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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缠人:凶宅保命实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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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余光一闪,总觉得墙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抬头细看才发现,正对着床的卧室墙上,多了一个相框。
  那相框格外眼熟,只是玻璃上裂纹遍布,照片里的女孩,像极了被人在脸上划出了无数条刀伤,阴沉地笑着。
  我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可能?
  那相框我不是扔了吗?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程飞半天没等到回应,在电话那头叫了好几声。
  我吞了几下口水,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事。”
  现在的状况太诡异,我不能把他也拖进来。
  “飞子,你说的那个精神病院,在哪?”
  ※
  直到坐上出租车,身上那股诡异的阴冷都没散。
  我在群里问过了,除我之外,其他人都没遇到特殊状况。
  可为什么会这样?
  哪怕那间屋子不干净,但昨天直播的时候,现场有那么多工作人员,怎么就独独跟上了我?
  手机界面还停在跟程飞的聊天记录上。
  他发了医院定位,后面跟了一句话:
  “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也好,哥,我真没骗你。”
  我不知道怎么回。
  闭着眼睛倚在车靠背上。
  因为没睡好,所以眼睛刺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得补一会觉。
  但就在我昏昏欲睡时,猛然间,身下的车却忽然加速,还跟了一个急转弯。
  我还没回神,脑袋就控制不住地朝着车窗撞了过去。
  警笛声响起,还越来越近。
  艹,这司机不要命了!
  我睁眼,刚想质问,就发现前排男人的身上,萦绕着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
  后视镜里有一张惨白的脸晃动。
  是照片里那个女孩,她梳着马尾辫,就坐在我旁边,脸上布满裂纹!
  她张开嘴,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而下一秒。
  “砰”的一声,车身震动冒烟,之后直直朝着路边的防护带撞了过去!
  天旋地转。
  惊叫声,警笛声,碰撞声。
  眼前人影摇晃,直到被人从车座后排拖出来,头依旧是晕的。
  “没事吧,先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人在我耳边急促地呼叫。
  我睁开眼,朝头上隐隐作痛的地方摸去,触到了一手湿黏。
  然后救护车赶到,把我送到医院包扎。
  小护士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咂舌,“那个司机酒驾,当时意识都不清醒了,幸亏不是高峰期,路上车少,不然还没等到他车爆缸,就得造成连环车祸。”
  我木木地听着,却满脑子都是出事前,从后视镜里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口型并不难认。
  她说的是:偿命。
  而且我记得很清楚,上车的时候司机还很正常。
  车里没有一点酒气,而且如果真像护士说的,严重酒驾,那他怎么可能畅通一路,直到接我上车才发作?
  这不是普通车祸。
  我想起了那个死在精神病院里的小主播。
  他的现在就是我的未来,再这样下去,我恐怕也会在某一天死于非命。
  心情纷乱复杂。
  可我不想死!
  我爸刚做完手术,还在恢复期,我活了小半辈子,连女朋友都还没谈过,凭什么就这么结束?!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了。
  我没害过人,就算偿命她也不该找上我。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场直播,我得去找陈喜,把事情弄清楚。
  等包扎一结束,我就忍着头上的疼痛,咬牙站了起来。
  小护士担心,柔声劝说,“先生,您最好再观察一下,看有没有什么不适。”
  “不用。”
  我摆了摆手。
  跟命比起来,这点小伤算什么?
  车里有录像,事故过失方是谁一目了然,因为我也算受害者,所以做完笔录提出想走的时候,警察没拦。
  出了病房拿手机,龇牙咧嘴地查陈喜住处的导航路线。
  四公里,打车很快。
  但因为被那辆出租车吓怕了,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打算走过去。
  在太阳底下晒着,安全感还足一些。
  毕竟别人都说,那些东西……怕见光。
  但哪知刚出医院大门,就被叫住了。
  “小伙子,算命吗?”
  说话的人声音很年轻,戴着墨镜口罩,盘腿坐在树底下。
  那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破旧袍子,头发却是棕色的,还烫了卷。
  身边立着一块算命牌。
  像个不伦不类的江湖骗子。
  我拧了下眉心,懒得理会。
  他却不放弃,又说,“帅哥,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啊。”
  废话。
  我头上裹着绷带从医院里出来,长眼了都看得到。
  学人算命招摇撞骗,怎么也敬业点找个老头。
  我嗤笑一声,“你骗人也选个靠谱点的说法。”
  但刚一转身,却听到身后的男人又出声了,音量不大,但却格外清晰,“那小丫头,可背了不少杀孽。”
  ※
  我动作一僵,当即就钉在了原地。
  回过头,面色难看地盯着他。
  “你,能看到?”
  他不应声。
  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帅哥,算命吗?”
  这人故意的。
  我想发火,可他一句话就道出了那个女孩的存在,显然是知道些什么。
  所以也只能压下心里的不满,配合他演戏。
  “我算,多少钱一卦?”
  他抬手,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
  贵是贵了点,但昨天的打赏很快就到账了,咬咬牙,也不是掏不出。
  他摇摇头,“三十,十块算卦,二十解煞,现在买一送一,还能顺便帮您看桃花。”
  他语气轻佻,但我却丝毫放松不下来。
  冷着脸掏出一百块,递过去。
  “不用找了,你就告诉我,那个……她,为什么跟着我,怎么才能离开。”
  “别急啊。”
  “出生年月、生辰八字说一下。”
  报上年月之后,我却卡住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知道自己生辰八字?
  他见我顿住,“啧”了一声,“不记得也没事。”
  说完递过来一个用红纸折成的小包,“这符纸你拿回去,七天之内别离身就行。”
  “就这么简单?”我狐疑地问。
  “不然呢?”
  “那你问我生辰八字……”
  “好奇。”他随意地摆了摆手,“得了,快走吧,别挡着我晒太阳。”
  可我攥着那个小小的纸包,怎么也放不下心。
  这人吊儿郎当,但偏偏又一语道出了那个女孩的存在……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我还是问了一句,“那……那个相框怎么办?”
  他抬头看我,“什么相框?”
  这人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心情烦躁,但事已至此,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原本跟他讲了一遍。
  他一言不发地听着。
  半天才出声,“也就是说,你不是运势低迷,在医院里惹上了麻烦,而是没事找事自己去凶宅搞什么直播导致的?”
  对方语气骤变,原本平和的语气里,忽然带上了批判。
  我愣了一瞬,不懂他的气愤从何而来。
  他见状,摇了摇头,“你走吧,把护身符还回来,这事我管不了。”
  我拧起眉心。
  钱都给了,又说管不了?
  故弄玄虚,还说不是骗子?
  我死死盯着他。
  却没想到这人脸皮比我想象中厚多了,眼里没有一丝羞愧,还在狡辩。
  “万事皆有因果,恩怨分明,定数早有,你乱结冥契,扰乱因果,本来就是大罪,现在后悔了有什么用。”
  冥契?
  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我冷笑一声,“胡说八道,我根本没结过什么冥契!”
  “不是主动结契?”
  他略挑了下眉,似乎在观察我有没有说谎,“结契的方式有很多,有时候一个签名、一个手印,甚至一句誓言都有可能作为凭证。”
  签名吗……
  那人还在说话,但我思维发散,却想到了一件事。
  我最近,只签过一份合同。
  就在上周二。
  上周我因为我爸的病情急得焦头烂额,还在到处找人借钱,几天都没洗脸,更顾不上收拾自己。
  所以在陈喜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最先想到的,就是网上签约。
  但他坚持要来找我,看着我当面签了字才走。
  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奇怪。
  难道那份合同真被他动了手脚?
  我想到那个相框,以及差点送命的车祸。
  心里的天平在信与不信之间反复动摇……
  “怎么,想起来了?”地上的男人冷不丁出声。
  我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把那张护身符揣进兜里,然后直接扫了路边一辆共享单车,朝陈喜家骑去。
  不管是真是假,这些事都跟陈喜脱不了干系。
  ※
  因为憋着火。
  一口气骑了三公里路,竟然都不觉得累。
  我把车停在陈喜家门口。
  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伸手按了门铃。
  陈喜做运营,手底没几个大主播,但待遇却高得离谱。
  平台流量不行,其他运营纷纷抱怨,他却生活滋润,又换了新房。
  还是栋二层小别墅。
  房子不错,但因为疏于打理,院子里杂草丛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门铃按了半天都没人应。
  难道是早料到我会来质问,提前躲出去了?
  可他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来?
  心里有疑惑,我伸手去推门。
  但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推,门竟然就开了。
  人不在家,却没锁门?
  还是,有陷阱……
  我警惕地往里迈了几步,环视周围。
  深木色仿古风的家具装饰,装逼有余,但因为摆放得太拥挤,格调全无。
  绕过客厅中央那几个巨大的花瓶,仔细查找。
  才确定一楼空荡荡的,确实没人。
  那陈喜在哪?
  难道真的出门了?
  这么想着,我顺着楼梯开始往楼上看。
  果然一靠近楼梯,就听到楼上有细微的移动声。
  但我人还没踏上去,就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低了不少。
  窗外阳光明媚,但屋里却像照不进光一样,莫名阴冷。
  我明明穿了外套,但往楼上走的时候,还是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对劲,这里很不对劲。
  我忍住想转身逃走的冲动,寻找刚刚的声源。
  在二楼绕了一圈,才发现声源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
  但是门关着。
  而且底下的门缝里,渗出了刺眼的红色。
  一股凝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完了。
  陈喜这孙子,不会也出事了吧?
  走近,那种密密麻麻的窸窣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一阵诡异的哼唱声。
  浴室里有人在唱歌。
  粗糙的男声被刻意压低,显得格外怪异,像极了用刀片划玻璃。
  光听,就能让人汗毛倒竖。
  我停住脚步,犹豫是否要走人。
  但“咔嗒”一声,门自己开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摇摇晃晃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陈喜。
  他左手攥着一把水果刀,右手抓着一块血淋淋的东西,目光呆滞地往嘴里塞,牙齿机械地咀嚼,嘴里血红一片。
  而他身后浴室的血泊里,躺着一具尸体。
  不过不是人,是狗。
  被开膛破肚,场面残忍。
  腥臭味扑鼻而来。
  那他手里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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