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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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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笑道:“看来研究经费没有白花,你陈焕定还是搞出了名堂!”陈焕定说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当年英国在苏俄的谍报机构就用过相似的手段!”说着俯身检查人体骨骼,在固定骨骼的木架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开关。陈焕定轻轻扭动开关,只听吱呀一声,衣柜靠墙木板缓缓升起,在人体骨骼中间露出了一条狭窄的秘道。
戴笠感叹道:“这个设计真是巧夺天工,进去看看!”
一个特务小心进入暗室,用手电照了照里面的设置,说道:“处长,除了发报机和一些生活用品,没有特殊地方。”陈焕定急道:“你别乱动,把里面的东西小心拿出来!”
那个特务随即将里面的雨伞、高跟鞋等一些东西递了出来。陈焕定一看,脸露喜色说:“这些都是最先进的谍报工具,杀人雨伞,,剧毒口红,匕首腰带,录音手表,监听高跟鞋……”
戴笠逐一看了战利品,脸色惊喜。这时,一个特务报告,威廉蒂斯咖啡馆的特工投降,已经被逮捕归案。
戴笠忽然想到什么,说:“张一民呢,怎么不来见我?”话音未落,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枪响。马六六一惊,随即带领一群特务向枪响处奔去。不一会儿,一个特务跑来报告,张一民在办公室自杀!
戴笠摇摇头说:“张一民该死,他应该早就掌握了白晓洁的底细,只是为了私情加以掩盖,这个蠢货!”目光随即转向身边的陈焕定,缓缓说道:“陈焕定,你留在这里,暂时兼任第二监狱监狱长,马六六、墨子风协助陈组长工作。”三人连忙立正道:“是!”
送走戴笠,墨子风忽然感觉雾霾渐渐散去,他快速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陈焕定,这才发现此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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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死人复活
一场瘟疫悄然来临,十几个犯人相继出现发热、肺炎、出血等症状。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这场猝不及防的瘟疫让第二监狱人心惶惶,死亡阴影笼罩着监狱的每一个人。
陈焕定抽掉医务人员对犯人进行诊断,最终确定这是一场鼠疫。按照陈焕定的说法,这场莫名其妙的鼠疫来自白晓洁放掉的小白鼠。
在蓝衣社会议室,贺衷寒和戴笠皱着眉头倾听陈焕定的疫情报告,墨子风坐在角落不时观察众人的反应,马六六及时给长官倒茶续水。
陈焕定手持化验报告,急切地说:“鼠疫是鼠疫杆菌借老鼠、跳蚤传播的烈性传染病,伦敦曾经发生过两次大规模鼠疫传染病,死掉四万多人,我现在非常担心这场瘟疫会在南京发生!”贺衷寒疑惑地问:“瘟疫发生时间大多在温暖季节,现在寒冬腊月怎会发生鼠疫?它的传播源是什么?”
陈焕定侃侃而谈:“贺处长有所不知,鼠疫杆菌耐低温,在冰冻组织或尸体内可存活数月乃至数年,在脓液、痰迹、蚤类和土壤中可存活1年以上。伦敦鼠疫发生之后,伦敦当局加强了科学研究,经过多年探索,逐渐掌握了防治措施,同时也提取了鼠疫杆菌作为生化武器的发展方向。有资料表明,负责海外谍报工作的英国军情六处曾对属下特工传授过鼠疫传播技术,以此作为控制英属殖民地的手段。我怀疑,白晓洁作为英国海外特工,也接受过鼠疫传播训练,我们在她的实验室小白鼠身上提取了大量滋生的鼠疫杆菌,我估计这场鼠疫的始作俑者就是白晓洁,她应该在临死前放跑了一批携带鼠疫杆菌的小白鼠。”
戴笠急道:“陈焕定,你是留学法国的医学博士,难道没有根治鼠疫的办法?”
陈焕定摇摇头说:“鼠疫杆菌传播途径广泛,目前还没有什么有效药物。但是据记载,伦敦大鼠疫期间,市区一家面包店发生火灾。当时伦敦非常干燥,建筑以木材为主,火势迅速蔓延到了整个城市,连烧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大火被扑灭,造成五分之四市区被毁。奇怪的是,此后鼠疫彻底从英国消失。”
戴笠说道:“哦,这个记载我也看过,当时没有留意,这么说高温可以杀死鼠疫杆菌,是不是这个意思?”陈焕定点头道:“处座,是的!”
戴笠与贺衷寒交换一下眼神,口气坚定地说:“南京是首都,绝对不能发生鼠疫这样的灾难。如果这场鼠疫从蓝衣社管辖的监狱发起,我们将无法面对校长,更难以向南京市民交代,必将成为历史罪人。我的意见,对鼠疫患者隔离治疗,对患病死去的立即火化,尽快在郊区设置火葬场,这件事情由陈焕定全权处理,秘密进行,尽快将鼠疫控制住!贺处长,你看这样的安排妥当吗?”
贺衷寒赞许地说:“戴处长的处置方法很恰当,你们回去后尽快着手处理。我强调一条,今天的会议记录绝对保密,与会人员不能对外人泄露一个字,以免造成人心慌乱。”
返回第二监狱的路上,墨子风不时斜睨坐在后座的陈焕定,此时他双眼紧闭,脑袋在靠背上随着汽车晃动左右摇晃,黝黑的面孔看不出一丝表情。墨子风注意到,他的右手放在大腿,中指轻轻点击腿部,这个连贯动作似乎是欢快跳动的旋律,也许他的脑海里在哼唱一首美妙的歌曲。
※※※
春天到了,天气仍然寒冷,风在监区发出嗖嗖的嘶鸣,似乎在悲鸣死亡的降临。
那些患鼠疫的犯人开始死去,医生、护士提心吊胆,唯恐一不小心受到到鼠疫杆菌的传染,一个个躲得远远的。现在,经验丰富的陈焕定成了医务室的主治医生,常常要面对一个或数个鼠疫患者,他不仅和他们谈话安慰,还亲自送上治病的药丸。但是,鼠疫仍像死神一样令人恐惧,一天时间就夺走了数人的性命。
陈焕定签署死亡报告后,负责监视的马六六也要签署监视人姓名。马六六唯恐染上鼠疫,总是捂着鼻子远远看上一眼便让密封的厢式运尸车快速拉到火葬场。时间长了,马六六连监视也放松了,直接在死亡报告“监视人”栏目签上名字。
监狱的狱警、宪兵、特工没人愿意与鼠疫患者打交道,更没人知道谁是鼠疫携带者,审讯工作处于完全停滞状态,最后连负责运送尸体的司机也辞职不干了。
陈焕定专门从社会上招聘了两个运尸车司机,这两个年轻人不知真相,干活很卖力,总是将尸体火速运送火葬场,有时还主动抬尸体。知道真相的狱警、宪兵躲在远处看笑话,猜测这两个年轻人哪一天会死于鼠疫疾病,甚至还下了赌注。
鼠疫传播速度极快,每天都有十几个犯人死去,此时的第二监狱成了名符其实的“阎王殿”,所有犯人全部躺着出去。关押政治犯的一号监区鼠疫传播最快,死人最多,监舍很快就空了,接着二号监区开始死人,236号犯人于宏飞也患鼠疫死去。对于这个死去的盗墓贼,戴笠似乎失去了兴趣,连问也没有问。
陈焕定仍旧对墨子风不热不冷,有时还当众出言呵斥,那苛刻的模样连马六六都看不过去。
墨子风隐隐觉得鼠疫大有文章,但他从陈焕定身上看不出任何端倪。陈焕定仍然像初次见面那样,以苛刻怀疑的眼神打量墨子风,表现出憎恶的样子。陈焕定的表情让墨子风难以揣测,墨子风甚至怀疑自己在太白居酒店看错了人,那个躲在内间的神秘人物也许根本就不是陈焕定,而是自己看花了眼睛。
墨子风有时想和陈焕定套套近乎,但是陈焕定表现出的冷漠令人反感,墨子风索性敬而远之。
半月后的周末,第二监狱突然来了一批医生,领头的是陆军总院瘟疫学专家苏顺尧。此前,陈焕定已被戴笠叫到蓝衣社汇报工作,陪同苏顺尧的是马六六和墨子风。
苏顺尧和几名军医集中对几名鼠疫患者进行会诊,最终确定这些人只是发烧感冒。墨子风深知事关重大,急忙问道:“苏医生,你真的确定这些犯人不是鼠疫患者?”苏顺尧笑道:“我研究瘟疫学二十多年,鼠疫还是知道的,况且我还要对蓝衣社负责,怎么敢乱讲呢?”
马六六在一旁冷眼旁观,见墨子风还想追问,连忙把墨子风拉到一边说:“别问了,出事了!”墨子风奇道:“出了什么事?”马六六说:“我觉得陈组长要倒霉了!”墨子风疑惑不解,说:“陈组长怎么啦?”马六六低声说:“你还记得236号犯人吗?他已经患鼠疫死了,还火葬了,对不对?奇怪的是,昨天行动组抓到一个嫌疑犯,经查询这个嫌疑犯正是236号犯人于宏飞。你说,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墨子风暗惊,说:“这和陈组长有什么关系?”马六六低声说:“关系大了,处座怀疑陈焕定是地下党卧底,借鼠疫疾病瞒天过海,营救了大批共党分子和一些其他党派的政治犯,还救出了一大批重刑犯。喏,你看看现在的监狱,还有几个犯人?”
墨子风说:“如果陈组长有事,我们也难逃干系,我们都是跟着他工作的,处座能放过我们!”马六六叹口气说:“是啊!我还有监视的责任,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一周之后,墨子风陪同蓝衣社专案组对第二监狱医务人员进行审查,那些医生护士承认,由于担心传染鼠疫,所有治疗、尸检工作都是陈焕定一人处理。随后不久,这批医生护士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第二天,蓝衣社专案组在第二监狱进行甄别调查,重点审问了与陈焕定有关系的狱警、宪兵和蓝衣社特工。有几个与陈焕定关系密切的狱警、宪兵受到严刑拷打之后被秘密枪决。
最后,墨子风作为重点审查对象受到了专案组的审讯调查,调查范围扩大到监狱的狱警、宪兵和特工,在专案组逼问下这些人都说了实话,证实陈焕定与墨子风关系恶劣。一个特工说,陈焕定曾对他说过,有机会就收拾这个小白脸。马六六证明说:“陈焕定从陆军总院第一次看见墨子风就没有好印象,一直对他恶语相加,这一点连我都看不过去!”
调查结束,马六六受到降职处分,墨子风因调查英国谍报站有功,在鼠疫期间严重渎职,功过相抵免予处分,二人重新回到蓝衣社。贺衷寒亲自找马六六和墨子风谈话,让他们签署了保证书,发誓至死不会泄露第二监狱的鼠疫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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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风再次回到了蓝衣社宿舍。躺在床上,他的脑海不时闪现出陈焕定的影子。在交往过程中,他们没说过几句话,更没有什么交往,陈焕定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迷幻色彩,但是正是这些迷幻色彩为墨子风笼罩了一层保护膜,使他躲过了一次灾难。这就是陈焕定,心机之深令人惊诧。
墨子风心情激荡,默默站起身子,望着那个曾经挂着相框的墙壁,想着那个无名英雄,想着在审讯室忍受拷打的女共党,想着陈焕定那张黝黑的脸庞,不知该用怎样的话语表达心中的敬佩。此时他知道,自己必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开始。
几天后,恢复自由的墨子风来到街上,忽然看见阿水扮作黄包车夫在不远处等客。墨子风坐上黄包车说:“去太白居酒店!”阿水应了一声,撒开双腿往前面跑去。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阿水停下车说:“二舅急着见你,我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你现在能去吗?”墨子风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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