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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重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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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恕下意识接住,察觉手中触感不同,才低头仔细看手中中衣。

    中衣领口和袖口处绣了精致的暗纹——这不是他的,是殷承玉的。

    再想到他方才在屏风后更衣的举动,薛恕目光落在他衣襟处露出的一点雪白领子上,目光顿时沸腾了起来。

    ——殿下穿着他的中衣。

    那衣裳刚刚从他身上脱下来,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气味……这一认知比当初殷承玉将自己的中衣给他,还要激起他的渴望。

    薛恕蓦然攥紧了手中的中衣,克制不住地抓住了殷承玉的手,力道极大。

    殷承玉皱了皱眉,却并未挣开。

    他用另一只手拂过薛恕锋锐的眉峰,轻声道:“孤在外面等你。”他目光向下瞥了眼,道:“给你半个时辰。”

    说完,便拍了拍薛恕的手,示意他放手。

    薛恕却越发抓紧了他,手心沁了汗,湿且热:“中衣不够,殿下帮我。”

    殷承玉垂眸看他,将他攥在手中的中衣抽出来,俯下身半披在他身上,附在他耳侧犹如情人低语:“这是罚你今日大不敬……”他挣开薛恕的禁锢,瞧着他眼睛通红却还要努力忍耐的模样,愉悦地笑起来。

    “好好记住今晚的教训,日后不可再犯。”

    见薛恕还想说话,殷承玉指尖挑起他颈上戴着的红绳,捏住末端串着的翠绿玉戒把玩——

    这玉戒本是他兴起赏给薛恕,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贴身戴着。

    这个发现大大取悦了殷承玉,他想起上一世薛恕的所作所为,将玉戒抵在薛恕的唇上,眼底闪着恶劣的光:“咬好了,不许出声。”

    那玉戒早就染了薛恕的体温,温温热热抵在唇边。而捏着玉戒的手指却截然不同,即便并未触到,也能感受到雪般冰凉。

    两人长久对视,目光激烈地撞击拉锯。薛恕狭长锋锐的眉眼里满是不驯和狠意。但最终,所有锋利的爪牙都被妥善地收敛起来。他缓缓张开了唇——

    只是到底不甘心,最后连带着那冰凉的指尖也一道咬住。

    他咬得极重,殷承玉皱眉“嘶”了声,却并未恼怒,只笑着拽了拽红绳,让他咬好,才抽身而去。

    殷承玉并未离开,又让老鸨送了一壶茶水,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茶。

    茶桌与拔步床之间,隔了不过四五步的距离,中间以一道屏风隔开。

    薛恕披着他的中衣,半倚在床头,目光却紧紧盯着屏风上一点模糊的影子。

    汗珠蒸腾成水雾,散发出情。欲气味。

    薛恕用力咬着玉戒,额侧青筋迸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殷承玉听着屏风后隐隐约约的动静,唇角微弯,从容不迫地喝完了一壶茶。

    两人自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老鸨见两人下了楼,洋溢着笑容迎上来,挤眉弄眼地问道:“二位爷今晚可满意?

    薛恕沉着脸未答,眼底情绪沉沉。

    倒是殷承玉笑着睨了薛恕一眼,又给了老鸨一锭银子:“十分满意。”

    老鸨收好银子,捏着帕子送他们到门口,嘴里说着下回再来。

    ……

    两人低调回了行馆。

    因白日里是微服出行,此时回来了自然也不好大张旗鼓。殷承玉便只叫伺候的小太监去搬了浴桶来沐浴。

    小太监很快便搬来浴桶,注满了热水。

    殷承玉瞧一眼还想赖着不走的人,下了逐客令:“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有事明日再议。”

    薛恕寻不到留下的理由,只能退了出去。

    殷承玉打发了伺候的小太监,关上了门。薛恕回首望去,只看得见窗户里透出烛光。

    他站在阴影处看了片刻,抬手摸了摸衣襟,手指重重抚过上头的暗纹纹路,眼中情绪明灭。

    半晌之后,才转身离开。

    薛恕并未回自己的院子休息,而是又骑上马出了城。

    心火未散,他需得找些旁的事泄泄。火。

    作者有话要说:  狗勾:我没错,为什么要被罚。

    殿下:?

    ——————

    很努力写得加更了。

 55、第 55 章

    跟踪之人被关在了城外四卫军驻扎的军营里。

    薛恕过去时; 下头的人已经先行审过一轮,见薛恕过来,连忙搬了桌椅过来请他坐下; 又殷勤地上了热茶。

    “问出什么了?”薛恕问。

    “都交代干净了。是个软骨头,叛军那边派来盯梢的; 刑还没上完; 就把知道的都交代了。”下属将供词双手捧给他。

    薛恕接过,却是看得眉稍挑起:“叛军内部也有动乱?”

    据这人交代; 他是佛母高幼文安排来盯梢的人,但却不是为了专门盯着殷承玉; 而是为了盯梢圣女。

    这红英军名为军,实则是由红莲教发展壮大而来,叛军同时也都是红莲教的教众。因此整个红莲教仍然以教主; 也就是佛母高幼文马首是瞻。

    但偌大教会,高幼文一人也支撑不起来; 是以佛母之下; 分别还有圣女和左右护法。

    圣女负责管理教中一切杂务; 左右护法则各掌一部分军权。

    据此人交代; 圣女应红雪与那佛母高幼文原先乃是尼姑庵里的师姐妹; 红莲教为两人共同创立。只不过高幼文居长,才被尊为教主。应红雪比高幼文小了十余岁; 是以只封了圣女; 但她一直是红莲教内部默认的下一任教主。不仅教中诸多事物是她处理; 就连此次揭竿起义,成立了红英军,从蒲台转移到益都卸石寨,也都是应红雪的主意。

    只不过随着红英军逐渐壮大; 数次与朝廷交手之后,高幼文与应红雪对于红英军未来的发展出现了分歧。

    高幼文想要接受朝廷招安,过太平富贵日子,可应红雪却认为朝廷腐朽无信,坚决不肯接受招安。

    这矛盾从红莲教在卸石寨扎根之后便已生出,只不过双方一直引而不发,直到前些日子,高幼文似乎与朝廷的人私下联系达成了什么交易。

    这交易叫应红雪知道后,怒斥高幼文目光短浅自取灭亡,之后就和右护法一道带着自己的心腹叛出了红英军,不知所踪。

    高幼文听闻太子亲往青州平乱,唯恐应红雪坏了自己的好事,于是才派了心腹到益都来盯梢。

    盯梢的人没见过殷承玉,只不过见二人深夜入城,其中一人又含胸缩肩,一直垂着头看不清脸,唯恐是应红雪的人趁机混进来,这才悄悄跟在后头。

    只是没想到运气不好,撞到了薛恕手里。

    “这倒是有意思。”薛恕嗤了声,瞧见那缩在角落里抖得跟筛子似的人,道:“将人看好了,先留条命。再传讯给散出去的探子,叫他们警醒些,将徐惠那边盯紧了。”

    说罢,他便先回了自己的军帐。

    四卫营驻扎在城外,他身为监官,自然有自己的军帐,命人提了热水进帐,他才解了衣袍,用热水解乏。

    白日里在外奔波一整日,身体本该是极其疲惫的,但因为在花楼的事,精神却极亢奋。

    薛恕整个人浸在热水里,手臂垂在木桶之外,手中攥着那件雪白的中衣。

    中衣布料柔软,还残留着浅浅淡淡的雪岭梅香气。

    薛恕将脸埋入其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制下去的渴望又翻涌了上来。

    他微阖着眼,脑子里回想起的却是殷承玉被他捂住嘴、被迫坐在他腿上时愤怒又脆弱的神情。那时候他们贴的很近,殷承玉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仿佛任由他摆弄的瓷娃娃一般。

    那种短暂的掌控感叫他情动不已,仿佛殷承玉整个人都属于他,可以被他尽情占有,肆意把玩。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想着若是当时自己没有松手会是如何。

    这一刻,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两个人在拉扯。

    理智告诉他,若是他没有松手,殿下必然会生气,日后再不会与他亲近。他得小心藏好自己的爪牙,徐徐图之。

    殿下是九天上的冷月,他能得片刻垂青已是幸运。

    可骨子里的暴戾却又时时刻刻提醒他,想要什么,得自己去夺,去抢。

    就算是殿下也不例外。

    只要他再胆大一些,便能将九天冷月揽入怀中,让那清冷的月光也染上自己的颜色。

    只不过是一个可能,便叫薛恕兴奋起来。

    他眼角微微发红,将雪白的中衣塞入口中,发了狠地撕咬。

    中衣料子娇贵轻薄,很快便被撕裂,裂帛之声非但没有阻止薛恕,反而叫他撕咬的动作更为粗鲁。

    仿佛要将所有不能对殷承玉发泄的恶念,都宣泄在了这件中衣之上。

    不过片刻,中衣便被撕咬得如同破布一般,破碎的布料垂在浴桶里,沾湿了水,看起来更加狼藉。

    薛恕呼吸越重,手掌攥紧揉搓,直将那破碎的中衣揉搓得皱巴巴一团,方才握着它沉入水中……

    *

    次日一早,殷承玉便带着名单,往官衙去调取赈灾名单查阅。

    知府丁昌顺听闻消息,心里就咯噔了下。他强压下慌乱,陪着笑脸道:“赈灾名册杂乱,殿下不如到外头稍坐,想要看哪个州县的,臣去命人找出来便是。”

    殷承玉冷冷瞧他一眼,道:“不必麻烦,孤只是随意看看。”

    他嘴上说着随意,行动却极有目的性。按照年份、州县查找,很快便找出了昌乐,寿光,临朐等地的赈灾名录。

    之后再按照村镇索引,就顺利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看着名录上记载的“八月初五,李家墩,李旺,领米一斗”,殷承玉面色就冷了下来。

    ——李家墩他去过,这李旺家他也恰好询问过。

    殷承玉沉着脸继续往下翻找,发现他与薛恕暗中探访的那些农户,尽在赈灾名录当中。

    大口领米一斗,小口领米三斗,五岁小儿不予。

    一条条记录清晰无错漏,若不是殷承玉亲自去探访,只看这条理分明的赈灾名录,恐怕当真会信了这些人的鬼话。

    他重重合上名录,目光转向丁昌顺:“这些名录可有错漏之处?”

    丁昌顺观他面色如山雨欲来,心里已经打起了鼓。可这名录绝不会有问题,他摸不准殷承玉的怒气从何而来,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所有赈灾名录都是如实记录,可能会有一二错漏,但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殷承玉颔首,自袖中将自行记录的名单抽出来,推到了丁昌顺面前:“那这名单之上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孤昨日去了临朐,昌乐,寿光三个州县,共计走访了上百户百姓,所问农户,皆说从未领到赈济粮。”他面上笑意渐渐敛了,眼神极具威压:“你身为青州府知府,可知为何?”

    丁昌顺听他说走访了百户农家时,额头冷汗就冒了出来。

    他抖着手拿过名单。却什么也看不进去,那一个名字晃得他心里直发慌,只能结结巴巴地寻理由:“许是,许是下头没有通知到吧……”

    说是如此说,他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是么?”殷承玉垂眸瞧着他:“这三个州县,十数个村镇,上百户人家,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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