儿!”

    严永生又哈哈大笑:“我听听,你到底让我吃什么吧?”

    “豆浆油条,怎么样?”

    “行。但是,油条少说也得来它一斤。”

    “放心吧,今天早饭我是敞开供应。”

    从两个男子汉的谈话中不难看出,严永生对张曼新的芥蒂通过一晚上的交谈已经荡然无存。

    果然,早饭后,张曼新把朱宝莲叫了来。

    张曼新叫朱宝莲先在里屋坐,然后在外间屋悄声对严永生讲:“我出去一下,你们就敞开谈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严永生变得有点发怵地看着张曼新。

    “谁知道你需要谈多少时间?”

    “这哪儿说得准。”

    “三个小时?”

    “用不了。”

    “两个钟头?”

    “就一个半小时吧。”

    “好,一个半小时以后我回来。”

    “可不要回来太晚了!”

    “太早了你又不干!”

    “行了行了,别拿我开涮了。”

    一个半小时整,张曼新赶了回来。

    这时,严永生已经在外间屋一颗接一颗地吸烟,从他那阴沉的表情看,他与朱宝莲复婚的交谈已经告吹。

    “怎么,真的不行啦?”张曼新那庄重的口气没有丝毫幸灾乐祸的成分。

    严永生抬头看张曼新一眼,见他一脸诚恳和关切,“呼”地喷出一口闷在肚里的烟云,一摇脑袋,认输地讲:“我是甘败下风了。老张,你和朱宝莲准备结婚吧!”他说着站起来,嘴角一咧,似哭似笑,“我和朱宝莲经过一个多钟头的谈话,才真正了解,捆绑不成夫妻。我们两个只是有以前那点儿缘分,缘分一了,就该各奔东西了。”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哎,老张,我从朱宝莲的口气上看出,她是真的爱你的。你们哪一天办事,要看得起我,言语一声,我准来。我会开车,接个人送个人什么的,我会派上用场。”

    “永生,放心,我要和宝莲定下来哪天结婚,一定会请你。”张曼新看着严永生灰心丧气的样子,心里很可怜他。

    这时,严永生见朱宝莲从里间屋里走出来,头一低,声音苦涩地说:“宝莲,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来烦恼你了。只是,只是你和老张结婚后,带好乐乐,我就放心了。”他说完一拉屋门,卷着一股风冲了出去。

    张曼新跟着奔到屋外,喊一声:“永生,有时间就来家坐坐!”

    一九八一年春节前夕,张曼新与朱宝莲结婚了。

    他们两个虽然都是第二次结婚,但结婚仪式举行得庄重而热烈。

    他们对双方的亲朋好友,都发了邀请。

    在熙熙攘攘的来客中,严永生格外引人注目。他特地穿了一身新衣服,手里提着礼品,向张曼新和朱宝莲恭贺新婚之禧。

    大年初一上午,张曼新将乐乐举过头顶,叫他的两条腿骑在自己脖子上:“乐乐走,咱们看你爸爸去!”

    乐乐嘻嘻一笑:“我妈说,您就是我老爸!”

    张曼新看看朱宝莲,认真对乐乐说:“我是你爸爸,严永生也是你爸爸,知道吗,你比蹦蹦和彤彤哥哥多一个爸爸,你有两个爸爸。”

    朱宝莲劝说道:“大年初一的,咱们不先给妈他们拜年去,却去看他干什么?”

    张曼新说:“我估计我妈他们昨天夜里一定会守岁,不会起来这么早。我带乐乐看看永生立刻就回来。”

    “他要是二百五劲儿上来,说些难听的,大年初一的你不觉得扫兴?”朱宝莲的话是出于关切。

    “我看不会。”

    “你怎么那么有把握?”

    “因为我们早成好朋友了。”

    “是你个人的感觉吧?”

    “不,我想他也会这么认为。”

    “我可提醒你,你要吃了闭门羹,可不要怪别人。”

    “放心吧!”

    张曼新说着,背着乐乐一颠一颠地跑出了门,逗得乐乐“咯咯”直笑。

    张曼新跑一路。

    乐乐笑一路。

    孩子的笑声伴着节日的鞭炮声,嘹亮在大街小巷。

    “永生起来没有?你儿子乐乐给你拜年来啦!”张曼新来到严永生的房门口,可着嗓子喊。

    正身单影孤的严永生心情郁闷地在屋里不知干什么好,听到张曼新的喊声,脚上踩着弹簧似的飞出了屋,一见张曼新肩膀上骑上乐乐,这个鲁莽汉子鼻子一酸,眼圈立刻红了,激动不已地说:“老张,大年初一的,你、你怎么来啦?”

    “哎,永生,是乐乐想你呀!天一亮,他就叫我背着他来看你。”张曼新编着谎话,“再说,今天应该是乐乐给你拜年的日子。乐乐,快叫爸爸!”

    “爸爸!”乐乐很乖,立刻脆声亮嗓地叫严永生。

    “哎!哎!我的好儿子。”严永生连声应着,不知是因寒风吹的还是真动了感情,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滚落。他急忙用衣袖擦擦眼,“老张,屋里坐。”

    “永生,你怎么还没吃初一的饺子呢?”张曼新发现严永生床上的被子还没叠。

    “唉,一个人,早吃会儿晚吃会儿都行。”严永生说得很凄凉。

    张曼新劝说道:“永生,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呀!你还这么年轻,往后的好日子还等着你哩!”

    严永生懊丧地叹口气:“像我这个熊样子,哪个女人还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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