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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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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太原府城比当初的“鬼城”已然热闹许多,百姓们白日出门做工,帮忙建造疠人所善济堂,日落之前赶回城中休息。因为亲眼见到疠人所的病患得到了妥善的救治,虽然如今每日疠人所都有死者尸体被送出来焚烧,但染疫者却不再是绝望地等死。

    有百姓自己或者家中亲朋出现生病征兆的,也都开始积极上报,主动到疠人所接受救治。

    如今太原城外的疠人所已经一再扩建,分为内外两个部分。症状严重者和症状轻微者分开,有大夫每日诊脉记录,虽然无法立即治愈,但日日服用汤药,死亡人数比起开始已经有所减少。

    回城之后,殷承玉先去了官署查阅近日文书,薛恕则去看了先前让人建的狗舍——下头人来报,那些狗每日与老鼠生活在一处,以老鼠为食。现在已经有大半狗出现了精神萎靡、食水不进的状况。还有少部分狗甚至和人一样,脖颈上生了肉核。

    狗舍建在荒无人烟的凹地里,为了防止老鼠挖洞逃离,整个狗舍四面都以小孔铁板覆盖,只留出了通风和观察的口子。

    薛恕远远看了一眼情况,便令人去请太医来。

    这些时日,从宫里带来的太医连同诸多各地召集的大夫们一直在研制疙瘩瘟的治疗之法,只不过至今没有研制出太有效的方子来。

    如今确定这些老鼠和疙瘩瘟脱不了关系,或许能帮上些忙。

    大约半个时辰后,不只是三位太医来了,殷承玉以及温泠也一道来了。

    “殿下怎么也来了?此处易染疫病。”薛恕皱起眉,将一块用艾草熏过的布巾递给他,不让他再往前走。

    “孤听说了狗舍之事,便也过来看看。你什么时候弄的?”

    殷承玉停下脚步,看见三位太医和温泠换上了厚实衣裳,又戴好面巾,以艾草熏过身后,才谨慎地靠近了狗舍。

    “从王家村回来之后,当时想起从前听的老话,就侥幸试试。”薛恕道:“只望能派上用处。”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有番役将病狗从狗舍里弄了出来。

    三位太医和温泠轮番检查过之后,道:“与疙瘩瘟症状相似。”

    “这些老鼠果然身带疠气,不管是人还是狗食用了,都有很大可能会染上疙瘩瘟。”

    温泠看得更为仔细一些,她仔细观察着这些狗,又让人将仅有的两条尚未染病的狗也弄出来,仔细对比之后,她迟疑道:“但若说食用,另一笼的五条狗并未喂食老鼠,却也有三条出现了疙瘩瘟之症状。这些染病的狗,身上皮肤都有溃烂之处,像是被跳蚤之类的虫子叮咬所致。而这两只尚未染病的,看起来倒是干净许多,身上也暂时未看到叮咬痕迹。会不会不只是吃老鼠,与这些老鼠待在一起久了,也会染上疙瘩瘟?”

    这些日子她与三位太医共事,也听说了王家村的事:“王家村的村民没有食物,便捉了老鼠养在家里当粮食。农户人家房屋狭小,多半是养在院子里或者厨房里,平日宰杀老鼠也都要接触,很可能也会沾染老鼠身上的跳蚤虫子。”

    “温大夫说得不无道理。”太医们咂摸了一会儿,道:“若老鼠携带疠气,那跳蚤等虫子长期宿在老鼠身上,说不得也沾染了疠气。”

    殷承玉听明白了:“那是不是只要清理掉老鼠,不叫跳蚤近身,就能大大避免疙瘩瘟传人?”

    “可以一试。不过如今疙瘩瘟已经传开,清理老鼠也只是亡羊补牢。”太医叹息道。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殷承玉露了笑,道:“研制疙瘩瘟治法交给诸位,孤去命人宣扬老鼠之危害,再清理城中老鼠,尽量避免再有人因老鼠染疫。”

    命人将病狗和狗舍全部烧毁之后,殷承玉与薛恕返回了城中。

    当夜他命人拟出了文书告示,次日一早就命官兵到城中张贴宣读,宣扬老鼠之危害。

    除此之外,还准备了大量艾草分发给百姓,几乎满城熏艾,以祛除疠气虫蚁等。

    进入六月后,整个太原府城都弥漫着艾草的味道。

    街道亦每日有人打扫,干净整洁,城中几乎看不到老鼠踪影。

    但就在太原的疫情趋于平缓时,直隶却奏折不断,传来了噩耗——大名府,顺德符,宣府等地陆续出现了疙瘩瘟,且有蔓延之势。

    殷承玉刚因山西情况好转而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虽然早在当初山西灾民逃窜时,他就料到会有此一遭,可如今当真听闻噩耗,还是觉得心情沉重。

    他找来了山西布政使荆卫山,将山西后续事宜交托于他:“山西诸事已经走上正轨,你按章行事,不会有太大错漏。直隶接连告急,孤需得回京主持大局,便将山西百姓交托于你了。”

    荆卫山跟着他这些日子,也算是老树开花重燃起了斗志。骤然听闻他要离开,虽有一瞬的惶然,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臣定不辜负太子殿下之托。”

    *

    六月十二,殷承玉返京。

    他出京之前,只知会了外祖父虞淮安与郑多宝等少数几个亲信,其余大臣是在数次找人都扑空之后,才发觉太子悄无声息去了山西赈灾。

    只是这时人已经走了,他们闹也没处闹。加上一直称病不上朝的虞首辅出面坐镇朝堂,倒也没人敢生出事端。

    殷承玉回来时,直隶各州府的疫情折子已经到了内阁。

    他甫一回京,就召集了内阁大学士们商议直隶防疫之事,将许多事情布置下去,终于能歇下来喘口气时,已经过去了三四日。

    殷承玉放下奏章,看了眼外头暗沉的天色,疲惫地叹出一口气。

    习惯性想要叫薛恕自己按按头,张了口却又反应过来,现在是在慈庆宫里,薛恕这会儿并不在。

    他往后靠进圈椅里,按了按眉心,唤郑多宝进来。

    门扉发出一声轻响,郑多宝轻手轻脚走进来,将一碗面放在了案上。

    殷承玉看一眼热气腾腾的面,皱了皱眉:“怎么这会儿还送了面来?”

    他说着觉得不对,抬头去看,却见垂手站在边上的竟是薛恕。

    “你怎么来了?”殷承玉挑了挑眉,眼里泄出些许笑意。

    “今日是殿下生辰。”薛恕看着他道。

    殷承玉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前几日好像郑多宝提过。”

    回京之后他因为直隶疫情焦头烂额,当时郑多宝来问他,他便随口说了今年不办。

    没想到薛恕竟然还记着。

    他眼里笑意愈浓,睨了薛恕一眼:“你这是一碗面便将孤打发了?

    薛恕抿唇,自怀里将一个锦盒拿出来:“面是郑多宝准备的,这才是臣的贺礼。”

    他垂着眸,将锦盒递到殷承玉面前。

    殷承玉接过,并未避讳地打开,就见不大的锦盒里,放着一枚翠玉吉祥扣。

    吉祥扣玉质清透,是难得的佳品,显然不是匆匆寻来充数的物件。

    “你倒是有心。”

    殷承玉并未推拒,将锦盒收了起来。又故意问道:“你是何时生辰?”

    经历过一世,他当然知道薛恕的生辰。

    只不过上一世,他拢共也就给薛恕过过一回生辰罢了。

    他还记得当时他将费心挑选的礼物送给薛恕,结果薛恕似乎对他的贺礼并不满意,说什么“殿下何必费心挑选礼物,你不就是咱家最好的礼物”。之后自然又有各种借口,强留在他寝殿中,百般折腾于他。

    自那次之后,殷承玉便再没给他送过生辰贺礼。

    虽然薛恕仍然会因为他不送贺礼而发怒,进而再来折腾他。但左右是要遭折腾的,他可不愿意白白带着贺礼送上门去。

    而薛恕大约也是为了和他较劲,后来每年逢他生辰之时,总要第一个送上贺礼。

    送礼的锦盒看着富贵光鲜,实则内里装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七月十六。”薛恕回道。

    “恰好比孤晚了一个月。”

    想起上一世薛恕给他送的那些玩意儿,殷承玉心底的恶意又翻涌起来,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拖长了调子道:“等你生辰之时,孤也给你送份贺礼。”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给你送点上一世没有的东西:)

    狗勾:?

    ——————

    收尾晚了点,抽100个崽发红包嗷!

 42、第 42 章

    若不是殷承玉问起; 薛恕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生辰。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辰了。

    隆丰十四年夏,鱼台水灾之后接着大疫。当时死人无数,无人收敛的尸体泡在污水里,肿胀发臭。连带着那段回忆都仿佛染上了尸体的腐臭。

    而他接连失去了至亲之人; 每每回忆起那段晦暗无光的时日; 总感觉整个人如同陷入了不见底的泥沼之中。泥沼底下沉着至亲之人的尸骨和无数冤魂; 他们攀附在他身上,拉着他不断往下沉。

    只有殷承玉如神祇凌空而来,不染半分尘埃。朝他伸出手; 带他重入尘世。

    记忆里母亲做的热气腾腾的长寿面已经逐渐模糊; 取而代之的是殷承玉愈发清晰的面容。

    雪岭梅清清冷冷的香气驱散了记忆里的腐臭; 他目光懒洋洋地看过来; 含着笑意对他说:“等你生辰之时,孤也给你送份贺礼。”

    薛恕心里便也重新燃起了期待。

    经年之后; 至亲不在; 孑然一人。但尚有殿下会惦记着他的生辰。

    因为心里怀着期盼; 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日子竟也变得度日如年起来。

    薛恕白日里在西厂,并不能去慈庆宫; 更不能如同在京外时时时跟随左右,只能借着在宫中行走办差的机会远远瞧上一眼。

    因为直隶疫情蔓延; 这些日子殷承玉频频召官员入宫议事。

    他穿着庄重的太子朝服; 精致漂亮的眉眼沉着; 端方持重,气势迫人。

    薛恕的目光遥遥追随着他; 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刻在心里。

    看见他腰间并未佩戴自己送的吉祥扣时,难免有些失望。

    大约是这些日子殿下待他的态度越发宽和纵容; 让他行事也越发大胆起来。

    这日入了夜,薛恕在榻上辗转片刻,便又悄悄去了慈庆宫。

    殷承玉果然还未休息,正在弘仁殿处理政务。

    因不必见外人,他只穿了件绛紫常服。广袖长袍布料轻薄垂顺,却偏偏在腰间收出一截勾人曲线。浓郁的紫色衬得他肤色如羊脂白玉。

    端坐案前,眉眼清冷,一派尊贵。

    薛恕屏息凝神看他,一时不察,便被巡逻的护卫发现了踪迹。

    “何人窥探?!”

    薛恕心神顿收,在护卫过来前,藏身到了不远处的大树上。

    护卫过来巡视一圈,并未发现人影,疑惑地四处巡查。

    倒是俯首处理公务的殷承玉听到动静,询问之后心里便有了数,随意寻了个借口将护卫打发走了。

    护卫离开之后,殷承玉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窗外,压着怒意道:“还不滚出来?”

    薛恕从善如流地跳下树,仔细拍打干净身上的尘灰,才从窗外翻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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