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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罪与罚-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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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感,自己给自己找心理平衡的道具。李响岳心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着以后再派文沫出去,一定要安排人保护在她身边,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以身犯险了。
日子如水划过,转眼间五天过去,李响岳找到个好理由,叫了文沫回b市。文沫很痛快地收拾了行李,准备坐最近的一趟火车回去。
她想走,有人却不想放。卢思奇早就收到风声,知道上面来了人。他想要做的,从来都不是给桑念远翻案,这个父亲,他是不承认的,真爱一个女人,怎么会不给她名分的道理,他从十几岁就懂。桑念远如此在两个家庭间徘徊,看似深情,其实最是无情,卢思奇疯了才会为了个根本不想认自己的父亲搭进去自己的命。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着母亲一个人,不过是借着桑念远的名头做事,不然一个小小的卢嘉嘉,份量太轻,根本不可能让心里有鬼的人现出原型。
可是哪怕他在市闹得欢实,也没折腾出多大动静,现在有这么个引起更大范围关注的绝佳机会,他绝对绝对不能浪费。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没闲着,满市乱转,他在找一个人,南向北。这个名字很奇怪,所以哪怕他还是在六岁的时候听过几次,还是一下子就记住了。
南向北是何方神圣呢他是卢思奇以前的旧邻居,当初被灭口的另外一个目击证人的丈夫。
当年,警方为了瞒天过海,杀了两个无辜的群众,一个是卢嘉嘉,另一个是余施艳。余施艳死的那年,只有二十一岁,刚刚结婚不过半个月,那天她正好倒霉得在阳台上晾衣服,看到些不该看的,便不明不白得做了鬼。
南向北不是卢思奇,他是个成年人,脑子够用,阅历够多,他要真豁出脸面来闹,也足够冯卫健他们头疼的了。对于不好糊弄的人,冯卫健一贯是用金钱来打动别人的心的,反正人已经死了,南向北话里话外的意思,对于余施艳没有多么深刻的感情,大丈夫何患无妻,他不过是想多讹诈点钱财,在跟冯卫健讨价还价。
对于这一点,冯卫健是乐见其成的。那个时候他手头宽裕,市各路牛鬼蛇神,尤其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那帮人,想方设法挤破脑袋给他送钱还来不及,生怕找不着门路烧不着香呢,所以他真没把钱看在眼里,不过是在南向北狮子大开口的时候,有些看不惯他趁机宰人的作为,打压了几下,然后给出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钱,买了余施艳一条命。
南向北这个人贪财没良心,但却识趣得很,拿到钱,写好证词,签字画押,麻利得换了住处,从此对此事缄口不言,仿佛从来没有娶过一个叫余施艳的女人,反正那女人家里只剩下一个瞎眼老娘,根本没人给她撑腰。
此时卢诗琪找上门来,见到了南向北。十六年后的他早已经又再娶妻生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买的房子也是市数一数二的小区。
就是不知道,这里边花的钱,有多少是余施艳一条命换来的。真不知道这人这么多年来心安理得地享用着这被沾满了鲜血的钱,是如何安枕的。
在卢思奇看来,当年如果南向北能坚持一点,对余施艳哪怕有一点点夫妻之情,追究到底,他的母亲也不必枉死这么多年。所以南向北这种懦夫,要为他母亲含冤十六年负上很大一部分的责任。
卢思奇面对着一脸惊恐的这一家三口,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枪一个,连南向北十二岁的孩子都没放过。
然后他匆匆蘸着南向北粘了脑浆的鲜血,在墙上留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文沫,我有话说。
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警察集体沉默,他们隐隐觉得,市的天,真的要变了。,,;手机阅读,
===疑心生暗鬼
现场满满的血腥气还没散掉,三具仍然带着余温的尸体头南脚北并排躺在地上,均双眼圆瞪,看起来狰狞可怖。
案发时正值中午吃饭的时间,凶手已经有过三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的经验,这一次入室灭门,做起来更加轻车熟路。
人们听到沉闷的三声枪响后,从厨房探出头来,只看到一个穿着套头衫的男子,迅速奔跑远去的背影,就是这小区引以为傲的监控设备,拍到的凶手影像亦起不了多大作用。凶手胆大包天是有他的资本的,在监控终端,警察们看到了凶手的样子,他在出小区门口时,故意抬起头对着监控摄像头笑了一下,虽然戴着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神,却仍然让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寒战。那些缺乏训练的保安,更是眼睁睁看着凶手离去,压根没有意识到刚刚有一个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犯大摇大摆从他们身边跑过。
南向北的死,再次触动了李欣内心深处那根敏感的神经。时隔十六年,又听到这个少见的名字,李欣立刻就想起了当年那个有些贼眉鼠眼,跟他不停讨价还价的年轻男人。冯卫健一直装的是个清高样子,他能耐得下心来跟南向北虚以委蛇,用金钱诱惑他,但却没那个耐心跟他废话,为了点儿小钱争来争去。这些小事,一贯是身为狗腿之一个的李欣来打理的。
所以那个时候李欣与南向北接触很频繁,就连最后付款的时候。都是由他出面。又是一个与桑念远的死有牵连的人物,凶手光天化日之下,入室杀了他们全家,似乎很明显在传达着一种的态度:南向北是该死的,不光他该死,他们一家都该死。
南向北做过什么坏事呢在李欣看来,不管妻子死活,以妻子的生死来换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点钱,就让新婚不久的老婆死得不明不白。绝对的该死。如果当年南向北坚持一下。也许最后冯卫健忍不住连他一起杀掉,也许他们当年就事情败露被抓出来,再不会有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过,一个变数。导致未来发生变化。又有谁知道呢。
凶手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时隔这么多年,还迁怒于南向北。连一个收了钱闭紧嘴巴的知情人,凶手都无法宽恕。那么自己呢,自己这个直接参与者之一呢
一想到自己某一天也有可能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李欣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不不不,绝不能有那么一天,他是罪有应得,但他的老婆孩子是无辜的。他决定最后再打电话给冯卫健一次,探探他的口风,迹像已经如此明显,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自欺欺人下去,如果冯卫健继续冥顽不灵,就别怪他忘恩负义了。
果然不出所料冯卫健还是老一套说辞,说他太过敏感,说他没事找事,说他就会自己吓唬自己,语气严厉地又将他训了一顿。可是他们认识近二十年,冯卫健自诩了解李欣,难不成李欣就是个木头一点都不了解冯卫健这个人吗听着他色厉内荏地批评自己,李欣听到最后,不由自主地笑了。以他对冯卫健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心里有底一点也不怕,哪里会拉着自己说了这么半天有的没的的废话。冯卫健惯会忽悠人,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一阵枪响过后,倒下的那五名同行,他们可都是当初冯卫健带去的人,结果就那么不明不白得死不瞑目。
李昕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所以不论冯卫健这次说什么,李欣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听他的话,至于冯卫健贺旗和连玉成背地里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总会想个办法搞清楚,绝不会让他们坑了自己。
他隐瞒下现场一行血淋淋的的大字没有说。其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文沫来市的时间虽然不短,已经有一个星期,但是这一个星期里,在李欣的干预下,文沫什么也不知道,每天老老实实安守本分,没干过什么上蹿下跳招人厌的事,除了刑警队负责案子的那几个,谁也没有在意市公安局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号人物。
可是凶手却将文沫的名字明晃晃得用血涂在了墙上,由不得李欣不多想,凶手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他手下的人里面,有给凶手通风报信,图谋不轨的人吗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公安局,居然会出内鬼,在他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已经被凶手渗透。
一想到这,他很有一种把文沫赶紧叫回来的冲动,以他的经验,越是名气大的人,一般来说越心高气傲。凶手这种近乎挑衅的行为,最是心高气傲的警察所受不了的,她一定会好好帮忙,将凶手抓出来。
但是显然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已经非常成功的逼走了文沫,这个时间她大概已经离开市了吧,再叫人回来,他身为局长出尔反尔,小人到底,实在是很难做人。所以他思来想去,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牟青,他不会知道自己和文沫之间的一些龌龊,自己可以大言不惭地说文沫是被上级领导叫回去的,他们现在需要一名心理专家的帮助,上面来的指挥不动,只能劳烦牟青大驾了。
可是牟青似乎是真忙,态度委婉而又坚决地拒绝了他。李欣挂断电话时,一张脸像红绿灯似的变幻不停,在被人鄙视和丢掉小命之间,他果断地选择了前者,硬着头皮又去求文沫。
如他所想,文沫坐在了回去b市的火车上,已经使出大约400公里,如果李欣的这个电话再晚打一点,文沫怕是就要到b市了。
听着对方软语哀求她回去,文沫也恰到好处地反映出了身不由己,却很想帮忙的无奈心情。意思很明确,上级领导明确要求她回去,办其他案子,她是没有权利临时自行决定再回市帮忙的,只能多谢李局长的美意,不过这次真的要他们自己去头疼了。然后文沫礼貌地说了句对不起,很果断挂断了电话。
倒不是文沫摆谱,只是他必须要让李欣知道,他们不是他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如果下次她再去帮忙。就需要整个市公安局对她的配合。而不是像这次一样,把她当傻子糊弄,有的时候得来太容易的东西,没有人会珍惜。李欣前段时间刚刚给自己个下马威。明知自己刚刚离开市。还没有回到b市,电话就追过来,可见他着急程度。趁着这个时候不把规矩给他们立好了,文沫即使再回到市,鬼知道这抽风的局长,会不会又突然变卦,她受点冷遇不要紧,耽误了案子实在是没意思透了。
如果说文沫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最看不惯的事情有哪些,能排的上号的,一定是警察内部的害群之马。市的三起枪案,就文沫这几天观察的结果,背后怕是有警察的影子,所以李欣一开始才是那么暧昧的态度。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地方警察普遍都有地方保护主义思想,他想维护自己的地盘,使名誉不受伤害,本身无可厚非,任谁也不希望自己所呆的地方传出些不好的名声,文沫自己也把犯罪心理学研究室的名誉看得很重要。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单位都不热爱,难道还指望他真的去爱国不成以小见大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如果有人犯错,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同行,也绝不能姑息,这种时候,早早查处害群之马,清理门户,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这跟人生病是一个道理,小病不赶紧治,拖成大病就要人命了。一颗老鼠屎,不赶紧扫干净,可是要坏一锅汤的,所以这位大局长如果脑子是个糊涂的,不懂得这些道理,文沫可是真心不想再趟这滩浑水,不然到时候落不到好,而且案子如果真的破不了,这一盆脏水就得泼到她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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