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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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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这帮胡商、番商在一如既往,和当初一样,在偷大明的钱!
  朱祁钰并没有在奉天殿内回答这个问题,大明与海外的白银流转,始终是增多的,包括铜、锡等物,这些现在方兴未艾之时,现在讨论一来为时过早,二来,地方也不合适。
  这里是奉天殿,议政的地方,不是讨论财经事务的地方。
  “杨卿,每月一次的盐铁会议可以听一听,这件事就不在这里讨论了。”朱祁钰让杨善回班。
  大明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工匠,最庞大的人口规模,和最勤劳的百姓,他们用双手生产了无数的产品,远销海外。
  比如清末的时候,英吉利和鞑清商贸往来,始终是逆差,白银始终向鞑清流转。
  为此英吉利拿出了福禄膏这种害命的东西,对鞑清进行倾销,甚至为此发动了两次战争。
  鸦片战争,何尝不是白银战争呢?
  但是又能如何呢?
  很快土膏的产量和质量就超过了英吉利,鞑清反过来倾销土膏,为此英吉利不得不再次逼着清廷禁烟,结果直接禁出了军阀割据的局面来。
  白银或者财富,始终向着生产力强的方向流转,这是一个不变的事实。
  直到列强们培养出了买办这种东西,这种白银流转和财富流转,才终于变了样子,才能够既能够掠夺货币,也能够掠夺劳动。
  杨洪一直在听着朝议,直到朝中之事,慢慢朝议结束之后,杨洪才睁开了眼,站了出来,俯首说道:“陛下,臣请烧荒。”
  “自东胜卫至开平一带,应悉数烧荒,防止鞑靼人进入河套,明年初夏,就该在集宁建城了。”
  朱祁钰深吸了口气,历朝历代都有对草原减丁的法子。
  比如金国就喜欢每三年搞一次狩猎,平时就是扶持他们内斗。
  元朝就是借着内讧,大举攻伐。
  到了大明,则是北伐加烧荒加挑着他们内讧三管齐下,手段尽出。
  瓦剌三代封王,压着鞑靼人打的他们喘不过气来,结果养狼养大了。
  “准,昌平侯叮嘱夜不收,小心一些。”朱祁钰点头说道。
  大约会在大同府外到开平府烧出一个宽约五十里,长约六百里的隔离带,防止草原人南下扰边,同样防止鞑靼人进入河套。
  河套、集宁、开平卫,在讲武堂多次反复讨论之后,在战略规划中,会在明年春夏,大举建城,恢复洪武、永乐年间屯田军卫,设立卫所。
  烧荒减丁,草原人连过冬的草料都没有,会不会天怒人怨?
  瓦剌人、鞑靼人南下的时候,烧杀抢掠是不是天怒人怨!
  他们劫掠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干的事,天怒人怨呢?
  不懂教化?大明不是送了国师杨禅师过去了吗?也没把他们感化!
  朱祁钰是大明皇帝,他首先要保证的是大明的利益,即便是天怒人怨,被人痛骂暴君,他就不做了吗?
  这同样也是成本问题。
  烧隔离带,比建城防御要容易的多,等到明年开春之后,对大明进攻集宁和河套地区,征伐的成本,也会更加低廉。
  杨洪俯首领命,即便是平日里跳的最高的御史谏台和给事中们,也是一声不吭……
  陛下实在是太狠了。
  这所谓的烧荒,烧的是草原人的命根子,今年草原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牲畜要饿死冻死,但是却没人站出来说话。
  饿死、冻死的是鞑靼人、瓦剌人,谋反会被陛下杀头,为瓦剌人说话,那可是要送到太医院,为医学事业做贡献的。
  “若是无事,便退朝吧。”朱祁钰看着群臣们默不作声,没人反对烧荒,站起身来。
  众多朝臣才缓过神来,赶忙俯首说道:“恭送陛下!”
  朱祁钰对瓦剌人是毫不留情的,若非此时大明京营实力未复,大明此时早已上上下下转动起来,开始长驱万里的大业了。
  大明因为驿站的发达,陛下的圣旨很快就被驿卒们背着传向了八方四海。
  应天府南京城内,已经被锁了五十多年,甚至连门都迈不了一步的朱文圭,终于迎来了他能见到的第一缕阳光。
  五十多岁的朱文圭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天日的时候,他一直在等待着自己死的那一天,都会在高墙小楼内死去。
  高墙约有九十九尺那么高。
  他住的小楼,常年挂锁,一应吃穿用度,全都是由有司送到门内,他的这个小楼却是一盏窗户没有,只有几个通气孔,和一盏天窗。
  这五十年来,朱文圭还娶了妻子,生了两个孩子,名叫建仲和建瑞。
  朱文圭识字而且读了好多书。
  虽然没有人敢教他,但是好在妻子知书达礼,出自书香门第,是旧汉王府内的宫人,汉王府造反,妻子刘氏,就被分到了他这高墙之内。
  两个儿子,因为一辈子没见过太阳,皮肤如同鬼魅一样的苍白,但是就是如此脸色苍白,二人却并没有什么邪气,而是每日读书、写字,虽然偶有烦躁,但是却从不是狷狂之徒。
  朱文圭很感谢自己的妻子,同样他读书识字,也是因为妻子的缘故。
  只是夫妻二人都知道,他们其实对不起孩子,他们一辈子都在诓骗孩子,骗他们总有一天会出去,骗他们,总有一天,他们要参加科举,考取功名。
  两个孩子,只能通过书本,去了解这天下。
  门外,突然传来了阵阵的嘈杂之声,似乎是有羽林校尉甲胄的声音,这小院里,除了宣德四年,送了一女子过来,就很少有人来了。
  “时日终于到了。”朱文圭有些坦然,自己也是该死的时候了。
  当年那场大火,一晃已经过了近五十年了,他也苟活了五十年。
  他甚至都算不清楚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岁,在妻子来到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几岁。
  这个高墙小楼,似乎就是他的全部。
  通过读书就知道,历朝历代,皇权更替,像他这样的建庶子,居然能苟活五十年,这是天大的仁慈了。
  门锈住了,钥匙显然打不开,随后一声重锤敲击的声音,高墙小楼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缕日光照了小楼里。
  有些刺眼,朱文圭和妻子,两个孩子都举着手,挡着日光,他们有点不适应。
  朱文圭甚至有点害怕,上次见到阳光还是近二十年前,妻子刘氏入楼之前。
  他忐忑不安的看着门口的光明处,将妻子和两个不谙世事的儿子,拦在了身后。
  “建庶子朱文圭接旨!”文渊阁秉笔太监王寅大声的喊道。


第二百零三章 这税,襄王府纳了!
  朱文圭从小屋子里走了出来,他颤颤巍巍的跪在了秉笔太监王寅的面前,俯首帖耳,表示恭顺。
  他从来没有接到过圣旨,但是书上说,跪就应该是这么跪的,至于跪的是否符合礼仪,他并不清楚。
  当初他被关进来之前,连话都还不会说,这一关就是将近五十年的时间。
  送饭的小宦官都换了好几次,他未曾见过人,只听声音分辨。
  王寅将大明皇帝的圣旨宣读之后,将圣旨卷好,递给了朱文圭。
  朱文圭呆滞了许久,颤颤巍巍的说道:“臣,草民……奉诏。”
  作为一个建庶子,活在高墙里,他从十多岁才开始第一次说话,二十多岁才能和送菜的宦官言语几声,若非妻子,他连话都说不全,更别说读书写字了。
  圣旨并不是很难懂,他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十分恭敬的送走了黄衣使者。
  站在高墙之外,朱文圭回头看着那将近三丈的高墙,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住了五十年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墙很高,楼很小。
  朱文圭有些眩晕的看着天日,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活着放了出来,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也在赦免的范围之内。
  没过多久,一辆马车被宦官拉了过来,帮着他们移居凤阳。
  朱文圭夫妇和两个孩子,木讷的踏上了车驾。
  朱文圭不停的向外张望着,街上的景物和书里的描写,逐渐的对应了起来,他依旧感觉有点不真实,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的热闹。
  车驾缓缓的驶离了南京城,向着凤阳而去,中午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个宦官小厮,拿出了食盒,请四位用食。
  年轻人吃的快些,建仲和建瑞狼吞虎咽之后,便想下车,在得到了宦官和随行的校尉的首肯下,两个人在路边不断的触碰着路边的树叶、野草、石头甚至连蟋蟀都不放过。
  已经五十多岁的刘氏,是当初汉王府造反的时候,被连累的人家,她被送进了那高墙阁楼里一住就是二十多余年。
  她搬了个小马扎,就看着两个从来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们,跑来跑去。
  这是条小路,来往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偶尔有背着锄头走过的农夫,对着他们,不停的指指点点。
  刘氏挥着手,示意两个孩子过来,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笑着说道:“咱们呀,以后不会被关着了,咱们啊,重见天日了。”
  刘氏有些哽咽的说道:“母亲没有骗你们,咱们真的出来了!”
  “母亲,真的不用回那个看不到日头的小楼里,继续住着了吗?”建仲愣愣的问道。
  刘氏重重的点了点头,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重重的点头说道:“不用了,我们,再也不回去了,不用了。”
  建仲和建瑞两个孩子,终于露出了喜悦,他们连朱姓都没有,只能姓建。
  两个孩子,还以为自己还要回去,直到母亲说不用回那个高墙小楼里,两个人颇为兴奋的跑来跑去。
  路边有条,浅浅的小溪,两个人之前只从书上看过,他们嚎叫一声,便风一样的跑过去,踩进了不到膝盖的水中,随意的玩闹着。
  “母亲,我抓到了一条鱼,你快看。”建仲高声喊道。
  刘氏露出了笑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终于被放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缓缓落山,两个玩够了的孩子,便上了车,换好了干的衣服,围着朱文圭和刘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宦官和校尉们,收起了小马扎,拉着车,向着远处的凤阳孝陵卫而去。
  车驾在夕阳之下,拉出了一道极长极长的影子。
  襄阳城南的绿影壁巷的襄王府,光影壁墙就有三丈多长,两丈多高。
  整个襄王府,围三里三百零九步五分,城高二丈九尺,下宽六丈,上宽二丈,约有五百亩地,城垣有四个城门,城楼上覆以青色琉璃瓦。
  过端礼门,就是承运殿,殿内窠拱攒顶,中挂画为蟠螭,饰以金边,画八吉祥花。
  殿中的座位用红漆金蟠螭。
  而襄王朱瞻墡,此时就坐在了红漆金蟠螭王座之上,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他现在很怕,太后收走了他的金印之后,他就一直生活在惊恐之中。
  好端端的怎么就天子北狩了呢?
  好端端的怎么就请了王府金印呢?
  他在襄王府吃好喝好睡的好,早就没什么大志向了,抓到权力那都二十四年前的事儿了。
  造反?那是人干的事儿?燕府造反,废了多大的力气?那是多大的天命,才成功的?
  朱瞻墡一点都不想关心朝里的事儿,他只是个襄王,他只想待在自己的王府里,整天花天酒地。
  但是奈何天子北狩,他就卷入了这等漩涡之中。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他自己能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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