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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顺之钢铁世纪-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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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清,这种没用的话不要说了!”陈再兴脸上古井无波,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我们这次来是办正事的,什么都以办好事情为第一要务!”

    “是,老爷!”蒋志清赶忙低头称是,他心里清楚虽然陈再兴脸上没有啥表现,心中恐怕已经有了疙瘩,自己这个主子心有山川之险,说话还是注意点为上,免得惹祸上身。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时间,方才那个文员走进门来,微笑着伸手延请道:“陈先生,请吧,柳先生在办公室等您!”

    陈再兴点了点头,走出侯客室,这间侯客室与柳清扬的办公室隔着一条走廊,陈再兴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长着灰白色头发的白人男子正走过走廊的拐角。陈再兴微微皱了皱眉头,那文员已经替他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他走了进去。

    “复生,我们有半年多没见了,一切都安好吧!”柳清扬从大班椅上站起来,迎了上来,伸手握住陈再兴的双手,低声道:“弟妹的事情我知道了,节哀顺变呀!”

    看到柳清扬如此,陈再兴也不禁有几分感动,不过他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多谢柳兄,哎,外子若是泉下有知,也一定会非常感谢的!”

    “哎!”柳清扬将陈再兴让到沙发上坐下,叹道:“当年我在缅甸也曾拜见过几次长公主陛下,端的是天姿国色、巾帼英雄,与复生兄你是天作之合,却没想到天不假年,音容笑貌宛在眼前,现在人却阴阳两隔,当真是造化弄人呀!”说到这里,柳清扬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复生,你此番来上海方便吗?曼德勒那边离了你,不会出问题吧?”

    陈再兴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惊,心知这是柳清扬在摸自己的底,看来对方方才表达出的温情不过是为了引诱自己放松戒备,在接下来更容易乘隙而入的小伎俩罢了,想到这里,陈再兴目光一冷,脸上却笑道:“无妨,罗林走了,还有罗勤在,再说我几个月前刚刚惩治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贼,相信短时间内王国内部应该不会有不知量力的家伙再出现了。”

    “既然复生兄这么说,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了!”柳清扬大笑起来,不过他的笑声虽大,但不知为何听在耳里却全无欢愉之意。

    “假惺惺!”陈再兴在腹中暗骂了一句,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清扬,我也不绕圈子了,这次来上海就是为了顺华公司支票被拒付的事情,你说吧,要如何才能解决这件事!”

    “复生兄,这件事情让我很为难呀!”柳清扬脸上现出为难之色:“若是按照你我的交情,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这都是因为缅甸王国拖延支付上海银行团贷款的事情,所以董事会里好几个老人都要按照规矩还要罚息,我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他们只是压一压支票。你也知道,我父亲隐退之后虽然我也能坐上他的位置,但说话的分量可就大不一样了,厚德银行也不是我柳清扬的一言堂。要不这样吧,再过个把月,我在董事会里提一提?”

    “清扬,你应该知道现在无论是王国还是滇缅铁路,都是最紧张的时候,我轻易都走不开。那边你也有股份,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够恢复支付支票,给句痛快话?”

    听到陈再兴这番话,柳清扬哈哈一笑:“复生,你应该知道我们开银行的最在乎的就是风险,最看重的就是信誉。谁都知道缅甸王国等于是你陈复生一家的,贷款却延期支付,那棍子也就只能打到你陈复生头上的!要支付支票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个条件,得有一个信誉卓著的替顺华公司做担保,万一有了风险我们也能挽回一些损失,毕竟你们顺华公司有枪有炮,大部分资产都在缅甸,万一拒绝归还贷款,我们这几个钱柜老板,岂不是都要去跳河?”

    柳清扬亮出了底牌,陈再兴没有说话。按照银行业的惯例,这种有资质担保的企业或者个人是不多的,那么为了获得这种担保,顺华公司就必须付出相当的代价,比如大笔的资金、定期报告对方自己公司的经营情况等等,稍有风声还会被取消担保,简单的来说就是有一根绞索拴在了陈再兴的脖子上,而这根绞索什么时候收紧,却要完全看别人的心意。

    “如果我同意这个条件,那请问在上海有哪些人可以提供这种担保呢?”陈再兴低声问道。

    “都在这张纸上了!”柳清扬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白纸递了过来,陈再兴看到上面写着寥寥几个人名和公司名,显然对方早就做好准备了。

………………………………

172担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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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原谅,由于我本人是厚德公司的董事,按照规矩我不能为别人提供担保,否则我本来可以为复生你提供担保的!”柳清扬脸上满是诚挚的歉意。

    “你不必道歉,大家各有立场嘛!”陈再兴笑了笑,随手将那张纸条放入怀中,起身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告退了。”

    “复生,你难得来一趟上海,要不晚上我在得月楼摆上一桌,为你接风洗尘?”

    “不必了,你也看到了,实在是没时间,等到这桩事了了,再来叨扰不迟!”陈再兴说到这里,向对方拱了拱手,便向外间走去。

    “小人得志、乘人之危!”

    马车里,蒋志清骂的唾沫横飞,陈再兴脸上却平静如常,沉声对外间下令道:“先回公司吧!”

    “老爷,怎么办?真的去求名单上那几个人?”蒋志清小心地问道。

    “先看看形势吧!”陈再兴随口应了一句,问道:“对了,志清,上海有没有好的淮扬菜馆,小一点的,得月楼就算了?九月了,正是蟹肥上市的时节呀!”

    蒋志清闻言一愣,没想到陈再兴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吃螃蟹,一会后才回过神来,赶忙答道:“有,有,南桥口那边有一家淮阳菜馆子,叫聚丰堂,东家是个败落的盐商子弟,经营家业不怎么样,吃喝玩乐这些小道倒是精熟,店面虽然不大,也就四五个铺面大小,可那手艺当真是了得,那一手淮扬菜在整个上海滩都得数这个!”说到这里,蒋志清伸出右手的大拇指高高翘起。

    “那就去南桥口那家吧,我先眯会,到了你叫我一声!”

    “是,老爷!”

    南桥口聚丰堂。

    “爷!小心脚下,门槛高!”一个伙计替陈再兴挑起门帘,一边转身对里面高声吆喝道:”里面的,三位爷,招呼好咧!”

    “三位!”天井后传来一声应和,在狭小的围墙间来回震荡,形成一种奇妙的和声效果。已经换上了一身青衣小帽的陈再兴手腕一抖,展开手中那把泥金折扇,摇了两摇,一副上海滩上常见的富家少爷做派。身后跟着蒋志清和奥巴,径直穿过天井,走进里面堂屋,只见堂屋上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四个烫金大字“孟尝遗风”。

    “老爷,您擦把脸!”

    刚刚走进门,便有一个仆人送上热气腾腾的毛巾,陈再兴随手接过一条擦了两下脸,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他随手将毛巾丢给仆人,突然看到堂屋主座上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打扮的油头粉面,正拿着一只鼻烟壶玩赏,也不起身相迎,仿佛根本没看见三人一般。陈再兴不由得一愣,回头低声问道:“志清,这是怎么回事?酒楼买卖人家怎么有这般做派?”

    “老爷,这便是那家败落盐商,也是这聚丰堂的主人,姓谭!”蒋志清上前附耳低语:“这姓谭的家业虽然倒了,可架子却不倒。明明没钱支撑这份家当,不得不开门做饮食买卖,可却装出一副请客吃饭的样子。表面上这聚丰楼不是做买卖的,咱们都算是来他家吃饭的客人。”

    “客人?”陈再兴一愣,问道:“那要给钱吗?”

    “当然是要给的!”蒋志清笑道:“不过名义上不是饭资,而是朋友往来的赠金,价钱也是有名的贵。他毕竟祖上五六代都是钟鸣鼎食之家,吃喝用度都是一等一的,来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所以倒也还过得去!”

    “那不是掩耳盗铃吗?”听了蒋志清这番话,陈再兴不由得乐了,他想起方才在天井看到的那四个大字“孟尝遗风”,与这人的做派一比较,倒是相映成趣。

    “老爷,您这话就不对了。这位爷要摆架子,骗骗自己,又没碍着谁,又有什么不可以?说到底这年头谁不都是在演戏?上面骗下面,下面骗上面,媳妇骗老公,儿子骗爹爹大有人在,比起这位爷,等之而下的还大有人在呢?”

    听了蒋志清这番话,陈再兴不由得一愣,这番话虽然粗粗听起来不过是愤世嫉俗者的激愤之语,多有偏颇之处,但细细一想,却是回味无穷。比如自己,若说自己与那亡妻毫无感情,那绝不可能,毕竟几年的夫妻温存,同枕之恩不是假的。若说自己与罗林之间并无一丝相互利用,那也说不过去,毕竟没有自己,罗林无法登上摄政长公主的宝座,更不要说执掌缅甸王国的大权,说不定还会沦为某个王国内部野心家的傀儡玩物,下场凄惨无比。自己若是没有罗林,也无法将缅甸王国控制在手中,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创下偌大一番基业。真与假、爱情与利益融合在了一起,根本就无法分离。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陈再兴低叹了一声,这世间很多事情较不得真,不然只会弄得个自讨没趣。想到这里,他不禁有几分意兴阑珊,将手中的折扇一合,道:“走吧,去看看这谭家的螃蟹如何。”

    酒桌上,已经杯盘狼藉,两名侍女正小心的从饭桌上撤去堆积的如小山高的蟹壳,送上消食的米酒甜汤,陈再兴轻拍了两下肚皮笑道:“肚兄呀肚兄,我今天可是未曾负你,他日若是遇难,请你也莫要负我呀!”

    “这位兄台所言差矣,天底下恩将仇报的事情难道还少吗?一饭之恩也要挟恩图报,还是着相了些吧?”

    一个声音从陈再兴背后传来,他赶忙回头一看,说话的却是方才在厅堂上那个玩赏鼻烟壶,对自己置若罔闻的败落盐商子弟。此时的他正将那鼻烟壶凑到鼻前,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陈再兴赶忙站起身来,笑道:“小弟眼拙,未曾看到兄台进来,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那店主人将鼻烟壶往荷包里一塞,拱了拱手笑道:“兄台说的什么话,你们是我谭某人的衣食父母,又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这螃蟹做的也还过得去吧?”

    “不错!”陈再兴做了个手势,示意一旁的蒋志清送上酬金,笑道:“我在缅甸什么样的螃蟹都吃过了,但做的这么好的这还是第一遭。”

    “见谅了,家中口多,也顾不得体面了。”那店主人接过酬金,掂量了一下,塞入怀中,笑道:“您说您去过缅甸,感情是在那边做生意?”

    “算是吧,兄台知道那里?”陈再兴讶异的问道,在他看来一个破落的盐商子弟应该不会了解在东南亚还有缅甸这么一个国家的。

    “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这两年上海市面上都是缅甸米,就算想不知道也难了!”店主人无奈的笑了笑:“只是苦了江南的百姓,缅甸米一进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康之家沦为赤贫,本来我在乡下也有两个庄子的,现在倒好,送给人佃种都没人种。没法子,你辛辛苦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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