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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繁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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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了?”

    这倒让沧阑不好意思了,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瞅了秀君一眼,不再言语。秀君暗想,果真是兄妹,害羞的模样竟似一个人。沧芸也有些羞涩,她向来听见的都是恶意的嘲笑,这种善意的调侃,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一时间,三人都静默起来,气氛却没有尴尬,一股奇异的默契流转开,让人十分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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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光照在镂花的窗棂上,蒙蒙的光透过素白的窗纸,映在沧阑脸上。丝娆只觉得眼前的沧阑轻灵而不真实,仿佛只要一惊动他,他就会随着晨曦的光化身而去。

    “天亮了……”沧阑轻轻叹息,“没有想到,这故事竟然这么长。你该休息了,上床去睡吧,我在桌上靠会就好。”很明显,沧阑是不想再说下去了,丝娆虽还是不明白事情始末,秀君怎会嫁人,沧芸怎会没在纪家,可她还是决定不再追问。沧阑想说时,自会说的,她应该耐心等待。

    “还是你睡床吧。我想,你受不得硬邦邦的桌子,我睡桌子好了。”丝娆知道沧阑是绝不会受过这样的待遇。“不可以,你也千金之躯,何况,你还是女孩儿呢。”沧阑的语气中,多了一份他从未有的强硬。

    丝娆苦笑,幽幽说道:“我哪里还是千金小姐。”沧阑知她是感慨家道中落,若不是如此,就算是婚事自小就定了,也还是有选择的余地。而他自己,的确不是一个好丈夫。“委屈你了。”沧阑只能用这句话去稍作弥补,也让他内疚的心好过点。

    “还是都睡床吧,反正都是夫妻了,没所谓的。”丝娆知道说这话失女子的矜持,却落落大方地提出来,她是知道,沧阑吃不下睡桌子的苦头。

    沧阑的脸刷地红了,正要拒绝,却被丝娆推到床上,只得合衣靠里睡下。说实在的,他说要睡桌子,其实也是逞强,他哪里吃过这种苦。丝娆对着沧阑的背影露出微笑,也合衣侧身躺下。

    两人之间,一直有条明显的界限,谁都不曾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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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上)

    第五回

    追根究底羞愧犹辩言

    赌书泼茶诗词悄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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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娆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刚一起身,就现大太太坐在桌前,而沧阑立在一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丝娆,快过来坐。”一见她醒了,大太太便露出笑容,她一早就来了,很满意地看着他们同榻而眠。丝娆只得过来坐下,等待大太太问。

    大太太却并不急着问话,先是去了床边仔细查看。床单上并没有她所期望的东西,大太太的脸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转头盯着丝娆,丝毫不顾会伤人,就问:“丝娆,难道你非完璧之身?”大太太以为两人同榻,就一定是有了夫妻关系,却不曾想到两人并没有丝毫身体接触。丝娆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顿时羞愧难当,不禁辩解道:“我范丝娆从来不曾做过越礼之事,身子到现在还是贞洁的!”

    “那为什么没有落红?”大太太的话更直接了,她还认定沧阑和丝娆圆了房。在她的眼中,孤男寡女被锁在一起,肯定会生关系。丝娆的脸涨成了猪肝颜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娘,我和丝娆根本就没有圆房!”沧阑终于出声,打断了大太太的臆测,也解除了丝娆的尴尬。

    什么,没有圆房?大太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不死心地再问:“丝娆,你们真的没有圆房?”“没有,奶奶。”丝娆静静的回答,粉碎了大太太最后一丝幻想。

    “很好,反正还有得是时间!”大太太怒极反笑,招手叫丫头送进饭菜,起身就往外去。门又被锁上了,沧阑与丝娆不禁相视苦笑,看样子,短时间内他们是出不去了。“先吃饭吧,肚子正饿着呢。”丝娆揉揉肚子,决定抛开这个烦恼的问题。“嗯!”沧阑赞同,却推开右的一扇门,对她招手,“进来,先梳洗一番再吃。”

    丝娆知道那是一间并不大的屋子,左边一个木制的台子上,放着梳洗用具;右边有一个木桶,木桶的上面,还有个木箱,旁边还有一条红绳垂下。沧阑对丝娆解释道:“那个是水冲的马桶,是从国外学来的。”丝娆点头,她也曾是大家小姐,以前家里虽没用过,却多少听父亲说过这些洋人的玩意。沧阑扭了一下台子旁边的开关,清水就流出来,便走上前去,捧起水洗脸。

    “这些都是木头手工的?要弄好这些东西,应该费了不少力。”

    “嗯,都是小时候我自个儿弄的,一直用到现在,也舍不得换成进口的洋货了。”沧阑语气有些黯然,当初,与他一起弄这些玩意的秀君,早已经嫁作他人妇。

    不知不觉间,沧阑和丝娆的话多起来,彼此之间也熟络许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呃,你……”沧阑忽然犹豫起来,“我叫你什么好?以后总不至于不叫你名字吧?”丝娆就奇怪,两人说话得很融洽,他怎会结巴起来,却原来为了这事情。

    “叫丝娆啊,你先前不是那么叫过了么。”丝娆低低地说,她还记得刚刚沧阑脱口叫出她名字时,她内心的震动,这是沧阑第一次叫她名字呢。

    “那,你也叫我沧阑好了。”

    吃过饭,沧阑带着丝娆穿过桌前的书架,那上面放有一些书籍,都是些《诫子》《烈女传》之类,丝娆在无聊时,偶尔会翻翻。

    书架的后面,是一扇锁着的门,丝娆曾不止一次猜测,那里面是什么。沧阑从衣襟中摸出一把黄澄澄的钥匙,拿在手中一扬,笑吟吟地看着她:“猜猜里面是什么!”这不是丝娆第一次看见沧阑的笑容,却是第一次看到他自内心真正的笑。

    笑容把沧阑的脸衬得极耀眼,却一点也不显张扬,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被笑意点得熠熠生辉,丝娆的脑中只出现八个字,来形容此时的沧阑:言笑晏晏,君子如玉。

    “不知道。”丝娆的脸烧红,让她有些羞恼,和沧阑相处,竟会感染他脸红的毛病。沧阑倒是没有注意她的异样,用钥匙把门锁开了,示意她进去看看。屋子本是很宽敞的,却因为放了太多的书架,略显狭窄;靠进窗子的墙边,摆了一张方桌两张椅子,桌上垒着一叠书,旁边是一叠纸和砚台笔墨,还有一盏油灯紧挨放着。“这可是我的私人地方,从没有别人进来过。”沧阑走到方桌前,用手掸去上面薄薄的灰尘,叹道,“好久没有进来,不想积了这么多尘垢。”沧阑说这话,本是无心的一句,丝娆却不由得一喜。

    “连秀君也不曾进来过?”丝娆忽然问出了这句连她也吓了一跳的话,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舌头,立时变成哑巴。沧阑肯定会生气的!丝娆心中有一点点的苦涩,她本知道秀君在纪沧阑心中的地位。相反,沧阑并没有生气,还又是一笑,道:“是啊,秀君从不曾进来。不是我不要她来,是她自己不来,她有些自惭形秽,说是不识字,不肯来。只是,她哪里知道,识字不识字,一点都不重要。”

    沧阑这段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听在丝娆的耳中,颇不是滋味。原来听自己的丈夫谈论思念别的女人,是这般酸涩不是味儿。“你应该识字的,这里的书你随便挑来看。”沧阑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竟听不太真切,而后就是一阵难耐的沉默。丝娆偷偷看了看沧阑,才现他已经认真读起书来,专注的神情十分吸引人。

    丝娆甩甩头,不再去看沧阑,走到书架前,开始浏览。看了一会,丝娆不禁就目瞪口呆,这里的书多得令人眼花缭乱,诗词歌赋,小说戏曲,几乎应有尽有。丝娆随便抽出一本,坐到方桌边,细细研读。

    那是本手抄的《红楼梦》,丝娆曾看过前半本,却一直无缘看后面的,这一读,不觉就深深陷进去了。不知什么时候,丝娆从书中抬起头来,眼里含满泪水。一直不曾想到,结局竟这般无奈凄凉,胸中像堵着什么似的,让丝娆提笔,在纸上写起来。

    暮色逐渐深重,沧阑合上书,一抬眼就现丝娆对着桌前的纸呆,一时好奇心起,便轻轻绕到背后,看那纸上写着什么。纸上是娟秀的小楷,写得是一阕长调《莺啼序》:

    春寒冷樽残酒,又悲金悼玉。

    秋来晚,无味凄凉,欲诉女儿迟暮。

    花信好,颦眉怎去?庭园依旧堆烟树。

    念飘零身世,绛珠飞落尘土。

    十载繁华,红楼一梦,共为风月误。

    情浓处,画字成痴,叹怜还寄罗素。

    倚香椟,题诗作赋;泣花落,能解思绪?

    黛色空,惟把心事,怨哭鸥鹭。

    芙蓉未老,牡丹吐芳,引满目乱絮。

    草木缘,此生无憾;金玉之盟,晚景堪哀,几番风雨。

    斐然文采,良贤淑德,都随流水东归尽。恨难收,惊见冬来驻。

    依稀仿佛,佳人依旧扶锄,疏竹微风清雾。

    当时曾记,离恨天涯,焚稿仍频故。

    乐钟鼓,丝丝缕缕。

    无悔情痴,无悔空闺,聊看蝶舞。

    殷勤回,风华消却。年年岁岁知为谁?到何时,不似离人苦。

    伤心哭恸金陵,一曲声终,雀莺不渡。
………………………………

第五回(下)

    词的旁边,是翻开的书页,沧阑看去,却正是黛玉焚稿,宝钗出阁那回,再细品这阕词,沧阑总觉得有说不出的悲凉,竟比原文还凄清几分。 书“这是你读红楼的感受?”沧阑被丝娆的词勾起了兴致,想与她畅谈一番。丝娆听得沧阑的声音,慌忙把纸笺揉作一团,握到手中:“我不过是胡乱写写,不能见人的。”

    “我不认为这是胡写。这阕词,似乎不只是写红楼。”沧阑把心底的感受一一说来,越在脑中回忆这词,他就越觉得意犹未尽。丝娆心中遽然一惊,她写这词时,的确不仅仅是想着红楼,沧阑,秀君和她三个人,始终都在她脑子里盘旋,恍惚间,竟然把自己当成了独守空闺多年的宝钗。而那惊才绝艳的黛玉,便是秀君。

    可他们毕竟还是不同的,黛玉死了,秀君却只是嫁了。沧阑与秀君,总归还是有机会的。一想到这,丝娆就微微有酸意,当有一天,秀君进入这个家门,她如何自处?是和许多的女人一样,和她分享一个丈夫;还是历史上一些奇女子一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都不是她要的!如果有那么一天,她倒情愿离开,成全一对有情人。可她心底的痛又是什么?

    “想什么呢?”沧阑见她久久不说话,知是有心事,便说,“不如什么也不想了,今天晚上我们来赌书可好?”

    丝娆眼里升起晶亮的光,问:“赌书消得泼茶香?”沧阑一笑,道:“我料想你是知道这个典故的,也就不必细说了,我们现在一人说上句,一人对下句,至于出自哪本书,哪一页,我想就不必那么仔细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答不上来就算输,要罚茶一杯。”

    “好啊,我可是不会输你的。”丝娆燃起好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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