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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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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就是兵仗局一枚银币,可得一钱四分,而朱祁钰的内承运库只得八分,而太仓也只得八分了。
  朱祁钰认真的思考了许久说道:“那这样,朕给兵仗局一枚奇功牌,每年有提高工艺、缩减流程,却能保质保量的提高产能的工匠,授予奇功牌一枚,暂定十年吧。”
  “但是千万不可舍本求末,还是得多培养工匠,扩大基数。”
  扩产一倍,再建一个兵仗局的分厂,不就好了吗?
  但是大明没那么多的银匠供朱祁钰霍霍,限制产量的不仅仅是机器。
  提高劳动报酬,也是招揽天下银匠。
  李永昌深吸了口气俯首说道:“臣领旨。”
  多给钱、给奇功牌,这是无上的殊荣,足够那些个工匠,不眠不休的改进工艺了。
  林绣和度支部大使王祜互相讨论了半天,又算了半天,最后叹息的说道:“陛下即便是如此,三十年后,至少还欠一千亿枚铜钱,大约五千万银币……”
  度支部大使王祜补充说道:“这还不算历年盐引欠下的,前事不算,每年超发盐引,也要有三十多万枚,三十年大约九百万枚银币,也就是两百亿左右的铜钱。”
  林绣十分保守的估计了大明人数的增长,十分保守的增减数字,但是最后还是得到了一个让人颤抖的数字,一千亿铜钱,亿吊铜钱。
  度支部大使王祜,则是补充了之前盐铁会议的钱引,那也是货币,那也是欠账。
  多少?不多,两百亿铜钱,不过两千万吊而已。
  加起来不过是五千九百万的银币罢了,相比较一亿两千万的银币欠账,确实不算多了。
  朱祁钰看着林绣的账本,最终叹息的说道:“尽力而为吧,你们难,朕也难,都难,咱们啊,都勉为其难吧。”
  欠的太多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还得清。
  大明一旦开海,这欠账会不停翻番一样,涨到天上去!
  盐铁会议结束了,于谦留了下来,陪朱祁钰下兵推棋盘,这次玩的是岭北之战的地图,就是洪武五年的岭北之战。
  于谦执北元,朱祁钰执大明,这一把四百多个回合,玩起来太慢了,至少要半个多时辰。
  兵推过半,兴安叹了口气说道:“其发和林始于一处,旁及四隅,凡在东西南北者,皆知其所自也。震浅则大,而所及者近,涌泉溢水,三百里人烟几绝,摧折无遗。”
  “地陷。”
  “陛下胜。”
  于谦呆滞的看着兴安,上次陨石的事儿,他已经十分的惊骇万分了,这次提前说好了不用陨石,居然搞起了地陷?!
  这还是浅震,涉及范围很近,正好把于谦手中的北元主力消灭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
  兴安伸手将于谦中路军主力旗,一一拔掉,叹息的说道:“天灾人祸,非人力也。”
  “诶,不是,你这个大珰,怎么能这样呢?这怎么会有地陷这种事呢?!”于谦终于忍不住了,下棋就下棋,这已经不是黑哨了,这是强行结束!掀棋盘了。
  这路子太野了,以至于,于谦都呆滞了。
  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好了,好了,不下了。”朱祁钰示意于谦稍安勿躁,把棋盘收了起来,聊起了正事。
  于谦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把自己激荡的心,安稳了下来。他饮了一杯茶之后,心态终于平定了下来。
  于谦又饮了一杯茶,越想越气。
  “陛下以为,京察何物?”于谦要聊的是眼前的大事,京察。
  兴安坐直了身子,认真的听着陛下和于谦论证,这是他的学习的最佳良机。
  唐朝有名宦高力士,有千古第一贤宦职称,唐玄宗李隆基晚年怠政,几乎所有的事儿都是高力士在处理,算不上井井有条,但是的确是维持了很久。
  但是随着杨国忠的权柄越来越大,高力士也失去了权柄,这煌煌大唐就立刻败了。
  对于兴安而言,他需要成长起来,倘若哪一天,陛下也开始怠政了,司礼监就必须履行其当初高力士的责任,而且要做的更好。
  朱祁钰对于京察为何物,认真的思考片刻说道:“纠察官员是否懈怠、贪腐,乃是京察设立之初的用意,庸者下,能者上。”
  于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其实陛下,京察不必拘泥于形式,早先陈情疏京察,京察失效,这纠察官员,是如何维护?”
  “自然是各官署擅权,朋比为奸,在燕兴楼、太白楼里京察,只不过考评的不再是勤政、廉洁、才能,而是考评谁的人脉更广,谁的银子更加厚重,谁的家世渊源。”
  “陛下办了官邸,那这京察之法,就得大办特办。”
  于谦的意思很明显,三杨辅国的时候,以正统帝幼冲,数年之内,每朝只准奏请八事,可是从皇帝这里,弄走了不少的权力。
  比如这京察的权力,就是在那个时候从皇帝手中失去的。
  但是京察的手段,并没有消失,而是散到了群臣的手里。
  这必然滋生贪腐,必然滋生朋党,必然导致朝堂乌烟瘴气,想做事的人,却什么都做不得,只能同流合污。
  “长久下去,必将国之不国。”于谦叹了口气,颇为感触。
  这大明的吏治在这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就变了一个风气,这和陛下不断的收回权力,再一拳拳的砸下去,有很大的关系。
  陛下做事始终张弛有度,不疾不徐,却把这事,一件件,一桩桩都办得极为稳妥。
  朱祁钰点头说道:“所以京察之事,定然有些人乱喊乱叫,狺狺狂吠,朕不会理会。”
  于谦喝了口茶说道:“陛下,嫡皇嗣多重啊?”
  “六斤六两,足月。”朱祁钰笑意盎然的说道。
  外廷是不知道泰安宫诸事儿的,王直上次请旨移宫皇宫居住,朱祁钰训斥,自此以后就没人敢问泰安宫的诸多安排了。
  于谦一听也是眼角带着笑容说道:“六斤六两好,很好,足月,也很好。”
  他颇为欣喜,大明皇帝只有一个孩子朱见济,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只有一个孩子,国本之位不稳。
  陛下俩孩子,那就是让人十分欣慰的事儿了,孩子这东西,还是多多益善,顶多闹出点汉王朱高煦之乱之类的小乱子,不是什么大事。
  尤其是陛下正在推动诸王勋戚一体纳税。
  多一个孩子,就多一分保障,朝臣们的心思就能多安定几分。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朕宁愿欠账
  于谦忽然问到孩子的事儿,并不是无的放矢,他下面要说的话,涉及到了国本二字。
  陛下有孩子,大家才能拧成一股绳,这大明的新政才不是无源之水,才能源源不断,才不会人亡政息,才会万世之法不移。
  一个孩子还是不太稳,还是得多生几个才是。
  于谦俯首说道:“还请陛下独掌铨柄,谨防党祸之事横起。”
  铨部,就是吏治大权,铨有衡量之一,吏部有铨部之称,铨柄自然是握着官员升迁、罢黜的权力。
  这也是皇权的重要组成部分。
  于谦继续说道:“惜前宋亡也,莫过于朝堂党祸四起,从大宋国初,南北之争,再到王钦若与寇准争相,至五鬼登台,再至元丰、元祐党人,莫过于鼓噪声势,外敌不及家贼,从政见不合,至使动辄生死的党锢,虚耗国力。”
  王钦若与寇准争夺宰相之位,是围绕着澶渊之盟而展开的,澶渊之盟本就是城下之盟,寇准有大志却被宋真宗冷落。
  五鬼登台则是宰相王钦若、三司使计相丁谓、礼部郎中林特、崇文院检讨陈彭年和宦官刘承珪,他们忽悠着宋真宗搞出了泰山封禅。
  自此之后,皇帝羞于泰山封禅了。
  元祐党人、元丰党人,则是王安石变法,和司马光全面反对新法为脉络。
  宋朝的党祸之剧烈,触目惊心。
  大约就像是异端比异教徒更该死。
  于谦看着陛下若有所思的模样,继续说道:“党锢可有益?百害而无一利,朝政从无定策,更无一以贯之之政令,朝堂倾轧,朝纲败坏如斯,最后闹到立碑攻讦的地步。”
  “陛下握铨柄,则天下独陛下一言,即便陛下是错的,又如何?”
  “臣僭越。”
  于谦说的甚至有上干天怒之辞,什么陛下是错的。
  胡濙第一个反对,谁说陛下错了?
  陛下怎么会错!
  但是皇帝也是人,他的想法有可能是错的,但就是错的又如何呢?
  朝堂之上,只要是一个声音,即便是错的,只要出发点是好的,把它办下去,也好过党锢、党祸四起。
  危国四祸,是需要警惕的。
  朱祁钰不由得感慨,治国这种事,这些优中选优的臣子们,的确都是扛鼎之流。
  于谦说的党锢、党祸,并不是宋朝特有。
  明朝末年,万历年间朝臣,借着京察和大计,搞党争,直接把大明搞成了半残。
  萨尔浒之战中,杨镐和努尔哈赤,在萨尔浒摆开了阵仗,准备打仗。
  而彼时,朝中京察和大计,齐楚浙三党和东林党,正是撕咬的最凶狠的时候。
  萨尔浒大败而归,熊廷弼经略辽东,颇有作为,打败了新胜士气高涨的努尔哈赤,守住了沈阳,甚至一度在开原、铁岭和努尔哈赤陷入了拉锯战。
  熊廷弼在辽东颇有作为,想要培养兵力、积蓄实力,以戚家军旧脉为核心,再建辽东都司军威。
  熊廷弼并不是党人,如果真的严格来算,他属于楚党,齐楚浙败北,东林独大,熊廷弼辽东经略被罢黜,以袁应泰取而代之。
  袁应泰最后战死沈阳,沈阳陷落,辽东都司就此成为了历史的尘埃。
  朝中群议汹汹,熊廷弼还没走到京城,就再次被任命辽东经略。
  熊廷弼立刻以三防布置之策,以广宁、登来、山海关为犄角,准备好好的跟努尔哈赤碰一碰。
  结果广宁巡抚王化贞,摆了十三万大军与城外,与士气正旺的建奴八旗正面对垒,被打的溃不成军。
  熊廷弼被传首九边,东林党的王化贞,却苟活到了崇祯五年,才被崇祯皇帝从诏狱里提了出来,明正典刑,砍了脑袋。
  齐楚浙三党败了,但是没有完全败,他们聚集在了魏忠贤的党羽之下,再建阉党。
  大宋的彼时彼刻,正如大明的此时此刻。
  君出、虏入、播迁、党祸,果然是四亡国之祸也。
  大明的确强,但是再强,也承受不住四祸齐出,最后折腾到了亡国的地步。
  朱祁钰深以为然,嘉纳其言。
  铨柄,必须牢牢的握在皇帝的手中,京察之事,尤其是六部明公和都察院总宪这等要害职务,皇帝必须亲拿亲问,方为安国定邦之策。
  “于少保真乃国士也。”朱祁钰颇为感慨的说道。
  大明末年,要是有个强势如于谦这样的人,还至于弄的日月山河倒悬,大明江山破碎的地步吗?
  于谦对南迁的人是什么态度?
  言南迁者,斩。
  于谦已经足够温和了,但是对党祸、朝争依旧要以斩首来威慑。
  朱祁钰就直接一步到位了,摇唇鼓舌、狺狺狂吠、动摇军心的凤阳诗社十四君子,被朱祁钰直接从牢里提了出来,整整齐齐的剁了脑袋。
  他不是于谦,战时动摇军心,不光是朝臣,文人雅士骚客,更加不可。
  于谦俯首说道:“陛下掌六部明公、总宪之京察,铨部掌京官,京官方可掌地方,否则,党祸必然四起,朝令夕改,法不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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