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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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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口一提,火速找遍航船的所有角落,最后在吧台的角落里发现了正在自由泳的蘑菇。

    它全身都浸泡在酒液中,只露出一点雪白的菌盖; 底下的白丝垂下散开,在碗口大的玻璃酒杯中浮上浮下,看起来很快乐。

    左越哭笑不得得捞它出来,后者还不满地抽了他的手背一记。

    别动我,游着泳呢!

    触手的菌盖滑溜溜的,表面似乎分泌了一层黏性物质用来保护自身,左越差点没拿住让它蹦出去,只得放进怀里兜住,扯了干净毛巾替蘑菇擦干。

    多余的酒液被吸干,蘑菇瞬间变得清爽,它东偏西倒地站在左越掌心,浑身散发出的酒香味醉人。

    左越摸摸它的菌盖,好笑又心疼地叹息:这是喝了多少酒

    蘑菇伸出白丝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当成了人形秋千荡来荡去,荡着荡着突然膨地一下变回了薛鸣。

    他双臂挂在左越脖颈上,两人几乎以面贴面,脸颊两侧飞起带着热度的薄红,平时冷锐的一双眼半眯着,薄唇轻启,醇香酒气夹杂着温热呼吸尽数吐在左越脸上。

    后者呼吸顿了顿,抬手揽上他的腰,似乎想将醉酒状态的薛鸣从身上撕下。

    薛鸣却因为这个动作搂得更紧了,他靠近左越,朝他耳垂上无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变红变烫,这才将那片薄粉含进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咀嚼。

    阿鸣,乖一点左越眼眸渐深,推开他的手掌变为扣住,甚至下意识往身上按了按。

    最不乖的就是你。薛鸣低低地笑声响起,两人紧贴的胸膛传导过相同的震动频率,仿佛已经融成了一体。

    左越近乎贪恋地注视着薛鸣的五官,似乎想将他的面容分毫不差地镌刻进记忆里。

    你这里,太能装事了。薛鸣手指下滑,点了点他的胸口:大家说你是虫族的定海神针,只要你在,虫族就能永远安稳无忧,免受外族侵袭,可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我们认识伊始就是在那个特殊时段,即便那样狼狈无力,我也从未见你露出过一丝颓丧,没有谁生来钢筋铁骨一副,好的坏的活该他统统撑住,大可不必。

    左越舌尖泛起一抹苦涩,即便如此他仍旧柔声道:阿鸣你醉了,我们回去休息,这些话等醒来后再说好吗?



    第46章

    

说完要带着他往休息室走。

    薛鸣却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张开的五指几乎要陷进肉里,近乎低吼:我说大可不必,左越你听明白了吗!

    左越顿了顿,揽住他的手指也在收紧,一时小小的吧台旁气氛剑拔弩张。

    他怎么可能没明白。

    不必万事两全,必要时刻做出取舍。

    缓过那一阵激动,薛鸣扣着他的手指慢慢放松,情绪也骤然低落下来。

    这就够了,以前我十分渴望生个软软乖乖的幼崽,但错过了,现在这个活不活得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带着它死在你的手下

    别哭,这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他的轨迹,我们最终都将赴往星河,没什么大不了。

    薛鸣反复擦着左越湿漉漉的脸,眼泪却越擦越多,仿佛泉眼一般冒个不停,他瞬间升起一股慌乱地情绪,想也不想吻上了雄虫的眼睛。

    我难受得心脏都要爆了。薛鸣低声说,醉酒的他话变得特别多,坦然而真诚。

    薄唇贴在急剧颤动的眼皮上,左越心口发堵,却不得不压下今晚过于澎湃的情绪,看似冷静地问:你听到了对吗?

    薛鸣抽噎一声。

    左越瞬间慌了,伪装的冷静不到一秒全然崩盘,他安抚地拍着薛鸣的脊背,连声道:我不问了不问了,忘掉它好吗?

    自从变蘑菇后薛鸣的情绪就不太稳,常常无缘无故生气,或者躲起来一个人发很长时间的呆,左越知道他承受的压力,也能想象每日充塞在他心里各种惶然害怕的情绪,慢慢便不在他面前提起任何有关意识体、触手怪、母体、实验之类的字眼。

    甚至连帝星的公务都避开他,就怕他多想。

    扣在腰上的手被握住,薛鸣垂着头低声说:它还只是一团血肉,只要我的身体死去,它也会死。

    他声音放得极低极轻,凌厉的眉眼划过几分不舍,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乍现温柔。

    左越无言将薛鸣紧紧抱进怀里。

    事情似乎走到了僵局,薛鸣不接受意识剥离的手术,如果真有猩猩头领所说的那种情况出现,他宁愿左越亲手结束他和幼崽的生命。

    但这几乎不比要左越的性命轻松。

    还有一种办法,矿山内部的实验室有一台能传说时空的仪器,那是我们纳约族文明的巅峰产物,母体也就是那只蘑菇当时就是通往它被送往其他位面世界,据说它还有个功能就是回溯时光,但这东西需要的能量巨大,所以从来没被开启过,是否可行不确定。猩猩头领说。

    他们此时正在返程的航船上,左越以放走白熊为条件,要求猩猩头领跟他去帝国走一趟,提供对纳约族更为全面详细的信息。

    薛鸣还在培育箱睡觉。

    它变得嗜吃嗜睡,原本一天更换一次的营养土变成一天更换三次,短短几天菌盖也胖了一圈,用猩猩头领的话来说已经进入发育阶段,很快它就会迅速膨胀,并且吸收一切能吸收的营养物质,到那时离它最近的左越将第一个被吸干。

    至于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彻底成为母体,猩猩头领也给不出具体的时间,薛鸣是唯一一个实验成功的母体,一切都在探索阶段。

    不管它说的那仪器有没有用,矿山内部必须要走一趟了。

    与此同时,黄沙漫天的荒星到处可见全副武装的虫族士兵,他们身着作战服,头盔戴得严实,全身上下包裹得分毫不露,荷枪实弹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巡逻。

    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呜呜风声在整个荒星地表回荡,显得空旷而荒凉。

    矿山早就停止了开采,整个山体被架设在外的粒子炮包围,碗大的炮口从四面八方对着矿山,只要一有异动就立即开炮,对山体实行无差别轰炸。

    炮机外围是巡逻的士兵,士兵外围停靠着军舰,悬梯上进进出出,是换班的士兵。

    萨姆坐在临时改成的办公室内,正向左越发送信息。

    这是荒星戒严的第84天,发现两例被感染人群,已被当场击毙并进行火化,目前城内秩序良好,居民闭门不出,由军队统一提供食物,请求下一步指示。

    信息刚发出去,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是巡逻的士兵回来了。

    萨姆捏了捏鼻梁,再次敲下一份邮件。

    近日发现士兵作战服有一定磨损,恐遭触手怪攻击,请求总部补发。

    那边很快发来回讯,是左越的账号。

    收到,七日后我将到达荒星。

    笃笃敲门声响起,一名身材健壮的军雌走了进来,是第三军团一直驻守此地的中校,大家叫他哈伦。

    副官!他朝萨姆敬了个军礼,脸色是第三军团祖传的硬朗刚毅。

    萨姆是左越的副官,军衔本来就比中校高两级,又是奉元帅命令接管荒星,除了不配合的城主几人,在这个星球算最高执行长官。

    他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他抱着的头盔上:巡逻结束了?

    哈伦将头盔放在桌上,因为作战服是加急定制过来的,数量有限,这个头盔是他借萨姆的,现在来归还。

    是,一切正常,下官和士兵还去矿洞口边缘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哈伦报告,不算年轻的脸上轻松不少。

    现在荒星被封锁,没有攻击命令他们只能在这里干耗,当然希望什么事都不发生最好。

    萨姆闪过一丝不赞同的神色,但最终只是应了一声,将左越传来的关于触手怪的最新信息发给他,让士兵着重了解。

    后者答是,笑着退出了办公室。

    萨姆拿起搁在桌上的头盔,准备将它挂回墙上以备下一次使用,眼角余光却扫到一抹刺眼的血红。

    他脑中警铃大作,迅速将头盔往外一扔,拔出腰间的激光枪。

    头盔扬着弧线飞出去,连接颈部的皮套内突然伸出一根拇指粗细的触手,直直朝萨姆刺来。

    枪声同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哭鼻子的元帅大人~

    感谢在2019…12…13 05:55:37~2019…12…14 06:13: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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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珩 3瓶;浔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

    航船到达帝星后左越几乎没有休息; 经过短暂安排即将再次踏上去往荒星的军舰。

    临行前薛鸣几乎一直躲在他的怀里; 它变得畏光畏热; 畏惧声音和周遭环境的改变,虫蛋的生长消耗了它体内大部分能量; 使它常常连人形都变不回去,只能维持最低能量消耗的状态

    一朵蘑菇。

    左越连去军部议政都揣着它,可这似乎并不能给它足够的安全感,蘑菇依旧睡得很不安稳; 趴在他胸口时不时瑟瑟发抖; 连做梦都是自己把左越吸成人干的画面。

    于是它把自己关进了府里用来审讯犯人的地下室; 不再接触任何人; 包括左越。

    阿鸣,我明天就要走了; 真的不来抱抱吗?隔着特制的玻璃门; 左越微微弯腰,伸出双手向着躲在墙角里的蘑菇轻声唤道。

    他的雌夫已经把自己关进去两天了。

    除了供给幼崽必要的能量,它已经不再摄入其他,似乎在用这种方法抑制自己的生长。

    在纳约族的实验体理论中; 母体的白丝为繁育状态; 只有吸收足够的能量才能变回本体; 从而进行其他拟态活动,只要它不吃不喝,白丝就不会长大,等幼崽长到能够脱离母体进入培育箱; 它就把自己冻起来,直到找到解决办法。

    打定主意的蘑菇抖抖菌盖,狠心让左越离开。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陪你一晚吧。左越扬了扬唇角,就着玻璃门坐下,背对它靠在门上,因为蘑菇变得不喜欢被注视。

    你还记得我刚结婚时候的样子么?他似乎来了倾吐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隐约带着怅惘:双腿残疾,眼睛是两个黑窟窿,那时候还不懂掩饰,很多幼崽都被我吓哭过。

    蘑菇回忆了下第一次见到左越空洞洞眼眶时的场景,又对比如今印象中那双时刻如盛满美酒般琥珀色的双眸,后知后觉地打了个激灵,自己当时是怎么忍住不怕的呢?

    后来我就学会了在人前垂眼,不再露出任何真实情绪,对每个人都怀着恶意揣测,冷眼看他们笑话包括当时的你,阿鸣。

    蘑菇回想起刚被领回来那会,左越的表现确实过于冷漠了,当时自己还经常安慰自己,铁杵也有能磨成针的时候,只要他爱着护着左越,总会有回响。

    还记得拍登记照时吗,你牵着我的手说了一句古老的誓言,后来我查遍古籍终于找到了它的含义。

    左越手指划过,半空出现一块虚拟光屏,正是那一年薛鸣被领回家的当晚,他与他在书房十指相扣,雌虫盯着雄虫白皙流畅的侧脸,突然低低说了一声。

    执子之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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