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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顺之钢铁世纪-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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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你在枢密院里支持我,吴貌基,还有分配土地和给予农民自由的工作一直都是你在做,这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希望你可以继续做下去!”

    “好吧!”

    就这样,1886年底的这次刺杀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在三十多个牵涉其中的贵族议员被处死以外,局势就很快平息了下来,刚刚平息的战争的残酷和顺军强大实力还没有从贵族们的脑海中被遗忘,他们沉默的低下头,将屈辱和仇恨咽下肚子,等待着报复的机会。

    三年之后

    1889年,九月,浙江余杭。

    米行的的河埠头,横七竖八停泊着乡村里出来的敞口船。船里装载的是新米,把船身压得很低。齐船舷的莱叶和垃圾给白腻的泡沫包围着,一漾一漾地,填没了这船和那船之间的空隙。河埠上去是仅容两三个人并排走的街道。米行就在街道的那一边。朝晨的太阳光从破了的明瓦天棚斜射下来,光柱子落在柜台外面晃动者的几顶旧毡帽上。

    这些戴着旧毡帽的农民从一大清早摇船出来,到了埠头,连口气都不敢喘,便来到柜台面前问米价。

    “糙米一石四块银洋,谷子一石两块银洋!”柜台后面的先生有气无力的回答。

    “什么?”农民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满的希望突然一沉,大家几乎都呆住了。

    “六月不是糙米买过一石八块吗?”

    “一石九块块也有买过的!”

    “哪里有跌的这么厉害的!”

    先生冷笑了一声:“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不知道吗?各处的米就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你们现在不买,过几天还要跌呢?”

    刚才出力摇船犹如赛龙船似的一股劲儿,现在在每个人的身体里松懈下来了。今年天气帮忙,小虫子也不来碍事,每亩多收了这么三五斗,谁都以为该得透一透气了。哪里知道临到最后,却得到比往年更坏的结果!

    “还是不要粜的好,我们摇回去放在家里吧,留给女人孩子们吃”从简单的心里喷出了这样的愤激的话。

    “嗤!”米行先生冷笑着,“你们不粜,人家就饿死了么?告诉你们,各处码头多的是缅甸米,早侯爷前年出兵,打败了英国鬼子,缅甸成了咱们大顺的藩国,那里一石米也才要一块银洋,顺华公司的就一船船的运回来了,头几批还没吃完,大轮船又有几批运来了。”

    “缅甸米?一石米也只要一块银洋?早侯爷?”对于这些农民们来说,是遥远的事情,仿佛与他们没有什么干系。而不粜那已经送到河埠头来的米,却只能作为一句愤激的话说说罢了。怎么能够不粜呢?田主方面的租是要缴的,朝廷的税也是要交的,为了雇帮工,买肥料,吃饱肚皮,借下的债是要还的,这些都要用白花花的银洋或者黄灿灿的铜钱,而他们只有米,而米行里有钱。

    “我们摇到城里去粜吧,”在城里,或许有比较好的命运等候着他们,有人这么想。

    接下来的一章里借鉴了叶圣陶先生的著名散文《多收了三五斗》,因为我想在这个新顺的世界里,中国农民的命运不会和另外一个位面的同胞们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把他们逼到绝境的并非外国人运来的洋米洋面,而是本国资产阶级冒险家从国外运回的廉价粮食。最后,列行求推荐,求收藏。这样吧,如果每天的推荐超过十票,韦伯就双更,二十票就三更,没法子新网站成绩太苦逼了!

………………………………

第64章多收了三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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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先生又来了一个“嗤”,捻着稀微的短须说道:“不要说城里,就是摇到上海去也一样,说不定还更便宜,实话跟你们说吧,咱们同行公议了,今年大家只收余杭城里的米,往年收多了还可以运到上海去,可现在缅甸米进来了,价钱便宜的很,要不是这段河道漕帮的胡老大发了话,不许运缅甸米过来,余杭的人都吃缅甸米了!你们这些扁脑壳连一块银洋都卖不出去呢!”

    “什么,连一块都卖不出去?”旧毡帽中顿时有人慌了神。

    “你说缅甸米一石米一块钱就一石米一块钱,人家那边米也是要花本钱种出来的,怎的这么便宜,该不是你欺负我们乡下人没见识哄我们的吧?”

    “嗤!哪里有闲工夫哄你们呦!爱买不买,到后面去,别挡着别人的道!”

    “米行的先生还真未必是哄我们的,我有个远方亲戚就是在早侯爷手下当过兵回来的,听他说缅甸那边地肥人少,而且一年可以种三季谷子,要是真的能从那边运过来,价钱便宜也说不定!”

    “怎么会这样,咱们纳捐交税打下缅甸难道是为了让粮价跌倒一石米四块银洋吗?天底下还有没有种田人活路了?”

    “先生,能不能抬高一点?”差不多是哀求的声气。

    “抬高一点,说说倒是很容易的一句话。我们这米行是拿本钱冒风险来开的,你们要知道,抬高一点,就是说替你们白当差,这样的傻事谁肯干?”

    “这个价钱实在太低了,我们做梦也没想到。去年的粜价是,今年的米价又卖到六块,不,你先生说的,七块也卖过;我们想,今年总该比六块多一点吧。哪里知道只有四块!”

    “先生,就是去年的老价钱,六吧。”

    “先生,种田人可怜,你们行行好心,少赚一点吧。”

    另一位先生听得厌烦,把嘴里的水烟袋在柜台上磕了两下,睁大了眼睛说:“你们嫌价钱低,不要粜好了。是你们自己来的,并没有请你们来。只管多罗嗦做什么!我们有的是洋钱,不买你们的,有别人的好买。你们看,船埠头又有两只船停在那里了。”

    三四顶旧毡帽从石级下升上来,旧毡帽下面是表现着希望的酱赤的脸。他们随即加入先到的一群。斜伸下来的光柱子落在他们的破布袄的肩背上。

    “听听看,今年什么价钱。”

    “比去年都不如,只有四钱!”伴着一副懊丧到无可奈何的神色。

    “什么!”希望犹如肥皂泡,一会儿又迸裂了三四个。

    希望的肥皂泡虽然迸裂了,载在敞口船里的米可总得粜出;而且命里注定,只有卖给这一家米行。米行里有的是洋钱,而破布袄的空口袋里正需要洋钱。

    在米质好和坏的辩论之中,在斛子浅和满的争持之下,结果船埠头的敞口船真个敞口朝天了;船身浮起了好些,填没了这船那船之间的空隙的菜叶和垃圾就看不见了。农民们把自己种出来的米送进了万盛米行的廒间,换到手的是或多或少的一叠银洋。

    一批人咕噜着离开了万盛米行,另一批人又从船埠头跨上来。同样地,在柜台前迸裂了希望的肥皂泡,赶走了入秋以来望着沉重的稻穗所感到的快乐。同样地,把万分舍不得的白白的米送进米行的廒间,换到了白白的现洋钱。

    街道上见得热闹起来了。

    农民今天上镇来,原来有很多的计划的。肥皂用完了,须得买十块八块回去。洋火也要带几匣。洋油向挑着担子到村里去的小贩买,十个铜板只有这么一小瓢,太吃亏了;如果几家人家合买一听分来用,就便宜得多。陈列在橱窗里的花花绿绿的上海产的花布听说只要八分半一尺,女人早已眼红了好久,今天粜米就嚷着要一同出来,自己几尺,阿大几尺,阿二几尺,都有了预算。有些女人的预算里还有一面蛋圆的镜子,一方雪白的毛巾,或者一顶结得很好看的绒线的小囝帽。难得今年天照应,一亩田多收这么三五斗,让一向捏得紧紧的手稍微放松一点,谁说不应该?缴租,还债,解会钱,大概能够对付过去吧;对付过去之外,大概还有多馀吧

    他们咕噜着离开米行的时候,犹如走出一个一向于己不利的赌场——这回又输了!输多少呢?他们不知道。总之,袋里的一叠洋钱没有半块或者一角是自己的了。还要添补上不知在哪里的多少块银洋给人家,人家才会满意,这要等人家说了才知道。。

    输是输定了,马上开船回去未必就会好多少,镇上走一转,买点东西回去,也不过在输账上加上一笔,,况且有些东西实在等着要用。于是街道上见得热闹起来了。

    农民们三个一群,五个一簇,拖着短短的身影,在狭窄的街道上走。嘴里还是咕噜着,复算刚才得到的代价,咒骂那黑良心的米行。女人臂弯里钩着篮子,或者一只手牵着小孩,眼光只是向两旁的店家直溜。小孩给红红绿绿的洋铁铜鼓,洋铁喇叭勾引住了,赖在那里不肯走开。

    “小弟弟,好玩呢,洋铜鼓,洋喇叭,买一个去,”故意作一种引诱的声调。接着是——冬、冬、冬——叭、叭、叭。

    当、当、当——“洋瓷面盆刮刮叫,四角一只真公道,乡亲,带一只去吧。”

    “喂,乡亲,这里有各色花布,特别大减价,八分五一尺,足尺加三,要不要剪些回去?”

    万源祥大利老福兴几家的店伙特别卖力,不惜工本叫着“乡亲”,同时拉拉扯扯地牵住“乡亲”的布袄,他们知道惟有今天,“乡亲”的口袋是充实的,这是不容放过的好机会。

    在节约预算的踌躇之后,“乡亲”把刚到手的银洋一块半块地交到店伙手里。火柴,肥皂之类必需用,不能不买,只好少买一点。整听的洋油价钱太“咬手”,不买吧,还是十个铜板一小瓢向小贩零沽。衣料呢,预备剪两件的就剪了一件,预备娘儿子俩一同剪的就单剪了儿子的。蛋圆的洋镜拿到了手里又放进了橱窗。绒线的帽子套在小孩头上试戴,刚刚合式,给爷老子一句“不要买吧”,便又脱了下来。

    “乡亲”还沾了一点酒,向熟肉店里买了一点肉,回到停泊在米行船埠头的自家的船上,又从般梢头拿出盛着咸莱和豆腐汤之类的碗碟来,便坐在船头开始喝酒。女人在船梢头煮饭。一会儿,这条船也冒烟,那条船也冒烟,个个人淌着眼泪。小孩在敞口朝天的空舱里跌交打滚,又捞起浮在河面的脏东西来玩,惟有他们有说不出的快乐。

    酒到了肚里,话就多起来。相识的,不相识的,落在同一的命运里,又在同一的河面上喝酒,你端起酒碗来说几句,我放下筷子来接几声,中听的,喊声“对”,不中听,骂一顿:大家觉得正需要这样的发泄。

    “四块钱一石,真是碰见了鬼!”

    “去年是水灾,收成不好,亏本。今年算是好年时,收成好,还是亏本!”

    “今年亏本比去年都厉害;去年还粜六呢。”

    “又得把自己吃的米粜出去了。唉,种田人吃不到自己种出来的米!”

    “为什么要粜出去呢,你这死鬼!我一定要留在家里,给老婆吃,给儿子吃。我不缴租,宁可跑去吃官司,让他们关起来!”

    “也只好不缴租呀。缴租立刻借新债。借了四分钱五分钱的债去缴租,贪图些什么,难道贪图明年背着重重的债!”

    “田真个种不得了!”

    “退了租逃荒去吧。我看逃荒的倒是满写意的。”

    “逃荒去,债也赖了,会钱也不用解了,好打算,我们一块儿去!”

    “谁出来当头脑?他们逃荒的有几个头脑,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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