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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新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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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曼新与阿虎在客厅坐下,阿虎刚吩咐佣人沏茶。张曼新便板不住问道:“阿虎,我的居留什么时候可以拿到?”

    阿虎听到张曼新这句问话如同被人背后猛地搡了一把,身子往前一倾,蓦地站了起来,脸色立刻阴了,连看也不看张曼新说:“这件事儿看来难度很大,什么时候办成不好说啦!”

    “为什么?”张曼新闻听忽地站了起来,被酒精烧红的脸变得发紫了。

    阿虎猛地转过身来,以恼怒的目光盯着他:“你是真不知道呀,还是装蒜?你现在连护照都没有了,办居留怎么会不难?”

    “我的护照呢?”张曼新眼珠子瞪得溜儿圆。

    “我已经把它撕毁了!”

    “你、你,你为什么撕毁我的护照?”张曼新气咻咻地喝问。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阿虎的目光阴鸷疹人,“留着那个假签证,岂不等着被警察抓住坐大牢!懂不懂?”

    张曼新听到这里不禁浑身一抖,方才的醉意被惊得云飞雾散。

    阿虎脸蛋子阴沉得像个生铁疙瘩,目光凶蛮地盯着张曼新:“张先生,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实话告诉你,从蔡志光给你发的邀请函到给你办的签证,都是他妈的假的!因此……”

    张曼新没等阿虎说完,便打断他的话,大声质问:“你们既骗了我的钱,又骗走了我的护照,再不给我办居留,叫我今后怎么办?”

    阿虎恼羞成怒地大喝一声:“你他妈的把话说明白,什么‘你们’、‘你们’的?蔡志光是蔡志光,我是我。蔡志光骗了你,我骗你了吗?”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张曼新有些乞求地问。

    “那就看您提供的条件啦!”阿虎提示地说。

    “说吧,还需要我提供什么条件?”此刻的张曼新觉得已是势若骑虎,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神色倒不那么惊慌了。

    “还得给我补齐蔡志光拿走的那个数。”阿虎来了个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要瞪眼,我决不是敲诈你,没这些钱,我没办法向有关部门打点!”

    “我哪里还有那多么钱!”张曼新眉毛一耸。

    “你没这些钱就只好长期等待啦!”

    张曼新一寻思,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把装在内衣里的钱,交给阿虎:“这是二万二千港币,全交给你,我现在是真正变成他妈的一贫如洗了。你看着办吧!”

    “好,爽快!”阿虎收起钱,满意地一笑,“从现在起,我一定抓紧给你办居留。不过,”他指着张曼新鼻子尖,严厉地警告道,“你不许走出这个院子半步!否则,要是叫警察局把你当国际流窜犯抓住,不是坐牢,就是他妈把你作为苦役流放到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到时候可别怪我是见死不救!”阿虎凶神恶煞地说完,横了张曼新一眼,大摇大摆地走掉了。

    张曼新呆呆地看着阿虎的背影,随着一身冷汗“刷”地落下,心里从里向外直冒凉气。此刻,他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目前所面临的身落陷阱般的危难和随时都可能遭受到的巨大的不测。

    “狗日的!”张曼新两眼冒着仇视的怒火,额头上青筋直暴,一双大手倏然间变成两个油锤般的拳头。他想立刻冲出院外,把阿虎这个毛崽子追回来,喝令他带着自己去找蔡志光这个国际诈骗犯算账!他想豁出去了,要是被警察局抓去坐牢,他就像过去读过的长篇小说《红岩》中的华子良一样装疯卖傻,或者用藏在内衣里剩下的钱买通监狱的看守,把写给国内家人的信递出去,让国内的家人通过外交部搭救自己;或者要是万一被发配到什么地方做苦役,他就找机会逃,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就是天罗地网也总有隙可钻!这样做虽然有风险,但总比囚在这个院落里坐以待毙强呀!可是,张曼新又一想,不能睚眦必报,这样冒冒失失地冲出去肯定不行,一来自己人地生疏,语言又不通,等于两眼一抹儿黑;二来也不知道阿虎已经溜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追不上他,岂不是打不着狐狸反而会招一身骚?小不忍则乱大谋呀!现在还不能与阿虎剑拔弩张和势不两立,什么事情一撕破脸就闹僵了,能办的事儿也不能办了,有可能办的事儿也没有可能了,这种例子太多了,可谓前车之鉴啊。再说,阿虎收够了钱不是说给办居留么?只不过是办起来困难一些,需要时间长一些,虽然其中仍可能有欺骗的成分,但毕竟还没有到证实他根本就不给办的地步。现在应该冷静下来,认真总结一下教训,叫能屈能伸也好,叫韬光养晦也罢,或者叫以静观动、以静制动也行。总之要寻找机会和主动创造条件,力图尽快地摆脱厄运。

    厄运不也是一种机遇么?

    没有这次出国的机遇就没有这次厄运,没有这次厄运就寻求不到在厄运中增长经验和磨炼意志的机遇。

    鲁迅先生有一句名言,叫做:“上人生的旅途罢。前途很远,也很暗。然而不要怕。不怕的人的面前才有路。”

    对,应该在劫难中用双腿蹚出自己的人生之路。

    此刻的张曼新,一双油锤般的拳头缓缓松开了,愤懑的目光变得平和,自我慰藉地咧嘴一笑,虽然笑得颇有几分酸涩还有点滑稽,但也不失为一种洒脱。

    恰在这时,从里间室传出阿虎母亲病态的沙哑声音:“来人哪,给我沏杯茶!”

    “来啦!”张曼新见佣人没听到,急忙应一声,用客厅的茶杯沏了一杯茶,快捷地送到里间屋,“阿姨,您喝茶。”他把“阿姨”两个字叫得像被蜜蘸过似的,甜极了。

    “那是公用的杯子,拿出去,用我的专用茶具。记住,我不喝花茶,专门喝乌龙茶,以后不许再忘了。”阿虎的母亲斜倚在一张双人席梦思床上。天气这么热,她居然在腰以下盖着条鸭绒被,一翻身子还痛苦地“哼哼”几声,好像腰腿疼得不轻。

    张曼新连忙用阿虎母亲的专用茶具沏了一杯乌龙茶:“阿姨,放在哪儿?”

    “放在哪儿?还用我说嘛,放在哪儿我端着方便,就应该放在哪儿!”阿虎的母亲阴沉着脸,连抬眼看张曼新都不看,那居高临下和颐指气使的神态,对张曼新就好像教训她的家奴。

    “是。”张曼新不急不火,脸上始终露着笑模样儿,把茶杯放在阿虎母亲身子旁边的床头柜上。

    “把茶杯盖儿打开晾着,不然我什么时候能喝?”

    “好。”张曼新马上掀开茶杯盖。

    少顷,张曼新将茶杯端起来,送到阿虎母亲面前:“阿姨,趁热喝几口吧,不然,茶凉了喝了容易胀肚。”

    阿虎的母亲也不言语,接过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太热,放会儿再喝。”她冷冷地白了张曼新一眼。

    张曼新接过茶杯放在床头柜上,讨好地说:“阿姨,您腰腿痛吗?我会点儿按摩,要不趁茶水还烫嘴,我给您按摩按摩?”

    阿虎的母亲闻听一撩眼皮,见张曼新像个乖孩子似的,表示允诺地点了点头。

    张曼新叫阿虎母亲面朝下躺平,挽了挽衣袖,小心翼翼地按摩起来。他虽然没有专门学过医,也没有潜心研读过有关推拿方法的经典医学,却在平时耳濡目染中学会一些简单的推、拿、按、摩、滚、揉、摇、板、拍等按摩手法,加之懂得一些穴位,知道按摩对于疏通经络、滑利关节、调整脏腑气血功能等具有特殊的功效。

    “还可以用点力量。”阿虎的母亲觉得方才还疼痛难忍的腰腿经过张曼新一番按摩,轻松了许多,只是感到他用的手劲儿轻一些,所以鼓励他大着胆子,该用力就用力。

    “哎。”张曼新听了阿虎母亲的话,不啻于听到嘉奖令,亮亮地应一声,真的放开了胆量。

    “往下一点。”

    “哎。”

    “再往下一点儿。”

    “哎。”

    “对,就是这里老是难受。”

    “一会儿就舒服了。”

    阿虎的母亲依稀听到张曼新的微微喘息声,体恤地说一声:“歇会儿吧,够累的了,喝杯茶。”

    “那您也靠起来歇会儿。”张曼新喜心乐怀地帮助阿虎母亲斜倚在床头,又给她盖上鸭绒被,“腰腿痛,就怕受风。阿姨,茶水不烫了,可以喝了。”

    “好。”阿虎的母亲原来阴沉的目光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女性的温柔和作为长辈人的慈爱。

    从此以后,张曼新不仅似乎成了阿虎母亲的保健按摩医生,一天几次地给她捶背按腰,甚至还像是一个极勤快的保姆,提水做饭,刷锅洗碗,擦桌子扫地,把阿虎的母亲伺候得话也多了,脸也笑了。她问张曼新家中还有什么人,怎么到的菲律宾,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没有?张曼新讲在中国他不仅有妻子儿女,而且还有六十多岁的母亲,并如实地告诉她自己到菲律宾的过程以及所遇到的艰难,希望她给她儿子阿虎讲一讲,尽快给自己重新****和居留手续。

    “放心,我一定给阿虎说说。”阿虎母亲的话颇为自信。

    “谢谢阿姨。”张曼新已经发现阿虎是个孝子,对他母亲的话不敢违拗。

    果然没有多久,自从与张曼新刚来时见过一面就再也没有露过头的阿虎拿来一份表格,表格上的名字叫托马斯。此人祖籍为中国福建省南安,已有几代人在菲律宾繁衍生息,于一九四九年七月出生在马尼拉,刚刚去世不久。这些是张曼新事后知道的。

    “你在申请回中国探亲的表格上签上名字,并把有关情况填上,然后跟我到警察局办理手续。”阿虎命令似的一指表格上的一个空格处,一脸的不高兴。

    “我回中国探亲?”张曼新狐疑地问。

    “对呀,你不以回中国探亲的名义怎么重新****和签证?”阿虎冷冷地瞪了张曼新一眼。

    “虎儿,有话好好说。人家不是不明白才问你吗?”阿虎的母亲替张曼新开脱地说。

    “都填什么?”张曼新问。

    “填什么表格上不是写着吗!”阿虎虽不大声斥责了,但还是显得不耐烦。

    “都是外文字,我看不明白。”张曼新脸上露出无奈的样子。

    “那就我说,你写。”阿虎仍然气哼哼的。

    “好。”

    “抬头先写上‘司法移民局’。”

    “好。”

    “出生登记号填‘50…6318’。”

    “好。”

    “在父亲名字的栏里填个‘安吉尔·张’。”

    “我父亲叫张式春。”

    “少废话,你还叫托马斯呢!”

    “在母名栏里你说写什么?”

    “那就写‘玛丽亚·周’吧。”

    “行。”

    “在文化栏里填什么合适?”

    “就填‘小学’吧。”

    “在工作栏里写上‘没毕业就到印刷厂工作,两年后转入中药店,现在做生意’。”

    “好。”

    “在亲属栏里编几个名字。”

    “写我一个叔叔。”

    “叫什么?”

    “就叫张普南吧。”

    就这样,张曼新与阿虎在表格上编造好了所需要的情况,并随同阿虎来到一个警察的家中。

    这个警察家的屋子里坐着七八个神态不一的男人。有的在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什么,有的跷着二郎腿在悠然自得地吸烟,有的以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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