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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重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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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

    现下殷慈光得了隆丰帝的欢心,这才特意讨了个去大本堂进学的机会。

    殷慈光十分珍惜这个机会,虽然先生们讲得浅显,但他都十分认真地听了。余下时候,便在大本堂里静静看书习字。

    若碰上不懂的问题,次日上课时,再向先生请教。

    他从未想过,太子会邀他去弘仁殿听讲。

    大燕的太子与皇子不同,太子是国之储君。皇子公主们在大本堂听课即可,但太子入主东宫之后,还会有内阁诸部的官员兼领东宫官职,在弘仁殿教导太子治国之策。

    虽然如今太子已然年长,但仍会有大儒为其讲经解惑。

    寻常的皇子公主,是绝不可能接触到这些的。

    殷慈光猛然抬头看向殷承玉,眼里泛起了涟漪,苍白的面上也有了些许红晕。

    他最擅察言观色,自然知道太子所说并不是客套之言。

    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到底还是迟疑着摇头拒绝了:“谢太子殿下体恤,只是我学识浅薄,大本堂的先生便已足矣。”

    他虽名义上是公主,却到底是男子。皇子与公主终究不同,便是太子信任他,他也当知道避嫌。

    殷慈光眼中的光缓缓敛去,又垂下了头。

    有时候,他倒是宁愿自己一出生便是女儿身,至少不用陷在这样尴尬两难的境地之中。

    见他不愿,殷承玉也没有勉强,又与他说了几句话,母子二人便知情识趣地告辞。

    待人走后,殷承玉方才坐下来,一边逗弄摇篮里的殷承玥,一边与虞皇后叙话。

    “容妃与长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刚才他过来时,就瞧见容妃在擦眼泪,只是顾及容妃与殷慈光的面子,方才没有点破。

    “还不又是文贵妃。”虞皇后叹了口气,提起文贵妃也不由皱眉:“大公主受了嘉奖,容妃也跟着晋了位份。偏偏这个当口,二皇子却出了事。你也知道文贵妃一直觉得容妃与大公主克了她,屡次针对。如今二皇子又没了,她越发疯魔,昨日容妃与她撞上,被她当场扇了一耳光,还说要替大公主寻一门好亲事。”

    文贵妃能为殷慈光寻什么好亲事?

    饶是虞皇后性情宽和大度,也实在是对文贵妃生厌:“眼下文贵妃刚丧子,陛下怜惜她多有纵容,任着她在后宫里作威作福。容妃这才求到了本宫这儿来。”

    大公主的婚事,到底还是得她这个皇后点头才成。

    殷承玉也听的皱眉,上一世二皇子死后,文贵妃没了顾忌,也发过一阵疯。只不过那时候隆丰帝沉迷长生之术,即便是文贵妃也见不到他几面,倒是没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后来他还是借着德妃的手除了这个隐患。

    但今生与前世不同,隆丰帝尚未沉迷寻仙问道,虽然有其他妃嫔分宠,但多年的情分在,文贵妃仍然最得圣心。

    若是文贵妃借机生出事端……

    殷承玉看向虞皇后和殷承玥,神色沉了沉,道:“文贵妃心机深沉,如今又没了软肋,母后也要多加提防才好。”

    他屈指敲了敲案几:“我再调几个好手到坤宁宫来。至于皇长姐的婚事……她助儿臣良多,儿臣已有了打算,日后不论谁来提,母后只管拦下便是。”

    虞皇后虽然有些诧异他如此关心殷慈光,但还是应下了。

    母子俩叙了会儿话,殷承玉留在坤宁宫里用了晚膳,方才回了慈庆宫。

    薛恕落后一步随侍在他身后,腰间光明正大挂着东宫的牌子。

    回了慈庆宫后,殷承玉便去弘仁殿处理政务,薛恕本想跟进去伺候,却被小太监叫住,说是卫西河来寻他,

    他迟疑了下,到底还是先去见卫西河。

    卫西河先前随着方正克前往南方彻查盐政,一直未在京中,九月才回了宫。因彻查盐政有功,还升了掌班。

    “有何事?”薛恕行至关雎左门,就见卫西河候在门边。一身褐衣,瞧着比离京之时更加瘦削了些,但却身姿挺拔,精气神极好。

    卫西河是为了西厂之事而来,他拱手行了礼,方才低声禀报道:“自监官来了慈庆宫之后,陛下便下了旨,让赵督主接手西厂。不少咱们的人都遭了打压,还有些眼皮子浅的,已经投了赵有为……”

    他今日来寻薛恕,一是报信,二则是为了讨个应对之策。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勾:狗胆包天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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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第 70 章

    如今满宫里都在传; 薛恕起得快,但落得也快。触怒了陛下之后,被赐给了太子殿下。

    这宫里还有谁不知道太子殿下不喜薛恕?

    就说薛恕到了慈庆宫的这些日子; 正经事没做几件; 整日里就在给太子殿下端茶送水,做些杂事。昨日里甚至还有人瞧见他给太子殿下打了洗脚水!

    从前也是在御前行走、呼风唤雨的管事太监,如今在慈庆宫里; 却连最低等的小太监都不如!

    传言甚嚣尘上; 也难怪先前在薛恕手底下办事的人心思浮动。

    薛恕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不急,那些不安分的不必理会,且看着就行。”

    这宫里头最忌讳的就是背主另投; 这种朝三暮四之人,都不必费他的手去料理; 以后还有得是苦头吃。

    “至于你与崔辞; 若有本事; 便只管往上爬。咱家另有正事要做; 迟早也得你们顶上。”

    见他姿态从容,卫西河便知他心中必已有了打算。而且他与旁人不同,在天津卫时他是见过太子殿下与薛恕相处的; 外面那些传言,恐怕就只是传言罢了。

    “臣省得了。”

    卫西河行了一礼; 便转身离开。

    殷承玉回了弘仁殿,便瞧见桌上放着的秋闱名单。

    秋闱已于九月放榜,先前他惦记着谢蕴川亦于今年参加秋闱,便叫人放榜后将中举名单送一份来。

    他将名单展开,只去看头一名,果然见谢蕴川的名字在第一个——正是解元。

    看来先前孙家案并未影响到他备考; 走向仍然与上一世相同。

    若不出意外,明年的春闱,谢蕴川还会一举得中会元,又于殿试上被点做状元。

    之后他顺理成章入了翰林院,任翰林院修撰观政。后因为隆丰二十年冬的“通州惊变”表现出色,仅两年便结束“观政”入了礼部,任礼部右侍郎。后在礼部表现亦十分优异,升任兵部左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成为首辅邵添的心腹。

    他是当时年纪最轻的阁臣,风头无两。朝中官员都言邵添有意培养他做自己的接班人。

    但后来殷承玉回宫临朝,为了除掉邵添及其党羽,几经周折辗转才查到谢蕴川与邵添有血仇。他忍辱负重多年,甚至不惜成了邵添的得意门生和左膀右臂,不过是为了更方便报仇。

    当年他费了不少力气,才打消谢蕴川的怀疑,与他联手除掉了邵添这个大患。

    若不是邵添倒了,没了最有力的支柱,文贵妃与殷承璋后来也不会昏招频出,被他一举覆灭。

    谢蕴川于他,是挚友,亦是良臣。

    想到谢蕴川身负的血仇,殷承玉思索了片刻,还是决意派人暗中盯着些,这一世生出的变数已经太多,他不希望谢蕴川受了影响。

    他下意识想要让人传薛恕来,还未出声便又打住了。

    上一世薛恕与谢蕴川便互相看不顺眼,屡屡针锋相对,不知有多少次差点大打出手。若不是他在上头压着,这二人恐怕就是生死之敌。

    这一世二人相遇,难保不会再结下什么仇怨。想到薛恕那极为强烈的嫉妒心,殷承玉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最后还是让人传了赵霖过来。

    ……

    薛恕中途耽搁了片刻,行至弘仁殿前时,正巧与往外走的赵霖撞上。

    赵霖不仅负责东宫防卫,手中还有一支暗中培养的探子。

    但自他把控了西厂之后,殷承玉寻常不会召赵霖,大部分事交由他和西厂番役解决。按照薛恕的经验,殷承玉每每用到赵霖时,必定是有什么避着他的事情。

    薛恕目光微闪,顿住脚步和赵霖打了个招呼:“赵统领这是做什么去?可是殿下又有差事吩咐了?”

    赵霖与郑多宝算是东宫里唯二知道薛恕是太子心腹的人。因此他对薛恕并未设防,点了点头道:“正是。”

    “人手可够?赵统领上回不是说手底下的探子不得用,想从西厂调几个么?”薛恕随口闲聊一般道。

    “不过一个书生罢了,杀鸡焉用牛刀?”赵霖乐呵呵道:“下回再去你那儿挑人。”

    说完朝薛恕抱了抱拳,便往外走了。

    薛恕瞧着他的背影,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

    书生?

    先前他尚未忆起前世时,尚且不明白殿下为何会忽然关心孙家案牵连的几个书生。

    眼下什么都想起来了,自然知道这都是为了谢蕴川!

    又是谢蕴川!

    上一世在他与殿下之间搅合还不够,这一世竟然也阴魂不散。

    薛恕眼中蕴着戾气,想到先前错失的机会,心中越发郁郁。但凡他早些想起来,当时便能在诏狱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料理了,还可以将黑锅甩给高远,如何还会让殿下有机会再见到这心黑的老狐狸?!

    他在门外站了片刻,强压下心里的怒火与嫉妒,方才往弘仁殿里走。

    殷承玉坐在书案后,正在批阅文书。听见动静抬眸看他一眼,虚指点了点砚台:“来得正好,过来替孤磨墨。”

    薛恕抿起唇,走到他身边,执起墨锭在砚台上打圈。

    他动作极轻,没有带出半分情绪。唯有一双阴郁的眼,借着眼睫的遮挡,沉沉瞧着殷承玉。

    故人旧事,又勾起了他深藏心底的暴戾。

    只是如今这个时候,他甚至没有立场质问一句,只能暗暗憋着气,将那墨锭当做谢蕴川,一点点磨了。

    殷承玉并未察觉身边的暗涌,将礼部送过来的折子摊开,示意他看:“方才礼部送来了丹犀冬狩的章程,日子定在了十一月二十。届时瓦剌与鞑靼都会派遣使者参与冬狩。”

    古之帝王,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四时出郊,以示武于天下。'1'

    大燕自建国以来便有冬狩之传统。

    丹犀冬狩每三年举办一回,地点在北平府的丹犀围场。届时瓦剌和鞑靼等周边部落都会派遣使者前来参与这场盛事。而大燕则会派出最为精锐的军队,在丹犀围场上演一场军演。

    既为操练精锐士兵,也为以武力震慑邻邦,彰显大国之威。

    上一世这个时间,殷承玉正被幽禁皇陵,自然未曾参与丹犀冬狩。但他却知道上一世的丹犀冬狩结果并不太好——大燕建国以后,一直沿用太祖重文抑武之策,以至于良将难求。而勋贵们更是养尊处优,早已失了先祖的血性。更不用说禁军久未应敌,风气惫懒。

    诸多因素累加,以至于隆丰十八年的丹犀冬狩,不仅未能如愿震慑诸国,反而大失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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