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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罪与罚-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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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像今年这样频繁死人的,却是绝无仅有。田诚岦揉揉太阳穴。他已经预见到接下来要有他头疼的了。

    果然。在看到白木桦尸体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今天这事绝对不可能像那天二叔死的时候一样被遮掩下去了。先不说大姑姑不会像田萱那个小丫头似地好对付,她对这个唯一的儿子爱若生命,哪里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就是他这个做大表哥的。跟白木桦差了十多岁。没什么共同语言。但到底是实在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也不可能看着他死不瞑目不是

    于是田家在大过年的喜庆日子里。终于迎来了田家大宅建成后近四十年第一次有警察上门。

    白木桦的房间位于第二层左手边最靠边朝阳的房间,这幢楼里一共只有四间卧室,他的这间是最好的,不但面积大,而且采光好,房内的一应摆设都是崭新的,与其它屋里的相对陈旧对比,显然田兴珏用了心了。

    白木桦此时高高挂在空中,卧室的吸顶灯上挂着一根长长的电线,紧紧缠在白木桦的脖子上,他双眼瞪出,面色青紫,两条腿伸得笔直,脚离地大约70公分。身上穿着睡衣,手臂上能看到新鲜伤痕。

    田萱是在下午才接到小表弟出事的消息,等她赶到家里,白木桦的尸体已经被警方带走了,出事的小楼还封着,大姑姑已经哭得晕了过去送了医院,大姑父跟着一起去了。

    剩下的田家成员,基本上都集中在餐厅里。

    大伯母王彩纹和田诚岦坐在主位上,母亲在田家就是个隐形人,什么场合都看不到人,三叔无精打彩像刚抽过大额烟似的,三婶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大姑和大姑父人在医院,二姑和二姑父不大参与家里乱七八糟的事,平时很低调,倒是那个才十四岁的小表妹高缘是个惹事精,什么事都愿意掺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大姑姑亲生的呢,现在坐在厅里,她一双眼睛不停地从各个人脸上扫过,企图看出些什么来。

    田萱快速从她身边通过,眼疾手快地躲过了高缘伸出来拉她的手,坐到三婶左边两个位置的空座上,低下头谁也不看。

    还是田诚岦打破一室安静:“警方刚才走的时候也说了,咱们这些昨天晚上在田宅里过夜的人,最近几天如非必要,别到处乱跑,等着做笔录。”

    三婶第一个跳出来提反对意见:“大侄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们之中的谁会杀白木桦我们是那么禽兽的人吗就算我们谁对大妹有什么不满,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跟个孩子有什么过不去的,非要闹到要人命这么严重”

    “三弟妹你太激动了点吧诚岦的意思就是说警方要做笔录,哪里说是来问你们是不是杀人凶手的再说了,三弟妹根本没去过客院,怎么知道木桦一定是被谋杀的呢”王彩纹是长嫂,田诚岦只是个小辈,由他直接反驳长辈的话不好,便由她这个做母亲的来出头好了。反正哪怕他们当老大的再退让,这些人总还是把他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何不强硬一点。让人知道大房一家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能捏。

    “我、我、哪让诚岦说话不说清楚,让人误会。他把警察都叫来了,如果不是木桦的死有问题,叫警察来干什么咱们田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多丢脸。”

    “面子是自己挣的,咱们田家人行得正坐得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有什么可丢脸的”

    “大伯母,为什么当初我爸爸死的时候,家里拼命想要压下去,一个外人死了,反倒选择了报警难道我爸爸死掉你们很高兴吗”

    王彩纹被田萱的话噎得有点难受,这堂侄女的性子什么时候有点左了呢连对长辈的礼貌都不顾了。她微微沉下脸:“小萱,你怎么跟你大伯母说话呢其实这也不怪你,谁让你母亲万事不理,平时对你疏于管教,也是没办法的事。至于你父亲的事,回头私下里问你三婶吧,我想你三叔肯定都告诉她了,至于你知道真相后是否愿意报警,都随你。”

    “大舅母,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有什么话咱们都是实在亲戚,不能在这说的”高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在田萱和三婶之前来回逡巡,被她妈妈田兴珊拉了一把,还有些不高兴,不过看着大表哥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和田萱锐利的眼神,她还是识相地闭上了嘴。

    王彩纹看没人再说什么,便最后交代一声:“好了,没别的事,大家都累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今天的晚餐就送到各位屋里,不用到餐厅统一用了。”

    田诚岦第一个跟着王彩纹走掉,扔下一屋子心思各异的人。

    回到他们住的祈华园,待到只剩下母子两人,王彩纹略有些疲惫地靠在榻上,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诚岦,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田诚岦突然笑了:“我想现在的事,如何由得了我咱们的命运到底如何,不是咱们自己能决定的。但是父亲在爷爷的公司里花了那么多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司就这么玩完。家里那帮不成器的东西,您跟他们打了几十年交道的,是最清楚的,他们是那块料吗一个一个没什么脑子,偏偏还贪得无厌”

    “可是,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啊”

    “这样的亲人爷爷已经不在了,我不想说他的坏话。可是咱们家现在青黄不接,处于尴尬地步,都是因为他啊我在外面努力撑着这个家,家里这些人除了猜忌和扯后腿还做过什么我不想要那么多猪一样的队友。死就死吧,死一个少一个都死光了才好”

    王彩纹打了个冷颤,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儿子已经没有以前的儒雅了她疲惫地闭上眼睛,算了,她已经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他去吧。,,;手机阅读,

===偷腥的猫

    一整天,田家大宅里静悄悄的,半点动静都没有,好像生活和工作在这里的人都不存在一样,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低调生活着,不希望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看起来,大家在为白木桦的死伤心难过,至于到底他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的。

    警察在第二天如约上门。田兴珏和白礼峰也一大早就从医院赶回了家,一起回来的,还有姜凤瞳。

    田诚岦原本在跟一个认识的警察寒暄,看到姜凤瞳进来的时候,他有些愣神,然后脸上不自觉地爬出些红润。他的妻子,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可是他身为丈夫,却半点为人夫的责任也没尽到,亲自照顾之类的就别提了,哪怕去医院看一眼、安慰几句都没有,现在还让她自己搭别人的便车回来。虽然谈不上有多喜爱,但是田诚岦做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或者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无论他有多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对不起妻子是一定的。

    姜凤瞳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精神却很好,她注意到田诚岦在跟人说话时分神落到她身上的视线,微微勾起个略带讽刺的笑容,转过身坐到白礼峰身后的一个角落处,以此躲开这些无关紧要的注目礼。

    田诚岦是个什么样的人,姜凤瞳跟他也生活有一年了,哪里会不清楚但求做事面面俱到,总喜欢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身为家中小一辈的老大。老是端着个架子,美其名曰以身作则,无极限地追求完美,哪怕把自己累死,也要什么事都做到最好。

    姜凤瞳对那位死去的公公怨念极深,干嘛留下那么个不靠谱的遗嘱,想要继承家业就必须是已婚的身份。管家和结婚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好吧自己怎么这么蠢,就相信了他说的话,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交易,跟他结了婚呢

    这个男人。根本是彻头彻尾的工作狂。在他心里,田氏集团和田家,占据了九成九的空间,剩下那可怜的一点点是他给他妈妈的。至少姜凤瞳呵呵。那是花钱买来的。跟雇佣来的这些佣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给了她一个还得体面的身份,可以让她在田家过着奢华的生活,不用再为高昂的学费货款而担心。

    可是为什么她越来越不愿意回田家了呢她跟他说过很多次。想在市里租个房子,离医院近一点的,等到轮休放假了她再回来,可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就是不同意,什么田家长媳不回来,家里别人怎么看

    别人才没空看你呢都t的什么社会了,还玩封建制度那一套自己管好自己就得了,家里别人还巴不得你不回来呢,最好远远地搬到天边去,省得碍着他们的眼,还会分他们的家产。

    姜凤瞳美目里闪过鄙夷,这些表面光鲜的人们,心底都长着见不得光的毒蘑菇,去世的爷爷留下的公司啊,好大一块画饼,不知道如果有朝一日他们发现

    “凤瞳,你怎么样”耳边响起温柔的男声,是田诚岦,他终于从应酬中脱身出来,有时间关心关心他的妻子。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姜凤瞳的肩膀上,外人看来,两人此时的态度很亲密。

    只是姜凤瞳自己知道,田诚岦的手,哪怕在夏日最炎热的时候,也是冰冷的,就像他的心,谁也捂不热一样。姜凤瞳刚刚小产,本来就有些畏寒,她忍不住瑟缩一下,躲过田诚岦的手,然后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了挪,虽然从别的角度来看,他们仍然很亲密,但是现在姜凤瞳离田诚岦至少有半臂距离。

    田诚岦本来就浅的笑意凝固了那么一瞬间,再也维持不下去,他阴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不再试图去向姜凤瞳解释自己这几天到底有多忙。看来,最近这段日子自己实在对她太好,以至于让她忘记了,她根本没有资格要求他做任何事,说明白了,她只是出现在对的时间,而且长得不算难看,还有所求,加起来不是个最好的妻子选择吗她有什么立场当着家人的面跟他耍脾气真是惯出毛病来了

    看来,今天晚上,他有必要抽出点时间来教教她学习如何做个好妻子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会害死自己的儿子”田兴珏做为被害者的母亲,首先被警察询问。刚才一切都还好好的,田兴珏很配合,有问必答,不知道这突然喊出声来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白礼峰刚才一直坐在田兴珏的旁边,像往常一样,他就是个静静装13的大花瓶,多数时候只忠实扮演着应声虫的角色,田兴珏说什么,他是从来不会提出反对意见的,如果有人问他,他一般会回答:我听我老婆的,一副十足窝囊男人的样子。

    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白家夫妻两人的身上时,姜凤瞳无比确定她刚才肯定听到有人轻哼了一声,包含着明显的轻蔑。她不动声色地拿眼角瞥向那个方位,是田萱。

    田萱一惯看不起这两位在田家蹭吃蹭喝的姑姑的,还曾经在公开场合多次说过以后如果她结婚,一定会搬离田家老宅,绝对不会厚着脸皮啃老,而且几乎都是在有两个姑姑其中之一在场的时候说的,那意思,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

    田兴珏是个急脾气,虽然她能干些不怎么体面的事,但是绝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当面揭短。哪怕以前老爷子在时,对这个拎不清没眼色的女儿也颇为头疼,如果谁敢当着客人的面说她,她是肯定不会管场合不场合的,定要闹个天翻地覆才罢休,这么一来二去的,田萱与田兴珏肯定水火不容了。

    但是田萱不是个刻薄人。她只是太年轻,又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根本不懂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易,妥协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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