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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罪与罚-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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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同志,你的态度要端正。这是上面直接点名要你参加的任务,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再说了,任务不管大小都是任务。你好好完成就是了。由得你挑肥捡瘦看来我平时是太惯着你了。”李响岳装作生气的样子吹胡子瞪眼地教训了文沫一通。末了注意到她仍然单薄的身体和略显疲惫的脸,有些心疼,不由真的生气了:“你看看你。完全不会照顾自己,怎么还是这么瘦说过你多少次了,外面的东西少吃,高油高盐的,自己要学着给自己喂饱了,你这完全是以饿不死为标准啊。今天晚上来我家,让你阿姨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这孩子,就不能让人省心点出去准备准备,明天就走,看着你就心烦。”
文沫哭笑不得,李响岳当着她越来越话多,絮絮叨叨个不停,不过她喜欢这种絮叨,那表明着还有人关心着你,想想阿姨的手艺,文沫不由地对晚饭期待起来。
因为长期出差的缘故,文沫办公室里常存留着一只旅行包,几套干净换洗衣服、洗漱用品等齐全,根本不用准备,于是她安心地坐地办公室里,一边看明天出差任务的资料,一边等着晚上的大餐。
先是s市某派出所的民警跳楼自杀,留下遗书称现在的工作与自己的理想之前差得太远,令他对警察这个职业产生抑郁,最终奋力从高楼跃下,他求死的意愿十分强烈,不然也不会选在大家都处于沉睡的深夜。
然后是某分局法医连家属一起失踪,s市警方翻遍整个市区也没能找到他们两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正当大家对他们的突然失踪各种推测时,法医名下有大笔钱财来源不明的事件突然曝光,可是在此之前,该法医给人的印象都是清正廉洁的,事情在s市警界传开后,有多少人暗地里质疑自己的付出是否与回报成正比的,不得而知。
最后,还是该分局,刑警队队长在查法医失踪案许久没有线索后,他自己也实然失踪,下落不明,搞得该分局人心惶惶,各种流言满天飞,所有人都无法安心工作。
短短时间内,连续发生三起与警察有关的事件,理所当然地会引起上头的重视,派人前去也合情合理,令文沫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非得是她
那个与她一起出差的巡视员贾丰庆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关于他的介绍,文沫拿到的资料里只有一句很精炼的话:一切行动均由贾丰庆同志指挥,要求文沫同志全力配合其工作。
外行指导内行,是大忌。贾丰庆这个名字,文沫从来没有听说过,那就说明他一定不是心理学研究领域内的人物,挂着心理干预的名义出差,文沫这个正牌心理专家反倒要听外人指挥,再加上上面点名要她出这趟差,她似乎嗅出些什么与众不同的味道,这趟差的背后,会是什么呢
不要认为文沫是个阴谋论者,在这行里待得久了,看得多了,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还单纯美好着,她并不天真,也很聪明,自然知道有些事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既然有人处心积虑地想要掩盖些什么,她也没那么闲非得挖出真相,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待到她该知道时,自然也就知道了。
于是到了晚上,文沫美美地跟着李响岳回他家蹭饭,还连带着打包了些罗沁比较爱吃的东西送去医院,回家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文沫在南站第一次见到贾丰庆,五十来岁的年纪,瘦高瘦高的身材,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浑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质。他站在约定的汇合地点,看到文沫走过来打招呼,抬头看看表,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迟到了,希望没有下次,走吧。”
文沫掏出手机看看表,9点多一分,好吧,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是迟到了一分钟,不过首次见面,要不要搞得这么严肃,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
没多久,检票进站,上车,坐到座位上,好几个小时的车程,一直到下火车,贾丰庆都没有再跟文沫说过一句话,自顾自地拎着张政法日报看着。
s市公安局接到上级派人来的通知比文沫也早不到哪去,一时间,人仰马翻。
还有半个小时到站,贾丰庆先收拾好的自己的随身物品,还有十分钟时,他站到了门口,进站后,他第一个下了车。文沫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人很快与s市公安局一行人汇合。
面对这些警察,贾丰庆还是刚才那种对时间把握精确、不算好相处的样子,倒让文沫松了一口气。本来两人在此之前就从未见过,太热情的反而不知道如何相处,现在这样正好,只要自己听从他的安排,让干什么尽力去做就好,她还想赶紧干完这趟看起来很奇怪的活,好回去帮助罗沁复健呢。
当天傍晚,在s市公安局大礼堂,除了值班人员外,s市的公安干警全员到齐,由文沫主讲如何面对压力巨大的工作时进行自我调节,以及在什么情况下需要看心理医生。
两个小时的专业知识讲下来,多数警察头已经听晕了,无奈文沫并不是真正的心理医生,没有实践经验,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幽默风趣的人,基本上只能硬着头皮地照本宣科,讲到最后,她自己都无奈了。
散场后,她没看到,贾丰庆微微翘了翘嘴角扯出个不太明显的笑,那笑里没有恶意,倒有些欣喜。
接下来几天,贾丰庆基本上带着文沫在s市游山玩水,文沫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内心却是抓狂的,这什么人啊这是,他们出差是有工作的好不好放着正经事不做,到处跑去玩这种工作态度文沫接受不了,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作狂,以前曾经有过为了研究几起案例连续工作三十小时没休息过的记录,现在s市的这种闲适,不适合她。
贾丰庆倒是适应良好,该干什么干什么,无视文沫越来越郁闷的眼神。
直到一周后,国家巡视组入驻s市,贾丰庆才终于开了尊口,让文沫先去罗初派出所,亲自接警跳楼自杀的仇非河,在这些人心里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终于可以工作了。文沫长舒一口气,忙不迭地跑去派出所,扔下贾丰庆一个人在宾馆,后者也没闲着,在围着宾馆外面转了几圈,确定自己没被跟踪后,打车离开。
文沫赶到罗初派出所时,正巧仇非河的母亲又来了。
自仇非河被火化安葬后,仇家母亲时不时会来派出所,她不哭也不闹,只是坐在儿子生前的办公桌前,一言不发地待着,到了饭点就走。
所有人都必疼这位老人家,不忍心赶她走,只要她不妨碍工作,他们也就默许她的行为。
那天的大会上,很多人都认识了文沫,因为能让他们在现场睡个好觉的人,还比较少,他们一般开全体大会时,都是有重案要案发生,或者集体表彰,哪一种都不是睡觉的好时候,所以文沫一进派出所就被人认出来了。
她立刻被领到仇家母亲跟前,言明她是仇非河的母亲,明显无法接受儿子自杀的事实,总这么不言不语地坐在这也不是个事,希望文沫好好开导开导她。,,;手机阅读,
===疑惑
当派出所的警察向仇妈妈介绍文沫时,原来她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那么呆呆地坐着不动,直到她听到那句,b市派来的。
仇妈妈突然紧张起来,她迅速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向着外面走去,任凭谁叫她都当没听见。
“她这是怎么了”文沫有些不解,为什么她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刚刚她到底将她当成是谁了b市来的这四个字对她的作用居然这么大
仇妈妈一路急行回家,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了门,任老伴如何敲门就是不开,不声不响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仇爸爸最后无奈,只好给大儿子打电话,叫他回来看看,最近这段时间,仇妈妈每天都去派出所的行为他知道,可是却没有办法劝说,小儿子的死,给了仇妈妈多大打击,他这个枕边人一清二楚。
尤记得,仇妈妈怀着小儿子时,已经四十多岁高龄,从怀孕五个月起就患有妊娠期高血压,腿肿得有平常两倍粗,仇爸爸心疼得不行,产科医生也说仇妈妈实在太危险,有可能到快生的时候孩子大人都有生命危险,仇爸爸当时态度非常坚决地想要仇妈妈放弃这个孩子,无奈仇妈妈更加坚决,说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无论如何,她都绝不会放弃的。
之后近五个月时间,仇妈妈都是在医生度过的,她和小儿子一起顽强地挺过一天又一天。直到八个多月,实在是太危险了,在医生保证尽最大可能让胎儿活下来,仇妈妈才同意剖腹产提前一个月让他降临人世。
仇妈妈出院后很长一段时间,仇爸爸甚至都不愿意看小儿子一眼,在他眼里,那不是儿子,而是差点要了他妻子命的仇人。所以从小到大,仇爸爸对小儿子都淡淡的,无论如何都亲近不起来。他知道自己心里扎着的一根刺永远也取不出来了。
但是对于仇妈妈来说。仇非河几乎是她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孩子,她可以感受到小儿子一点点在她的体内成长,每一次胎动都让她无比感动于生命的神奇,她用尽全力才保住的儿子。生下来时那么一丁点大。与其他早产儿一样。弱小,无助,让她忍不住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努力放到他面前。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她没有大孙子,所以这个小儿子真真切切是她的命根子了。
可惜,小儿子已经不在了。死亡,是作为母亲的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的事实,哪怕她放弃自己的生命,都不可能再让小儿子扑到她怀里再叫她一声妈妈。
所以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适应,去派出所里,可以让她回味小儿子以前在饭桌上向她诉说的点滴生活,她拼命拼命地想,为什么小儿子从最开始的满心欢喜到最后绝望地跳楼这么久的时间内,她都没有及时发现他的异常她以为,小儿子在家越来越不爱说话,是因为警察的工作本身很累人,他只是太累了,他做着自己从小就梦想的工作,应该一切都很顺利才对。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她不是合格的母亲。
仇非海接到电话后也颇为无奈,安顿好妻子和孩子,开车回父母家。
隔着门,他轻敲了几下:“妈,我回来看看你,你开开门好吗”声音很柔和,像是在哄女儿。
门里毫无动静。
仇非海又敲,还是没有动静。
仇爸爸坐在沙发上,一只接一只地吸着烟,他有些烦躁,却拿老妻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是父亲,而中国式的家庭里,孩子成长过程中父亲的作用仅仅是个符号,真正参与到孩子的生命中的父亲,简直少得可怜,再加上他一直不待见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儿子,所以他现在完全无法体会到仇妈妈心如死灰的哀痛,一点忙也帮不上。
仇非海望了望父亲一夜间苍白了不少的头发,心底发痛,他不死心地接着敲门。
突然,门开了,仇妈妈眼睛通红,显然哭过一场,不过此时的她表现地非常平静,看都不看正举着手作敲门姿势的大儿子,淡淡说道:“让开。”
仇非海有些尴尬地让开了,仇妈妈走进厨房,不一会摆弄出四菜一汤,招呼面面相觑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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