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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谋无双-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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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非议时政,是禁止的,如果妄议朝政,轻则施以剃去胡须的髡刑(注1),重则发配到边关劳役。
  所以,要不是这些事,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早已传得邪乎,已经到了法不责众的地步,酒舍里的几个人,也不至于议论得如此热火朝天。
  石斗道:“听说,那年在离咱们不远的博浪沙,那个投掷铁锥的大力士,就在咱们这一带,可官府查了一个多月,楞是没找到,还‘大索天下十日’,也没什么好办法。”
  陈平和褚布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翘,都没说话。
  魏无知忙打岔道:“这还不算什么,听说始皇回到咸阳没多久,又闲不住,只带了几个贴身卫士微服私访。结果,在咸阳宫的兰池旁,遭遇刺客,幸亏随行卫士拔刀护卫,才击退刺客,返回宫中。”
  “第二天一早,就传下旨令,要求关中地区,大索盗贼。折腾了两个月,才消停。”
  陈平问:“那盗贼抓到了吗?”
  魏无知看着大家道:
  “说来也怪,这关中刺客,也是来无影去无踪,事后毫无音讯。官府只抓了几个嫌疑人,在狱中打得半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估计是毫不知情,最后被屈打致死。”
  陈平接着话说道:“要我说,这些人,大都是六国余脉,不满六国被灭,寻机报仇。事后,又为国中百姓所护,犹如鱼归大海,秦的官吏,自然无处搜寻。”
  魏无知点头道:“即使是搜捕的官吏,也大多是六国人士,自然不甘拼力卖命,得过且过,自然无法缉捕盗贼了。”
  褚布举起酒斛,对着三人道:“这些人,都是不甘受暴秦肆虐,挺身而出,也是为百姓请命。来,咱们为此干上一斛。”
  “对,来,干上一斛。”
  四人齐齐举杯,一饮而尽。
  石斗擦了擦嘴边的酒沫,说道:
  “更可气的是始皇信神拜鬼,到处求仙弄药。前年,一个术士徐福,说东方海上有仙山,需三千童男童女才能到,于是,竟在民间搜罗到此数,派徐福以船载入,东向大海,至今杳无音信。”
  魏无知点头道:“要说始皇这个人,虽说宏图大略,但在这件事上,却是刻忌的了不得。对一些谣谶预言,深信不疑。”
  “前几年北伐匈奴,就是为卢生所献书上的“亡秦者胡”这几个字,促使其征伐匈奴,北筑长城。”
  陈平接话道:“还有就是去年的‘荧惑守心’星象,有流星坠于东郡,化成一石,石上留有字迹,上面是‘始皇帝死而地分’七个字。”
  石斗接着道:“这事我也听说了,结果,始皇怀疑是人为刻字,严令东郡官吏审问石旁居民,居民都说是天空下坠,无人刻字。结果,将怪石毁去不说,还将石旁居民,全体诛戮,着实可恨。”
  陈平又接着说道:“那你们知道‘华阴献璧’么?”
  众人摇了摇头。
  陈平说道:“这是去年秋天的事。当时,宫廷的使者从关东回来,经过华阴,刚出平舒道,忽然,路旁有一人阻拦,呈上一精美的玉璧,而且告诉使者说:‘替我赠滈池君,今年祖龙当死。’说完,就不见了。”
  “使者惊得在原地呆呆站了很久,不知该如何是好。低头看手中,那玉璧实实在在地在那里。使者不敢怠慢,回到咸阳,立即上报。”
  “始皇把玉璧拿在手里,仔细看了半天,那玉璧玲珑剔透,倒是很温润,只是看不出有什么怪异。”
  “始皇好久才启口道:‘汝在华阴相遇,定是华山脚下的山鬼,山鬼有何智识。就使稍有知觉,也不过晓得眼前情事,至多不出一年,何足凭信。’”
  “使臣不敢多言,默然自退。始皇又问大臣道:‘祖龙两字,寓何意义?’”
  “诸大臣皆不能解,于是始皇道:‘人非祖宗,身从何来?是祖字应该作始字解,龙为君象,莫非果应在我身不成?’
  “继又自解道:‘祖龙是说我先人,我祖亦曾为王,早已死去,这等荒诞无稽的说话,睬他甚么?’”
  “当下将璧交与御府处理。御府中的官吏,接到手里,却大吃一惊。原来这块玉璧是御府收藏的宝物,当即奏明始皇,诉说九年前,始皇南巡时渡江,遇大风浪,舟船险些倾覆,曾将此璧投水祀神,水面才平息。今不知如何出现,赶紧奏明。始皇听后,惊讶了半晌。”
  “你们说,这分明不是神灵在提醒他吗?如果上面说的‘祖龙’就是他,那岂不是就在今年么?”
  褚布大手一挥道:“果真如此,倒是好事。”
  魏无知道:“还有件更稀奇的事呢?”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众人一致道。
  魏无知卖了个关子,而是举起酒斛道:“来来来,光顾着闲话,先干了这斛酒再说。”
  “好好,干了这斛酒。”
  众人喝罢,看着魏无知。
  魏无知道:“始皇偏信方士之言,说若想成仙,需要模仿上天仙苑,建造宫室,居住的地方不使外人得知,然后仙人可致,不死药方可得。”
  “于是,就令人在咸阳附近二百里内,建成宫观二百余所,取名阿房宫,前后左右造复道甬道,相互联接,左右遮蔽,免得为人所见,瞧破行踪。并令各处都设帷帐,都置钟鼓,都住妃嫱,其余一切御用物件,无不具备。”
  “你们说,这不是劳民伤财,疲弱国民么?”
  众人听罢,无不嗟叹不已,当夜,各自醉归不提。
  注1:髡(kūn)刑:将人头发胡须全部或部分剃掉的刑罚,是以人格侮辱的方式对犯者所实施的惩罚;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也,所以剃光了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注2:徐福东渡:徐福,古文中也有称为徐市的,骗得始皇三千童男童女及金银财宝无数,东渡扶桑,自立为国,成了日本人的祖宗。


第195章 大泽乡风雨
  就在“胡记酒舍”议论之后不几日,一则消息,震动天下:
  “始皇在沙丘驾崩了。”
  沙丘,这是个神秘的地方。
  想当年,倡导“胡服骑射”的一代雄主赵武灵王,就是困死在沙丘。
  如今,千古一帝,秦帝国的始皇帝嬴政,也在这里驾崩了。
  在赵高的主使下,李斯这个满腹经纶的智慧人物,竟然为自身利益驱使,同意扶持胡亥即皇帝位,史称秦二世,随后,矫诏赐死了公子扶苏和大将军蒙恬,彻底将大秦帝国的命运,推向了覆灭的深渊。
  一个阉竖,竟将一个帝国,顷刻间毁于一旦,可见,小人当道的危害有多么巨大。
  随后的事情,史料上都有记载,这里就不做叙述。
  时间到了第二年,秦二世元年,即公元前209年,七月。
  这一年,是极为特殊的一年。
  不知为什么,今年的雨水特别的多。尤其进入七月,更是阴雨连绵,已经连续下了十天之久了。
  透过漫天的雨雾,镜头从遥远的天空,不断向下,最终定格在了一块路牌上。
  大泽乡。
  古宿州一块本宁静的土地上,此刻,在大泽乡靠近驰道的一处驿站,九百多人正拥挤在这里,望着窗外的雨帘愁眉苦脸,不停地唉声叹气。
  这个驿站,不过是现在安徽省宿州市南蕲县的一个小村庄,此前此后,在历史上都名不见经传。然而,历史往往喜欢在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进行急转弯。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天空的乌云,浓密得如同眉头的愁绪,无法解开。
  陈胜,望着窗外已经连续下了十来天的暴雨,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心情坏到了极点。
  旁边一个满脸胡须的方脸壮汉,问道:“陈兄,你倒说话呀,到底该咋办?”
  脸盘有些瘦削,剑字眉紧蹙的陈胜,看都没看一眼说话的吴广,依旧盯着外边的雨帘,面无表情,默然不语。
  陈胜字涉,祖籍阳城县,自幼家贫,无计谋生,不得已受雇为他人耕田为佣。
  陈胜虽寄人篱下,每日田间劳作,志向却与众不同。
  这一日,陈胜在田里耕作,时近中午,正值午休,便放下犁耙,坐在田边树下,与伙伴们闲聊。
  陈胜道:“伙计们,若我有朝一日得志,享受荣华富贵,绝不会忘记你们,到时候一起去享乐。”
  众佣夫们不觉大笑道:“你现在只是个佣耕,与我们一样贫贱,怎么可能富贵呢?”
  陈胜长叹道:“唉,怪我,燕雀怎知鸿鹄志啊!”说着,又叹了数声。直忙到红日西沉,才下垄收犁,牵牛归家。
  半个月前,有诏颁到阳城,要官府组织兵役人员,遣发闾左贫民,出戍渔阳。
  按照秦帝国的居住习惯,居住地按照富者在右,贫弱在左的布局排列。
  贫民没有钱冲抵,不能免役,所以官府有征徭,只能亲自服役。
  阳城县内,由地方官吏奉诏调发,共征得闾左贫民九百余人,编作戍卒,择日向渔阳进发。
  在这九百人内,陈胜也被征调在内。
  地方官吏按名查验,见陈胜识得文字,又身材长大,气宇轩昂,便指定他为正屯长。
  正好有一阳夏人吴广,也识得文字,身材粗狂,被指定为副屯长,由二人统领大众,同往渔阳。
  到了出发之日,两人到官府领了路上费用,在预定期限的文书上签字画押,承诺在规定时间内到达。
  陈、吴两人当然应命,在地方官指派的两员将尉的监督下,带领这九百余人上了大路,径往渔阳而来。
  见陈胜不说话,吴广急了:
  “陈兄,你是这支队伍的头,雨再这样下下去,咱们无论如何,也赶不到渔阳了。”
  陈胜这才将目光从窗外移了回来,看着吴广:“雨还在下,我有什么办法?”
  吴广一听急了:“你说你没有办法?你没有办法失期是要杀头的,你想看着我们大家伙,都被杀头么?”
  陈胜扭头看了一眼身前身后的伙伴们,大声说道:
  “按照《秦律》失期当斩,这是大秦的法律,你难道让我修改《秦律》不成。”
  吴广也大声说道:“可我上有老下有小,去年我家里刚盖了三间大瓦房,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却因为下雨失期,死在这里,我,我。。。。。。”
  吴广气得说不下去了。
  这时,旁边有人喊了一声道:“不如我们逃跑吧?”
  陈胜严厉地看了一眼那人道:“逃跑?往哪儿跑?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我们能跑到哪里去,到时被抓回来还不一样是死。”
  “关键是,我们一旦跑出去,一个甲丁就能把我们一个个绑了,那时我们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吴广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这九百人就坐以待毙吗?”
  众人也说道:“是啊,难道我们就坐等着杀头不成?”
  “就是,反正都是一死,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横竖都是死,就是牲口,死前还得扑楞扑楞呢。”
  一时间,群情激愤,喧哗一片。
  吴广一见,火候差不多了,冲陈胜使了个眼色。
  陈胜这才说道:“伙计们,伙计们,大家先别着急,事已至此,办法总比困难多,容我们商量计议一下,看看这雨势再定。”
  大家齐声道:“陈屯长和吴屯长,大家一向信得过你们两位,快点给大伙拿个主意吧。”
  陈胜还要说话,门口放哨的弟兄突然传来一声:“嘘,监军的都尉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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