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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缠人:凶宅保命实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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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画面里,弹幕疯狂滚动。
  “保护保护,弹幕保护!!!”
  “灯怎么灭了?主播关了?”
  “不是吧,主播一直在跟我们说话,根本没去碰开关啊。”
  “是不是停电了。”
  “这别墅真闹鬼啊,刚才去贴吧搜了一下,说附近居民经常半夜听到小孩哭声,吓得我头皮发麻!”
  “主播别怂,高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妖魔鬼怪都跑偏。”
  “我特么困得要命,大半夜被你吓精神了。”
  屏幕上光亮闪烁,照得我脸上也明暗交替。
  耳返里静的吓人,偌大的别墅陷在黑暗中,还真有点阴森。
  不过,那个说听到小孩哭声的,应该是编的吧……
  刚才说好要留几个廊灯照路,道具组怎么全关了?
  但耳返里喜哥没发话,我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按照流程,往楼上走。
  “观众朋友们,楼下太吓人了,我们还是上楼吧。”
  我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可手电筒的光挪过去,竟然在台阶上照出了一大片的血痕。
  暗红色,甚至有些发黑。
  就像,有人死在了楼梯尽头,浑身的血都顺着楼梯流了下来,粘稠狰狞,腥臭难闻……
  我记得清楚,刚才灭灯之前还没有这些。
  是喜哥安排的么?动作这么快。
  大滩的液体看不出材质,哪怕不是真的血迹,看起来也实在膈应人。
  我光顾着避开那些,反而没心思跟弹幕互动。
  好在,耳返里很安静。
  喜哥破天荒的,并没催我互动。
  我举着手电筒,艰难爬到了二楼。
  哪怕心里清楚,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节目效果。
  可亲眼看到血迹尽头,并没真的倒着一具尸体的时候,我竟然松了口气。
  我站在楼梯口,举起手电筒,观察二楼的格局。
  不同于楼下的富丽堂皇,二层格局十分简约。
  没有会客室,没有开放构图,长长的走廊相连,两侧都是客房,至少有十几间。
  不像豪宅,反而像酒店,或者说宿舍。
  而且……有钱人都会在自己家里装防盗门么?
  我还疑惑着,电话却响了。
  手机铃声忽然在空旷的别墅里响起,吓得我差点心跳骤停。
  我记得我手机静音了啊,怎么回事?
  但现在还在直播,又不能置之不理。
  也顾不上狂跳的心脏,把手电夹在胳膊下面,去掏手机。
  屏幕闪烁,手机嗡嗡震动。
  来电显示赫然是两个字:喜哥。
  他怎么,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为了节目效果吗?
  直播间弹幕还在滚动,看不太清内容。
  我摸不准喜哥的打算,咬牙按了接听键。
  试探着开口,“喂?”
  喜哥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你小子怎么回事,直播都断线了你还往二楼跑,直说二楼信号差让你下来,我在耳返里喊了你那么长时间,没听见么!”
  “什么叫,断线了?”
  “你是脑子坏了还是怎么了,你的设备断线了,现在直播间里画面没了,声音也没了,你让人家观众看什么!”
  电话那头暴躁的质问。
  我却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死死盯着直播画面上,数量为一千万的在线人数,以及依旧疯狂滚动,乃至于根本看不清内容的弹幕。
  身体僵在原地,声音颤抖的说,“可我这边显示,没有断线。”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一字一句强调,“我说我这边没有断线,还能看到观众互动。”
  或许注意到我语气不对。
  喜哥爆了句粗,倒是没再发飙。
  “小陈,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我们的设备断了,还是小庄的设备断了?”
  电话那头人声嘈杂。
  之后就挂断了。
  我死死攥着手电筒站在原地,听着耳返里断断续续的电流声。
  T 恤早被冷汗浸湿,冷飕飕的贴着后背。
  三分钟,对我而言煎熬的像是一个世纪。
  终于,喜哥的声音,才再次从耳返里传了出来。
  “庄儿,哥弄错了,不是咱们的设备出事,是平台的问题,好像是观看数量太多,直播间在线人数超载,所以系统崩了,现在技术那边在抢修,应该过会就好了。”
  “但这情况对咱们没坏处,系统越崩,节目效果越强,你就待在原地别动,等会画面一恢复,就说你在二楼走廊里看到鬼影了。”
  我没说话。
  真的是平台崩了么,那这些弹幕又是哪来的?
  “你完了?”
  “你好像流了很多汗。”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你害怕么?”
  “想逃跑对吧。”
  “不行哦,你走不了了。”
  “留下吧,留在这陪我们。”
  这真的是系统故障导致的弹幕,还是……
  我不敢深想。
  咬牙挪开了视线。
  反正是来直播赚钱的,合同签完后悔也来不及,想再多也没必要,只要能拿到钱给我爸治病就行。
  得益于技术抢修的速度。
  五分钟之后,直播间终于恢复了正常。
  “好了好了。”
  “好了,有画面了。”
  “怎么回事?刚才忽然就断了。”
  “鬼屋直播忽然断线,大半夜吓得我直接跑到了室友的床上。”
  “我吓得当时就是一嗓子,连狗都闹醒了。”
  “室友??刚才那兄弟你不对劲?”
  “主播别乱搞节目效果,吓死人得赔钱啊!”
  “好可怕啊!我正好卡在那一堆血迹上,吓死人了。”
  “主播还在么?是不是要吃席了。”
  眼看弹幕终于恢复正常,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这次没等喜哥催促,立刻开始互动。
  按照流程。
  讲完鬼影之后,借口喝太多水憋不住了,走近客房找厕所。
  只不过这间屋子看似是随手选的,实际喜哥早就派人布置过。
  灯乱晃,窗外有鬼影,甚至打开水龙头,流出的也是血色的液体。
  过了刚才断线的小插曲,直播终于回到了正轨。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利多了。
  喜哥也有经验,找了几个平台大号,带节奏刷礼物。
  加上刚才断线时机巧妙,又带了一波话题,直播间热度飙升,观看人数翻着翻的往上涨。
  等到结束的时候,我终于松了口气。
  蹲在门口,稍事休息。
  喜哥拍拍我肩膀,递过来一根烟,语气里透着激动。
  “可以啊,你小子,知道今天赚了多少吗?”
  我摇头,拒绝了那根烟。
  喜哥也不恼,挑了下眉,说:“三七分账,你三,平台七,这一晚上你就赚了二十多万。”
  二十多万,一晚上?
  看到我脸上露出意外,他嘿嘿笑了两声。
  “行了,回去好好歇着,下周咱继续,提成我明天打给你。”
  我点头,“谢谢哥。”
  身后的别墅灯火通明,工作人员忙里忙外,正在撤掉做效果的设备。
  我想起刚进屋时看到的那个相框,还有那些弹幕,现在看来,应该是自己吓自己,太紧张才会看错。
  自嘲地笑笑,打车回家。
  却没听到,在我转身上车之后,背后的工作人员在窃窃私语。
  “那楼梯上的,是什么东西,也不是咱们布置的啊……别真是血吧。”
  “别多嘴,喜哥让弄干净咱就弄干净不得了。”
  ※
  进门时已经凌晨了。
  因为自己住,所以租的房子并不大,一室一厅还带个小厨房。
  虽然我平时很少做饭,几乎都是点外卖,但今天实在太累了,连外卖都懒得点,只想冲个澡赶紧睡觉。
  摘了眼镜,裹着浴巾出来,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抬头却发现,墙上挂了个相框,里面的人直勾勾地盯着我。
  虽然视线模糊看不清,但那相框我却怎么也忘不了。
  分明是在别墅里看到的那个!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茶几上的眼镜,戴上之后视线清晰。
  但却如坠冰窟。
  确实是那个相框没错,可那不是幻觉吗?怎么会跟着我,还挂到了我家墙上?
  黑白相框,正对着沙发,挂在电视上头。
  里面的小女孩梳着两根麻花辫,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我。
  无意识地,身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对劲。
  我明明记得,刚才在别墅,照片里的人没有低头!
  难道又是幻觉?
  我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那个相框走了过去。
  照片里的人没动,视线依旧盯着沙发的中央,但我背后那股阴沉的凉意却丝毫没有消散。
  因为那个相框并没消失。
  而且触感真实,被我摘了下来。
  相框材质柔软,不是木材,反而像是人的皮肤!
  ※
  我头皮一阵发麻。
  艹,真他妈见了鬼了。
  这玩意是怎么凭空冒出来的?!
  是不是喜哥为了搞节目效果,跟我恶作剧?
  我单手拉开窗户,用力一抛,把那个相框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相框砸在地上,玻璃碎裂。
  我迅速关上窗户。
  心脏跳得极快,大脑也一片混乱。
  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宛如一根救命稻草。
  直到广告的声音传出来,我的心跳才逐步放缓。
  但我不敢在沙发上待了。
  总觉得一抬头就会看到那张诡异的照片。
  所以我把电视音量调大之后,就开着客厅的灯回了床上。
  因为太吵。
  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
  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早上八点半,就接到了程飞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的人语速极快,刚一接通,就劈头盖脸地说,“那个直播你千万别去,违约金我帮你付。”
  我还没睡醒,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怎么回事?一大早的。”
  他见我没听明白,沉默之后放缓了语速,“刚醒?你在家?”
  “对啊,兄弟,这特么才几点。”
  我把窗帘掀开一角,确定是早上。
  “我就跟你说,那个直播,你千万千万不能去,不然肯定会出事。”
  他抬高音量,我也清醒了不少。
  同时想到昨晚莫名出现的那个相框,苦笑。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索性问他,“要是去了呢?”
  “那个人死了。”
  程飞语气沉重,“那个疯了的小主播,死在精神病院里了,自己掐自己脖子,五六个医生护士在旁边拦,但谁也掰不动他的手,直到把自己勒断气才停,他们都说……”
  “说什么?”
  “说他是惹到不干净的东西,被上了身。哥,你听我一句劝,这事不对劲,你别掺和了,有什么能比命重要?”
  自己掐自己,怎么挣扎也逃不脱,光想也知道那画面有多诡异。
  再想起昨晚那个相框,人皮一样的触感。
  我身上汗毛直竖。
  声音沙哑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周一晚上,警方已经介入了,医院怕闹出不好的影响,不许往外传,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我紧紧攥着手机,直到手心隐隐作痛。
  那个人死在周一晚上。
  而喜哥拿着合同找上我的时候,刚好是周二。
  这两个时间点,是巧合吗?
  我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余光一闪,总觉得墙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抬头细看才发现,正对着床的卧室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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