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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志异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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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在他脸上。
  伴随着薄弱的烛光,他才看清头顶上黑压压一片原来是枯萎的藤蔓,自己正被绑在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下,那树干青苔遍布,藤蔓丛生,脚底下是黑色的污泥。
  想来那藤蔓便是被这污泥滋生,他的手脚被藤蔓死死的束缚住,他试图挣脱,那藤蔓仿佛是有了生命,缠绕的更紧,甚至已经把他的手腕勒出血痕。
  透过青色的薄雾,举目望去,古树遮天蔽日,仿若久经风雨,已逾千年,隐约看到枝干上面悬挂着泛着细碎银光的丝线,苏恒挣脱了下藤蔓空出双手,从身后拿起烛台,藤蔓一见到光影飕飕的躲开来,似乎十分畏惧火光,松开了他的手腕。
  苏恒摸到一根枝条,指间碰到一个薄薄的物体,那物体入手冰凉噬骨。
  他把烛台凑近物体,借着微弱的烛光,定眼一瞧是一个容颜俏丽的女子,杏眼桃腮,雪肤高鼻,只是透过面皮,竟然隐约可以看到自己手掌的纹路,苏恒猛然一惊,吓得他寒毛倒竖,有些踉跄的倒退几步,那物体只不过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并非人脸。
  只不过不知何人是用了何等妖法,竟然使得这面皮如生人一般栩栩如生。
  他放眼望去,那丝丝缕缕的枝蔓上尽是挂着各色面皮,都是些容颜俏丽之辈,若是生前只消是看一眼便让人沉浸其中。
  苏恒顿时头皮发麻,努力咬紧牙关,不发出声。
  这时一把绵柔悦耳,雌雄莫辩的声音,在林间回荡,那些薄如蝉翼的面皮随风激荡,那声音仿佛带着噬骨的媚意,像是羽毛一样撩拨人的心弦。
  “可是醒了?”
  那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却是熟悉的关切之声,苏恒的面前再次掠过一阵急风,那人轻踏着风出现在苏恒面前。
  一张妖艳而熟悉的脸,出现在荧荧烛光中,她披散着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穿着一身烈焰红裙,似是玩味般打量着惊愕的苏恒,手指呈兰花状,掩着紧抿的双唇。
  “怎么会是你月流莺,你非常人?”苏恒诧异的望着,听歌坊花魁月流莺。那月流莺只是一介花魁,何故如今妖气冲天。
  “呵呵,月流莺,我如何是她,我便是我自己,你可知千面郎君?”月流莺转动凤眸,双眸潋滟,似蓄着澄澈湖水。
  苏恒看着熟悉的花魁,虽有些鬼魅,但月流莺天性烂漫,绝非剥皮妖怪。“莫非月流莺——”一个大胆的念头,涌现心口。
  “没错,我并非月流莺,她已经被我害死,我便取了她这张皮囊,如何?苏捕快我可美呀!”
  她披着月流莺俏丽的皮囊,发出嗤嗤的笑声,这声音一瞬间充斥在山洞里,令人毛骨悚然。
  “苏捕快,你可看好了,我是千面郎君,花酌。”她把右手放在自己的脸部,他的脸开始慢慢的扭曲,然后重组成一个新的轮廓。
  “这是店小二——”苏恒挣扎着绑在手上的藤蔓,瞪大了双眼。这店小二分明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剥皮现场,被吓破胆的小二哥。
  很快店小二的脸也慢慢变得模糊,又变成了一个老妇人纵横沟壑的脸,那老妇人冲着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苏恒猛然想到,这个老妇人正是,他们在追查剥皮怪时的指路人,他顿时脸色苍白,冷汗如雨下。
  他们只知追查剥皮人,而不知剥皮人已经可以幻化千人面孔,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最后那妖怪的脸停在了一个年轻俊朗面孔上,那本双目不明的花酌,此时竟然目带潋滟,神采奕奕,嘴角噙着笑意,闪烁着盈盈目光,站在他的面前。
  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吧,身为燕阴名医,花酌公子,竟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剥皮怪!
  “这是你的本来面目吧?花酌。”苏恒强打精神,脸上凝霜结雪,没想到自己一向看好的名医花酌,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剥皮怪。
  花酌慵懒的扶着藤蔓,玩弄着一股发丝,虽然是一张俊俏干净的脸庞,却是一股子女人作态,一颦一笑间,满是浓到化不开的媚意。
  他露出整齐的齿贝微笑着:“真实面目?我恐怕是自己都不记得了,这张脸是我从一个濒死的少年身上掠夺的,他得了很重的病,气息奄奄,话都说不清楚,我看他那么痛苦就助了他一把。
  这张脸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可我却偏爱的紧,我生前也如他一般拥有干净的脸,一双澄澈的眸子。”花酌近乎迷恋般,抚摸着自己的脸。
  “你只是妖类,随意猎杀人类,泯灭天性,实在是可恶至极。”
  苏恒狠狠的道,看着满壁的人皮,只觉得森森寒意,多少人惨遭他的毒手。
  “妖类?”他摇头叹气,“那不过是世人创造的可笑字眼罢了。”
  “你究竟把我抓到这里是什么目的?或者是想剥了我的人皮?”
  苏恒用余光瞥向四周,试图寻找脱身的方法。然而四周黑黝黝,什么也看不清,自己亦动弹不得,恐难以逃脱。
  但是看到身旁的莹莹烛光,想到这些藤蔓畏火,或许自己可以趁着这剥皮怪不注意,推翻烛台,引燃藤蔓,逃出生天。
  “人皮?我向来只剥那些容颜俏丽,上等之辈,你虽然容颜也在上等,却激荡不起我的兴趣来,整日冷面铁脸的没有半分人情味。
  那个时常和你一起,着鹅黄薄衫的小公子,他的姿色倒是很中我意。
  若我剥了他的面皮不仅在燕阴身份显赫,而且还可以肆意游玩,再也不用装成一个瞎子整日看病,倒也是美事一桩。”花酌玉指把玩着长发,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
  提及易行云苏恒不禁心下一寒,方才自己同易行云一起,自己此刻被这剥皮怪控制,还不知他身处何处,或许已经——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得恶狠狠的盯着花酌。
  “你休想伤他一分一毫,若你伤他一分我便把你这老巢搅烂。”
  苏恒身上泛起阵阵寒意,却依旧毫不畏惧,他现下只想只得易行云的下落,不如故意激起他的怒意,探探花酌的口风。
  花酌转动着流光溢彩的眸子,略有愠色:“你莫要着急,我若是想要伤那公子,早就得手了,只是那公子有神灵庇护我是接近不得,只得把你抓过来。
  让你参观我这天上人间,这些面皮可是我走访齐国各地,收集的姿色甚佳之面皮。
  他们个个千娇百媚,有沉鱼落雁之容,为了保存他们我可是费尽心思呢!
  先是用刀片薄薄的把面皮取下来,这面部既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厚,薄了不易保存,厚了手感极差,只需如蝉翼一般厚度既可。
  然后用郁金香香汤浸泡,使之变得香美,再加以冥界的彼岸花汁使之永不会腐烂,保持艳丽殊容。”
  花酌顺手抚摸着一张小小少年郎的面皮,那少年不过弱冠之年,肌肤映雪,娇嫩无比,若是长大成年定然是倾国倾城。
  “你容颜已经是上等,为何又丧尽天良的猎杀这些少男少女?岂不是有损阴德?”
  苏恒强行忍着内心翻滚,听他此番言论似乎是对人脸,有着过分执念,但听闻易行云安好,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
  花酌从石头上起身,俏皮的眨着眼睛。“为何?世人皆有爱美之,为美痴狂更有甚者,我便取得千人容颜,世人皆羡慕我艳丽姿容,有何不可?。
  只是可悲,凡人为了一副数十载的面皮,朝秦暮楚,喜新厌旧,若我早些拥有此等俏丽姿容,他定然不会被人勾引。”
  花酌的眼神有些空洞,甚至茫然看向了郁郁葱葱的藤蔓,似乎是触动到他的往事。
  苏恒默不作声,继续望着花酌。
  花酌半躺在藤蔓上,头发像墨玉一般光滑,肆意的散乱在四周。“我见过千百种面孔,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样子的吗?”
  〃当然是天下至美之面孔,你想成为天下最美的人。”苏恒不假思索。
  “没错,我确有此意,但凡人之面孔,说白了也是俗不可耐,我想取得天神之姿,超凡脱俗,不沾染半点烟尘,一颦一笑如水墨般徐徐晕染。”
  花酌说着眼前仿佛涌现一人,那是他唯一见过的神,着一身粉色薄衫,执着一柄白玉玉萧,眼神清冷,无悲无喜。
  苏恒沉声道:“你太执着于外貌,相爱之人皆怀一颗赤诚的心,无须在乎那么多外在因素。”
  他笑了笑,捻出一个兰花指捏着眉边长发:“也罢,我杀人之前有一习惯,便把我与那负心人的遭遇说与你吧,这世间多的是虚荣恋色之人,也怪我当初瞎眼看上他——


第11章 忆往昔
  夜色下,残灯如豆,花酌正在悉心整理药材。他自小是孤儿,无依无靠,被师父悉心照料,才侥幸存活与世。
  所以他勤奋异常,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像他师父一样的名医,宅心仁厚,妙手回春。想到此他会心一笑,加快了手上的活计。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酌儿,你明日去你云师叔那里送一趟药材,这些药材是我悉心研制的你云师叔定然用的上。”
  只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从黑暗中慢慢走来,他须发皆白,但眼神依旧炯炯有神。
  “师父,云莱山上奇花异草,枚不胜举,云师叔一向见识宽广,又怎会看上我们这些俗物?”
  花酌不解,这个云师叔一向在师尊座下,奇花异草定然不缺,为何师父还让自己千里迢迢跑到云莱。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能见到师尊一面,也未尝不可,相传师尊乃是上仙浮屠仙君,见师父沽名钓誉,潜心专研医道便将,当时已经花甲之年的师父收为弟子。
  而师叔却不同,师叔自小聪慧异常,五岁时便能说出数百草名称,师尊便自小把他带在身边,教他医道,师叔年纪现如今不过弱冠之年,与自己大不了几岁。同在世为人,境遇不同,长大后的造诣也不相同。
  花酌喟叹不已,自己现如今还只是一个抓药的医童,若与师父师叔那般恐怕要苦练多年,老夫子看自家徒儿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捶胸顿足,以为他是不想去千里迢迢的云莱。
  “酌儿,此言差矣,医者不分神人,药材更是不分地理,我们虽处于偏壤之地,草木仍可吸收天地之精微,采纳宇宙洪荒。你怎可以此来和云莱仙草对比。”老夫子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家童儿。
  “师父我并无此意,我去便是了,这一去又是数月之久,师父您老人家可要照顾好自个!”
  花酌露出依依不舍之色,把小脑袋靠在老夫子身上,眼睛里闪烁着盈盈泪珠。
  老夫子捋着胡子,抚摸着花酌的软发:“莫要担心我,你路上小心便好。”花酌含泪,点点头。
  天大亮,花酌负着背篓,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他不知晓,此次通往云莱之路,便会改变他所有的境遇。
  但见白云萦绕,树木蒙密,脚下踏着松软的松针,掺杂些许泥星,路径崎岖,难以通行。
  花酌身上被枝蔓挂的密密麻麻的血痕,好不容易摸索到一条官道。
  这才放下背篓,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正准备休憩片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逐渐接近。
  花酌停下擦汗,看着在路中间的背篓,不禁惊慌失措,不顾一切的冲向背篓,欲抢夺在马蹄前,眼见马蹄声音越来越近。
  千钧一发之刻,只听见有人:“吁!”那马应声而停,花酌紧闭着双眼,全身战栗不已。
  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人乌帽青裘,风度潇洒,拉着马缰打量着一副失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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